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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淚水滾滾滑落,她捧起杜麗的臉深深吻了下去,兩個人的舌頭激烈地交纏在一起,就象情人那樣接吻。當她們分開時,臉上都布滿了紅暈,心頭砰砰亂跳。「杜麗,其實我很喜歡你。」蕭玉珍用愛憐的目光看著杜麗道。「我......我也很喜歡你。」杜麗害羞地說,腦海中掠過與蕭玉珍那一幕幕令她臉紅心跳的場景:「不過......」「不過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因為我們都是人形母犬,我們都想找到心中的那個主人。杜麗,你已經找到了你的主人,而我還要去找我的主人,一個完全屬於我的主人。既然老大有了你,這里已經不值得我留戀,我等會就去向老大辭職,離開三鳳門」「可是,你走了的話,主人一定會很傷心的。」「她會嗎也許吧。」說完這句話,她們久久地沉寂下來,默默地走著。「那......你離開三鳳門以後打算去哪」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杜麗才問道。「不知道,也許會休息一段時間,也許會再去國外。」蕭玉珍一個轉身向杜麗伸出手來:「再見了,杜麗」「再見」兩個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中午時分,蕭玉珍走出了柳成蔭的辦公室。柳成蔭沒有過多的挽留,她看得出蕭玉珍去意已決,挽留一個去意已決的人不是她的作風。在離開之前,蕭玉珍打算圍著鳳凰苑再走走,畢竟這里留下了她不少美好的回憶。正走著,身後有人叫她:「蕭軍師」她回頭一看,見是海沙堂的堂主凌虹。「虹姐,有事嗎」蕭玉珍道。「蕭軍師,聽說你辭職了你要離開三鳳門」「虹姐,你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蕭玉珍心頭微微有些疑惑。「我......哦,我剛才正好到老大那去談工作,聽到她提起的。」「哦,是這樣,我已經辭掉了職務,不再是三鳳門的人了,你以後也不必叫我軍師。」「那好。玉珍啊,我一直很欣賞你,你是咱們三鳳門的智多星,你走了真是三鳳門的一大損失啊唉」凌虹一副痛心的樣子。「虹姐,你過獎了。老大足智多謀,其實她自己就是智多星,我只是給她提點建議罷了。」「哪里哪里,玉珍你太謙虛了」凌虹眼珠轉了轉又道:「玉珍啊,你嫂子跟我很久沒和你一起喝過酒了,我知道你平時沒事的時候是喜歡小酌兩杯的,你嫂子和我也一個樣。剛才,我把你要走的消息打電話告訴了你嫂子,她讓我一定叫上你到我們家去好好喝幾杯,敘敘舊,為你餞行你看如何」

凌虹這個女人,平素對蕭玉珍是非常恭敬的,蕭玉珍雖然知道她是個粗人,但兩人間素無芥蒂,她還去過凌虹的家中,與凌虹和凌虹的老婆菲菲一起喝過酒。她剛從柳成蔭那里出來,心空盪盪的,喝上兩杯解解愁對她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所以她沒有多做考慮就應允了凌虹的邀請。兩個人取了車從鳳凰苑開出,一路來到凌虹家。剛進客廳蕭玉珍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酒菜香味,她知道菲菲正在整治筵席,便向廚房走去。「菲菲,玉珍來了」凌虹大著嗓門喊道。「玉珍來了快坐飯菜馬上就好」廚房中傳來菲菲歡快的聲音。蕭玉珍走入廚房給菲菲打起下手,很快,一桌豐盛的酒菜便擺在廚房正中的大餐桌上。

三個女人圍桌坐定,開始喝酒敘話:從各自的經歷談到門務,從門務談到門中各種趣聞軼事,觥籌交錯間一片溫情與和諧,最後話題終於扯到柳成蔭這個老大以及她周圍的人和事上。「玉珍妹妹,老大豢養的人形母犬你見過吧」菲菲瞟了一眼蕭玉珍說。「見過,怎么嫂子怎么想起她了」「哦,她也到過我家呀,我和你虹姐玩了她一天呢,咯咯......我可從沒見過象她那么yin賤的女人。她現在怎么樣了」「她現在過得很快活,老大每天都調教她。」「哦......」菲菲和凌虹交換了一個眼神。「玉珍啊,你嫂子自從玩過老大的人形母犬後就一直念念不忘,跟我吵著要自己養一條呢。」「哦嫂子居然還有這種閑情雅趣」蕭玉珍仰脖喝下一盅酒,臉上泛起一抹嫣紅。「那是玉珍妹妹,你不知道,我們現在呀,也有了自己的人形母犬呢」菲菲一臉神秘的表情道。「是嗎在哪」蕭玉珍借酒澆愁,有點頭暈。「這里看不到,老大不是喜歡把人形母犬關在地牢里嗎我和你虹姐這段日子也把地下室修繕了一下,弄成了一間牢房,用來關押人形母犬。要不,我們帶你去參觀參觀」菲菲說這話的時候與凌虹交換著眼神,可惜喝得微醺的蕭玉珍沒有看到,所以她很痛快地答應了菲菲的邀請。

「來,這邊走,玉珍。」菲菲和凌虹引著轉過幾道回廊,來到地下室的入口。打開地下室的門,里面黑漆漆的,菲菲按動門邊的開關,樓梯和地下室的燈開了,她們借著燈光拾級而下。地下室的面積遠比柳成蔭的地牢小,但麻雀雖小卻也五臟俱全,各種調教用品琳琅滿目:木馬刑架囚籠情趣椅電葫蘆斷頭夾吊縛滑輪組等常用調教設施都一應俱全。「怎么樣玉珍我們這地牢布置得還象那么回事吧」菲菲緊盯蕭玉珍,眼眸映著燈火閃閃發光。「不錯不錯,設施很齊備」蕭玉珍嘖嘖嘆道,她四處打量著,忽然想起些什么:「嫂子,你們的人形母犬呢」「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咯」「哪呢」「嘻嘻,你先把眼睛閉上,讓你虹姐隆重推出。」蕭玉珍依著菲菲的話閉上了眼睛。她似乎聽到有輪子滾動的聲音,一直滾到自己身後停下。「玉珍,你回過頭,睜開眼,就可以看到我們的人形母犬了。」菲菲的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蕭玉珍慢慢轉過身,睜開了眼睛:只見眼前放著一面亮晃晃的大鏡子,一人多寬,比蕭玉珍還高出一個頭,鏡子的底座裝著滾輪,可以自由移動。鏡子中映出一個眉目如畫肌膚勝雪的美女,自然就是蕭玉珍自己「嫂子,你們這是......什......什么意思」蕭玉珍從鏡子里看著身後的菲菲,有些心頭不妙的感覺。「什么意思你要我們給你看人形母犬,我們就給你看咯瞧你問的咯咯......」菲菲的目光毫不回避,在鏡子里肆無忌憚地對視著蕭玉珍,笑得很燦爛。「你的意思是......」蕭玉珍將手指移到胸前點住自己,眼里充滿驚訝和疑問。「對呀就是這個意思,咯咯......」「玉珍,我和你嫂子給你准備了一樣件物,你看看。」凌虹的手從身側伸過來,手里拿著一只皮環。蕭玉珍

接過一看,這明顯就是一只皮制狗項圈「戴上吧玉珍,戴上它,作我們的母犬」凌虹淡淡地說。

「虹姐,嫂子,你們......你們......」蕭玉珍一時語塞,不知說什么好。「玉珍,不用隱瞞了,你的秘密我們都知道了。」菲菲篤定地說:「你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