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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則鳴 宋曇 1249 字 2021-02-21

薄的絳裙,櫻唇紅小,半胸酥嫩,倒比往常更為勾人。因有孕在身,她比先前豐滿許多,臉兒也圓了,肚子也鼓了,便連那凌厲的氣質,也隨之軟了幾分。

見他過來,徐三笑吟吟地看著他,朱唇輕啟,喚他道:「上人。你來了。」

檀香四起,其余宮婢,雖仍立在一旁,可眸色皆已迷離。周文海緩步上前,雖緊盯著她不放,卻是一言不發,但笑不語。

徐三見他如此,也懶得再與他周旋,把玩著手中匕首,垂眸對他笑道:「上人,我聽人說,女子若是中蠱,生下胎兒,這胎兒身上,自然也帶著蠱。這小孩子啊,可比不得大人,一旦受蠱,便連幾個時辰也活不得,一生下來,便要夭折。」

周文海聞言,微一挑眉,隨即沉沉笑了。

他雖懷疑已久,可始終未見破綻,今夜方知,她早已看破自己的身份。只怕便連她腹中胎兒,都在她的算計之中。

她一旦有孕,他便不得不為她解蠱。且在她生子之前,他都不能再給她下蠱。好一個小東西,心知中蠱已是在所難,竟敢如此舍命一搏。

他彎下腰來,揉著她的發髻,狀似溫柔,含笑輕語道:「好。給你解蠱。」

言罷之後,他那修長手指,緩緩向下,輕輕拂過她的耳鬢,在她的鎖骨處驟然止住。他眸色一冷,遽然挑起她系在頸上的墜子,眯眼一看,只見她頸上所墜,赫然正是那香筒的內芯。

卻原來,自始至終,她都不曾中過他的幻術,她一直在欺他騙他,引他入局。

她迷離的眸色,是假的;她帳中的嬌吟,是假的;便連二人初夜,她驟然清醒,將他推開,也是在逢場作戲!

好一個徐挽瀾。這騙人的勾當,可謂是他立命之本,未曾想如今竟被一個女子騙了去,騙得他動了心,失了魂,不惜親自冒險而來,入宮相救。

只是便連他也訝異不已,他心中竟然一絲怒氣也無,甚至還有幾分狂喜,唇角都抑不住地勾了起來。高興,實在高興,他從不曾被人騙過,如今被她騙了,倒讓他難得亢奮了起來。

他目含痴迷之色,笑意漸深,徐三看在眼中,只覺得分外滲人,皺了皺眉,又狠聲道:「我不止要你給我解蠱。別以為我不知道,先帝崩殂之前,生下的那個女嬰,如今就在你的手中。我要你,把她給我。你若不給,你這孩子,今夜就得作鬼!」

周文海受她威脅,眯眼道:「是,在我手中。你若想要,給你便是。連帶著柴荊,也一並給你。」

徐三見他應下,仍是不信,又拿來紙筆,令他寫下帝姬如今何在。周文海嗤了一聲,也不推托,當即揮筆寫就,徐三瞥他一眼,匆匆走至窗下,飛鴿傳書,將消息遞去徐璣處。

她才一抬袖,將那白鴿送出,便覺腰上一緊,卻是周文海牢牢將她錮住。緊接著,那人便靠近她耳畔,溫熱的鼻息,挾著危險的意味,不住滲入她的耳中,搔得她很是不適,眉頭緊擰,伸手欲推。

周文海見她蹙眉,眯起眼來,狠咬了下她耳垂,又輕輕問她道:「兩個月不見,想我了沒?」

徐三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道:「我對你,那是朝思暮想。你若不來,我豈不是賭輸了?」

周文海輕哂道:「你怎知我會來?嗯?你如何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