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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肉 3p) 王綠化 3931 字 2021-02-22

示意齊雲巽再次放緩。齊雲巽稍微冷靜了些,便也聽話,想見嚴天麓到底還有什么花樣。卻見嚴天麓示意齊雲巽從嫩穴中抽身,又讓他躺在床上,嚴天麓將玉箋擺弄成兩腿分開跪坐在齊雲巽身上的樣子,剛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嫩穴正好落在齊雲巽怒張的陽具上,穴口紅腫微開,滴滴嗒嗒的將淫液滴落在龜頭上。齊雲巽眼神一暗,就要挺腰去夠那嫩穴,嚴天麓卻讓他稍安勿躁,原本提起支撐玉箋的雙手一松,玉箋便整個人落了下來,直直吞進了下方整根陽具。玉箋哭叫一聲,雙手撐住齊雲巽的胸腹,穴肉緊緊吃著肉棒,動彈不得。

嚴天麓一邊舔著玉箋的耳垂,一邊低聲蠱惑道:「玉箋冷落了我們這么多天,罰你自己用浪穴來吃雞巴。」玉箋羞得不停搖頭,但無論是不肯幫他的嚴天麓,還是穴中的肉棒,都一動不動。玉箋茫然無助,淚水一串串流了下來,他只得一邊抽泣著,一邊雙手支撐著自己提起腰來,好不容易提起來一半,只覺穴肉都緊緊掛著莖身難於移動,忽而力竭一墜,整個人又坐了下來,將那實在可惡又舍不得放開的大肉棒吞了進來。

齊雲巽卻不是故意要逗弄玉箋,實在是被驚呆了。他從不知道,還能這般,無須自己出力,反而讓玉箋主動以嫩穴套弄自己。見玉箋哭得可憐,又忍不住不停主動上下夾含自己肉棒的樣子,真是美得驚心動魄。齊雲山看得兩眼放光,只想讓玉箋在自己身上也來這么一回便什么也值了。他忙上去挺直腰桿,捧著玉箋的臉將自己早已等了許久的肉莖湊近。玉箋感到一個熟悉的滾燙物件在自己唇上戳弄,明白是另一人忍不住了,既然躲不開,只得張嘴將那作惡的龜頭含了進來。

齊雲巽親眼見到五弟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將雞巴干進了玉箋嘴里,玉箋竟然還張口迎接。這等沖擊讓他腦中一邊空白,當下再也忍不下去,挺腰主動操弄起竟如此淫盪的大嫂。嚴天麓此時也起來和齊雲山並立,卻是等玉箋將齊雲山的肉棒吐出後,再將自己的插進去。玉箋只當上下都被操干,卻全然不知此刻自己的唇舌卻同時服侍了兩個男人,而自己穴中不斷吞吐的,則是自己全然信任的齊雲巽。

玉箋顧上便顧不得下,又被操得發暈,全身發軟,漸漸便提不起腰來主動套弄肉棒。好在齊雲巽腰力驚人,將玉箋整個人頂著上上下下,但終究這姿勢是不大好使力,那兩個站著操干小嘴的也總是對不准,又怕被玉箋發現了奧秘。三人互使眼色,齊雲巽便就著插著嫩穴的姿勢起身將玉箋反壓在床上,玉箋驚呼一聲向後仰面躺倒在被褥里,齊雲巽換成主動的體位,將玉箋兩條腿架在自己肩頭,向下又深又重地操干。嚴天麓,齊雲山兩人,便跪坐在玉箋頭側,讓他枕著兩人的大腿,時而舔舔這根,時而又含含那根。玉箋被干得頭腦空白,滿嘴滿臉都是男人的氣味,竟也顧不得去想為何那肉棒竟是從左邊戳幾下,又是從右邊插幾下。玉莖不用男人撫弄也早已腫脹的不成樣子,後面浪穴又被陽具操得無法自控地陣陣抽搐,震得玉箋終於一聲克制不住的悠長浪叫,卻被沒個消停的陽物堵在嘴里,化作一陣悶哼。玉箋上下均用力一吮,口中的還好,齊雲巽卻被那穴肉吸得幾近魂飛離體,胯下一股熱流順著那連接兩人的陽具噴涌而出,激射沖刷在穴心內壁,又與浪穴里滿滿的淫水互相一激,來回激盪。齊雲巽渾身一震,終於將自己畢生第一股處男陽全都喂給了玉箋。

