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汝爾大大吸一口氣,端起了菠蘿杯開始灌酒。
然後就,醉了。
整張臉都熱熱的,臉頰上一點點紅紅的,眼神已經不能聚焦了,連別人叫她的名字,都要反應三秒。
等到被之前提出邀請的人推出門外接受所謂的懲罰,景汝爾迷糊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冷颼颼,低頭一看,入眼是抹胸齊臀的黑色亮片小禮服。有點緊,她不自在地拉了拉前襟,感受了很久,才發覺,覺得冷是因為底下是,什么都沒有。
真、真空……?
猛然間清醒過來的景汝爾,耳邊遲鈍地回響起剛才幾個人的話。
「啊!居然是向第一個遇見的男人索吻!」
「還要邀請419!」
「靠!你夠狠!」
……
就、就這樣?
那也不要把我的小內內脫掉啊……
景汝爾哭喪著臉,想要回頭去開門拿回自己的衣服,門早就被反鎖。
「你在這里干什么?」
明明是帶著不耐煩的詰問,但是對於莫名其妙就要接受真空去勾引第一個遇見的男人這種亂七八糟懲罰的景汝爾,實在是天籟之音啊!
「祁嶼,嗚嗚嗚、救命啊……」
醉酒後主動爬到男人身上的小貓咪
祁嶼頗有怒意地看著眼前的小貓咪。
膽子大了啊!煙熏妝,還有這什么亂七八糟的衣服,蓋不了胸蓋不了屁股的,天氣這么冷,她也穿的出來?
最重要的是!
還會一個人來酒吧玩了?
景汝爾:我不是一個人來著……
祁嶼環住胸:「還有誰?」
喝下一大杯酒液的景汝爾只覺得腦子昏昏沉沉,對於男人的問話一概全:「還有組里的人,好像、好像是幾個女演員來著……」
還跟亂七八糟的女人混在一起?
外間舞廳里震耳欲聾的舞曲聲,明明這里幾乎聽不到,祁嶼卻只覺得無名火騰騰騰騰往上蹭,反手脫下外套蓋在小孩頭上,然後扯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祁、祁嶼!」景汝爾被從天而降的大外套蓋住了頭,視線幾乎被隔絕,知道這次是自己錯了,只乖乖跟在祁嶼身後往前走。只是男人大長腿一邁,她這小胳膊小腿的完全不夠看,哪里是走,簡直要飛出去了。
走了十幾步的祁嶼,突然又停下來,嘟噥了一聲,就摟過她的腰,半抱著往前走去。
好在那些人沒有動她的鞋子,景汝爾有了依靠,走的還算穩暢。
只是祁嶼的外套雖大,但是下面兩條明晃晃的腿是藏不住的,景汝爾才走了一會兒就要哭了。
好、好冷啊qaq
「祁嶼……」小孩揪著他的衣擺小幅度地拉了拉,帶著哭腔的嗓子啞啞的,可憐的要死。
祁嶼耐下性子:「又怎么了?」
「我、我冷……」
祁嶼:什么?聽不見。
景汝爾正想著要不要掀開擱在頭上的外套,緊接著就是腳下的視線一暗,原本距離就很近的男人雙腳,踏著黑色的運動鞋又近了一步。
居然直接彎下腰鑽了進來。
景汝爾被男人抱著往後退了幾步,也不算抱,差不多是舉了起來,腳尖勉強踮著地,肚子上兩只溫暖寬厚的手掌拖住,整個人都貼在了男人胸前,然後被他抵在了牆壁。
現在的景汝爾,只能說,謝謝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