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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之後(肉H文) 冰紈 10553 字 2021-02-22

part57百死莫贖(虐!)

南宮渣爹要強迫仆人x谷叔→→不喜歡這種情節的姑娘請避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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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雲起本來並不在意自己在他人面前赤身露體,然而他方才被南宮北翊那一陣挑弄,身體已有了許多變化,陡然將那些不堪的隱秘之處都暴露在外人眼內,他不由就有些羞憤,掙扎著怒瞪向南宮北翊道:「你又做什么!」

南宮北翊這回卻看也沒看他,只盯著那兩名仆人道:「我方才說了,你們從後頭將他弄出來一次,便賞你們一百兩銀子,弄出來兩次,便翻一倍。還不快點?」

谷雲起猛聽得這話,心頭一陣巨震,只是卻還反應不過來,怔怔的茫然地看著他,只覺手腳心肺瞬間變得冰涼徹骨,他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這是清醒著親耳在聽他說話。

南宮北翊的目光這才轉到他臉上,冷冷的,刻薄的,鄙棄的眼神看著他,同時以輕飄飄的嘲弄的口吻繼續道:「谷二公子雖然是個雛兒,可他那侄兒那般天賦異稟,足見他谷家在這方面真是家學淵源得很。你們不必擔憂什么,只管盡情他就是,越是用力,他便越是歡喜。」

「南宮……」谷雲起終於出得了聲,他神色變得凄厲而絕望,只是不信地瞧著南宮北翊搖頭,嘶聲道,「你瘋了……啊!」那兩名仆人似乎終於被那優厚的賞金說得動心,一人從後面捉著他的腰,另一人就在前面拉開他的一條腿,兩只糙手一前一後地抓向他脆弱的地方,將他激得身子寒戰連連,雞皮疙瘩起了滿身,驚恐地左右掙扎著想從他們掌中逃脫出來。然而那兩名仆人本就是南宮北翊考慮到他身有武功,怕普通人近不得他身才特意選來的,力氣與塊頭都相當的大,他又氣血虛弱,不但沒有掙開,反被後面那仆人攔腰抱著,一根粗短指頭竟真的就突破南宮北翊方才玩弄的穴口,一下子戳進了體內。

谷雲起又是「啊」的一聲,那脊梁骨再硬,此時也不禁滾落兩行淚珠,拼命地搖頭,腰腹挺扭著不要受那被欺凌之辱,連連道:「不要!不要!」

南宮北翊卻不為所動,仍是冷冷地看著他,道:「你要的。你不是除我之外,要被世上千人萬人碰么?這才兩個,恐怕還滿足不得你。」

那大夫在旁邊早嚇得呆了,此時忍不住又道:「他再被折騰,就真的要死了!」

南宮北翊揮袖將他擋開,喝道:「沒你的事!死便死了,大不了饒副棺材!」

「醫者父母心,我總不能眼看著你們如此殘害……」那大夫老雖老了,對谷雲起的就診態度也不太滿意,這氣節倒是正直無比。南宮北翊便干脆再一拂袖,將他穴道點了,順勢將他送到那張竹床上仰躺著,淡淡地道:「世上有許多事,你只能眼看著,莫要強出頭。」

他將那大夫點著穴道,竟令那大夫雙眼睜著怎也無法閉攏,這下真的只有眼看著谷雲起受辱,雖是無關己身,卻也駭然莫名。

那邊兩名仆人做到一半,受這邊一打岔,不由自主又停了下來。南宮北翊回頭一瞧便怒道:「蠢材!沒干過這檔子事么,將他當做女人一樣,只管瞅准那洞往里不就得了?」他一面說,一面大踏步地走過來,就著谷雲起面前那仆人拉起的一條左腿,一把將他右腿也高舉起來,竟將他那條臀縫徹底打開,將那隱秘穴口顯露在仆人面前。

