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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葯性的確已經去除。」白曉生摸了會脈,點頭斷言。他正色對邵健兵說:「我回去翻了醫書,這淫葯很可能是有後遺之症。它原本要男子泄出陽,師兄未泄陽,解得不是正道,以後凡且碰上任意人等體液,都可能引發葯性反復。」

陸王爺和邵捕頭眉頭同皺,對體液似有疑問。白曉生也耐心解答:「汗漬,尿水,液,鮮血,淚滴等都可謂體液。」邵健兵恍然大悟,看向白曉生,白曉生點頭:「對,此次就是觸碰了我的汗漬的緣故。」

王爺聽得汗漬略有不悅,不過沒有表現出來,只說:「成康以後警醒。」他看了一眼白曉生:「萬萬不可在他人面前發作。」邵健兵皺眉,這話說得格外直白,他根本不想理他。只謝謝了師弟,表示自己以後一定小心。

這逸王中午沒能在侯府吃飯,又在侯府逗留到這會,時間已經太久,又說了一會話便告辭離去。邵健兵晚上應對了府內侯爺和師兄弟的關心,才聽到旨意,聖上還真是讓王爺留京督協神侯府。神侯太宰倒是明察秋毫,點出聖上歸兵權,王爺主動交權,已做好不回邊陲的准備,只是不知為何偏愛神侯府,非自請來神侯府共事,不過神侯敬仰王爺在邊陲貢獻,神侯府向來公事公辦,也不怕督查,吩咐下眾師門兄弟配合。邵健兵一邊隨師兄弟應允著,一邊思慮:那人在邊陲歷練十年,聖人說就,以後雄鷹折翼,就只能留在京中囹圄中被人觀賞……

第七章時花樓揭明器邵健兵初心安

此章致敬《艷骨》by明鬼我要用到《艷骨》里折艷會床技大賽這個設定,所以時花樓韓老板的後代也是表明出處其他都是我自己編的。另雖然架空,但是靠邊宋,明,所以京城基本指南京,南京到揚州不到100公里。

在京中又過了二月有余,邵健兵謹慎警覺,再無葯性反復,逸王陸王爺也在公值時間來侯府報道,他出身軍中,不言而信,不比而周,端是謙謙豈弟君子,相處時日一久,就得到神侯府中眾人信服。雖然那日他告訴名捕緣由,但是此後相處逸王並無逾規之處,見到邵健兵只眼神略有傳情,待邵捕頭和他人無二,讓那日略有疑惑的人,又把注意轉移。

這日正是公值日,陸王爺和東里太宰翻閱刑部送上來的疑難案卷,其余師兄弟則乖乖在後院練功。卻見家仆傳稟:「揚州時花樓老板韓素魚拜訪。」東里太宰笑曰:「快快有請。」家仆去請韓老板,神侯東里轉頭看逸王似笑非笑的揶揄神態,解釋道:「逸王現與我六扇門一道,也好讓王爺明曉,這時花樓是江南妓院之首,這韓老板也幾次與六扇門與我侯府有恩有誼。」逸王初始不明,略一思索也就明了,妓院雖聽得是三教九流之地,卻是極容易套得情報混藏人身之處,能讓神侯都道有恩有誼,那就更是大陣仗,王爺出身軍中,自然對消息探查的重要性和艱難性了如指掌,就點了點頭,神情也放得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