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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肉 3p) 王綠化 3937 字 2021-02-22

已經被嚴天麓操得紅腫淫水一塌糊塗,平素冷艷矜持的玉箋卻又肯在身下柔順地舔弄自己的雞巴,不由得坐起身想看個究竟。這一動牽一發而動全身,玉箋和嚴天麓兩人俱是醒了。玉箋口中一松,方才含舔半天的大肉棒抽出。玉箋愣愣盯了片刻眼前青筋環繞丑陋不堪的巨陽,上面還沾著自己的口水,竟然有些不舍,登時又反映過來,滿面羞紅扭頭埋在齊雲山胯下。嚴天麓見齊雲山傻呆呆坐直盯著玉箋,雞巴挺立微微抽動又暫沒動作,知道這愣子還沒回過神,全沒方才一鼓作氣操開玉箋的魄力。當下得意一笑,從玉箋體內抽出來。玉箋一顫,穴里嚴天麓方射滿的液和淫水便順著流了出來,濕了一片。嚴天麓坐在榻上,將玉箋身子拉到自己一側,靠坐在自己身上,剛射完卻又微硬的陽物順著嵌進玉箋臀縫,惹得玉箋又是一陣虛弱的驚呼。嚴天麓將玉箋正面朝齊雲山,雙手托開玉箋大腿,剛被射完的紅腫嫩穴立刻一覽無余,水還在緩緩流出,穴口受涼隨著玉箋的呼吸輕顫,正是剛被蹂躪完楚楚可憐的樣子。齊雲山頓時盯著穴口兩眼發直,還跟著湊近了過來。玉箋又羞又惱,扭頭不看齊雲山,卻又看到嚴天麓饒有興趣的神色,心里涌上一陣怯意:「不是讓你做一次就行了嗎,做甚么把五爺給弄醒……你……你還想干什么?」嚴天麓忍不住吻住玉箋,廝磨片刻才離開,笑道:「玉箋好小氣,方才都讓五爺先操過了,看一下又何妨。」玉箋驚道:「做什么,別玩了,我們離開了這許久,萬一旁人尋來……啊!」話還未落,玉箋一聲驚呼,卻是齊雲山湊近了,再次將粗指插進穴里扣弄,這一扣穴內何其敏感,想含緊拒絕入內卻因為高潮酸軟不能動彈,任齊雲山將兩根粗糙長指深入穴內扣挖,將方才還未流盡的淫水又挖出來許多。嚴天麓心中偷笑,想齊雲山雖是莽撞卻心性直率,順本能而為反倒將玉箋那些羞恥推拒盡數化解,今日要不是他操開玉箋嫩穴,自己也沒得這番享受。玉箋全身倚在嚴天麓身上,不停顫抖,想說話卻提不起氣力,只覺穴內被一對粗指翻來覆去地玩弄,竟比方才被操到高潮還要羞恥。嚴天麓這壞心的男人,只會任意擺弄自己,任齊雲山玩弄。想到此處心頭一酸,今日被白白奸淫又無處申訴,滿腹委屈涌上心頭,竟是流出兩行清淚。

嚴天麓正饒有興致地看齊雲山玩玉箋的嫩穴,忽然感到肩頭一涼,卻是玉箋的淚水。嚴天麓心里一陣憐愛,低頭吻去玉箋的淚水,卻越吻越多。嚴天麓一邊溫柔愛撫玉箋的皮膚,一邊安慰道:「別哭,五少天性純良,不會欺負你的。」玉箋輕哼一聲,委屈道:「你們倆已經欺負了我這許久,還不放了我。萬一……萬一……」嚴天麓知道玉箋心心念念擔心害怕被齊雲奕或是別人撞見,當下側耳一聽,卻發現方才還很是熱鬧的大廳現在萬籟俱寂,也沒有仆婦拾的聲音,想來不是各自離去就是酒醉不醒。既然沒有人來尋玉箋,想來是大家都醉了。他知道現下多半安全了,玩心又起,不禁逗弄玉箋道:「你今天叫我喂飽了,可五少還餓著呢,你才讓他吃了半套,現在自然要補回來的。」玉箋本在抽泣,聞言一愣,不禁扭頭向齊雲山看去,只見齊雲山胯下油亮壯碩的一根大雞巴還在蓄勢待發,上面還留著自己方才的口液。不知怎么的,玉箋突然有了一點慚意,之前齊雲山那般猴急,提槍便干,卻一直未曾得到滿足,除了讓自己舔了幾下,反倒讓嚴天麓把自己操得這般……又想到齊雲山是中蠱之人,行為舉止不可用禮儀束縛,不知道如果讓他發泄出來,可否……會清醒過來呢。