谷雲起見他走過來,本有些想向他服軟,叫他別讓另外的人碰自己,豈料他竟如此做派,當真全然不將自己當一回事,那心口郁積的氣悶痛楚霎時間洶涌而上,一雙淚眼幾乎要滲出血來地瞪著將自己右腿高舉起來男人,恍惚間便覺自己壓根便不認識他一樣,陌生得很。

南宮北翊將他的右腿高舉,谷雲起的身子便半懸空中,那相較女子來說不夠圓潤豐滿,卻緊實有彈性的屁股被迫迎向面前仆人的腰間。谷雲起瞪著他朝自己臀縫中指點那仆人,而他臉上絲毫沒有疼惜憐憫之色,真是鐵了心的要將自己送給這兩名仆人玩弄。他胸腹間不期然便升騰起一種內腑翻騰般的絞痛,絞著一股灼熱的東西沖向喉嚨。他喀了一聲,那喉頭便似心碎了似的噴出了數點鮮血,再一聲,已是瀑流般止不住地嘴角兩邊直掛下來,從鼻孔中嗆咳出來,整個人頭一偏,又一次昏死過去。

那兩名仆人都覺手中一沈,再看被抬起來的谷雲起已像個死人一樣癱倒,都不由大嚇一跳,如何還下得去手,只戰戰兢兢地望著南宮北翊,道:「老爺……」

南宮北翊往他臉上一看,但見那鼻下唇邊,下頜頸項盡皆被鮮血染紅,臉頰上猶自掛著兩道流過淚的水漬痕跡,模樣真是凄慘不堪,狼狽無比。那軟綿綿的耷拉在兩名仆人手中的肢體,卻讓他忽記起方才谷雲起軟軟地伏倒在自己身上的情景──那滋味其實十分美妙,倘若……倘若他不是這般的頑固可恨的話!

南宮北翊握著他右腿的手一緊,猛往上再一拉,竟高過谷雲起自己的頭顱,更讓那下體密穴清晰地暴露在仆人眼前。他雙眼充血地看著那曾拒絕自己進入的地方,冷厲地一笑,仍指著那處轉對仆人說道:「你只管插進去,他覺得爽了,自然便會醒過來,百般討好,千般承歡!」

那仆人哆哆嗦嗦的,委實又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只得一只手將褲子里那物拉了出來,連著擼動好幾回,仍是半軟不硬的樣子。南宮北翊偏又還在旁邊虎視眈眈地盯著他,他萬不得已,也只好扶了那蔫呼呼的玩意兒朝谷雲起後穴塞去。

谷雲起昏厥中仍是身子一陣緊綳,那仆人那物又軟塌塌的沒什么攻擊性,竟是死活進不去。南宮北翊看得眼赤,直想一掌將那仆人打出十七八丈遠去,自己挺身進入那美妙的所在。然而他那偏執的理性卻令他生生壓抑住這種欲望,陰測測的看向谷雲起身後那仆人,道:「他不行,你來。」

前面那仆人慌忙想要退後,南宮北翊卻讓他兀自架著谷雲起的兩條腿,好方便後面那仆人進去。

part58若癲似狂

谷雲起當然不會感到很爽,他的痛苦便證明了他那番話的錯誤,而谷雲起若是錯的,南宮北翊自然便是對的。

南宮北翊還沒有開口,他不想讓自己問得太迫不及待,仿佛很在意谷雲起的感受似的。

他實在想將谷雲起這倔強過頭的脾氣徹底磨滅,將來便能夠肆意地將之踐踏在腳下,而谷雲起俯首帖耳,再也不敢忤逆自己的心意。

假如谷雲起真的變得那樣乖順聽話,他說不定真的會喜歡上他,好好對他。

就像是當初的少彥一樣。

谷雲起沒有等到他的問話,便已經崩潰了。

他在無法出聲之時,為南宮北翊那么赤裸裸地看著,又能聽見從自己身體內發出的種種淫靡聲響,雖想以心中的恨意來壓下羞恥感,南宮北翊的目光卻像是兩道灼熱的熔岩,生生地灼穿了他的心臟一般,令他再也無法忍受。

