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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之後(肉H文) 冰紈 11089 字 2021-02-22

part101魚水歡情

他說出如此掃興的話,料想少年定然又會面孔一沈狠狠瞪著自己,也已做好被他瞪得渾身發冷的准備,哪知少年卻是頭也沒回,只是自己脫掉鞋子走下漫浸著熱水的白石台階,彎下腰用手試了試水溫,漫不經心地道:「我看你經脈里已有內息,只消提著一口氣,身子自然變得輕巧了,別說浮在水中,就是跳上房也不是難事。」

他一面說,一面點了點頭,直起腰來轉回身看向谷靖書,並探出濕淋淋的手掌直接撫上谷靖書敞著的衣襟中露出來的緊實腹部,按揉著同時將他衣衫往旁邊扯開,眼神兒柔柔地道:「靖書,還不來幫我脫衣服?」

他這話說得也實在太妙,令原本還想再掙扎一下的谷靖書心頭不期然便怦然一動,瞧見少年烏發明眸,雙頰被熱氣蒸騰得白里沁紅的雋秀模樣粉嫩可口;又見他身上衣衫單薄,微有些汗濕,隱約便看得見里頭那具秀挺頎長的修美身軀;下頭褲腳輕挽,一雙赤足白玉一樣踏在水中,也在慢慢變紅,整個竟似出水的芙蓉,凌波的仙人一般清麗可愛。他止不住地便春心盪漾,便不拒絕他來脫自己衣服,也不再提什么自己不會游泳的話,聽話地踏前一步,果然雙手放到他領子上去,也是一邊揉捏著那勻亭的骨肉一邊為他脫衣,前頭早不自覺地高高翹起來了。

南宮珏三兩下將他衣衫扯落,便低頭含住他胸膛蓓蕾用力啜吸,雙手並在他屁股蛋上捏個不停。谷靖書雖也存著些揩他油的心思,到底做得不夠他那般理直氣壯,大大方方,被他捏得面紅耳赤的,才想也捏一捏他的屁股挽回這一場,腰肢一緊,卻已被他攔腰拔蘿卜似的抱起來,轉身就走向了水池中央。

谷靖書來不及的報復地捏他屁股,雙手只好轉而扶著他的雙肩,兩腿也自動分開繞在他腰髖之上,雖不是頭一次被這般抱著,卻還是有些擔心自己太重,壓著了少年單薄的身體,因此跨貼在少年身上頗有些兩股戰戰的心驚膽戰感。

那池水深約二尺,其實不太適合做那「魚浮水」的動作,但少年興致來了,自然是什么也不管他,走到池子中央,吸一口氣便摟著谷靖書「噗通」一聲撲面倒向水面,卻把與他貼面抱著的谷靖書嚇得失聲驚呼,只覺後背颯然熱浪襲來,「啪」地自腦後身邊濺起許多水花,一個身子沉重得如石頭一般就往水底沈去。

他原先擔心的就是這樣,然而只沈到一半,便覺少年箍在自己腰上的雙手一緊,將他往上帶了一帶,道:「不是叫你提一口氣上來么,怎么不動?」

身體不由自主地在水中仰浮起來,谷靖書手忙腳亂的,又怕自己一陣亂來令少年不好掌控,一時更是硬肢硬體,扎手扎腳的,哪還知道怎么「提一口氣上來」,比先前還要更像石頭一些。

南宮珏無奈,本待一入水中便探洞入穴地玩耍,誰知他這般慌亂,只好從頭教起,教他如何運行體內真氣,好讓身體變得輕盈一些。谷靖書本來不笨,何況練了才一天便頗有成果,此時被他雙手摟著再不懼跌落池底,心下定了,一聽就明白過來,遂勉勉強強地也提著真氣浮了起來。

南宮珏這便開心得很,抱著他將槍頭在那洞口磨了兩下,直挺挺地沖撞進去。谷靖書只來得及輕呼一聲,那肉穴卻已然迫不及待地將他包裹在內,那穴口緊縮,肉壁柔軟,被他狠狠!進去又抽出來,彈性十足,卻是個極端好!的樣子。

南宮珏先在他那谷道內好生磨練了一番槍技,也不知是他今日突然想起,還是受那《甘露譜》艷圖的影響,真個就將胯下那根當做長槍一般揮耍,時而亂抖槍尖,時而慢擺槍桿,時而中宮直進,時而左側右偏。

