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打轉,金玉堂縮到席若白旁邊,「席大哥,你覺得我大哥靠譜不?」
席若白提唇一笑,「你大哥連靠譜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說如何?」
「那成,我不學了。」金玉堂雖然只得幾日相處,卻是信極了席若白和席子期的話,甘青司和江溢納悶兒,可人答了句氣質使然,直讓兩人沒了風度逮著金玉堂教訓。
甘青司氣不打一處來,在旁邊十分郁悶。
「玉堂,你大可不必擔心。」席若白又開口。
「為什么?」
「因為靈鬼雙修是我提出來的,屆時我會同夙冶一起教你。」
「席大哥!我學!」
見金玉堂一臉的樂意,甘青司瞪著眼更加氣結,「你小子就這么不相信我?」
「席大哥……,」
甘青司吼道,「叫什么席大哥!」
席若白忍俊不禁看著兩人拌嘴。
「席師父……,」
「叫什么席師父!」
金玉堂犯了難,「那叫什么?」
甘青司嘿嘿一笑,「叫師娘。」
下一刻,席若白把甘青司踹下馬車,看得席子期江溢一陣大笑。
金玉堂開始混亂,到底是叫還是不叫?想完這個問題又來了一個,若是這樣的話,那以後是叫大哥呢還是大嫂呢?一看席若白臉色,金玉堂小心臟又抖了兩下,算了,他選擇沉默。
第五十六章席若白:的確罪大惡極
荊令投宿的檔口,甘青司坐在樓下反復思考人生,江溢悠悠哉哉的晃了個圈兒來到甘青司對面。
「怎么?若兒還在生氣呢?」
甘青司長嘆一聲,「應當是的,這不,一句話都未同我說,把我一個人晾在這了。」
江溢嚼了幾口柰,「這怪不著別人,讓你嘴欠。」
「合著無浪兄是來給我撒鹽的?」
「對付你撒什么鹽?就該給拿屎盆子來潑潑。」江溢樂呵呵地笑。
「我又不是邪祟。」甘青司有氣無力的答。
「你比邪祟難對付多了。」江溢說完正巧見到一眾人從客棧門口走過,行色匆忙,他留意一眼又回視線,「莫非是出了何事?」
甘青司聽他說了什么又沒聽清,「如何了?還沒想著好詞兒來擠兌我?」
「真有什么好詞兒我會留到現在?」江溢嘖了一聲,正襟危坐道,「何事?」
這時兩名百家弟子匆匆走到江溢面前恭敬的叫了聲江五師兄。
「清邑弟子叨擾了,請問江五師兄,席二師兄可在?」
江溢抬眉,「既是打聽清楚了,又何必問我。」
「多有得罪,還望江五師兄見諒。」
「莫喚我江五師兄,江溢一介散人,承不起。」說完,江溢便和甘青司點了點頭,離座往樓上去。
不一會兒,席子期款款走到兩人身前,「不知清邑找我何事?」
兩名弟子互看一眼,似是有口難言,異口同聲道,「還請席二師兄移步清邑。」
「若是不便,可否問一句是何人找我?」席子期話剛斷,就見門口來了一人。
此人青衣灑脫,朱蕤清雅落在衣袍,秀長的眉下炯炯明目,略透薄涼之唇淺淺淡色。「子期師兄,是我找你。」
席子期回道,「丹楓師弟,許久未見。」
施丹楓為清邑三弟子素來與席子期交好,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