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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懊惱的。」他雙手接過烏冬面,誠懇道謝:「真是太謝謝大家了。」

壓切長谷部有些不好意思,真是的這么認真道謝讓他們怎么回應?本來也是他們應該的事啊。

壓切長谷部忍不住認真道:「主公,這些沒必要道謝,因為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本來就已經不知道怎么報答主公了,主公還要這么……他該以何為報?

突然就想到這么一句話:從今而後,我將榮耀、性命、一切盡數獻於您。

季弦思不贊同的搖了搖頭,目光沉靜緩緩道:「這世上從來就沒什么應該。」所有的善意溫柔都應該感謝和珍惜,即便是父母親友他們所做的一切也不是該理所當然的。他頓了頓,還是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因為……太文藝了吧?生活還是接地氣的好。

這么一想,他忍不住爽朗一笑,老爺子再次附身。

雖然還是忍不住一邊跟著微笑,一邊吐槽主公的笑聲的刀劍們也認識到一點。

這世界也許的確沒有應該的事,但他們也還是認為他們為主公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因為心甘情願所以才那么覺得理所當然。

只是他們是他們,主公是主公,主公為他們所做的一切,他們這一生都不會忘記。

不只是因為你是我們的主公,因為你是季弦思,最獨一無二、全世界找不到第二個的季弦思。

何其幸運遇到了你,又何其幸運你是我們為之赴死的主公。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他生病的時候為他做面,這種感覺……比想象中更要好。

季弦思這碗面吃的頗多感概,哈哈,人有時候總愛回憶往事、展望未來嘛。

剛剛咽下最後一口面,狐之助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

「主公!主公!您在嗎?您在哪?」

季弦思探頭從二樓看到狐之助嗖一下鑽到了廚房了,語聲歡快:「主公!」似乎它很能肯定季弦思就在廚房。

今劍抓著欄桿,「主公,你是不是很愛吃?」

季弦思咳了一聲,揪他耳朵:「瞎說什么大實話。」

又見一道白色流光從一樓樓道口直勾勾奔向二樓書房:「主公!主公!」

將二樓長廊上的一群人視作無物。

季弦思忍不住嘆息了一聲,狐之助日後定要小心看著,若不然這么蠢的狐狸很容易就被人抓去當了下酒菜。

聽到這聲嘆息,正往書房沖的狐之助猛地剎停,一不小心摔了個大大的跟頭,接著幾個跟頭骨碌碌滾到了季弦思面前。

上到太郎太刀、壓切長谷部、燭台切光忠下到今劍、亂藤四郎,一群人不忍直視的別過了臉。

這么蠢的狐狸一定不是他們家的,趕緊扔了算了。

季弦思按了按額頭,無奈提起小狐狸,溫聲道:「怎么了?這么著急?出什么事了。」

兩天前時之政府的人說要開例會,季弦思對例會沒什么興趣,他總覺得例會可以說三個小時,實際簡而化之僅用三分鍾就能說清楚。

山姥切和長谷部他們身為刀劍,是無法代替他參加例會。故而,小狐狸胸膛拍的啪啪直響,當即表示:「沒問題的!請將例會交給我吧!我絕對會記下所有重點要點,回來轉告主公的!」

狐之助是時之政府的人,參加例會不是不能,加上季弦思已明確表示了沒興趣,時之政府的人也不敢強制他去。

所以季弦思才得了這兩天的清靜。

狐之助眯著眼睛,舒舒服服往季弦思懷里鑽了鑽,余光看到今劍、亂藤四郎復雜的目光。

忍不住掩著嘴笑的跟偷到了油的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