這回進去沒做任何准備,谷靖書體內尚干澀著,雖有那洗浴的熱水被帶入進去,其實並不能頂事。可他竟也沒感到太大痛楚,只覺屁眼里滿是久違的火辣辣的脹澀感,太久未嘗到這股滋味,他反倒覺著有趣,加上肉穴被南宮珏抽出插進的壓迫勾弄,只有平了他早晨翻看那書時引起的淫心欲火的,一時舒服得舒展著四肢頸項只管將南宮珏緊摟磨蹭,口中大聲呻吟。

南宮珏橫沖直撞得夠了,便忽而自戰陣退回,自己一翻身仰面浮在水上,讓谷靖書騎著自己,捻動那艷紅的兩粒櫻桃尖,並望著他輕喘著氣道:「靖書,你里面果然練得很有些火候了,啜著我又吸又咂的好不厲害。你再練其他法子,還不知將來要美妙到什么地步!」

谷靖書正自被他操弄得欲仙欲死,被他猛然抽身出去,只留個龜頭勾著緊致穴口沒離開,又被他弄到上頭跨騎著,不由神魂顛倒地自己將雙腿一夾,屁股往下一送,便嘬著少年槍桿吞吃了大半,也喘道:「小珏,別停,我要……」

「你自己來,什么時候咂出我的陽,我便什么時候放你上去。」

南宮珏懶洋洋的提點著,他無可奈何,少年不主動,他若是太用力,便將少年浮在水面的身體壓得沈下去了,那後穴卻吃不到多少東西。昨日那式是負著重量向上去吃那巨物,雖然吃力,到底能吃一口是一口;今日卻是身輕如浮萍地咂吮著少年,稍有風吹浪涌,便吃不進去。最要緊的是底下沒有那承重之處,原本他直接將少年壓到池底坐著大干一通也是可以,但他此時神智昏亂,竟沒想到這個法子,一味只是如魚逐餌般地含住少年那物一點一點地廝磨著吞入進去,那後穴力道真是松放時既軟又柔,緊咬時既重且急,生恐少年那物重新脫離開去。

南宮珏見他如此老實,也便沒有故意與他作對,借著水的浮力任他啜吸,新奇的是只覺自己下半截身體便因他一下下地吞入腹中而被拉得向上浮起,雖是有水的作用,但也足見谷靖書那後穴著實極有力度。他更是不去擔心谷靖書能否完成這套動作了,雙臂松松地搭在谷靖書脊背上,眯起眼只管享受這奇妙滋味,受用極了。

part102一心向邪

谷靖書便與他在水中沉浮不下千次,含著珍寶似的小心翼翼,緊纏慢磨,又咂又吮的,好容易將南宮珏整桿巨物都吞入進去,又為著討好少年加意地旋磨扭擺了許久,直弄得水翻白波,浪打池壁,兩人都氣喘吁吁的有些心滿意足了,南宮珏才一氣兒泄在了他體內,偏生掐住他的前頭又不讓他得趣,只哄著他去依著那《甘露譜》的口訣運功。

谷靖書沒奈何,只得夾緊了屁眼抱著他就浮在水中開始努力。他這套動作雖沒做得完整,但用的自然還是那「魚浮水」一節的口訣,初次練習,又沒有照著書冊上的要求去做,本來該有些擔憂才是。但他與南宮珏多方交戰,早已疲憊不堪,況且出於對南宮珏的信任,也毫不猶豫地去做了,當即便覺那埋藏進自己體內的液仿佛化實為虛,絲絲縷縷的氣息從那兒升騰起來,匯入經脈之中運行。至於前方更是了得,宛如下腹處埋藏了一個小小的太陽,暖烘烘的持續而穩定地供應著一絲絲真氣,猶如抽絲剝繭一般,慢慢地果就將那前頭的欲望消了下去。

那水雖不是天然的溫泉或冰泉,但兩人浮沈之間,水在周身無數只柔軟的手一樣按揉著,卻是最好的助力一般,將那些循環於全身,愈來愈強的真氣錘煉束縛,令之不再急急躁躁,或管束不力散於體外。

