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醒來,隱約聽見國師與一女子談論,篡位,殺帝,法術什么的東西,他腦子不清醒,零零碎碎聽了一大堆,雖不連貫,卻也大致勾勒出事情始末。
後來,那女子帶他出牢,喂他吃下一枚滾燙的珠子,劇痛使他失去意識。
再醒來,便是這樣一副少年蛇郎模樣。
那女子是他的母親,將命珠贈予他後隕滅了。
至於周帝暴斃,太子身亡,國師即位,大概是他那位母親的傑作。
「我本以為你我再次相見,定會兵戈相向,所以才……啊……假裝不認識你。」
「嗯……~你這個騙子,哼~」
「阿燭,和我雙修吧。」
「嗯啊……要不然,我們做那么多回是做什么……嗯……重些……」
「阿燭,我愛你……啊……~」
「嗯嗯嗯……啊……我也是……」
可喜可賀。
【美艷神君●黑化徒弟】微h
十四萬年不開花的老鐵樹雲棲神君在神仙界是一個傳說,與她同期的神祗不是坐地化境破出神仙界,就是重孫繞膝數百代。
唯有她,懶散恣意,孑然一身,誰也管不著。
一個人住在天涯海角邊的海牙,除了飛鳥走獸,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兩千年前,雲棲從崖底撈起來個白底黑紋的蛋。
起先,她以為是塊石頭,擺在宮殿里做個裝飾貌似不錯。然某天夜里,石頭里蹦出只頭長犄角拖尾巴的靈獸。
翌日醒來,小靈獸卧於她懷中,開口喚她姐姐。
雲棲被逗笑,問它可知她幾多年歲。
小靈獸一副理所當然模樣,聲稱自己已有十萬歲月。
這是個什么東西?雲棲麻煩追究,便不再追辯,賜其名雲潯,結為師徒,互相作伴。
兩人同卧一榻,同眠一枕,日月交疊,雲棲念他不過是只小獸,盡管隨之。
雲潯靈基近神級,不過千年光陰,就化成九歲孩童大小,只是額角有犄,尾巴總是藏不住。
雲棲尤其喜歡去抓他的尾巴,看他露出窘迫臉紅的神情。
如今,他既已成長為少年,雲棲便將他趕出自己的寢殿,讓他在旁的拾一座宮宇住下。誰知小子犟著不肯,非要賴在她的偏殿。
誰都知道雲棲神君最不耐麻煩,她應是要拿出師父的威嚴讓他就范的,可每每盯著他那張清雋絕倫的臉,硬是下不去手。
……
半夜醒來,雲潯心里空落落的。夢里那些纏綿悱惻的畫面浮現在眼前,她一身羊脂肌膚與他萬般痴纏,二人最私密的地方連接在一起,銷魂蝕骨,如入仙境。
將手伸進褲襠里,不出意外地,又摸得一手粘黏。他從玉枕扯出方錦帕,上面殘存著雲棲身上的香味,以帕掩面,就著濕滑的液體,他抓住肉莖粗魯地擼動。
「啊……嗯……啊……」雲潯閉上眼想著夢中人平時的音容笑貌,手下動作加快:「嘶……啊……啊啊啊」
最後左手緊抓住床單,一張臉漲得通紅,那白色濃稠的液體順著喉嚨口的低吼翻漿,射得他一褲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