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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之後(肉H文) 冰紈 11000 字 2021-02-22

part111玉台生蓮

谷靖書干到最後,爽利得只癱在桌面上一陣陣抽搐,那前頭蓄勢怒張,卻是這些天練的功起了作用,並沒有射出去,漲紅著臉兒也抽搐幾下,那儲在陰囊里的陽仍一絲絲地化作了內息,匯入那周身循環不止的內力中。

他美得神魂顛倒,那碩大粗長的鹿茸已整根送入腸中,他後穴便緊咬著那東西自發地吞吐著,又將那留著的寸長的根部在石凳上杵動搖晃,端的不是如活物一般有趣?更加那鹿茸又還有些細茸在里頭搔動肉壁,卻讓那本就饞嘴的肉穴更為貪婪,身體明明已到高潮,卻死死纏著那物不肯放開。他酡紅著雙頰眼神迷離地只管縱情玩樂,哪曉得竹屋里的人在自己散發出的情欲氣息影響下變成了什么樣子。

「嗯……呼……小珏……肉棒……好大……」

他喃喃自語著,仿佛少年便在身後,而穴內含著的正是少年那驕傲的胯下巨物。他便全心全意地討好著它,滿臉的渴慕與阿諛諂媚之色。那鹿茸到底又不是真的陽物,一直堅挺著絕無軟化之意,那令谷靖書快感持續的時間格外悠長,長到他恍恍惚惚地簡直是從生到死轉了幾個來回,兩眼朦朦朧朧的,除卻回味那深入肉穴的鹿茸帶給自己的陣陣喜悅外,再看不見任何東西。

夜風拂在滾燙的肌膚上,格外舒適。

手指捻動著敏感的乳頭,帶來閃電般的強烈刺激。

光滑的掌心順著脊線滑過腰間,揉向一顫一顫高翹著的陰莖……

「嗯……小、小珏?」

谷靖書的兩只手還在揉捏著自己的乳頭,因此胯下紅通通的陰莖忽然被兩只修長有力的手握住時,他不禁驚嚇了一跳,雙膝一彈便要站起來,夾在腰間的那雙手臂卻立即用力一箍,將他固定在了原處。他這也才察覺到原來是南宮珏來了,自然也就不再反抗,只是滿心地做壞事被抓個正著的心虛感,縮作一團紅著臉不再動彈。

南宮珏慢條斯理地捋著他的陰莖,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偏頭舔了舔他耳朵,聲音略有些低啞地道:「靖書,想我嗎?」

谷靖書方才用鹿茸插進屁股自瀆,本已覺那是極度的歡愉快樂,然此刻被他兩臂緊緊抱著,背後靠著他結實的胸膛,那種溫暖恆定的踏實感覺瞬間充斥全身,讓他整個人從一團火似的熱烈化作了一汪水般地柔順馴服,便倚在少年懷里,小聲道:「想死了。」

南宮珏右手在他灼熱的肉棒上反復擼動,左手卻騰出來摸到他屁股後面,一下便摸著了那鹿茸根部,拿著它左右一晃,搡得谷靖書忍不住顫著聲兒媚叫起來,壓低嗓子只道:「小珏,不要……」

南宮珏哼了一聲,手指順著那根鹿茸往他穴里嵌進半截指頭,捉著那鹿茸往外拖出一些,又狠狠往里插進去,道:「你哪里想我了?白天只想著谷雲起,晚上……晚上連等也不等我,便自己一個人玩得這么開心!哼,你只要有東西插進去就夠了,要我也沒什么用了吧?」

他一邊說,一邊將那鹿茸捏在手里抽抽插插的,耳聽著谷靖書氣短聲促的一聲聲呻吟喘息,又和著後穴里汁水淋漓的噗嗤響動,一顆心早已經癢得不行,兩腿間粗碩的陰莖也直抵在了谷靖書的背上。但他向來忍得,雖是如此,語氣里仍冷淡得很,把個谷靖書急得只要賭咒發誓,分辯自己實在是因想他想得太過厲害,他卻始終不見,才會這般不知廉恥地自己拿東西玩弄後穴。南宮珏玩了一陣,心頭的氣本來有九分都是假作來故意逗弄谷靖書,再玩得爽快,那剩下的一分不忿也早煙消雲散,拍著他肥嫩嫩圓鼓鼓的大白屁股要他趴到石桌上去,再自己將兩條腿朝邊上掰開,好將股間那誘人無比的後庭花朵主動呈獻給少年。

谷靖書心里也極願意與他玩樂,但這會兒神志清醒,卻又記得南宮北翊就在屋里,不扭捏推辭了幾句。那少年玩性正熾,哪里管什么老子父親的,見他扭捏,手臂用力一絞,將他整個人提起來便壓到石桌上,三兩下將他衣褲扒個光,露出個白生生紅嫩嫩的身段兒,像是冬天的筍子,又像是剝了殼的水煮蛋,光滑柔膩,噴香可口。