二人這一次在浴室中竟呆了盡兩個時辰,若不是里頭時而還有水浪翻騰和少爺喁喁低語地說話聲,那些仆人簡直就要懷疑他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等他們出來,吃飯的時間早過了,那谷靖書紅著一張臉將衣衫掩得緊緊實實的,步履卻是穩健得很,已沒有了初來時的虛浮無力之感。反是南宮珏竟有些疲倦了,雖還是片刻不離地拉著他的手,卻沒有再做什么小動作,出來也不管為什么會有好幾個仆人在外頭賊兮兮地守著,只是直奔飯廳里去。

這兩次練功,雖則在練功方式上他沒有多力,其實乃是用自己的元喂養谷靖書,是以谷靖書也才會進步得那么快,在今天這第二次習慣了之後神也比他好得多。他自然察覺得到南宮珏的微小變化,心里又是感動又是惶恐,但小珏此刻顯然急需補充體力,他那些話便也只好壓在心底,等小珏恢復了神再說。

練武之人食量總是非同一般人,南宮家的仆人們也早已習慣,除了那位斯斯文文的二少爺,其他幾位主人在吃飯上向來胃口很好。饒是他們准備已夠充分,今天的南宮珏也突破了往日的飯量,掃盪了滿桌子的菜品之外又叫仆人們多做了幾道上來,叫谷靖書看得更是心疼不已,直恐他會吃得噎著。

也虧得南宮珏的體質頗為特異,雖則一樣的大吃大喝,那身形比起同齡少年雖則要高一些,整個身軀卻還是偏於瘦削,甚至比不上谷靖書的體重,也沒有長成他大哥和南宮老爺那般的壯碩體格。谷靖書的飯量如常,因此吃飽了便幫他夾菜添湯的,盡心服侍。其實以南宮珏的身手反應,再遠的碟子他也是箸子一伸便夠得著,那速度比起谷靖書定然還要快上好多,然而他今天耗了許多力,谷靖書又一臉的情深意切,叫他完全沒有拒絕的念頭,便由著谷靖書伺候自己,吃到滿足才罷。

兩人橫豎整日無事,府中事務又輪不到他們管理,便是吃了睡睡了吃也不會有人非議,至於這睡的方式有什么特異之處,既然連南宮老爺也沒有約束,下人們知道利害,自然只作看不見,守口如瓶就是。因此飯菜吃罷,少年同他又回房里研究那《甘露譜》去了。

谷靖書好容易得個沒人的空閑,見他一回來又抓起那書,心中忐忑更甚,拙口訥舌地道:「小珏,這功夫果然會取了你的氣,我看便不練下去了。」

南宮珏道:「今日取了,明日又會再生。何況就是不練它,我也一樣要灌滿你的,那卻是白白浪了。」

谷靖書挨著他坐下來,將他一只手拿過來放在自己大腿上輕輕撫摸,低聲道:「你今天卻比以往要累許多,是不是?這東西邪得很,才不過兩式,就進展得這樣快。世上事向來物極必反,欲速不達,它見效如此之快,怕是反而沒什么好處。」

南宮珏偏頭看向他,點頭道:「玄冰宮里的功夫,大多都是這樣。有許多詭奇巧妙之處,不過相應的也有許多弊端。不過只要是曉得了那些弊端,注意一些便不會有什么阻礙。」

谷靖書偷瞄他一眼,紅著臉用么食指在他掌心捏來捏去,道:「那這個……這個有什么弊端?」

南宮珏認真地道:「你以後便再也離不開我。」

「這、這好像不算什么弊端……」谷靖書臉越發紅了起來,他本來就沒想過要離開南宮珏,但南宮珏這樣說,顯然很在意他的去留,他心中如何不感到甜蜜?

「練功途中可能會有些魔障,不過任何功夫只要練到深了,便也同正統大道一樣,那些桎梏總會給你突破的。」南宮珏安慰地在他頸項上啃了一口,喃喃地道,「靖書,你想和我一直在一起是不是?我有時候怕太用力弄傷了你,但你練好了這個,以後我們便不用怕那些了。」

他的思維一如既往地這般單純,谷靖書曉得在他心里,與自己交媾幾乎已是排在練劍之後的第二件重大的事──甚至有時練劍可以草草,這件事卻決不會輕易罷休,盡管在外人看來,這根本就是充滿肉欲的不正當關系,但南宮珏心思與身體一樣的純粹,在與他歡愛時,便也同樣是用著全副的心神在疼愛他了。所以這個出發點雖有些令人無語,谷靖書還是只好點頭,只是怕累壞了他,便道:「你今日太辛苦,這就好好休息去吧。練功的事總不能急在一時,否則事倍功半。」

