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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楊娜孫丹丹傅濤隔三差五就帶張翠芳來與柳成蔭她們一起玩xing虐,時光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又是一個月過去了......一天早上,柳成蔭蕭玉珍杜麗三主奴又聚到了柳成蔭的辦公室。這天早上,柳成蔭的表情異常嚴肅,她將一套衣褲遞給杜麗道:「杜麗,站起來,把這套衣服穿上」杜麗大吃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柳成蔭幾個月來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而且還讓她穿衣服,她預感到有什么不同尋常的事要發生了。杜麗穿好衣褲,柳成蔭又道:「摸摸你的衣口袋,里面有一張卡。」杜麗依言一摸果然如此,她將卡拿出來出示給柳成蔭看。「這是一張三百萬元的銀行卡,是給你的,賬戶是你本人,密碼是你的生日」「什......什么主人,我能問問:您為什么要給我這么多錢嗎」「因為你在這待了三個月,這三百萬就是給你的補償。」「可是主人......」「你聽我說完。」柳成蔭深深地看著杜麗道:「今天我會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也是你唯一的機會:你可以選擇離開這里作一個自由人我已經給守衛和侍從們打了招呼,她們不會阻攔你,你可以走出鳳凰苑的大門,自由地離開;你也可以選擇留下,繼續作我的母犬。不過你只能選擇一次,一旦你選擇了離開,咱倆之間從此就再無瓜葛,我永遠不會再見你,你也永遠別想再作我的母犬。如果你選擇留下,那么你將永遠失去自由,成為我的終身母犬,我會在你的身上打下永遠都抹不掉的寵物標記。要知道,你作母犬期間留下了無數yin賤的視頻錄影,這些視頻錄影中任何一段流出去都會讓你身敗名裂,而且我是一個黑社會老大,對付你的手段多的是所以如果你作了我的終身母犬又想反悔逃跑的話,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明白嗎」「明白。」「還有,你現在已經被我調教成一條合格的母犬,所以即便你作了我的終身母犬,也可以回學校上課,定期回家與家人團聚,甚至將來大學畢業了參加工作,只不過你必須始終處在主人的監視和掌控之下,每天接受主人的調教。另外,那張銀行卡上的錢,不管你作不作我的終身母犬,都是屬於你的,你可以自己留著,也可以給你的家人。」「主人,我......」杜麗心亂如麻,一時不知說什么好。「現在別叫我主人了,除非你的選擇是留下,否則在你做決定的這段時間里,你也是一個自由人。」「是」「還有,我得讓你見兩個人」柳成蔭象是又想起了什么,拿起與手下聯絡用的報話機吩咐了幾句。

幾分鍾後,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老大,您想見的人帶來了。」一個手下在門外稟告道。「進來」「是」門開了,兩個女人走了進來。當杜麗看清她們的模樣,頓時驚呆了這兩個女人正是幾個月前當著她的面被柳成蔭用鐵錘砸「死」的新銳導演唐蕊和制片人秦筱筱。「你們......」杜麗一時噎住了說不出話來。「你好啊杜麗」唐蕊和秦筱筱微笑著向她問好。「你們不是死了嗎」「我們沒死,那只是專門演給你看的一場戲」「戲」杜麗完全懵了。柳成蔭接過花茬說:「杜麗,雖然我是三鳳門的門主,黑社會的老大,做事也足夠果決,但是我從來沒殺過人。那些殺人場面是做給你看的,目的就是逼你就范,作我的母犬。」「可是......可是那些血......」「鮮血和腦漿是嗎」秦筱筱道:「你忘了我和唐蕊是做什么的了我們一個是制片,一個是導演,演一場殺人戲還不是手到擒來么那些鮮血和腦漿是動物的血和腦漿,是道具」「原來是這樣,從一開始你們就是一伙的......」杜麗如夢方醒,怪不得柳成蔭每次「殺」人都只讓自己遠遠地看著,原來那些殺人場面都是用拍電影的方法做出的特效

柳成蔭接著杜麗的話道:「不錯,我們是一伙的,都屬於拉拉s聯盟。拉拉s聯盟是一個國際化的拉拉虐戀組織,專門為拉拉女主們物色xing奴隸提供服務。它的核心會員是一些象我一樣有錢有勢的拉拉女主,葆光山庄的庄主湯麗華就是拉拉s聯盟華南區的分會長,這次你被綁架到鳳凰苑就是她一手組織策劃的。而唐蕊和秦筱筱都是會中的雇員,她們每為核心會員弄到一個稱心如意的xing奴隸都會獲得豐厚的報酬。」「那當晚和我同去赴會的老k龐明娟還有我的同學夏小雪......」「這些細節我就不清楚了,你得問問她們。」柳成蔭說著一指唐蕊和秦筱筱。「老k龐明娟都是拉拉s聯盟的成員,老k和我們一樣是雇員,通過為聯盟做事來換取報酬。而據我所知,龐明娟是聯盟的核心會員,她早就相中了一個女,只是遲遲無法得手,所以通過為湯麗華做事來換取湯麗華的協助,從而把那名女弄到手。至於你的同學夏小雪,她是湯麗華本人的獵物,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她現在也和你一樣被湯麗華調教成了一條合格的母犬。在你和夏小雪失蹤的這段時間,湯麗華還為你們請好了長假。她與你們xx電影學院的院長高天美是昔日留學時代的老同學好朋友。所以在你們消失的這三個月里,校方只是聲稱你們受邀參與一部重要影片的拍攝,暫時不能與外界接觸,包括對你們的家人也是如此交代。」

接二連三的意外令杜麗如遭雷擊,腦子不聽使喚,整個人都麻木了。好半天她才回過神來,但仍然吶吶地說不出話。「作自由人還是作母犬,路就在你面前,選擇的機會只有一次,你好好考慮考慮吧。」柳成蔭攬著杜麗的肩頭將她一直帶到門邊,打開門又道:「今天我會一直呆在辦公室里,如果你選擇作母犬就回到這里來,如果你選擇自由,那就不必再來見我了,直接離開就是,咱們永不相見。」說著,她將杜麗推出房間,關上了房門。

「老大,你真打算放她走」蕭玉珍幽幽地問,她的臉背著光,臉上的表情非常復雜,說不清是喜是悲。「我一向言出必踐,說過的話當然算數。」柳成蔭平靜地說。「可是我看得出,你很愛她,她也很愛你。」「沒有選擇的自由,怎么驗證愛與不愛」柳成蔭這個黑社會女老大的嘴里也蹦出一句頗富哲理的話。「是啊,該怎么選擇呢」蕭玉珍象是在問柳成蔭,又象是在問自己。

杜麗徜徉在鳳凰苑的草坪上。暮春時節,草長鶯飛,空氣中飄來木葉的清香。春風拂面,撩起她的長發,她仰望著湛藍的天空,深深呼吸,心中思緒萬千......自由,這是她渴望了多久的東西從她第一天身陷囹圄起,她就無時無刻不期盼著能逃離這里,重新作一個自由人。可是現在,當機會擺在她面前,她卻猶豫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