南宮珏眼看著攤在自己面前的這無限風光,肆無忌憚地將兩手在那肥白滑嫩的屁股和大腿上捏來抓去,並一迭連聲地催促谷靖書將兩腿打開,好更清晰地欣賞那臀溝里貪婪地吸吮著鹿茸的小穴。

谷靖書迫不得已,只得照著他的吩咐,雙手分別抓著兩腿往兩邊拉開,那石桌是圓的,直徑不過半米左右,他上半身趴在上面尚且不夠,又把兩腿勉強拉上來,那是更為困難。他近來雖開始習武,肢體畢竟不如自幼習武之人的柔軟,做不出兩腿並成一字大打開的動作,最後團身伏在那石桌上雙腿半屈地劈叉著,活似一只冬眠的癩蛤蟆。

好在南宮珏並不嫌棄他動作的不標准,只眯著眼兒側頭打量一番,那石桌仿佛是一只高腳的托盤,托盤上盛放著谷靖書腴白柔嫩的肉體,仿佛盛開著一朵雪白蓮花。那花心里偏杵著一截棕紅色鹿茸,隨著他緊張的呼吸一時被嘬進里頭,一時往外伸出,顫巍巍的格外引人注目。南宮珏再是鐵石心腸,看了幾眼也禁不住咽了幾口唾沫,伸手將那鹿茸往上頭掰了掰,另一只手去蘸了些他里頭流出來的透明汁液,往自己陰莖上抹了幾下,隨即便提槍上陣,挺著那鋼槍一般的陰莖便直接往里戳進去。

谷靖書未曾想他會如此做法,上一次含著東西被他插進來時,那東西乃是半軟不軟的,也不算多難。然而這一次那鹿茸本身卻也是極為粗壯長碩,再加上少年陰莖,戳得谷靖書失聲驚叫,那後穴難得地被只被插進了半只龜頭,便被撐得太過飽脹,不能進去。

part112兩相對照

谷靖書那臀間穴眼,也算得上是久經沙場,百戰不殆的一口利器了。近來修習那《甘露譜》,對於胯下承歡,槍頭吮露這類事更是如魚得水般自在,即使南宮珏再想些新花樣出來,他也是基本不會懼怕了。

然而這一回,他先貪圖那鹿茸的巨大粗壯,將自己干得欲仙欲死,渾不欲將之從穴中取出,哪里料到這竟惹得少年不滿,偏生要教訓他一頓似的竟要與那鹿茸一同來干他一回。

南宮珏向來極其「信賴」他身體的承受力,從不以為他會有受不了的時候,此時奮力挺身一插,受到阻礙,卻也不以為意,兩手將他屁股再往兩邊掰了掰,搖動陰莖再次挺入。那谷靖書趴在石桌上,姿勢既別扭,皮肉又被硌得生疼,再被少年在背後如此大力捅入,那屁眼疼痛暫且不提,前面那挺翹的陰莖卻是被壓得快要被桌面磨破皮了,不禁哎唷幾聲,央求道:「小珏,把那東西取出來吧,這樣不行的。」

南宮珏又哼了兩聲,只管用龜頭頂著那根鹿茸好讓他里頭松和一些,道:「你這兒那么饞,我看只有這樣才喂得飽你。」一面說,一面將龜頭在他里頭畫著圈兒,果真將那緊致的穴口搗得又有了些空隙,他便抖動肉槍趁虛而入,直插得底下谷靖書那身子一陣雨打梨花般的亂顫,哽咽哀鳴起來。

谷靖書從練那《甘露譜》後,對於南宮珏的亂來漸漸也有些掉以輕心,只因那《甘露譜》中功夫對於交媾合歡之事實在是功效妙絕,令他將那後穴調理得愈來愈叫人銷魂蝕骨,怎樣的艱難姿勢,怪奇手段都能順利做出,身體感覺到的也只有無比的快活。然以往再怎樣胡來,與他交合的也只有南宮珏一個。少年有時用些淫具與他玩樂,卻是存著要好好觀賞他那處風光的心思,偶有就著那插入他身體的東西進入,那些東西也必是些小巧物什,並不妨事。今天這鹿茸這般粗壯長碩,再加上少年那桿巨物,真叫谷靖書好一番消受,被插得後穴脹澀不堪,恰似喉頭噎住般難過。更可怕的是盡管受此折磨,他卻也不敢扭臀掙扎,只因那屁眼里被塞得太滿,他只覺稍一動彈便會被撐得穴口龜裂,又不會惹少年生氣,只得飲泣吞聲兀自撅著屁股任少年抽插。