南宮珏道:「我打會兒坐就好了……嗯,我不能陪你,你卻不能不練功。」說著又攤開那《甘露譜》,尋到「器物」一節,竟是要谷靖書一刻不停地修煉起來,真真是迫不及待。

part103欲火焚身

南宮北翊聽那大夫說起至親的血脈呼應大約可喚醒谷雲起的可能,哪里還按捺得住,當下便抽身回到山庄一騎奔去了城中府第。

本來只是吩咐谷靖書來伺候谷雲起這樣的小事根本用不著他親自動身,不過他當然記得南宮珏捉著谷靖書便不肯放手的寶貝樣兒,就是他親自前去交涉,也未必就會得到爽爽快快的回答,當然沒法派個仆人就讓南宮珏聽話。

那孩子出去了幾趟,似乎是越來越難管了,尤其現在還有了個谷靖書在側,也不知會吹些什么枕邊風?小珏固執卻單純,若是一心信他,說不得真會叫那書生給馴得服服帖帖。

但他並不因此焦慮,毋寧說,南宮珏有了谷靖書這樣一個掣肘其實並不算壞事。那書生與谷雲起不同,性子柔順怯懦,絕不敢違拗自己的意思,極好掌握。何況從上次見面來看,谷靖書對谷雲起的好奇心應該也不小,要他去照顧谷雲起,他定然是欣然從命,那時就是小珏不太願意,卻也只好由著他了。

谷靖書仿若一只柔軟又結實的劍鞘,將南宮珏的鋒刃緊裹著斂起來,連帶的讓周圍人也不再總受那凌厲寒意的侵擾。

莫非小珏有一天會真的被他教得轉了性子,成為一個正常的孩子?

南宮北翊想著忽然又有一些對谷靖書──或者說谷家這兩叔侄不滿起來。不管他們有沒有意識到對方是自己的血親,但他們本性中的那種善良敦厚卻實在不是南宮北翊喜歡的東西。谷雲起歷經幾次大變,雖則也是狠得下心,卻仍不改那溫柔的本性,那份狠心倒是全用到自己身上去了,這樣損人不利己的行為,實在難為南宮北翊贊同。

谷靖書也是。他們沒見過幾次面,但通過仆人口舌傳遞消息,卻也知道小珏對他幾乎是百依百順,他想要的,南宮珏簡直就沒拒絕過。

好在那谷靖書懵懵懂懂的,並不曉得什么利害關系,也沒有攛掇過南宮珏做出什么不太適宜的事。

若是谷靖書當真將谷雲起伺候得醒來,那時候谷雲起或許會將事情都說給他聽?谷靖書會因此挑唆小珏對自己反戈相向么?

這些考慮和著馬匹兩旁風景箭一般交替逝去,他雖在考慮,其實並不擔心。

畢竟一切都要等到谷雲起真正醒來才有個水落石出。

谷靖書以手掩著胯下股後叮當作響,鑲珠嵌玉的羞人裝束,身上未著寸縷,心驚膽戰地先自門口探出頭來瞧了兩眼,只看見南宮珏氣定神閑地站在台階下朝自己招手。

「靖書,過來。」

少年養足了神,秀麗的面容看起來更是珠玉般飽滿圓潤,神采飛揚。他雙眼止不住地一次次掠過谷靖書的身體,輕易地就能穿透谷靖書前面那包覆不住碩大陰莖的手指,看見它昂首垂涎,鮮紅可口的模樣。谷靖書往常也時而被他在庭院中光天化日下地奸淫,然而這一回,南宮珏卻是給他腰上腿間戴上古怪之極的一系列東西,要他出來玩耍。