他那干澀的嗓子終於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接著發狂般的大笑起來。他的氣力太弱,才笑了兩三聲便喘不過氣來,他卻還是竭力地大笑著,一面笑,一面在臉頰上浮起兩片嬌艷得近乎不祥的紅雲,就連眼神中的痛苦難過也消失了,只剩下瘋狂的神色。

南宮北翊一怔,剛才消下去的煩悶再次升騰起來,忍不住厲聲喝道:「你笑什么!」

谷雲起仿佛根本沒聽見他的話,笑聲因為氣力不繼之故變得斷斷續續,那夾雜在短促的笑聲中的呻吟反而多了起來,映著他嬌紅的面頰,剎那間竟滿布著情欲。

那名仆人一直摟著他的腰,深入那幽邃谷道之中干得正得趣,忽覺手中身軀變得綿軟起來,竟不再如之前那般別扭掙扎了,不由一陣驚喜,愈是緊貼著他猛力抽插。

谷雲起一身滑膩的汗水,前面那仆人抓著他雙腿幾乎快滑脫出去,他先本來不安分地一直抽腰動腿地試圖逃離掌握,此刻卻乖順起來,兩只修長光裸的小腿就著被後面仆人頂入抽出的勢子撩撥似的竟在前面仆人腰上磨蹭勾動。那仆人哪曾想他竟會變得這樣,更兼後面那仆人一臉的享受神情,不由也被刺激得十分心動,想著老爺曾說過的賞金,待後頭那仆人滿足退出後自己或者也可分一杯羹。

他這副浪盪模樣落入南宮北翊眼中,南宮北翊頓時便是一怔,跟著只覺胸口如被重擊,竟有些喉頭發甜之感。他硬將那股咸澀之意咽回喉嚨,卻還是氣得有些發抖,控制不住情緒地猛一巴掌打在谷雲起臉上,叱道:「賤貨!果然更喜歡被千人萬人騎么!」

谷雲起身體虛弱,若是之前,少不得便要被他這一巴掌打得半死。然而此時的谷雲起回光返照一般的神,被他一巴掌打過來,渾不在意地只是將頭顱歪倒在身後仆人胸膛上,跟著竟還伸出舌頭,隔著衣衫舔動那仆人也已經汗津津的腋下,神態舉止如同貓兒般邪異勾人。

南宮北翊這一掌沒有取得任何效果,反將他弄得更加放浪形骸。谷雲起在情欲之時會有什么表現,南宮北翊也並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每次都到被他嚴詞拒絕時便意興闌珊,倒真不曉得他還能露出這種情態。只是更令他怒火上漲的是,谷雲起這姿態絕不肯表露給他,如今卻為這樣兩個仆人輕易得到了。

──你便這樣不珍惜你的身體!

──寧願給別的人碰,也不要我!

──明明是被強奸,卻這般享受,果真不愧與那谷靖書是親叔侄!

這強烈的怒火下,南宮北翊簡直就想不起是自己硬將他交給兩名仆人侵犯的。他怒瞪著呻吟漸漸婉轉,身子愈發火熱的谷雲起,極有一種沖動,想要將他搶奪過來,在那不聽話的屁股上狠狠打上幾百巴掌,叫他永遠記得不可在他人那物的頂撞之下婉轉承歡。

然而谷雲起已然被弄得淫性畢露,縱然他看起來全沒了平日清醒的理智,不過是崩潰後自毀式的發泄,南宮北翊卻還是不能忍受。

那兩名仆人若是還清醒,就該看出他臉色的異樣。然而那進入谷雲起體內的仆人本就舒服得飄飄然,沒有進去的卻正在渴慕著進去試試滋味,兩人的注意力都只在滿身情欲之色的谷雲起身上,完全沒留意到老爺的臉色。