南宮珏見他渾身肌肉輕輕顫抖,那屁股卻端挺不動,心下有些滿意,便也不故意捉弄他了,伸手抓著那鹿茸亦將之搖動抽拔起來。他雖沒怎么做過與這樣粗大物什一道進入谷靖書體內的事,但無師自通地便掌握著了那些規律,將那鹿茸拔出一些,他自身便大力捅入;將鹿茸插進去時,他自己便略微後退。這般一進一退,兩相配合,磨得須臾,竟兩者都深入地干進了谷靖書那淫汁涌溢的腸道深處,汁水咕啾作響,那肉壁可被撐得著實飽滿,他陰莖摩擦著那柔嫩的肉壁,感覺到谷靖書里頭的緊張與彈性,倏然從心里頭升起一股濃濃的幸福感來。他就著那深入內壁的姿勢俯身緊緊抱住谷靖書,臉蛋兒貼著谷靖書汗津津的後頸蹭來蹭去,聲音總算不再那么冷淡低沉,卻是有些軟乎乎地撒嬌地道:「靖書,怎么你今天一動不動?」

谷靖書「唔嗯」了幾聲,喘息道:「我、我一動,那兒便要被你撐得壞了……」

「沒有壞,不會壞。」

「嗚……小……珏,我……被你填得太飽,動不了。」

「你不動,那我也不動了。我們就這么連在一起,一晚上都不動好了。」

谷靖書渾身一個激靈,失聲道:「老爺還在房里!」

他這般驚慌,南宮珏卻滿不在乎地只管在他耳垂上啃啃咬咬,含含糊糊地道:「父親在房里,那又有什么關系?」

谷靖書記不起從自己沉迷於鹿茸帶來的快感時到現在過了多長時間,頓時急得汗如漿出,道:「我、我若是再被他看見和你這樣,卻拿什么面目再來見他?」

他被南宮北翊看到不堪的樣子已有好幾次,但他所知道的兩次好歹都還只是他自己一人的淫盪行徑,並沒有在和南宮珏交合時被撞見。此刻兩人幕天席地的竟就在屋外干起勾當,倘叫南宮北翊出來見著,恐怕是再也忍不住心頭怒火了。

南宮珏兩只手穿過他腋下,環抱著他胸膛猛一下將他從石桌上抬起來,竟就以下體頂著他屁眼的姿勢抱著他轉身往竹屋走去,道:「你想知道,那就讓他看一眼好了。」

谷靖書嚇得魂飛魄散,連聲道:「小珏,不要!放我下來!」一面在他懷里拼命扭動,屁眼也終於不顧一切地吞吐放,想要從他的掌控中逃離開去,絕不要被他以這副姿勢抱到南宮北翊面前去丟人現眼。南宮珏被他後穴咂吮了這幾下,頓時也有些腳軟,鼻中輕哼兩聲,一張臉燒得通紅,但雙手卻並不放松力道,跨過兩步便走到竹屋門前,「吱呀」一聲推開了房門。

谷靖書慘叫一聲:「小珏!」整個人在他臂彎中一癱,害怕得眼淚撲簌簌地就掉了下來。

屋里蠟燭的光亮立即投到他們兩人身上,谷靖書渾身赤裸,雪白豐腴的肉體上偏點綴著醉人的幾點殷紅,後穴里又插著兩件粗壯物什,在燈光下格外引人注目。南宮珏抱著他站在門口,詫異地看了看床上盤坐著的南宮北翊與谷雲起,挺腰聳臀地以陰莖戳了戳癱軟無力的谷靖書,道:

「靖書,你看,父親也在干這事呢,大家都一樣的,有什么好害怕的?」

谷靖書渾渾噩噩中聽見這一句,與其說是松一口氣,不如說那一口氣頓時又給提到了喉頭,一驚抬頭失聲又道:「什么!」

那床上南宮北翊如南宮珏摟著他一般地摟著谷雲起,嘴唇膠合在谷雲起的唇上,一雙手將谷雲起衣衫剝得半褪至臀部,在那瘦骨嶙峋的脊背胸腹上極其老練地揉弄著,竟是一時還未發現他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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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13同室操戈

谷靖書當然不知道南宮北翊其實是受自己身上散出的催情作用,才會如此淫心大起。他本來十分擔心谷雲起的身體,瞧見谷雲起渾身皮包骨頭的模樣,已是格外擔心一不當心便將他弄得不好了。南宮北翊卻似乎全沒考慮這些問題,竟以一雙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在谷雲起乳頭、肚臍甚至下腹至胯間處大力揉捏,整個人興奮得很。倘若真叫他對谷雲起做了那等虧耗血之事,谷雲起還能活下來才是怪了,因此谷靖書一時竟顧不得自己的不堪,掙扎著道:「南宮老爺!」