那腰上掛著的是條寶石玉帶,璀璨奪目的,襯著他雪白的皮膚確然非常好看。只是叫谷靖書有些吃不消的是,這條玉帶下還前後垂下幾條黃金鏈子,那前頭鏈子連著一咕嚕的玉環金簪,此刻已給南宮珏非常熟練地分別卡在了他陰莖根部和插進那柔嫩得禁不住任何刺激,卻著實敏感得讓他快感陣陣的尿道里去;那鏈子再往後,卻是綴著一只不大不小的銀角兒,自不待言仍是被少年緊緊塞進了腸中的;前後鏈子緊綳綳地吊在那玉帶上,隨他走動一步,便來回摩擦著他股間嫩肉,又搖動埋在體內的兩支東西,若不是谷靖書這幾天在那《甘露譜》著實得了些益處,簡直便是寸步難行了。

因此他身上穿戴著這件物什,感覺卻比赤身露體地跑出去更加羞慚。

院中沒有旁人,南宮珏明亮的雙眼又滿是期待,他咬了咬牙,終於是不想讓小珏失望,便邁出腳步果真走下台階。

一邊走,一邊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因為那體內的東西著實動得厲害,他股間小腹已是情欲翻涌,卻想要拼命壓制下去,好穩穩地走到南宮珏的身邊。

南宮珏伸出一只手來接著他,他碰著南宮珏的指掌,那心中卻是「轟」地一聲,欲火更為熾烈了。可憐谷靖書從踏入這男色風月之後便無一時不遭受著肉欲的侵蝕折磨,而今這《甘露譜》更是將他體內更多的潛力都激發出來,令他竟是無時無刻不想念著親近少年,貪婪地吸取他的液。他自己也覺著有一些可怕,便攥著少年的手掌,顫聲道:「小珏,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總是這般、這般控制不住……」

南宮珏站在下面一級台階上,抬起另一只手來撫了撫他滲出汗水的通紅面頰,溫柔地道:「這樣的靖書最可愛了,不管做什么,你都會覺得開心。」

那倒是真的,只要南宮珏願意親近自己,是給予一些本來不堪承受的疼痛也好,還是與他共赴那魚水之歡也好,他都只有興奮歡喜的,仿佛什么樣的刺激一碰觸到自己的皮膚,便全都化作了愉悅的溪流,令自己所感所受除了快感,還是快感。

這樣的情形已經持續兩三天了,他一直這樣亢奮,所以漸漸地,少年將那地下室里拿上來的東西一點點用在他身上,他也再無從拒絕。理智雖告訴他這樣很不對勁,身體伙同那流竄在體內的淫邪內息卻自願在少年面前攤平躺好任由擺布。

他開始覺得自己體內仿佛是急速地燃燒著一團火焰,那火焰隨著修煉的進步愈來愈強,再這樣下去,說不定有一天便會連少年也一同焚毀了。

但他卻禁不起少年哪怕朝自己肌膚輕輕拂過一絲兒鼻息的挑逗,清醒的話還未想好,沖口而出的已經是:「小珏,我想要!」

part104送入虎口

南宮珏正捏著他有若凝脂的手腕揉搓,聽說這話,一雙眼更是眯得狐狸似的細細的,從下往上覷他一眼,手一用力,趁勢便將他從台階上拉下來,完全沐浴在自然的天光中。

谷靖書遮掩不及──事實上他兩只手也根本遮不住什么東西──又被這樣大力扯動,踉蹌一步下來,腿間插著的那些物什頓時弄得他筋酥腳軟,氣喘吁吁,差點沒站穩跪在了地上,只得兩手都牢牢抓住南宮珏的那條手臂,方能讓自己勉強站立。

南宮珏自是穩如山岳毫不動搖,雖有他輕聲驚呼過耳,依然只是眯著雙眼將眼前這具成熟艷麗的軀體細細打量夠。

但見那書生一身皮肉豐腴飽滿,被那日光一映,更是如玉樹被雪,銀花裹冰般風采照人。他此刻雙手都抓著南宮珏的手臂,半弓著身子,全身上下沒有一絲遮攔,更可看清那玉帶綴著的幾樣物什深入他前後的模樣。南宮珏不待言也看得很是心癢了,把另一只手也伸出來在他翹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及手之處立時發出「啪」一聲脆響,並著谷靖書不知是喜歡還是討厭的輕哼,那兩瓣臀肉輕輕顫抖一陣,後穴緊縮,將銀角兒吞得更深,帶動那黃金的鏈子抽緊,將腰兩側壓出淺淺的兩道紅印子來。