南宮北翊面色鐵青。

他好歹壓制住自己那暴虐的情緒,正要說服自己不必為谷雲起的區區身體動怒傷神。他本來就不在意谷雲起,無論他的心意還是身體,他在意的只有谷雲起可能懷有的秘密,若是得到那個秘密,谷雲起是死是活他也不必關心的。

然而眼前的情景卻令他心頭浪潮一陣強似一陣地翻涌著。他讓那兩名仆人強奸谷雲起,用意只是要谷雲起服軟認輸,只要谷雲起並不喜歡被所謂「千人萬人」碰,便證明了他那番話的虛假,令南宮北翊心理平衡一些。

谷雲起現在卻赫然沉溺於與後面那仆人的交歡中,那無疑是說他很喜歡被這樣對待了。

一定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令自己格外不舒服的。

南宮北翊直瞪到後面那仆人終於受不了谷雲起後穴那強力的擠壓緊裹,哆嗦著射在他體內,又軟塌塌地滑出來後,才為自己確定了這個理由。

他又看向谷雲起。

谷雲起前面略有勃起,卻並沒有愉悅到射出來。此時後面那仆人退出去,他輕輕地喘著氣,腰臀不滿足似的微微扭動著,臉孔緋紅,雙眸半閉,眼神迷離。

那竟然是他一直覺得在谷雲起身上永遠也看不見的風情,這撩人的風情接著就被前面那仆人緊貼上去,也是挺腰貫穿而入的動作撕扯開來,化作一種幾乎要榨干人血的放浪之態。

這個……混蛋……!

兩名仆人依然一前一後地抬起谷雲起的身子,讓他身子懸空地先後承受著被插入的滋味。谷雲起後穴才輕松下來,立即又被一具新的陽物填滿。

part59支離破碎

他記不得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也不清楚自己還活著。他只覺得身體內有著火燒般的痛楚,那痛楚里卻又含著絲絲叫人興奮的快樂。他想要那種快樂,而試圖忘記那種痛苦。便在這種執念之下,痛楚變得輕了,快樂卻放大了無數倍,漸漸就從後穴擴散到全身,占據了他的整個腦海。

被人抱著,盡情地玩弄,抽插,揉搓。

有人在看著。

那是誰?為什么只是看著?

這件事……這種事……很舒服,他為什么不一起來?

谷雲起模糊的目光偶爾會瞟到南宮北翊的身上,他卻想不起來那個人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其實連他自己,他也想不起來了。

他只剩下貪婪地吞噬著男人陰莖的後穴,還在不斷地抽離疼痛,送來快感。

那個人是誰,他不想,也沒有多余的神去理會了。

第二個仆人也一泄如注,只是谷雲起前方雖然高高地勃起著,卻還是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被托在半空中的臀部縫隙里,則開始有白色的粘稠液體往下滴落。

南宮北翊的下體也有些發脹,他卻並沒有移動半步,更沒有伸手去將谷雲起抱回來。那兩名仆人瞧見谷雲起身體的變化,肉欲的快感加上金錢的刺激,勃起得卻比方才快得多。後面那仆人又一次將陰莖插入那小小的穴口,一捅到底。

谷雲起陡然受此重擊,身子不由一挺,終還是細細地喘息著經受了下來。

他鼻窪唇角,鬢邊腮畔,冷汗變作熱汗,一縷縷地淌下來,更好像情難自禁似的,雨前的魚兒般左側右翻地輕輕扭動。

那前面的仆人被他這么廝磨著,比起後面的仆人卻是更忍耐不住了,挺了腰間已又硬起的那物,試著就往那還含著一根陰莖的穴口頂上去。

南宮北翊一眼瞧見,忽然有些報復的快感,竟沒有開口阻止。

那仆人往上一頂,谷雲起正在含弄吞吐著剛進入體內的陰莖,不提防後穴一痛,竟又蠻橫霸道地闖進來一只滑膩的龜頭。他原已忘得差不多了的痛楚頓時再次出現,忍不住痛呼一聲,又開始掙扎起來。