南宮北翊正是情欲勃發之際,他性情在旁人看來頗有些古怪,比如亡妻而不續弦,比如從不曾有過尋花問柳之事,看來無比正直,那卻只是表面而已。他不續弦,不與流鶯尋歡,不過是因他心中只念著一個人,便不再屑於與別的人纏綿糾葛罷了。若說到有誰還能暫且替代少彥在他枕席間的位置,這么多年來也只有谷雲起勉強可算。此時被那莫名的情欲激盪內心,二十多年壓抑的性欲一同涌上心頭,如何還控制得住不發作出來,是以谷雲起那么副凄慘的樣子,他也禁不住調弄起來,雖聽見南宮珏走進來,又聽見谷靖書的驚呼喊叫,卻不予理會,只管將手伸到谷雲起腿間,抓住那沒有反應的物體再次碾壓起來。

不算初次見到谷靖書時的情景,南宮珏其實也是頭一次瞧見別人做那檔子事。雖則那人是他父親,被玩弄的谷雲起又與谷靖書很像,他卻沒有絲毫避諱之意,將谷靖書抱到竹椅上,仍讓他趴著自己挺身壓下,又將椅子掉轉方向,竟直沖著南宮北翊與谷雲起那邊,邊看著父親行事,邊一進一出地戳刺著谷靖書那綿軟緊致的小穴,滿眼的新奇與有趣之意。

谷靖書那還在為谷雲起擔心著,不料南宮珏絲毫不受影響,緊接著便又緊貼著他身軀干起來。他怎么忍得住後穴里那酥癢入骨、酸麻砭髓的極樂快感,一遞一聲地便低壓著嗓子呻吟起來。那臉蛋泛紅,眼睛盈水,一張嘴又要吟哦,又要叫南宮北翊放過谷雲起,如何忙得過來,於是喉嚨里哼出的聲音全都變了調子,竟是用著淫浪無比、妖媚絕倫的語調,斷斷續續地勸阻道:「南宮……嗯……老爺……不要……啊……谷前輩……身子……嗚嗯……太弱……做不得這事……」

他為著要南宮北翊聽見,聲音自然拔高了些,南宮珏卻根本沒有體諒他的心思,只管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地在他體內進出搗動,弄得他一番話說出來,比起那勸阻之意,倒是淫盪之意更多一些。

南宮北翊手正熱乎乎地捂在谷雲起陰莖上,當然聽得見谷靖書的話。那話落進他耳中反像個充滿嘲諷意味的笑話,他本來對谷靖書不怎么喜歡,這下心情就更糟了,索性冷笑著將另一只手順著谷雲起脊線滑下去,直滑入那深深的臀縫中,摸著那自己從未真正嘗過滋味的小小穴口,偏頭看向他們,道:「他做不得,偏你做得?」

谷靖書正被南宮珏與那鹿茸搗弄得魂醉神迷,整個身子蓮瓣兒一般地白里蘊著粉紅,汗珠兒顆顆晶瑩,恰似雨露傾下,滋潤得他愈發艷麗可人。更加上喘息連連,浪吟聲聲,眼波流轉下真是艷光四射,令人心頭怦然。那南宮北翊一看之下亦不禁一呆,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整個陰莖腫脹欲裂,恨不得這便插入那溫暖緊致的所在,盡情抽弄一番,才消得盡那心頭身上的饞意。

谷靖書本來拼著被他瞧見這不堪的樣子也要救得谷雲起的性命,哪知自己模樣竟是催情劑一般的誘人,非但沒有令南宮北翊打消了褻玩谷雲起的念頭,反惹得他欲火更盛,那手指先還只是摸著,這時卻已忍不住戳進半截指頭,喘息聲亦粗重起來。

谷雲起一直沒有什么反應,被他插入後穴時卻身子一顫,模糊地呻吟了一聲。南宮北翊若是還清醒著,自會想到這是他對於之前被強奸仍心有余悸的害怕的反應,但他此刻被情欲沖昏了頭腦,根本無法正常思考,反而興奮得連連親吻著他的耳廓,喃喃地道:「雲起,雲起,你喜歡和我這樣是不是?我與你成了好事,你便會醒過來,好好與我在一起,是不是?」一面說,一面用手托起谷雲起的臀部將之放到自己早已劍拔弩張的陰莖上,頗為猴急地隔著衫褲便頂了起來。

谷雲起明顯蹙起了眉頭,神色更是痛苦,那南宮北翊卻不曾注意,緊貼著他柔軟的臀肉磨蹭不已,槍頭堅硬,淫水流出,只尋著機會便要一舉進攻。

那邊南宮珏是全然不管父親在場,甚至是將父親與谷雲起的調情拿來佐餐地,奮力挺動腰身在谷靖書被兩根物什撐得難以翕動的淫腸內大肆搗弄,務要將谷靖書干得應接不暇,更沒空再去注意谷雲起的事。那谷靖書還在掙扎,時而強忍著呻吟叫一聲:「谷前輩!」「南宮老爺!」卻著實是吐不出完整的句子。他已被搞得兩眼發花,看不清床上兩人的舉動,只得低聲央求南宮珏放輕些兒。南宮珏何曾是個聽話的主兒,只道:「這雙頭龍也是《甘露譜》上記著的好招數,靖書好好練功,自然就不怕我力氣太大了。」

