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上點葯吧。」
還沒有說出口完整的話,男人那邊就咕噥了一句。
「啊?」風大,景汝爾有些沒聽到。
祈嶼彎下腰,剛好和小孩平視,眼神認真:「下次不會了。」
「哦……哦哦。」景汝爾很快點頭,又不放心張望,擔心被人看到。
男人笑一聲,握緊了礦泉水瓶,繞過迷糊的小孩,往前面走去。
景汝爾馬上跟上。
「喜歡這里嗎?」祈嶼突然沒頭沒腦問了一句。
這里?婚禮現場?
小孩不懂他的意思,直勾勾盯著他,眼睛里全是不理解。
算了。
祈嶼慢下步子,攏了攏厚厚的棉衣。
下次補一個好了。
從片場拾好東西,已經快是晚上七點,冬天的時候天黑的早,景汝爾背著雙肩包要跑去祁嶼的車里。
「誒!你是vk身邊的人嗎?」突然有人出聲把她叫住。
景汝爾循聲回頭,皺著眉頭想了想迎面而來的幾個女人,好像是參演的幾個路人甲來著。
「是。請問有什么事情嗎?」景汝爾出聲,一邊頭疼,該不會是祁嶼惹出來的?
不會不會不會,她連忙搖頭,祁嶼還沒這么大膽……吧?
默默嘆一口氣,景汝爾抬起頭看向在她面前站定的女人。
帶頭的是一個紅色長波浪卷的女人,畫著濃妝,不過眉眼還是致,套了一件長長的羽絨服,沒拉拉鏈,里面波濤洶涌山巒起伏就這樣明晃晃露在景汝爾面前,撞進她的視線,讓她原本就糊成一團的腦子更加暈了。
女人沖她笑了笑,揚揚手里的手機,剛要開口,景汝爾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們不可以透露vk的任何個人隱私信息,手機號也不可以,抱歉了。」
「噗!」女人倒是笑的更歡,放下手:「不是,晚上大家一起去酒吧玩,我們就是來通知你一下,別忘了跟vk講啊!」
「啊……知道了。」弄清了對方的來意,景汝爾松了一口氣,還是不太擅長應對這一種局面啊。
然後又為了表示歉意,立刻信誓旦旦補上一句:「我一定會通知到的。」
不過祁嶼去不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景汝爾神游。
對方好像也明白了她話里隱藏的意思,也沒有強求,再一笑就轉身走了。
於是等到九點,燈紅酒綠的酒吧包廂里,景汝爾苦著臉灌下一大杯啤酒。
早知道就不說了……
想起跟祁嶼講的時候,對方一臉不耐,反問她怎么不知道推掉。
「大家也是好心嘛……」底氣很不足的回答。
祁嶼皺著眉毛,這死小孩是第一天認識自己嗎?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然後走人。
「祁嶼!」
當然叫不回來。
然後獨自一人來到酒吧,打算借口vk身體不適不能來的小助理,就被幾個人攔下,要她替vk罰酒一杯,才能放她走。
喝就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