玉箋一邊思索,不自覺咬著下唇凝視著齊雲山的胯下。嚴天麓見狀,曉得玉箋心里松動,便攬過玉箋,用力親吻,卻暗示齊雲山動作。齊雲山見嫩穴被挖得差不多,又俯身用舌在穴口抽插舔弄,粗指改而握住玉箋玉莖搓弄,玉箋方休息了片刻,又情緒激盪,這時被嚴天麓吻得呼吸不暢,下身又傳來不一樣的刺激,當即又不堪忍受地扭動了起來。

待到嚴天麓放開玉箋,玉箋睜開淚眼,卻被齊雲山湊到面前的臉嚇了一跳。齊雲山不同嚴天麓的調笑,嚴肅地盯著玉箋,手下卻不停,將自己的肉棒和玉箋的並在一處互相摩擦。玉箋只覺得自己的玉莖被一根火熱的鐵棒貼著,不由得又硬了起來,後臀卻也感到嚴天麓的陽物也再次硬挺。玉箋退無可退,避無可避,被齊雲山凝視著移不開視線。

齊雲山低聲道:「玉箋。」玉箋渾身一顫。「我想干你。」

玉箋感到齊雲山的火熱下移,頂在自己已經被調教得完全接納男人的穴口。

「五爺……」玉箋幾乎發不出聲音地顫抖道:「我是你大哥的……雲奕他……」

齊雲山再逼近一步,半個龜頭已經陷入穴口,之前吞進都有些困難的穴口此時卻輕松容納了進來。「玉箋,我想像大哥那樣操你。」

玉箋被這句話重擊得眼前一黑,齊雲山並不是不知道自己是誰,而是堅定地要奸淫自己,奸淫親生大哥的愛人。

嚴天麓笑著補充了一句:「五少應該說,像在下一樣狠狠操玉箋的嫩穴。」

齊雲山瞥了嚴天麓一眼,眼神交流了什么,胯下繼續前進,一邊再次操進玉箋軟嫩的穴內,一邊重復道:「我要狠狠操你的嫩穴,操得比嚴天麓更讓你舒爽。」

玉箋被前後這兩個男人的夾攻徹底擊潰了,身子被夾在兩個男人之間,原本貞潔的嫩穴剛剛被一個非親非故的男人操得毫無防備,現在又被愛人的親弟弟用陽具填滿,後面還頂著剛剛還在體內肆虐過的陽物。齊雲山把整根陽具頂進玉箋穴中,滿滿塞著沒有一絲空隙。他的陽物竟然比嚴天麓又粗了少許,陽剛的勃動從嫩穴里傳遍玉箋全身。原本應該疲憊的穴肉好像被齊雲山燙醒了一樣,淫盪地隨著勃動吸吮包含的陽具。玉箋似乎能在腦海中勾勒出齊雲山陽具的形狀,硬挺的龜頭頂著穴心。

玉箋閉上眼睛,突然覺得這一幕好像似曾相識,與之不同的是,這次齊雲山終於將要操干自己了。齊雲山親上玉箋的唇,親遍剛才服侍過自己的唇舌。下身抵緊不動,火熱的睾丸頂在穴口。