那仆人也只是一時心急,見他受不住的,便要退回來。南宮北翊卻陡然開口道:「不要停,繼續。」

「老爺……」

南宮北翊面色陰冷,咬牙切齒地瞧著谷雲起,一字字地道:「他就是喜歡被人這么干!」

那聲音傳在耳內,兩名仆人都有些恐懼,谷雲起被兩具陽物進入,那樣子怎么也不像是喜歡。他好像也聽到南宮北翊的聲音,痛得一面掙扎著一面朝他看來,眼中迷蒙的霧氣化作淚水滾落,雙眸倒是看得更清楚了,顫聲道:「你……南宮……」

南宮北翊不語地看著他。

谷雲起終是被他熟悉的面貌勾回了魂,又「啊」了一聲,更是激烈地蹬腿擺臂,拼命搖起頭來:「南宮,不要!」

「繼續。」

南宮北翊語氣平穩地吩咐著,又冷笑地目注著谷雲起淚落連珠的雙眼,道:「你喜歡的。」

「不要!我不……嗚!啊啊──」谷雲起神智一時清明,卻怎么受得了後穴中同時有兩根陰莖抽插,只覺下體脹痛欲裂,那兩名仆人一前一後,你進我退地抽動著,簡直就像是拿著鋸子要將他從腿間鋸成兩半似的痛苦。

他本來沒什么力氣,這時卻瘋狂地蹬著雙腿,兩只手亦拼命地抓撓著背後仆人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要將自己從他們的鉗制中解脫出來。他哭著向一旁冷冷站著的南宮北翊求救,要他讓那兩名仆人停下來,別讓他們再碰自己。

南宮北翊卻只是輕輕地回他:「你很喜歡。」

「我不喜歡!我不喜歡!南宮……南宮!我好痛啊……救……救我……」

「……」

「南宮……」

「……」

谷雲起掙扎的力氣漸漸削弱,他望著南宮北翊的雙眼也黯淡下來,最後,蠕動著嘴唇,似乎想說什么,卻什么也沒說出來。

他沒有暈過去,也沒有再發狂,只是整個人毫無生機地被兩名仆人擁抱著,直至被他們在身體里又灌入一道道熱流,才給放開。

此時的谷雲起,腿間已然滿是血跡,又混合著兩人駁雜不純的液,看來可憐得很。

他兩條腿雖給放回到地上,他卻早已站不住了,雙腳一挨地便匍匐著要倒下去。一名仆人勾著他的頸項,才讓他堪堪立在那里。

南宮北翊走過一步,伸手抱住他的腰,他也沒再像以往那樣閃避,只無力地順著南宮北翊的力氣倒伏在他懷里。那雙腿自然是不可能走路了,南宮北翊嫌惡地看了眼在他大腿內側交錯流淌的液血水,拉過他外罩著的那件衣裳將那兒揩干凈,才又將手臂穿過他膝彎,將他抱了起來。

谷雲起任由他做著這些事,神色木然,臉上身上汗水淚痕都被吹得干了,南宮北翊抱著他走回那邊草屋中,將他放回床上,自己卻也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的只在他床邊坐著,赫然有些呆愣。

他想問谷雲起,還敢不敢說那樣的話。

還想問谷雲起,你是要他們,還是要我。

但他現在問出來,谷雲起卻絕不會有所回應,縱然他清楚,在經受過那樣的摧殘後,谷雲起絕不敢再逞強說自己寧要外頭千人萬人碰,也不要他碰了。

谷雲起什么時候醒過神來?

他會不會得很柔順,很膽小,不再總是要同自己鬧別扭了?