齊雲山見二哥終於兵,便急不可耐地沖上前將玉箋抱住一抽,竟是生生將齊雲巽的陽具「啵兒」得一聲,從玉箋體內拔了出來。那龜頭的冠側一路刮著玉箋已經不堪刺激的穴壁,惹得玉箋又是一陣哭叫和抽搐。齊雲巽措不及防,還未好好回味那共赴雲端的極樂和穴中意猶未盡的纏綿,竟就這么被齊雲山搶了去?他低頭看著自己雖然已經釋放,卻還兀自挺立的陽根,竟覺得有些空虛及委屈。

齊雲山急匆匆地將玉箋搶到懷中,先是湊上去親了一口,又將玉箋翻過來跪伏在床上。玉箋高潮剛過,哪里理會的他,只能任他擺布,擺成個前低後高的姿態。方才被強行抽空的浪穴這一下被暴露在外,猶自委屈地抽泣著,吐出方才齊雲巽喂進去的水。

齊雲山忙就著二哥才射進去的華,將自己那忍耐多時的陽具一口氣插了進去,撫慰玉箋還沒飽食的浪穴。玉箋嚶嚀一聲,被齊雲山野蠻地動作頂的全身向前。嚴天麓也顧不得在一旁呆住的齊雲巽,也上前托起玉箋上身,讓玉箋專心為自己口交。

齊雲山這一夜早就忍了許久,這一下終於得以操穴,頓時酣暢淋漓一鼓作氣,竟沒多久,便在玉箋深處釋放出來。他有些懊惱,平日里也沒這么快的,今天當著二哥的面卻當了快槍手,好失臉面,便想重振旗鼓再上。嚴天麓卻也等了許久了,抽出肉棒輕輕拍打下玉箋的臉,算是答謝他的一番招待,便挪到玉箋身下,抵著已經被齊家兩兄弟灌滿白糊糊液的浪穴,不緊不慢地干了進去。

玉箋被連環操弄,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也分不清自己身上身下是誰,只知道上下兩口無時無刻都被男人占據著,一個發泄了抽出去,另一個緊接著又進來。仿佛天地萬物俱已不存在般,只有在男人們懷中的自己和沒有盡頭的快感。

嚴天麓卻一邊操干著玉箋熟透的浪穴,一邊另插了一根手指進去,齊雲巽看得驚呆了,齊雲山卻興致勃勃地湊上去一邊幫手擴張一邊問,又來上次那種?嚴天麓卻伸手招了齊雲巽過來,齊雲山只得努了嘴讓開位置給二哥。齊雲巽見本是毫無空隙緊緊包裹陽具的穴口竟又被手指弄開一道縫,又見五弟興奮的樣子,不禁有些難以置信地用目光詢問嚴天麓。嚴天麓點一點頭,又將那縫隙撐開了些,自己的陽具還在穴中不斷抽動著,像是邀請齊雲巽來一同享用。齊雲巽像經受不住誘惑似的,上前扶住自己的肉棒,龜頭對准那縫隙,緩緩陷了進去。穴口順著這壓力張大到不可思議的程度,竟真的將那賁張飽滿的龜頭也吞了進去。

玉箋被驚得連呼吸都停了,少頃才緩緩地深呼吸,大氣也不敢動一下。待齊雲巽終於將整根陽物都埋入玉箋體內,兩人聯手將玉箋架在懷中,輕輕抽動試探著等玉箋又開始淫浪地喘息,才開始你一下我一下地操起玉箋。玉箋被他們操干的浪聲不斷,齊雲山在一旁看得眼熱,也顧不得考慮其他,上前將自己再次勃發的陽物插進了玉箋嘴里。

玉箋先是乖順地含住舔弄了兩下口中的陽物,突然好像發現了什么,扭頭掙扎起來。齊雲山卻怕他逃脫了似的,按住他的頭不讓吐出,挺腰在他口中操干起來。前後兩個男人則從一進一出變成了同進同出,兩根肉棒牢牢將玉箋釘住,渾身只有腰身還能不斷扭動掙扎,給肆意享用自己身體的男人們帶來更多快感。

許是這整夜折騰的太過,又或者齊雲山按住後腦的手活動下,玉箋眼前的衣帶終於松了,玉箋在一片淚光中朦朦朧朧睜開眼,卻是齊雲山的陽根和下身滿滿占據自己視野,他努力向兩旁望去,看見自己前方是嚴天麓微閉著眼,一臉享受的樣子。那自己身後不斷抽插的這人又是誰?玉箋努力想讓自己變得清醒些,向後看去。突然燈火噼啪一聲,燃燒了整夜的燭火終於燃盡。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漆黑。玉箋想要掙脫問清那人是誰,卻被牢牢堵住嘴除了呻吟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他只覺得身後那人溫厚的雙手牢牢掌住自己的腰,火熱的陽物一下又一下地頂弄操干,那人舒爽到極致的喘息就在他耳畔一直響著,久久不息。像是被催眠般,玉箋放棄了最後的疑問,被男人們一起卷入了欲潮的更深處。