谷靖書掙扎了半晌,好容易才直起身,哀聲道:「小珏……」

「嗯?」少年眸光流轉,仍止不住地在他肥臀上一陣揉搓,才若無其事地道:「別著急,我們這就到樹底下去練功。」也不管那谷靖書此刻是多么難耐,牽著他手便走向樹影幢幢的院落。

小院向來寂靜,偶有夏風拂過,樹葉颯颯作響,卻更是柔和得猶如熟夢一般。谷靖書一面別扭地夾著兩腿跟他走,一面覺著這安靜反而讓他心慌不已。這恬寧的氛圍若是竟被自己那不知羞恥的浪叫聲打破,於此闃無人聲之時,只怕會傳得更遠,那豈不是更惹人恥笑?

南宮珏卻哪里管那么多,將他拖到一棵樹下,仰頭看了看,自己驀地一下跳起來抓著一根粗壯的枝干復落回地面,那梨樹樹枝卻不甚柔韌,被他這樣一拗立時「啪嚓」一聲斷開。南宮珏拿著那根樹枝又往谷靖書身上瞄了兩眼,谷靖書不自覺地綳緊了渾身皮膚,道:「小珏,那、那『燕投林』要投的是竹林,你這院子沒有,我看便換成其他招式……」

南宮珏晃著樹枝尖端盡在他乳首劃動,道:「竹林的話院子外不就有了,我們出去就是。」

他說話倒是淡然得很,谷靖書卻窘得滿臉通紅,道:「我這樣子光天化日下走動已經很是羞恥,再要出去,更要被人笑死了!」

「誰敢笑,我殺了他。」

「他們面上不敢笑,心里也要恥笑的。況且我若出去,那恥笑卻是我自找的,你不該怪罪他們……」谷靖書其實渾身燥熱得很,但他拼命咽著口水保持神志清醒地與他說話,得真個糊里糊塗被他拐出院子,竟在南宮府花園竹林里做起那檔子事來。

南宮珏微微皺了皺眉頭,道:「那『燕投林』今日卻是非練不可,好將你體內那些躁動的氣息散去,令內力更純一些。」

谷靖書站得很是艱難,又被他不停手地撩撥著,更是難過,半個身軀的重量都幾乎傾在了他的身上,汗涔涔地貼著少年耳朵沉重地喘息,那情欲是愈來愈火熱了。南宮珏一只手圍擁著他,左顧右盼地看著,忽然將他靠樹放下,自己抽身一躍飛出院門之外,也不知去做什么了。

谷靖書背靠樹干,離了他的體溫,雖是清醒了些,心內的熾火反倒更盛,忍不住自己一手捫住前頭那插在尿道口中的細簪輕輕抽插,另一手也徑自摸去股縫中用力按入那只銀角兒,一時口鼻輕喘,胸膛起伏,雙腿不住叉開大張,完全墜入了肉欲的貪戀中,無法自拔。

那南宮珏才離開不過一忽兒,誰知他竟會性淫到這個地步,半癱地倚著樹身自瀆不已,弄得大腿內側汁水淋漓的,一道道水痕煞是淫靡。他半昏半醒地用那插在體內的器物干著自己,雙眼朦朧,模糊瞥見一個身影在院子門口一頓,轉向自己這邊走來,忍不住顫聲道:「小珏,快來,我要你……你的大肉棒插進來……才成……」

他思慕起南宮珏胯下那物的雄偉粗碩與堅硬力度,眼前更是一片迷離,放在股後的手肆無忌憚地自己掰開一邊屁股,將那飢渴地吞咽著銀角兒的後穴展露給他看。只是這動作才做出來,那已近在咫尺的人影卻是一聲冷哼:「荒唐!」

這聲音沈雄有力,絕不似南宮珏的清亮柔和,把個谷靖書在懵懂中亦嚇得猛然縮成一團,冷汗霎時便遍布全體,失聲道:「南宮老爺!」

他竟然對著突然出現的南宮北翊做出邀歡的舉動,而且說出那般不知廉恥的淫盪話語!谷靖書在那一瞬間便將自己整個人蜷縮抱緊,盡力將屁股緊靠著樹身不露出來,卻哪里有臉抬頭去確認南宮北翊的臉色!南宮北翊方才沒直接一掌打下,或是一腳踢來,就已經夠好涵養的了。

