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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寡人那物如何?」逸王心下高興,已經小小頂弄起來,邵健兵索性如他所願:「逸王,那物,唔,更美!」

得了這句話,陸鷹奕再也不忍耐,大開大合,沖刺頂弄,只插得後穴嗤嗤做響,劍柄來回抽插也是嘖嘖水聲,兩柄器物都插得穴肉翻出,汁水更是噴流了一床,邵健兵埋頭在床榻上,似哭似吟,哼叫不止。又抽頂了數百下,王爺禁欲三月,再也忍將不住,「喚,喚我名諱。」他松開劍身,抓緊邵健兵兩瓣臀肉,五爪捏緊,只抓得拿結實挺翹的臀瓣擠出指縫,「快!」又短音催促,邵健兵從床榻抬頭,粗喘不住:「逸,鷹,奕,鷹奕!啊~~」

兩人同時泄出,邵健兵眼前昏花,向前栽倒在床榻上,陸鷹奕抽出劍柄往一邊扔出,覆在他背上,不願把陽具抽出,還往里頂了頂享受余韻,一邊忍不住吻了吻邵健兵的背脊。

等到腸穴閉合把疲軟性器擠出,逸王才略回味地起身。邵健兵這會兒欲浪又解,開始想剛才性事,床榻嘎吱聲,抽插撲哧水聲,低聲呻吟聲,四周安靜,只要有人走過,必然被聽了個全去。他皺起眉頭,不知一會怎樣向神侯同門解釋,王爺卻好像猜出他在想什么一般:「成康不必擔心,我只說要與成康商量聖上吩咐密事,已讓暗衛清空院落,把守院門。」所有人等退出這間屋子前前後後五十步外,即使是在神侯府邸,也沒人敢來驚擾王爺。

「聖人!聖人有何旨意?」邵健兵翻身坐起,他這次承歡比上次有余,這次王爺只干了他一回,才一個穴,葯性上也比上次輕松了許多,但聽得聖上吩咐,老實人還是忍不住認真起來。「自然是許我留京追妻。」逸王起身,摸了摸,已經涼下去,不過這會不好再叫人抬水,還好正午氣溫不算涼,兩個人又運動出了一身汗。王爺只拿帕擦了擦頭面,整了整儀容,他未解冠,發絲稍亂,但還看得過去,這會兒也沒有侍女服侍,兩個人都靠自理。邵健兵聽得逸王說詞,眼下露出迷茫神色,逸王已經擦了頭面,雪白中衣不僅滿是褶皺,還有水淫液沾污,他也拿帕子擦了擦,便不做理會。看到邵健兵不明,只好明意點出:「我求聖上讓我留京追邵名捕為偶,聖上應允,讓我入刑部,督神侯府,協同辦案,與你日日朝朝近水樓台。」

邵健兵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這個發展,更不知為何皇家能下如此旨令,他疑心逸王框他,但假傳聖旨可是重罪。逸王也不再解釋,他已經整理完畢,只等重新穿戴公服遮蓋中衣污漬就能恢復如常,「時候不早,邵捕頭趕緊沐浴清潔吧。」

王爺也不避讓,端來凳子,大有坐著等看邵健兵入浴的架勢,邵捕頭和王爺交鋒了幾回,知道順著來最便捷,反正做也做了幾回,他現在睛目清明,意志堅定,只略一思索,就不再顧忌逸王,徑直入水洗浴,王爺看他匆匆用冷水清潔,又走去把長劍拿來,把劍柄放入水中也搓洗了一把,邵健兵咬牙切齒,和王爺厚顏相比,他總是一敗塗地。王爺慢慢洗干凈長劍,把自己的佩劍掛在牆上,把公服穿好,把這柄朴素玄鐵劍系到腰間。

邵健兵匆匆洗好出水,擦干換了衣物穿好,床上鋪蓋依舊卷了,王爺喚來暗衛拿走,又打開衣服取來新的換上,兩人互相審視了對方,確定無恙才傳喚仆從抬水倒去。

王爺先喚來白曉生,這是神醫,又是邵健兵師弟,兩次苟合,白曉生隱約也覺得不對,但是他有眼色,並無明問,只用眼神詢問師兄是否有異,若是王爺欺辱師兄,他定要為師兄討回公道,但是若王爺幫了師兄,他也不想知道是怎么幫,這妖女臟葯對師兄肯定不公,他是斷不會讓師兄為難。邵健兵微微搖頭表示無礙,白曉生就細心幫師兄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