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蛇抬起頭,桃花眼里涌出大股大股的淚水,他帶著哭腔,不知所措:「哥……好難受……這里好脹好難受……」
那東西的馬眼里流出透明的液體,大哥咳嗽一聲,移過視線,「胡鬧!」
阿洌咬唇,揪著胸前充血挺立的茱萸,傾盡力氣撲到大哥的身上,哀求:「大哥,幫幫阿洌。幫幫阿洌,好難受……」
青蛇被他的尾巴纏得緊緊的,剛想推開他,沒料到,阿洌靈活的手已經撥開他的鱗片,掏出兩根半隆起的肉莖。
兩腮緋紅,水汪汪的眸子盯著大哥的臉:「大哥,你也有感覺的……」
「閉嘴!」青蛇的耳尖通紅,別過頭叱喝:「動作快點!」
雀榕看到這一幕,咬住南燭的肩頭,調笑:「蛇族也興斷袖之癖?」
底下的小嘴不知足地吮吸著他的肉莖,南燭揪著他的外袍,像只貓兒:「嗯……妖族向來男女不忌……主人,動一動……」
男人輕笑,分開她的雙腿,玉腿瞬間夾緊他瘦的腰身。
他往里送進,盯著女妖因滿足而變得嬌艷欲滴的臉龐,想起三年前的那兩日,心底一片溫柔。
「不要叫我主人,我是榕……雀榕。」
他撫著她的臉,聽到這話的南燭,尖利的牙齒刺進他的手掌,淚眼婆娑:「你騙了我,雀榕,你騙了我。」
雀榕沉默,將她的頭埋進自己的胸膛,九淺一深地運動起來。
他的眼睛盯著下面纏繞在一起的兩條青蛇,抿唇。
阿洌坦開身體,雙手抱住不斷吞吐他的性器的腦袋,嘴里吐著放浪大膽的葷話:「好爽……大哥……再深一點,啊啊啊啊啊……要射了……」
青蛇被射了一口的白液,捂著胸口咳嗽。
沒多久,破廟中又只剩他們兩人。
雀榕低頭看著手臂中抽泣的女妖,深吸口氣:「鄴城深澗快到了。」
南燭抬頭看他,嘟嘴冷嘲:「你別死在我肚皮上才好。」
「呵~」
他愛憐地蹭了蹭她的鼻頭,像情人間的私語:「我怕把你干死了。」
【亡國太子●妖媚蛇妖】微h
周國的鐵騎踏破宮門,沖天的火焰席卷震耳欲聾的嚎哭聲,大將殺貴族,小兵殺宮婢,三四歲的孩子也只是豬狗物。
任人宰割。
中年帝王被大火困在輝煌的宮殿,蒼白絕望的眼神像是六月的飄雪。
他一騎絕塵,強忍著奪眶的淚水,一路廝殺,鮮血染紅白色的衣袍,帶著不由分說的寒意鑽進他的心里。
曾經鮮衣怒馬,煮酒點江山的楚國太子,在逃出宮圍後,疲倦得從馬背上摔下來。
望著正在被屠戮的城池,他像一只困獸,蜷縮起身子,發出嘶啞的吼叫。
這個名叫楚國的,家的地方,再不存在了。
雀榕是被一只小手侍弄醒的,不復往日清晨的提心吊膽和小心翼翼,潛意識里感覺安心,他張開雙手,臂彎里枕著一位姑娘。
姑娘靜靜地看著他,他以為昨晚的春宵一度是夢,原來是真的。
「阿榕,你醒了。」她高興地眯起眼睛,小手抓著晨勃起的物什揉了揉。
「嗯~」雀榕呻吟一聲,蹙起眉頭不悅地瞪著她。
南燭委屈地撅起嘴,「壞人,昨晚明明是你欺負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