他羞得沒臉抬頭,南宮北翊卻也為此松了口氣,只道:「小珏呢?」竟不問他這身裝扮是怎么回事。

谷靖書訥訥地道:「小珏剛剛出去,我也不知他做什么去了……」他頓了頓,語聲害怕得發抖,聲音更是細如蚊蚋地道,「我、我這就去穿好衣服……」

那南宮北翊冷冷道:「小珏教你什么練了那什么《甘露譜》不是?才這幾天便如此狂浪,他倒真是下了一番功夫。」

谷靖書更是誠惶誠恐,道:「我、我不知道那《甘露譜》是老爺的,若是不該練,我便不會再練……」

「那也不算我的。」南宮北翊說著語聲一頓,仿佛略想起了什么,微一轉頭,道,「你練就練了,熬過這淫心媚骨的關頭,除那離不開男人之外,也沒什么壞處,倒能駐顏養容,常葆青春。」

part105美夢幻影

谷靖書有些呆愣。他此刻還系著那條華麗璀璨,卻也同時令他想隱藏的地方更顯眼地暴露在南宮北翊面前的那條玉帶,實在是狼狽不堪。然而南宮北翊的涵養似乎好得實在太過分了,竟不但沒有指責,甚至還向他指點那《甘露譜》的功效。如此和藹的語氣實在叫他反應不過來。

好在南宮北翊也沒有留在這里繼續說下去的意思,說完那句話即刻一揮手道:「呆著做什么,還不去穿好衣服?」

谷靖書如蒙大赦,忙佝僂著身子轉到樹背後,一眼也不敢朝南宮北翊臉上瞄去,躲躲閃閃遮遮掩掩地從樹林子里迂回進屋,一身白肉輝映著金帶珠寶,實在是燦爛奪目。

南宮北翊神色不動,冷眼看他背影,心中方被激起的波瀾這才漸漸平息下來。

谷靖書並不知道,他體內那股內息催行,又做出那放浪形骸的姿態時,竟令本因谷雲起之事頗多不順而滿懷悒郁的南宮北翊也不禁一陣心旌神搖,氣血翻涌,差點有了情欲反應。

好在南宮北翊雖然性格霸道,百無禁忌,對於情欲之事其實卻頗為冷靜自持,並不會隨意與不喜歡的人交合。只因谷靖書與谷雲起樣貌實在太相似,他直至迷惑似的走近前來,聽見谷靖書話聲中喊出「小珏」的名字才一下驚醒,那心中也是莫名有些驚駭,反應出是少年翻出那《甘露譜》給他練了。

誠如戚雪棠所說,玄冰宮中藏了許多奇功異術,神奇是很神奇,但沒成為正統自也有其原因,其中諸如《甘露譜》這類淫法媚功,更是為武林正道所不齒。看谷靖書的樣子,自身已很難把持,渾身又總散發出那么強烈的情欲氣味,若非是在南宮珏這里,只怕早有仆人經受不住那誘惑將他強奸了。

這青年是天生如此淫盪么?怎地兄長的兒子如此,那谷雲起卻是半點風情也不通?南宮北翊想到谷靖書珠圓玉潤的白皙身影,不就要拿來同谷雲起那清瘦削的身軀做個對比──這個卻沒什么可比性,好像無論谷靖書有多艷麗誘人,卻總還是谷雲起才更提得起他的興趣。

當初將那《甘露譜》從玄冰宮中取出,原本是打算與少彥鑽研一番,權作床笫之趣。哪知剛返回家中,便聽聞少彥早已成家的消息……

他心中再度一痛,忍不住將拳頭捏得格格作響,仰頭望著枝葉婆娑的梨樹,回想起還是還是少年的少彥那柔軟的身姿,清俊的面容,總是對自己信賴有加,溫柔順從的神情,那淡紅色的嘴唇微微張翕,吐出的好聽的稱呼──「南宮大哥!」

「少彥……」

再無人用那般動聽的聲音喊過他了,他恍惚間仿佛看見梨花勝雪,落英翩翩,少彥姿態輕盈地持著兩根碧綠蔥翠的竹竿,自樹梢祥雲般降落。

竹竿?

