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沒完,那邊左思藺就來一句,「多大的傷啊,你就是想占若白便宜!」
「你來一個試試?」
「老兄,我修的是靈力,去了還能回來嗎?」左思藺白他一眼。
「我修鬼術能回來也不容易啊。」
左思藺扶他另一手,「讓你多管閑事。」說完心里也是擔憂。
左思藺口是心非不是第一次見,他笑笑不甚在意,回身道,「回殊途吧。」
瞬時,在人群中的幾名召鬼才消去身影,若不是因為席若白開口,召鬼恐怕早就把人殺了一片,甘青司一直讓他們回殊途,可無人所動,直至有人替他們出了惡氣,才聽命各自回程。
大家皆是驚愕,才知救了自己的召鬼是甘青司所喚,他竟然召鬼的同時又進陣心?明明白白的找死!
有幾人敢?全都顧著逃命去了。不少人心生羞愧,懊悔不已。被打在地上的人就是再不服,禍從口出四字也是深刻記下了。說教夠明白,痛揍夠徹底,命都是人救的!再討說法就得去閻王殿前討果子吃!
各家長老細談著集會之事,沒再嚴管三三兩兩混在一起的自家弟子。還未到谷口,身後女聲惹人停步。
「等一下!」
定睛一看,唐鳶兒輕落在席若白面前。
唐鳶兒未想到如此多人注目,粉撲撲的鵝蛋臉更加羞紅,她凝神定氣,決意道,「席七師兄,鳶兒有一事想說。」
「姑娘但說無妨。」
「鳶兒自十三歲起便仰慕你,今日該終了。可還是想把一直未說之話表明,算是圓了自己的願。」她在看到席若白失魂落魄時還是驚異,再到他們相吻便明白自己再無機會,她深吸口氣,「席若白,我心悅你。」
「多謝姑娘。」席若白回她,這女子的勇氣他是沒有的,所以他誠意相應。
唐鳶兒雙目泛起晶瑩卻十分笑意,她看向甘青司,「方才你未明說,你可是真心喜歡席七師兄?」她方才聽甘青司回那黑心之人實是痛快,可未聽得那重要之言心中仍是有結,她想親耳為證甘青司是否真的傾心席若白。
甘青司沒料到她會問自己,當下神答道,「真心實意。」
「你這回答含糊不明的,好生討嫌。」
甘青司轉向江溢,「不明不白?」
不止江溢,好幾人點頭一致認同,看得甘青司反思不已。
各家長老無奈又好笑,心里也多少有些興致聽聽這些年輕人小打小鬧。
「唐姑娘,鄙人粗鄙,還望莫怪罪。」大家還沒懂他說的是何意,他張口又道,「我心悅席七師兄,是想和他牽手的那種喜歡。我心悅席若白,是想和他打啵的那種喜歡。我心悅席聽歡,是想和他睡覺的那種喜歡。姑娘,這樣我可說明白了?」甘青司有力的聲音傳進每個人耳朵,想躲都來不及。
他要是玩笑說說還好,這人偏生認真得十分討打,長老們面色,弟子們拍手叫絕,唐鳶兒臉頰一燙,點了點頭。
席若白唇角輕抬,「甘夙冶,你好本事。」
「過獎過獎。」
他輕哼一聲,「真有本事那你試試看。」席若白這話讓所有人發懵。
娘的!老子沒聽錯?
有人說話嗎?我的耳朵可能是瞎了。
我可能看到的是假的席若白!
沒有人管管嗎?這兩人要不要這么明目張膽的屠光棍,心傷不算傷啊!
大家別友好相處了,直接開打吧!
逢年過節送禮就成,人別來了。
甘青司大笑不止,扯痛身上的傷也停不下來。
眾人震驚之余就聽見遠處小女孩興奮的喊叫,「表哥夫!表哥!」
所以各自安好,我們不聊了。還談什么情說什么愛,回家各憑本事去吧!
回到城內,甘青司早已睡死過去,將他安頓好後,席若白就守在他身旁,席台派人傳喚幾次也不肯離開。
甘願怕自己留在現世太久,不利於甘青司恢復,便與白瞳道別。
江溢拿著丹葯進房,見席若白也是滿眼疲憊,道,「若兒,你靈力消耗不少,好生歇下吧,青司兄我來照看便可。」
「師兄,無事的,你去照顧二師兄吧。」席若白接下葯瓶便催促江溢離開,怕甘青司身上有外傷,便輕手輕腳解下他的衣帶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