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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肉 3p) 王綠化 3934 字 2021-02-22

予自己快感的器物,甚至、甚至還將兩人交接之處的震動傳到齊雲巽身上。玉箋再也顧不得其他,一手攀住齊雲巽的胸膛穩住自身平衡,一手伸去捂住齊雲巽的眼睛,求著他:「二爺,別看,不要看……」

齊雲巽似是驚得動彈不得了,只顧得抱住玉箋讓他不至於從自己身上滑落。眼睛被玉箋潮熱的手蒙住,視覺卻停留在方才的驚鴻一瞥,方才玉箋就是這么被五弟掌住腰臀,只要向前一送,五弟那毫不遜色於己的粗長陽具就整根沒入玉箋體內。他分明知道,那浪穴之中是怎樣地滑嫩柔順,任人采擷,甚至幾個時辰前,他才在那浪穴里奮力耕耘,灌溉積年的雨露,連玉箋甜蜜的身上都沾滿了他的氣味。被玉箋把眼蒙住,他卻更像回到了昨夜那荒誕不經的淫夢里。只聽得玉箋在自己懷中一聲又一聲混雜著哀求和情欲的呻吟,還有浪穴被別的男人操干滿足著的聲音。內心油然而生一股不快,哪怕那個愜意操干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從小照料長大的親弟弟。

玉箋只顧掩耳盜鈴,蒙住了齊雲巽的雙眼不讓他看見自己不堪的淫態,卻怎么也擋不住自己正被齊家五爺抵在齊家二爺身上操干的事實。死死蒙住齊雲巽雙眼的手倒像他最後無力的掙扎,整個人卻放棄了一樣被齊雲巽有力的臂彎抱住,任齊雲山補回前夜未盡的欲望。一時間三人都沒有說話,唯有齊雲山倒像要在二哥面前展現自己般賣力挺腰,越來越快,直到玉箋再也忍受不住,全身都緊綳起來,死死攀住齊雲巽的胸膛,任齊雲山在自己絞緊的嫩穴內灌滿華。

後穴里又一次被灌滿了滾燙的液體,玉箋埋在齊雲巽胸前低低喘息,不敢去想稍後如何面對齊雲巽的目光。不想齊雲巽突然將玉箋捂著他雙眼的手拉了下來,恰好看到齊雲山捧著玉箋雪臀,從中抽身而出的動作。齊雲山的肉棒尚且半硬著,上面亮晃晃得滿是兩人交融的淫液,從穴中輕輕一拉,便帶出不少液體,沾濕了玉箋下衫不說,還嘀嘀嗒嗒落到地面青磚上。

齊雲山一臉饜足地放下玉箋懸空的下半身,還不忘在手感極佳的臀肉上捏了兩把,惹得玉箋又是幾下微顫,穴口復又縮了幾下,直看得齊雲山兩眼放光。正想伸手插進去再逗弄兩下,齊雲巽眉頭一皺,斥道:「混帳,還不快把你那物件好了!祖宗面前,成何體統!」

齊雲山只得不甘不願地手,稍稍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正要開口,齊雲巽又斥道:「給我跪下!前錯還未悔改,居然錯上加錯,你好大的膽子!」二哥積威之下,齊雲山不敢頂嘴,乖乖在祖先靈前跪好。齊雲巽這才摟著玉箋,抬他頭起來看。玉箋這時間正是心情復雜百感交集,身體又還在激盪虛軟,也沒注意到此時兩人姿態是如何曖昧。他衣衫本是被齊雲山扯得凌亂的,下裝更是松脫散亂得不成樣子,此時被齊雲巽目睹,只覺兩頰滾燙得不行,更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齊雲巽見狀也不便安慰,祠堂中沒有椅凳之物,便半抱半扶玉箋在蒲團上坐下,又親手為他整理衣衫,中間難又將玉箋身上那些痕跡隱隱約約重溫了一次。齊雲巽想起昨晚的放肆,不由得也有些心猿意馬,好在玉箋垂目不敢看他,也未發現齊雲巽的目光已漸漸火熱。齊雲巽一雙手便半是巡視半是整理地到了下身,忽然停住不動。玉箋不禁將目光移到停住的那處,怔了片刻,急忙拿手擋住,竟是他自己那根陽物竟然還挺立著,將布料頂出一個突起,那頂端竟然都潤濕了一塊。玉箋張口想要解釋,卻又無從開口。明明是在如此荒誕的場景下被用強,自己竟然……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可偏偏活生生的證據就在眼前。