谷靖書哪有心思去想那心法秘訣,只覺穴里少年那物一下比一下生猛地杵進深處,帶動那鹿茸晃動,細茸不時搔刮著內壁,爽得他一陣又一陣的渾身起雞皮疙瘩,可心里卻因谷雲起的事始終無法真正快活起來,便含淚道:「小珏……你讓……老爺不要……嗯……谷前輩……會死的……」

「他本來就要死,死在快活里不是更好?」

「小珏!」

谷靖書當真哭出了聲,南宮珏不由有些遲疑,動作緩了一緩,身子前傾,摟住他赤裸的胸膛嘟囔道:「你什么時候為我哭過。」他說到底也只是小孩子心性,不喜歡谷靖書多將注意力投放到別人身上,獨占欲這般強,卻也真虧他當初看得下谷靖書在狼星魁胯下承歡,又說得出「拗不過便拗不過,只要你活著便好」的話。見到谷靖書真是傷心了,雖然嘟嘟囔囔,卻也還是一把將他抱起來,竟徑直走向床邊去。

☆、part114火上澆油

他這一突然舉動,別說谷靖書,就是南宮北翊也被驚了一下,抬頭一望,偏巧落入眼中的又是谷靖書那點綴著兩點櫻紅,昂揚著一根通紅孽物的身軀。那雪白屁股被南宮珏緊緊貼著,分明走動間還在往上頂送,更可見到那書生股間淫水滋生,順著大腿內側直淌到膝彎去。

這樣火熱的景象卻叫南宮北翊怎生耐得,那雙目幾乎都要噴出火來地狠剜著谷靖書袒露無遺的肉體,抓在谷雲起胸膛上的手情不自禁地加大力度擰捏了幾把,尚覺不夠。

谷靖書察覺南宮珏的意圖,便不由驚慌失措扭腰擺臀試圖從南宮珏手中逃離,連聲低嚷道:「小珏,放我下來!」但他身子重量一半壓在南宮珏臂上,一半卻是在那插進他身體的陰莖上,他雖然掙扎,到底怕弄傷了南宮珏,動作也不敢太大,還未有任何成效,南宮珏已經往那邊走出了好幾步。他慌亂中又觸到南宮北翊那熾熱淫邪的目光,更是恐懼不已,使盡了渾身解數,將那後穴大力吞吐,想將少年排出體外去。

南宮珏受他這幾下結結實實的絞纏研磨,怎樣鐵打的身子也經受不住。只是他卻並不亂了手腳,下腹才涌起一股興奮得要泄出的沖動,他便及時提一口真氣,忽然身子一弓,足尖點地,縱身一躍跳到床上,也不避父親眼目,就著那姿勢將谷靖書往床鋪上一壓,哧溜一聲拔出半截肉棒,谷靖書那高聳的臀部與正自淫亂放的後穴頓時被暴露在這南宮父子的視野里,少年赤紅的壯碩陰莖與那疙疙瘩瘩的棕紅色鹿茸並插在里頭,旖旎風光如何說得盡!

南宮北翊以前也看過他們兩人交歡,只是那時靠得不近,所見不過只是二人不知廉恥的淫亂姿勢,已惹得他春心大動。今日偏生被少年將這天生尤物的書生送到眼皮底下,又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地只在那小穴里戳來刺去,叫南宮北翊看得鼻血也要流下,血管里流著的仿佛不是血液,卻是一股股灼燙的火苗,燙得他渾身燥熱,只想翻身跨到谷雲起身上,如南宮珏對谷靖書那般盡情在那幽邃穴眼中大抽大弄,釋放欲望。

谷靖書呆若木雞。他原想在南宮珏走到床邊之前從少年懷中掙扎出來,哪知少年竟會獨出心裁地施展輕功,瞬時落到了床上。這時間比他預估的要快了太多,他直至被壓在床上就在南宮北翊眼皮子底下給少年快速地抽插了兩三下,才渾身顫抖地反應過來,「啊」地驚叫一聲,羞愧得再也抬不起頭,將臉孔埋在被子里直想將自己捂死算了。

南宮珏卻不放過他,一面深深淺淺地在他肉穴里翻耕著,一面拍打著他肥厚多肉的屁股,道:「靖書,你不是有話要跟父親說?」

他這樣的悠游自在,盡情享受那書生甜美的肉體,南宮北翊那邊被惹得滿腔欲火,到底還模糊記得谷雲起身體虛弱,是以雖極盡親狎褻玩之能,那粗長肉棒也緊貼著谷雲起已然裸露的臀部溝壑上下摩擦,卻只是以中指在那緊窄干澀的小穴中抽動,並沒有蠻橫地直闖進去。

谷靖書臊得只覺臉皮都似乎被奔涌的灼燙血液燒穿了,被南宮北翊看著自己受少年操弄的事實已無法改變,他實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種情形下,那勸阻南宮北翊不要玩弄谷雲起的話還怎么說得出來。就算說出來,又有什么說服力!