次日,玉箋還沒有從滿身的歡好痕跡和昨夜記憶中那神秘第三人的沖擊中回過神來。突然傳出一個震動整個齊家的消息。齊家的頂梁柱,兄弟們心目中的大家長二哥齊雲巽,突然給自己關了禁閉。傳言說,齊雲巽一早就吩咐下人,所有庶務都去請教三爺,自己則到祠堂跪在祖宗牌位面前,並且封閉了祠堂內兩進院門,不許人進去打擾。

此舉雖然不至於令齊府上下大亂,但也是人心惶惶。齊雲涵雖然臨時接掌家權,卻也不明所以。想要弄清楚發生什么事也好,勸齊雲巽也好。總之到這一日稍晚,除大事外難得聚齊的齊家人,除了尚在西北的大哥齊雲奕,都來到了祠堂前院。就連玉箋,盡管渾身還疲憊得使不上力氣,也被蘇汶急忙拖了過來。

幾兄弟對二哥都很是了解,知道二哥素來最是穩重,天塌下來也不會眨眼,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才會自己懲罰自己跪祖宗?小六雲喬最是性急,上去闖門,反倒被一道內勁打了回來。四哥齊雲岫不會武功,在門口引經據典、苦口婆心地勸了半天,里面毫無動靜。也就齊雲山知道點端倪,當著家人們卻不敢開口。蘇汶在一旁偷偷拉著明月暖和玉箋八卦。嚴天麓坐在一旁倒是毫無擔心的樣子,時而安撫安撫雲喬不要著急,時而嘴角掛著一抹笑視線掃過眾人,在玉箋身上輕輕停了一下,玉箋便好像被針扎了一下換了個坐姿。嚴天麓的笑意便更深了幾分。

齊雲山本就坐立難安,張口想說什么又沒開口,見嚴天麓正看著玉箋等人的方向偷笑,忽然靈機一動。先是突然站起,好像自言自語道:「二哥最重長幼之分,我們怎樣說他不聽,大哥又不在。但玉箋玉公子說他一定不會不聽的。玉公子,你快跟我去勸勸二哥!」說著,一把拉起一臉愕然的玉箋便向院門里沖去。果然,這次院門一推便開,再無阻攔。

眾人面面相覷。雲喬突然道:「五哥平時不是最笨的,這次怎么一下子這么機靈了。」齊雲岫搖著扇子道:「五弟這段時間閉門思過,果然大有長進。」說完和三哥齊雲涵點點頭,相視一笑。蘇汶卻擔心齊雲山這么闖進去,會不會又像上次被二哥揍一頓。一家人便在外靜觀其效。

玉箋方才正是心神動盪之時,方才坐著聽蘇汶口不停地猜來猜去,十句話只聽進去了不到一兩句。好在明月暖還在認真地和蘇汶討論,他才不至於被發現走神。玉箋自是明白,十有八九,齊雲巽自罰禁閉,是因為昨夜的事。

昨夜……玉箋雖然再次被……卻並沒有怪罪齊雲巽。雖然他答應了雲奕會照顧好自己,但是畢竟管著整個齊府還有府外的事務,百密一疏也是很自然。不想他竟然會自責如此,因為自己被趁虛而入就在祖宗面前謝罪。玉箋心頭不禁浮現出千絲萬縷的復雜心緒,有感激,也有安慰,甚至有幾分對齊雲巽的愧疚。此時那第三個人到底是誰的疑問,早被他拋到了腦後。

齊雲山把玉箋拉進內院門,整個祠堂除了長明燈火微微閃現,竟是一片寂靜。關上院門,兩人反倒放滿了腳步,慢慢向祠堂走去。玉箋想著等會兒見到齊雲巽,定要告訴他無須自責……竟沒自覺一直被齊雲山緊緊拉著手。

兩人走到祠堂門前,齊雲山伸手去推門。他本是天生力大,這一下竟然沒將門推開,再一使勁,一股內勁便順著門反彈回來。兩人這才明白,齊雲巽竟然也不打算見他們。

齊雲山急了,拍著門道:「二哥,你不見我也就算了,你連玉箋都不見嗎?」玉箋也壓下心頭復雜情緒,上前說:「二爺,請開門讓我進去說說話。」

「不必了。」齊雲巽冷冰冰的聲音從門內傳來。「我還要在祖宗面前謝罪。五弟,你的禁令還沒解除,給我回到你的院子里。玉……公子,也請回吧。」

玉箋一手扶著禁閉的門扉,低聲道:「二爺,若是因為我的事情。請你千萬不要自責……只怪我自己學藝不,無法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