玉箋尋個空躲開齊雲山的親吻,依然閉著眼睛,問道:「你,怎么不動?」

齊雲山憨厚一笑:「你想要我動嗎?想要我做什么?」

嚴天麓一邊閑閑玩著玉箋的茱萸,一邊也湊在玉箋耳邊吻著耳珠,道:「五少的雞巴比我的怎么樣?方才忘了問你,他的好吃還是我的好吃?」

玉箋被刺激得腦中一片空白,不由得接著嚴天麓的話,囁嚅道:「不要吃……要……你的………你的…雞巴操我。」

齊雲山只覺腦子轟得一聲,積攢了許久的情欲頓時爆發出來,如同玉箋的期待那般,狠狠地抽出雞巴,又狠狠地操了進去。玉箋爆發出一聲說不出是歡呼還是驚呼的高叫,隨即又被嚴天麓堵在了嘴里。

玉箋覺得整個人都被齊雲山的火熱籠罩了,他的熱度從身體的中心傳至全身,唇舌間不斷間雜著呻吟,也不知道落在自己唇上的是那個男人,也不知道在自己身上愛撫的是哪個男人。身體被兩個男人緊緊夾在中間不能動彈,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齊雲山的陽具在高速的撞擊自己的穴心,每一次插入,嫩穴都好像爆發出一陣歡呼似的迎接。自己的手好像被拉去撫慰身後的男人,那一根火熱的陽物才剛剛把自己帶上高潮。

不知不覺,玉箋從倚在嚴天麓懷里的姿勢換成了坐在齊雲山身上,齊雲山鐵箍一樣的雙手托住玉箋的腰臀上下搖晃,看似玉箋占據主動,事實上他全然被齊雲山控制在掌中,下落之勢還未停止,就又被齊雲山的陽具頂起來。房間里洋溢著兩個男人的粗喘,和玉箋肆無忌憚的浪叫。片刻後,玉箋又被仰面壓倒在榻上,下身高高抬起被齊雲山又深又重得干著,嚴天麓的陽具滴著淫水湊在玉箋嘴邊,玉箋幾乎是歡呼了一聲,就主動含住了整個龜頭。

嚴天麓跪在玉箋前方,一邊看著齊雲山如野獸一般操干玉箋,一邊主動操著玉箋的嘴,龜頭頂到玉箋的喉頭,享受如同穴心一般的縮。玉箋上下幾乎被同樣的頻率操干著,整個人什么都無法思考,直到極致的頂峰。齊雲山卻像不知饜足的野獸,持續操弄著玉箋,讓他貫穿全身的高潮無法止歇。也不知過了多久,齊雲山最後狠狠一插,插到玉箋最深處,抖動著雞巴酣暢地射了出來。玉箋被射得渾身顫抖,這時嚴天麓抽出塞滿玉箋口腔的陽具,讓齊雲山過來。齊雲山抽出還在射的雞巴,將殘余的液全都射進玉箋嘴里。嚴天麓則就著玉箋已經被干得白糊糊滿是齊雲山液潤滑的穴口猛地操了進去,將里面的液擠出來大半,在齊雲山在玉箋臉上擦干凈自己肉棒上液的時候,對准穴心一邊操干一邊舒暢地射。

玉箋自覺吞下齊雲山的液,被漫長的情事累得疲力竭,閉著眼感覺齊雲山還在用龜頭一下一下蹭著自己的臉。嚴天麓這次沒有在穴里停留多久,就起身也把肉棒湊到玉箋臉上,讓玉箋左一下右一下的把兩根操干過自己的肉棒都舔干凈。玉箋嘴里都是兩個男人液的味道,身上到處是被這兩個男人盡情蹂躪享用過的痕跡,穴里灌滿了兩個男人的液。玉箋充滿愛憐地親吻兩個龜頭,不想去思考任何之後會發生的事情。

三個人享受了片刻靜謐的余韻,齊雲山再一次回到之前的位置俯身挺入玉箋飽受蹂躪的嫩穴,這一次他沒有先前地粗暴和焦急,充滿饜足地輕柔地干著玉箋,玉箋有點撒嬌地喊累,但還是主動迎合大雞巴的操干。嚴天麓吻了玉箋一陣,便將玉箋完全讓給齊雲山享用,起身到一旁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