南宮珏又道:「你不說,我幫你說了,好不好?」

這少年真是難得如此體貼,谷靖書埋首枕被間,忙不迭地點頭不已,這動作帶動上半身前後移動,屁股里一出一進看得格外分明。南宮珏便向南宮北翊道:「父親,靖書怕你將谷雲起弄死了,所以請你不要干他。」

南宮北翊忍得辛苦,聽著怒瞪谷靖書一眼,啞聲道:「干不得他,要我干你便成!」

他這話實在大失體統。然而兩父子摟著兩名男子同床而卧,直是全然擯棄了天理倫常,在此淫亂景象中道出這種話,似乎荒謬,卻又像是事所必然。

谷靖書頓時被嚇得瑟瑟發抖,硬著脖頸只是搖頭,口中連嚷道:「小珏,小珏!」

南宮珏做事出人意料,谷靖書與其說是怕南宮北翊的淫語,不如說是怕南宮珏竟而一樣的毫不在意,真將自己送給南宮北翊褻玩。他害怕得緊緊啜住少年陰莖,雙眼里淚水流下,又是痛苦,又是不安,還有為著自己無法──或者說不肯為谷雲起犧牲自己身體的「自私」產生的愧疚,泣不成聲。

南宮珏雙手牢牢地握著他的腰肢,本來一挺一退的陰莖此時停下動作,雙眼直直地看向南宮北翊,面容泛著情欲的紅暈,神情卻分外的冷冽。

竹屋內一時只有谷靖書恐懼得啜泣並抽噎地叫著南宮珏,南宮北翊壓抑著情欲的粗重喘息聲,和他挺著陰莖在谷雲起臀縫中反復摩擦的聲音,雖非淫聲浪語,那聲息仍叫人不覺面紅耳赤。

南宮珏停頓了一下,道:「不准碰靖書。」

南宮北翊對谷靖書其實真是不感興趣,方才那話也不過是反諷之意,聽得南宮珏當真,他又因著遲遲沒曾進入正題,對少年能盡情鞭撻谷靖書的事煩厭之極,冷笑一聲,道:「左右不過給人屁股的,還要學女人三貞九烈不成?」說著終於忍不住將谷雲起也往床板上一壓,騰出一只手來令他擺出屁股高聳的姿勢,晃著那足有雞蛋大的堅硬龜頭便挺身刺向谷雲起的臀部。

谷靖書被他這句話刺得渾身發冷。他當然不是三貞九烈,那屁股也不是沒被別人碰過,此時忽被南宮北翊如此說,卻不知少年要作何反應。他這樣擔心憂慮之時,背上一重,被壓上了谷雲起的半截身子。那谷雲起這些天只以葯湯吊命,胸膛上肋骨都能一根根地硌得谷靖書皮肉發疼。谷靖書被他一壓,才忙亂地轉頭瞅了一眼,瞧見的正是南宮北翊一根大搗向谷雲起屁股的樣子,不由大驚失色,失聲呼道:

「谷前輩!」

☆、part115魂魄歸來

南宮北翊雙目赤紅,陰莖怒張,利劍一般地直往谷雲起那隱秘緊縮的穴眼里戳去,其勢已是志在必得,谷靖書那一聲又能起得什么作用?

未料這一回卻是少年倏然出手,驀地一把掰著谷雲起肩膀,將他猛從谷靖書背上推起來,重新把他推回南宮北翊懷中。如此大幅度移動之下,南宮北翊先對准的部位自然失了准頭,那灼燙的陰莖恰恰插入谷雲起一雙大腿中間,自那微微凹陷的大腿縫隙中穿過,雖不如後穴般緊密有力,觸著處卻也柔軟而富有彈性,頗為舒適。

南宮珏自然不是要幫谷雲起,他不過是不滿谷靖書被谷雲起壓著而已。但這行為動機雖有誤差,結果卻讓谷靖書對他感激涕零,討好地扭動幾下腰臀,又忍著羞恥顫聲對南宮北翊道:「老爺,谷前輩身子虛弱,當真受不得的。求您開恩,放過他另去找人瀉火……」

南宮北翊一擊不成,下體被谷雲起大腿夾著一陣磨蹭,倒是略消了消火,頭腦也總算清醒了些。聽見谷靖書這樣央求,他當然知曉那是實話,只是兒子今晚這一些舉動著實大違常理,不但竟公然在自己面前展示同那書生淫亂交媾的姿態,還膽敢出手阻了自己的好事,他就是曉得谷雲起真被自己操弄便要沒命,也實在忿怒不過南宮珏的悖逆倫常、違抗父命的舉止,遂怒聲喝道:「滾出去!」