玉箋更加不敢去看齊雲巽,只得將那處擋住期待它盡快消下去。可齊雲巽的目光猶如穿透手掌般落在那處上,不知怎么的,那處竟然更加挺立起來抵住玉箋手掌。玉箋勉強擠出一句:「二、二爺,請轉過身去,我……我自己整理便好……」覆住下身的手掌卻突然被齊雲巽抓住。

齊雲巽緊緊盯著玉箋局促不安的神情,溫柔道:「玉公子無需憂慮,既然是一家人,也不用分彼此。那處……這樣放著對身體不好,還是抒解出來為好。」說著,手上用力,覆著玉箋的手隔著衣物握住了那物的頂端揉動。

玉箋不顧下身一陣愉悅,連忙抽手,好不容易從齊雲巽掌中掙脫出來。齊雲巽也不在意,溫熱的大掌就直接落在了玉箋的陽物上。玉箋忙又伸手阻止,卻拉不動齊雲巽的手,反過來倒像自己將齊雲巽的手按著撫慰自己般。布料在敏感的肉棒頂端來回摩擦,掌上溫熱的體溫又來回熨燙著玉箋。玉箋一邊喘息緊了腰腹,一邊推拒著齊雲巽:「二爺,不要這樣。怎能如此?」

齊雲巽不顧自己手上動作,好像閑話家常般不緊不慢道:「玉箋不用見外,小弟既然答應了大哥要照顧好你,自然不能視若無睹。」說著見那潤濕的部分越來越大,索性撩開衣料直接握住了玉箋秀麗的下身。玉箋深吸一口氣,那處方才在後方被操干的時候就兀自挺立起來,卻又缺乏撫慰總是到不了。此時齊雲巽有些繭子的手掌一握上去,玉莖頓時歡喜地彈動著,尖端分泌的液體也沾在了齊雲巽手上。玉箋還要再推拒,半路便不得不變向抓緊了身下的蒲團,沒幾下便身體綳直在齊雲巽手中發射了出來。

自己的體液在齊雲巽掌中簡直像明晃晃的罪證,玉箋羞愧得不行,忙要用衣物去擦凈齊雲巽的手。不想齊雲巽輕輕放下玉箋那根,手心攤開舉到面前,竟在仔細端詳,片刻後,竟然湊近嗅了起來。

玉箋那想到齊雲巽如此匪夷所思之舉,也管不得其他,搶下齊雲巽的手便用袖子將那些淫液用力擦得干干凈凈。齊雲巽若有所思地看著玉箋的動作,好像終於想明白了什么。玉箋好不容易將齊雲巽手掌擦好,又不知道該作何動作。只得吶吶放下齊雲巽的手,強裝無事道:「二爺不必如此……」

「無妨。」齊雲巽打斷道:「五弟竟然對你做了這等無恥之事。是我身為兄長管教不嚴,自然要負責到底。」玉箋本想揭過,不想他又提起這事,頓時張口結舌。齊雲巽一邊說著負責,一邊竟然撩開方才本就因撫慰玉箋下身而敞開的下衫,去探藏在玉莖下方那才被肉棒貫穿過的穴口。玉箋被這遭連番對待過後本就酸軟無力,竟被齊雲巽輕輕松松就分開了雙腿向前一推,以蒲團為支點身體後仰,露出那本該私密卻屢屢被人進犯的嫩穴來。

這一下突然變化,玉箋驚慌失措,慌忙中用手撐住毫無支撐後倒的上半身,卻見齊雲巽嚴肅地端詳起自己那處來。玉箋驚道:「二爺!你這是做什么?」齊雲巽倒是好整以暇地答道:「玉箋不要動,我看看五弟方才可曾傷了你?」

玉箋哪里能接受這種說詞,連忙要起身掙脫,不想齊雲巽輕輕一點,他下半身便用不上力,任由齊雲巽擺布。雙手要支撐身體不後落,也無法用來遮擋私處,只得將那飽受蹂躪的嫩穴完完全全展露在齊雲巽面前。穴口早就不堪連番的肆虐,紅腫微張,露出內里幽暗的媚肉,雖然有衣物吸滴落的水份,更多的液體卻源源不斷地流出來,沿著身體輪廓緩慢流下晶亮的液跡,也不知道是方才齊雲山射進去的液多,還是玉箋自己流出的淫液更多。齊雲巽目光一暗,掌心及四指依然托著臀肉,拇指則按上了穴口輕輕捻動:「腫得好厲害……」