「雲起……」

南宮北翊喃喃地說著,探出手來,覆在谷雲起那漠然無神地大瞪著的雙眼上,想要將他眼皮合上。

睡一覺,睡一覺起來,把什么都忘掉,只留下一個可愛聽話的雲起就夠了。

只要聽話就夠了。

part60無人之地

南宮瑋一騎風馳電掣地卷入城中,卷盡長街,轉入自家府門所在的巷口。

熟悉的家門令他倍感親切,他還是頭一次為回到家中如此興奮,盡管他離去也不過五天的時間,但想起那等在家中的二弟,這五天便變得十分漫長。

二弟沒等到自己,會不會很傷心?又或者,惶惑得不知自己為何拋下他離去,正可憐巴巴望眼欲穿地呆在房中等候?

一想到這些,路上遇襲的事也算不得什么了。他不待坐騎跑至門前便翻身下馬,將馬鞍上系著的包袱抓下,身形一晃,那門口的仆人還沒反應過來,一句「大少爺回來了」才說了一個字,他就已經消失在屏風後面。

好在他還有些理智,先在堂前問起父親何在,要去報告自己這一行的經過。

「老爺昨天去了郊外田庄,到現在也沒回來。大少爺若是有急事,我們這就去通知老爺。」

「不用了,沒什么急事。」

父親不在,那其實更好。

南宮瑋腳步不停,一句話說完,整個人已經繞開了堂屋,直奔南宮琛所住的院落。與偏遠的南宮珏不同,南宮琛雖然獨住著一座院子,那院子卻與南宮瑋、南宮北翊的挨得很近,也就是來回幾步路的距離。南宮瑋回到家中不先回自己房中洗漱休息,卻一定要跑來二弟院中看看究竟,居然好像連自己星夜兼程的辛苦疲憊都忘記了。

只是他興沖沖地來到,南宮琛的院子卻空無一人,連個灑掃做活的仆人侍女都沒有。南宮瑋略略一皺眉頭,仍是走到南宮琛卧房門前,伸手推開房門。

里頭陳設簡單,一目了然,桌椅櫥櫃,甚至其上的茶壺杯子都各各擺放在最初的位置,似乎並沒有人動過。南宮琛素性朴素,又不愛聲色犬馬之娛,因此屋內每一樣東西都不過是常用的物什,既不華貴,也不繁多,只是清清爽爽的,看著十分舒適,並沒有寒酸之感。

南宮瑋倒也不是頭一次來到他的房間,可是每一次都是來去匆匆,注意力也全在南宮琛的身上,並沒有格外注意他的其他特點。這回一望這房間,頓時覺得二弟過得有些過於清貧。雖然南宮琛自己很習慣了,他卻忽然想要將二弟好生地裝扮一番,無論是屋子,還是那個人。

他隨手將帶回來的包袱擱在桌上,解開來,里面放著幾只不起眼的木頭匣子。他隨手打開一只,里頭赫然四散出璀璨的珠玉之光,直透屋頂,竟將南宮琛這房間映得有些個堂皇富麗起來。他也沒有任何猶豫,倒像是早就有此打算似的,徑自從中取出幾件玉器,往尚空著的八寶格子上隨意擺放上去,又將一塊掌心大小的青玉佩拿著,進到里屋塞進他枕頭底下,然後才滿意地退回去,將包袱重新打好,踱向書房那邊。

以南宮琛的性子,既然不在卧室,那自然就在書房。他也並非是怕練武吃苦,只是興趣不大,所以除了每日必須的練習,其他時間基本不會用在那之上。現在早已過了晨練的時間,看來那孩子也沒有一直就傻乎乎地在房中等著他──就算頭一天在等著,第二天估計也該知道他出了門,不會傻等的了。

哼,還有心情看書。

南宮瑋莫名地有些不滿,走在去書房的路上,就已經打定主意無論他在看哪本書,今天都要讓他躺在那書頁上好好承受自己的恩愛,讓那總是奪走他注意力的書上沾滿他體內的淫汁液,那之後,自己倒不妨抱著他好好陪他讀一回「書」。