他沒有入了谷雲起的後穴,卻干脆雙手緊握著那雙肌肉緊實的大腿,令它們並得緊緊的,陰莖在其中一進一出,頗有一些趣味。那谷雲起雙膝半跪地歪倒在他懷中,呼吸紊亂,雙眉深蹙,焦灼不安,仿佛被噩夢糾纏著一般出了一身的冷汗,那眼皮跳得厲害,卻就是掙不醒來,痛苦得很。

谷靖書被南宮北翊那一聲吼得渾身一抖,縮成一團動也不敢亂動。南宮珏卻理也不理,兀自在谷靖書後穴中抽插得噗嗤作響。這樣目中無人的態度更令南宮北翊怒火高漲,只覺少年仿佛向著不能入港的自己示威一般,盡管這種感覺極為荒謬,他卻著實憤恨得很。偏在干這種事時爭吵動手都不適宜,他也舍不得離了那正紓解著自己欲望的瘦削軀體去教訓不聽話的少年,索性心一橫,就著那從背後環抱的姿勢,一只手托起谷雲起半邊屁股,又將槍尖般堅硬的龜頭強橫地向上去頂那遠沒有谷靖書知情識趣的小穴。

谷雲起腰腹不禁一挺,受到如此明顯的強奸的威脅,顯然激起他昏迷前銘刻在胸中那痛苦絕望的可怕陰影。南宮北翊盡管沒有一貫而入,而是試探著抽插,但他龜頭才些微頂入,谷雲起喉嚨里便發出嘶啞的一聲慘叫,鉤上的魚兒般拼命將腰臀上提扭動,想要逃出他的掌握。然而他水米不進了這么久,每日的葯湯讓他活著也僅是苟延殘喘,卻哪來的力氣做出如此激烈的反抗。因此他盡管是狂亂地動彈著,神色凄厲地搖頭喊嚷著什么,腰身卻還是牢牢地掌握在南宮北翊掌中,那屁股更是根本離不了他陰莖分毫。

南宮北翊被他這樣一掙扎,雖是虛弱無力,卻也沒得神去管南宮珏與谷靖書了,只將谷雲起緊抱在懷中,一面不放松地輕頂著那倔強而不肯妥協的穴口,一面啞聲安撫道:「雲起,是我,別怕。不會有別的人再來碰你,你乖一些,好好和我行了這事,此後我們便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他語聲不可謂不溫柔,話語也不可謂不動聽,谷雲起卻並不領情,雖掙了兩下便徹底沒了力氣,但口中叫嚷著的依然是「不要」,面色慘白得可怕,雙目茫然地張了張,卻仿佛什么也沒看見,只有兩行淚水順著面頰流下,渾身肌膚變得冰涼。

那邊南宮珏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卻也被他們這邊陡起的變故嚇了一跳,偏頭看過來時,盡管對谷雲起全無一點關切同情之心,也還是擰起了眉頭,大約是覺著那副模樣實在稱不上賞心悅目,反是有些敗壞興致。谷靖書更是被嚇得呆了,極想伸手撫摸安慰一下他,卻又怕惹得南宮北翊不滿,只得輕叫兩聲:「谷前輩!」自己也不由哽咽了。

南宮北翊懷中摟著個冷汗涔涔的滑膩軀體,又是雪冰般冷,端的是不可愛之極。他若是脾氣發作,這樣無趣的谷雲起便絕不想碰。但他將谷雲起面孔捧到面前,看見那眼眸微睜,有的倒是一陣驚喜,一時也顧不得那滿面的汗水淚水,湊上嘴唇便連連親吻,熱切地低聲呢喃道:「雲起,你醒了么?醒了就好,那兩個人已經被我趕走,不會再來傷害你。你要是不放心,我便殺了他們,除了我,不叫其他人再敢碰你。」

