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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則鳴 宋曇 1250 字 2021-02-21

,心中酸澀,趕忙將他一胳膊扯了起來,讓他與自己並肩而坐。

她凝視著唐玉藻的側顏,見他眉目俊秀,睫羽濃密,一言不發,又憶起當年初見,這小郎君好似黃鸝鳥兒,柔媚嬌俏,伶牙俐齒,兩相比較之下,幾乎跟換了個人似的。

她也不知為何,忽地悲從中來,趕忙眨了兩下眼,忍住涌上來的淚水。而那唐小郎,向來是心細如發,見她如此,自是猜得她的心思,便緩緩抬袖,溫柔給她揉著眼角,口中含笑道:

「我知道,居高位者,喜怒不可形於色。可是在我面前,娘子何須忍著?想哭就哭,想笑便笑,都由著你來。」

徐三睫羽微顫,淚珠兒緩緩落下,直直墜入了他手心里去。唐小郎正垂眸盯著手心里的一點淚珠之時,便聽得她低低說道:

「我是說假如,假如再過些日子,仍是沒有解蠱之法,你可有未了的心事?無論何事,我都會幫你,你只管直言便是。」

唐小狐狸聞言,挑眉笑道:「那娘子親我一下可好?多年來,娘子身邊,鶯鶯燕燕,未曾斷過,我自薦枕席多次,娘子從來看不上眼。年輕時我臉皮厚,如今臉皮薄了,也嫌自己臟,不敢再有如此妄念,只想讓娘子,稍稍親我一下。」

徐三低低道:「胡說,你哪里臟了?」

她瞥了那小狐狸一眼,稍稍一想,已是十分心軟,便倚著車壁,扯了下唐玉藻的袖子,朝他勾了勾小指。唐小郎立時會意,欺身而上,壓著她親吮起來。

明明說好了只親一下,可親到最後,不知怎的,也不知是誰挑起的頭兒,竟衣帶漸解,發亂釵脫,兩人那縞素孝服,全都落到了茶案底下去。神思飄搖之時,徐三忽地面帶為難之色,急忙按住唐玉藻的肩膀,小聲道:「我仍在孝期。」

唐小狐狸卻是眨了兩下眼兒,抿唇說道:「阿母在世之時,曾交待過,她此生夙願,便是沒見著娘子有孕。她還說過,開枝散葉,乃是頭等大事,為了這個,便是孝期行房,她也樂見其成。」

徐三無奈笑道:「這倒是像她說的話。」

她稍稍一頓,又低低道:「那也不好。這是馬車,又不是閨房,若是讓人聽去,真是羞煞老臉。」

唐小郎委屈道:「你一叫,我就親你,便不會有聲音了。」

徐三卻仍是推他,紅著臉道:「我幾年未曾行房,你那兒又太大,我如何容得下?且回去再說罷。」

唐玉藻聽她一說,也怕傷著她,雖滿心不願,身子不適,但也只能暫且將她饒過。徐三見他難受,便靠在他懷里頭,邊與他相擁而吻,檀口送香,津液互吐,邊用手幫他弄了一回。

待到車馬行至徐府之時,徐三已是面紅耳赤,雙頰發燙,因雙腿發軟,下車時竟一個踉蹌,差點兒跌倒。她心上一驚,趕忙扶著車架,穩住身形,那趕車的婦人見了,還當她是生了病,甚是擔憂,問她是否無礙,更讓徐三尷尬不已。

二人回了院中,唐小郎急不可待,張手解了鴛鴦帳,哄著徐三躺到了軟榻上去。二人多年未經男女之事,及入鴛帳之中,羅衫褪盡,玉臂交挽,自然是干柴烈火,情難自已。那紅蓮雙瓣,起初還被攪得生疼,待到雲雨過半,漸得其中滋味,自是身酥骨散,幾乎昏厥過去。

待到要緊關頭,徐三恍恍惚惚,冷不丁地,又憶起曹姑之語。算命便是如此,不管你信或不信,那人說的話,總歸要入了心,仿若詛咒,揮之不去。

她一想起曹姑說了,自己今生,並無子子嗣,又想起唐玉藻身中蠱毒,時日無多,干脆心上一橫,也不讓那小狐狸抽身而出,只管傾泄其中。唐小郎見她如此,大為動容,事了之後,緊摟著她,摟了小半個時辰,親親揉揉,仍是舍不得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