書房門也關著。南宮瑋看見那門,心中就浮現出上一次在那里面發生的美妙事情。小琛是在里面做什么呢?是攝心神,全神貫注地伏案苦讀呢,還是呆在那曾經被自己玩弄過的地方回味那次的快樂?不管哪一種想象都激發出南宮瑋無限的興趣,他踏上台階,也沒有用手,一腳便將房門蹬開。

書房內還是那么昏暗,他在踢門的時候已經喊道:「小琛!」門給踢開之後,他往里環顧一眼,書桌旁,椅子上,上次他坐著的地板處,還有那些高沈的書架間,似乎都沒有南宮琛的影子。

他不由得皺起眉頭,如同在南宮琛院子里那樣,仍舊一步跨了進去,往一排排書架後面看去,再道:「小琛,二弟!」

沒有回應。

南宮琛不在這里。

南宮瑋其實很快就掃遍了書架,他心中的興奮與快感瞬間化為烏有,因為對象並不存在在這里。

更有甚者,他還有一些氣悶的感覺,雖然確定了南宮琛不在此處,卻還是在這里多作了一陣的停留。這陣停留是用來思考南宮琛還可能會在哪里的,然而更叫他氣悶的是,他完全想不出南宮琛還會去哪里。

以前他回家,總有仆人通傳,所以南宮琛也總會恭恭敬敬地候在大堂里拜見他。

這一回仆人卻沒有他跑得快。定然是因為這個原因,小琛才不知道自己回來了,也才沒有前來見自己。他或許在其他地方,指點著仆人做事,甚至可能在城中查看商鋪,采辦東西。

其實二弟也是很忙碌的,他仔細一想,才發覺家中的事務也真是不少,他還小的時候,這些事情父親大半都交給管家來處理,卻還是有許多的瑣事需要他親自來安排。原來時間過去,管理這些事情的已經是小琛了。自己的二弟,其實也非常能干啊!

他索性在椅子上坐下來。書房自然已又被仆人打掃過,所以這椅子是不是上次同南宮琛交歡時使用的,他完全認不出來。但坐在椅子上,他目光自然而然地就瞟到書桌那虛開著一條縫的抽屜上。

里面放著什么?

南宮瑋從來沒有這么興味盎然地研究過書房內的陳設,他只是想到這是二弟經常呆的地方,便很有興趣知道二弟會在抽屜櫃子里放些什么。

書房的抽屜里,應該不會有什么私密物品。

南宮瑋拉開那個抽屜,然後便看見了一團熟悉的白色物事。

五天前他曾親手將之從南宮琛的身上扒開,那布料上似乎還浸著那天歡愛過後的氣息,他在二弟的體內盡情地沖撞馳騁,讓二弟的後穴塞滿了自己的液,同時落在他里衣上的,還有激情的汗水。

南宮琛的里衣……怎么會就扔在這里?

南宮瑋一把將它拿起來,隨即便看到那浸染在白色布料上的,被液和汗水弄得有些淺淡了的斑斑血跡。

這是……二弟的……?

南宮瑋怔怔地用手指摸著那明顯只是被胡亂擦過的干涸了的血滴,那放了好幾天的衣服的氣味並不好聞,但他只瞧著那些血跡,就不由得興奮得下體有些反應。二弟的初次,還有這意外留下來的珍貴落紅,簡直讓他又回到那個瘋狂的下午,只想立即抱住二弟那柔韌的肢體盡情往里戳刺。

他將那件衣服鋪平,仔細地疊成小小的方塊,然後放進懷中。

那之後,他的思維才突然清醒過來,一雙眉毛陡地豎起,站起來大踏步地走向門口。

只因為他突然醒悟到,南宮琛若是這些天都在家,怎么會將這樣的東西就塞在書房里不去理會。就算他一時羞怯害怕,不敢多碰,但只消過得一天,便必然會想到,這東西藏在書房里,若是一不小心被打掃的仆人發現,那只有更叫人生疑的。

南宮琛也許有點傻乎乎的,卻並不是一個笨蛋。

他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