谷雲起的記憶顯然完全停留在那日被兩名仆人同時進入蹂躪的情形上,雙眼里空空洞洞的,也不知有沒有聽見南宮北翊的話,只道:「不要!不要!」

南宮北翊見他醒來,已是歡喜得很,那欲望倒消了許多,也不再急著進入他身體,柔聲又哄道:「不要就不要。雲起,你虛弱得很,想不想吃些東西?」

谷雲起呆滯了好一陣,那目光才略微轉動,落在南宮北翊面上,傻看了許久,才道:「南宮。」

這一聲只是認出人來,確認一下而已,並沒有任何情緒在內。南宮北翊心頭卻猛地一跳,撫著他的臉自己貼上面頰,欣喜而溫和地道:「是我。」

谷雲起短促地笑了一聲,又道:「南宮……南宮……」眼睛卻不再看著他,轉過目光,投注到正蹙眉瞧著他的南宮珏身上。

他的視野仿佛變得十分狹窄,瞧著一個人時便注意不到其他人,仍是瞧了南宮珏好一陣,才怔怔地道:「少彥?」

南宮北翊眉峰一蹙,擁著他貼近他耳畔,道:「他不是少彥,少彥早已死了。」頓了一頓,又道,「何況他哪里像少彥了?」

谷雲起對他的話置若罔聞,道:「少彥,南宮喜歡你,你知道么?」

南宮北翊心中驀然一痛,還未有什么反應,谷雲起已又笑了起來,道:「你當然知道,只是我不知道,只有我不知道。我如果知道……我如果……」他連說了兩個「如果知道」,卻說不下去,那瘦骨嶙峋的胸膛猛烈起伏,霎時間仿佛要擂得胸腔碎裂般地爆發出一陣劇烈咳嗽。他的身體卻偏生沒有支撐這咳嗽的力量,他咳得上氣不接下氣,鼻腔里嗆出一些血沫,濺得腮幫面頰星星點點,染紅了一片。

part116子息不孝

南宮北翊沒料到他會突然又咳出血來,心下不由一凜,忙強將他面孔掰過來,不叫他看見南宮珏,道:「別胡思亂想,那些事已過去那么久……」他說到此處,頓了一頓,心中也滿是悵惘痛楚,然而那份痛楚比起谷雲起的,竟要遜色不少。他拾心情,繼續勸道:「你一直記恨在心,何苦來的?」

這番話依然不知傳進谷雲起耳里沒有,他又閉上眼睛,仿佛力氣用盡了,萎靡不振的,整個人都癱軟在南宮北翊懷里。南宮北翊心里著實也有點慌亂,唯恐方才那一陣刺激讓他身體再也撐不下去,便含怒向南宮珏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出去,一面小心地幫他擦拭著面頰上的血點,聲音亦是少有的柔和,道:「雲起,有哪里不舒服么?」

谷雲起不作聲,他身子半赤裸著,那雙腿間還夾著南宮北翊的陰莖,卻也不知他自己感覺到沒有。南宮北翊這話問出就覺著有些不妥,就是以他這旁觀者看來,谷雲起渾身上下只怕沒有哪里是舒服的。然而谷雲起動也不動,既不是昏厥過去,也不是故意不理他,看來雖是醒來,那神志卻是渾渾噩噩,不甚清明。

南宮珏那邊聽見谷雲起對自己說的話,眉頭早皺得緊緊的,緊抱著谷靖書不放手,那下身卻也沒再動作了,此時接到南宮北翊的眼神,驀然開口道:「少彥是誰?」

南宮北翊哪有心情來理他,只道:「問那么多做什么,出去玩你的便是。」

南宮珏目光再轉向谷雲起,道:「他要死了。」

南宮北翊本就擔心,再被他這樣一再提醒,更為煩悶,喝道:「胡說八道,還不聽話,要我將你趕回家去么!」

南宮珏卻只將谷靖書緊緊摟著,貼著他耳朵喁喁地道:「靖書,你怎么想的?」

谷靖書剛才雖被他抱著,卻深懾於南宮北翊的威壓,除卻小聲啜泣哽咽,並不敢發出什么言語。南宮珏這樣問他,顯然卻是鼓勵他大膽開口。他對南宮北翊再怎樣畏懼,但有南宮珏的這番話語,心里安定不少,淚汪汪地看向他,訥訥地道:「我……我想……」

「想什么?」

南宮珏還壓著他,那兩具肉體緊密相連,少年體毛濃密的私處與谷靖書那雪白飽滿的屁股貼在一起,挨挨擦擦的,明明是香艷無邊的圖景,少年的動作神情卻無比的認真嚴肅,竟是在書生淫盪旖旎的風情中添上一抹格外無邪的氣息。這本應是兩相對立的不同神韻,卻糅合得那般通融圓潤,仿佛天生便該他們撮成一對兒,連在一塊兒似的。

南宮北翊那心里頭又不舒服起來,這小兒子的感情上完美得像是神仙眷侶,卻讓他怎生好過得起來?少彥早死,谷雲起又總是這樣半死不活的,好像他一輩子也過不上南宮珏那樣圓滿的日子了一般。

谷靖書得南宮珏那篤定態度的支撐,結結巴巴地總算說出來:「我不想谷前輩死。」

南宮珏輕微地斂了斂眉峰,谷靖書意識到,谷雲起的身體狀況,那大夫既然治不好,小珏又能有什么辦法,自己卻是太過為難於他,遂忙又慌慌張張地改口道:「小珏沒辦法,那也怪不得你,我只是……只是這樣想……」

南宮珏淡淡道:「人都是要死的。」

谷靖書不禁黯然,忍不住又偷偷望了谷雲起一眼,那委頓無力,仿若油盡燈枯的模樣,實實在在是神仙亦無力回天了,只有垂下眼瞼,小聲道:「是。」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