玉箋結結巴巴地道:「不、不妨事……二爺……快放我下來」卻是齊雲巽將拇指微微探入穴口,像要捋平褶皺仔細檢查般沿著邊緣按壓了一圈。原本腫脹的穴肉就一直酥酥麻麻,每一分觸碰都像隔著什么不太真切,卻又分外敏感禁不起刺激。齊雲巽這一下稍微用力,玉箋便難以承受地咬緊了唇,連前方剛剛釋放過的玉莖也抖動了兩下。齊雲巽看了下自己指尖只有晶亮的淫液,並無半點血絲,知道玉箋沒有受傷,放心道:「看來五弟還知道些分寸,至少沒有弄傷你。只是……這也未腫得太厲害……」語氣已經漸帶嚴肅。

旁邊跪著卻一直偷瞄這邊的齊雲山連忙辯解道:「二哥!這可不是我一個人操的,分明昨晚你也」

「住嘴!」玉箋哪能讓齊雲山把話說完。雖然知道齊雲巽必然也知曉昨晚自己再度被奸淫,甚至極有可能就是因此才有今天謝罪之舉。但被齊雲山親口說出的感覺更是分外羞恥。這一打岔,他幾乎連自己如今尷尬的姿勢都顧及不上了。兩人視線相對,齊雲山看到玉箋又是羞怒又是哀求的眼神,雖然還想說什么還是乖乖閉上了嘴。

齊雲巽不置可否,繼續專心於檢查玉箋嫩穴的狀況。只是才用指尖輕輕按壓柔軟的穴口,又輕輕抽插了幾下,才一個指節的深度,已經被穴肉密密裹住。玉箋說不上是難受還是酥麻,只得喘著氣求齊雲巽:「二爺……二爺……不要碰了……」齊雲巽卻從懷中掏出一塊隨身拭汗的絲帕,裹住自己手指,難得溫柔地道:「五弟剛才射進去了不少,留在里面想必很難受吧。來,我幫你擦干凈。」說著手下不停,兩根手指裹著絲帕抵在穴口,不顧穴肉綿軟地推拒,便一氣插入浪穴內部擦拭起來。

玉箋根本來不及拒絕,浪穴便又被侵入進來。雖然那里吞過遠比兩根手指更加粗大的物件,但此時穴肉腫得厲害,即便是有冰涼絲滑的帕子裹著,絲緞狠狠擦過內壁的感覺還是讓他毛骨悚然。玉箋綳直了身子,一直求著齊雲巽。但齊雲巽鐵了心要把穴中的淫液擦拭干凈般,反復用力擦過內壁每一處,但事與願違,他越是不斷抽插擦拭,穴中的淫液卻越來越多,把整塊帕子都沾濕了。濕潤的絲緞和穴肉之間摩擦更加滯澀,被用力摩擦的感覺是那么不真切,卻像點火般傳遍了玉箋全身,讓他忍耐不住連腰臀都擺動起來。

齊雲巽最終抽出手指,將濕透的絲帕取下,卻鄭重地疊好放回懷里。兩根手指再次毫無阻礙地插入浪穴,卻依然沾了滿手淫液。齊雲巽皺了皺眉,看著苦苦忍耐不要浪叫出聲的玉箋,問道:「怎么了?不知為何,越擦你那里就流出越多。現在還是很難受嗎?」

玉箋如何能說出實話,正想求齊雲巽不要這么負責快放下自己便好。齊雲山卻搶答道:「二哥你這都不知道,玉箋的浪穴分明是還沒吃夠呢。」玉箋連忙否認:「沒有!二爺別聽,別看那里!」齊雲山嘲道:「明明剛剛才喂了一次,現在又要了。看來要我要不夠,還要二哥一起操吧。」

玉箋搖頭否認:「五爺別說了!沒有的事!二爺快放開我罷。」還在齊雲巽掌中的翹臀,以及其中浪穴卻因此抖動得更厲害了。齊雲巽挑眉道:「哦?原來……如此么……」

玉箋被逼得眼睛都濕潤了,急著要向齊雲巽解釋:「二爺不要信。我這只是……我這只是……」再也說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