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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家和龍家世代交好,他被人追殺也是多虧龍亦昊出手相助,就連所中之毒也是龍亦昊張榜尋醫才得以治好。這段時間並沒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怎么突然就閉門不見他派去的使者?而且,這話也說得奇怪……

「按他的意思,就是單單不歡迎我?」

左慕白皺起了眉頭,苦苦思索這段時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特別的事,才讓龍亦昊閉門不見。他剛醒過來就派了侍者過去報信,因為直到十天前他才能下地走動,不然他就親自去了。因為他有件十分重要的事,迫切需要得到確認。

徐樂見他表情凝重,便問道:「是否要讓老爺出面?」

左慕白立即抬手,制止道:「不行,父親母親年紀大了,經不起大驚大嚇。若沒有證實那人的身份,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為好。否則,若最後仍是一場空,我怕他們熬不住。此事只你我兩人知曉,知道了嗎?」

「少爺說的是。我知道了,不會跟第三人提起。」

左慕白又問:「信給出了去嗎?」

「給了佘管事。但是我在附近逗留的那幾天,每日都有和信使打聽,逸龍山庄沒有往咱們峒州派過信。」

「我也沒有到回信,看來他連信也沒有讀。」左慕白咬牙道,「龍庄主這是要干什么!」

「我也不知。」徐樂繼續說:「不過,我逗留的那幾日,常常去找從庄子里休沐出來的仆人喝酒,倒是套出一些話來。」說到這里,他又有些遲疑。

左慕白眼神一亮,催促道:「你在猶豫什么?趕緊說。」

徐樂說道:「他們醉酒後凈說胡說,其中只有一個人比較傻,我試探他的時候,問什么他都老實回答。後來我問他,庄內是不是有一個長相和左家公子很相似的人,他告訴我可能是啼鶯。」

「啼鶯?」左慕白愣了愣,他呢喃道,「那不是重病中的龍夫人的名字?」

他醒來後便聽父親說起,在自己昏迷期間,龍亦昊新婚設宴,給左家送來了邀請信。因為父母仍擔心自己的狀況,沒有赴宴,邀請信也就留了下來。後來又聽說龍夫人病重,父親以左家名義送去了大量葯材。他看過邀請信,上面新娘的名字寫的正是啼鶯。

徐樂應道:「正是。不過婚宴過後,這些仆從就再沒有見過龍夫人了。」

「怎么回事?那天我撞見的分明是個男人。」左慕白說道,「如果是女子,那肯定是找錯人了。」

「不……唉,我實在是不好開口。」徐樂面露難色地說,「少爺,我當時也覺得奇怪,所以繼續問那人話。結果他告訴我,龍夫人的確是男人,三年余前被龍庄主帶回山庄,後來做了龍庄主的……男寵。」

徐樂艱難地將話說完,然後尷尬地不敢再去看左慕白。

見他表情晦澀尷尬,左慕白心思一轉,立即明白了徐樂為何難以開口。

龍夫人名為啼鶯,其實是男人。三年前他進入了逸龍山庄,後來做了龍亦昊的男寵。若啼鶯真是那天撞見的那個人,他的長相和自己如此相像,龍亦昊究竟是作何心態?

「他怎么敢!」左慕白氣得不行,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他才知道,龍亦昊竟然對自己有這樣的心思。這也就算了,至少表面上他沒有讓自己為難。但是,找一個和自己模樣相似的人當替代品?簡直令人作嘔!他以為自己是誰!

左慕白想起了在闌州與啼鶯擦肩而過的那一幕,那張和自己極為相似的臉又浮現在自己眼前。

「如果那個人,啼鶯,如果他真的是……」左慕白說著話,臉色越來越難看,「不行,我們不能再正面打探了,得安排人潛進逸龍山庄去,必須找到他本人!」

徐樂聞言,點頭應下:「好,我去找外頭信得過的兄弟去做這件事。」

「那就有勞你了。」

「少爺不必客氣,在下的命都是左家給的,有任何事盡管吩咐我就是了。」徐樂拱手道。

左慕白嘆了口氣,向後靠在了椅背之後,揉著眉間說道:「昨晚,我睡到半夜突然驚醒,心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