本來打算將回憶連同幻影一道攬進懷中的南宮北翊猛然一怔,後退一步才看清落到地面的是誰。

「小珏?」

南宮珏好像也很意外,他本來顧盼神飛地一路從圍牆樹梢凌空躍來,就打算一下落到谷靖書身前讓他驚一跳,哪知谷靖書已不在這里,自己遇著的卻竟是許多天不見人影的父親。

就算是不怎么守規矩的南宮珏,也不由自主地將雙手里握著的竹竿往背後一藏,道:「父親!」

竹竿太長,高高地從他頭頂冒出來,帶著幾蓬葉子晃盪不已。少年面色如常,仍是一派冷漠,南宮北翊也在短暫失神之後清醒過來,蹙眉道:「你干的好事!」

南宮珏並不受教,反問道:「什么事?」

「……那《甘露譜》豈是能隨便練的?穢亂門庭,惹人不齒,實為禍患!」

「那不是父親放在藏劍閣里的么?」

南宮北翊語聲為之一頓,接道:「我卻沒叫你去練!」

「我只教靖書練。靖書很聰明,學得很快。」

南宮北翊閉上嘴。他已經不想跟南宮珏說話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除了命令和服從外,從南宮珏嘴里他根本聽不到能預料到的答案。少年除卻聽話,也會為很多不聽話的行為找出理直氣壯的借口。比如此刻,南宮北翊真是不想又苦口婆心地提醒他,這《甘露譜》藏在南宮家,怎能交給外人去練雲雲。想當然少年定然又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他:「靖書不是外人!」

他不說話,南宮珏卻要說,眼珠一轉,道:「靖書呢,去哪里了?」

總算父親在面前,他還沒有向面對著二哥那樣徑自抽身走去尋找谷靖書。

南宮北翊便道:「你暫時不用想他了,我要帶他去田庄,與雲起呆在一起。」

南宮珏一怔,左顧右盼的雙眼立即轉回父親身上,道:「為什么?」

「雲起要人照料,他卻是最合適的人選。」

「不要!」

南宮北翊猜到他不會答應,卻是沒想到回答得這么迅速,還沒接著說話,南宮珏已然足尖一點,朝側邊縱躍而去,剛跳到門口,便一把接著了好容易才弄掉了那些玉帶鏈子,換上正經衣服的谷靖書,抱著便不放手,道:「靖書要和我在一起,任誰也不能將他帶走!」

谷靖書才剛出來,哪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忽地就又被南宮珏熱乎乎地黏在身上,又觸著南宮北翊暴烈的目光,頓時窘迫無比,連聲道:「小珏,放開我。」

「靖書,竹竿我取來了,這就給你插在地上,來練那一式『燕投林』吧。」

「小珏!」

谷靖書與南宮北翊同聲喝出,察覺到自己過於僭越,谷靖書慌忙低頭一縮,道:「但、但聽老爺吩咐。」

南宮珏不知怎么有些焦躁,輕一跺腳,道:「靖書,不要管那么多,只管和我在一起就夠了!」

他說著固執地攔腰摟著谷靖書,想要將他往房里推去,又舍不下接下來想教他的那樣招式,左思右想的,竟全然將父親拋在了腦後。

南宮北翊也干脆不理會南宮珏的意見了,只看著谷靖書道:「我要你去照顧谷雲起,你可願意?」

part106心生嫉恨

南宮珏反應何等迅速,他話音未落,已斷然搖頭道:

「不願意!」

谷靖書本就慢了一拍,又為他話里提到的人略吃了一驚,等回過神來,整個人已被少年護犢一般地張開雙手攔在背後,眼看竟要和南宮北翊起一場沖突。谷靖書慌忙開口道:「小珏,別胡鬧,怎可這樣對老爺說話?」

南宮北翊也不禁為兒子的過度反應有些頭痛,亦開口道:「我是問他的意思,你答什么。」頓一頓,發覺少年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又道,「何況只是叫他去照顧人,既然想做我南宮家的人,總得為南宮家做些事才是。」

南宮珏毫不猶豫地道:「靖書每天都做很多事的!」

「小珏!」

南宮北翊或者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谷靖書卻倏地鬧了個大紅臉。他每日要做的很多事,那只有極少的部分是那事無關的,在這南宮北翊面前,南宮珏要是口無遮攔繼續說下去,也不知這位家長還忍不忍得下去,因此他趕忙抓住少年左手制止他說下去。

南宮珏即時回過頭堅定地道:「靖書,你不想去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