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剛只是醉話嗎?
「在九重山。你飛去開門。簡直太帥了,我周圍的女人都在尖叫。」程如風呵呵地笑著。
白寄嵐也記得那件事,原來那么早他們就見過了?
「她們說要是你能看她一眼,死都甘願。如果被她們知道我親了你,會不會嫉妒死?」
白寄嵐:……
不單親過,還睡過了,你記得嗎?
「不過,我大概是在做夢吧。」她又說,「不然你怎么不會動呢?被人親了都不動,那還是傲月公子嗎?是個假的吧?」
白寄嵐:……
當他不想動嗎?
他要是能動……
他要是沒被莫如海算計,沒搞成這樣,大概,真的,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吧?
這真奇怪。白寄嵐想。
明明之前看都不會看的人,現在卻只想藏起來不被別人看,一眼都不行。
「啊,不管了,做夢就做夢吧。既然都夢到了,總要親個夠本才行,對不對?」程如風這么說著,親上了他的唇。
只貼在他唇上還不夠,又伸出舌尖,一路描繪著他唇瓣的形狀。
白寄嵐張了嘴,直接把她的小舌頭含住了。
她果然沒喝多少,剛剛被白映山喂了一杯水,這時嘴里已經沒什么酒味,只淡淡的香氣和屬於她自身的甘甜。
潔癖什么的,早就不知道忘到哪去了。白寄嵐只覺得還不夠,不用人教,自動就往程如風的小嘴里探過去,糾纏翻攪,勾出更多的津液。
「嗯……唔……」程如風呻吟著,從偎在他身邊變成翻身覆在他身上,一手摸著他的臉,一手已經向下滑進了他的褲子。
他已經准備好了。
早在看她在白映山懷里拱來拱去的時候,就已經硬了。
這小妖女幾乎在同時勾引了他們兄弟兩個。
白寄嵐忍不住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痛。」程如風吃痛,叫出聲來的同時,也在他命根子上掐了一把,「別那么用力啊。」
她那點力道,雖然不算什么,但那種要害被掐,白寄嵐也是會痛的,只是他不能動,痛也只能憋著,反而讓肉棒更加脹大,也更加敏感了。
然而酒醉的程如風完全沒有章法,掐完那一下,又自顧去玩他小小的乳頭去了。
「如風。」他低低地喚她,試圖讓她清醒一點,好歹先讓他進去,再做別的。
程如風在他胸口舔出一道淫靡水漬,抬眸看他一眼,「你叫誰?」
「你啊。」還能有誰?
她歪了歪頭,然後獎勵般在他下巴親了一口,「好名字,不如以後我就叫這個了。」
白寄嵐:……
你這醉得是不是有點太離譜了?
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嗎?
倒是記得他呢。
這么一想,他又有點高興起來,又輕輕喚,「如風。」
「嗯?」
「你……」一百年都沒近女色,名門正派,從小被各種禮儀規矩熏陶的白公子完全不能直白地向她說出自己的需求,期期艾艾了半晌,才道:「我想要你。」
程如風正在親他的腹肌,「我在這里啊。」
「我是說……我……我要跟你雙修。」
「好呀。」她倒是很痛快地答應了,卻根本無視了那早就高高翹起的陽物,反而開始用雙手比量著他的腰,「白公子的腰好細啊,不知道算不算a4……」
這都什么跟什么!
白寄嵐幾乎是在咬著牙道:「我受不了了……讓我進去……我等不及了……」
如果他的身體正常,這時只怕不單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