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穢,以及那股子酸臭氣息,居然巍然不動,甚至還朝我走了過來。

我看著地上的那一雙白色綉銀步雲靴,心中暗罵:去你的,欺負老子現在人小個子矮身高碾壓是吧!

雨如晦在我面前蹲下來,從自己寬大的袖口里面掏啊掏,掏出來一塊手帕。

「吃太多,擦一擦。」

我:「……」

我看著那塊手帕,接過來,然後狠狠的砸他木頭臉上!

周圍眾背景板一陣倒吸一口冷氣。

擦一擦,擦你妹夫!

原本我吐了吐,已經感覺舒服了不少,不打算繼續吐下去了,可是現在我只感覺非常不爽,於是,又故意掉了兩下嗓子,拼也要拼的再吐一口出來,就吐在了雨如晦鞋子上。

一直神恍惚的林賢乘人不備默默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神恍惚去了。

眾背景板看著他們掌門的鞋子再次抽一口大氣。

雨如晦瞧著自己鞋子上的穢物,卻是極為淡定,屈指一彈,一個清潔術過去,不光他的鞋子干凈了,連帶著我和周圍的地面都干凈了。

「林長老的侄女,很靈透。」雨如晦站起身,向林賢淡淡拋出了一句話,便轉身瞬間消失在了原處。

雨如晦年紀輕輕,這掌門卻做得頗有威懾力,他在的時候,大家伙都只敢做背景板,誰也不敢多吱一聲兒,現在好不容易熬到他走了,各位長老也算是松了口氣,都上前來要扶林賢和我。方才雨如晦誇了我一句靈透,他們便忍不住要猜掌門這話里的意思難不成,掌門是一條光棍形單影只的久了,也開始想要養個徒弟端茶送水長門面了?

他們心里想些什么我差不多有數,可惜他們猜的都是錯的。

雨如晦之所以說這句話,那是因為他覺得我的「撕心裂肺」「悲痛欲絕」有些假。

和晚菁以及林賢他們比起來,我實在是不大會演戲,騙騙別人應該沒什么問題,但是雨如晦這一百年的掌門也不是白做的,玩弄了一百年的權術制衡,他也算是根老油條,想要在他面前演戲,成功可能性不太高。

我心里有點煩躁,難不成我才到昆侖,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

想到這里,我倒真的是有點悲從中來了,既然眼淚鼻涕還掛在臉上,那便索性撲倒林賢大伯懷里再哭會兒吧,也算是演個全套。

雨如晦回到昆侖掌門居住的歸一殿,將自己的心腹谷風招來,問道:「白日里本座便聽聞林賢有親眷入昆侖,本身並沒有在意,卻不知晚上便出了這樣的事情。只是不曉得,林長老那弟妹,好端端的是做什么要跳絕壁崖?」

掌門日理萬機,有些事情自然不能兼顧,谷風便相當於他的眼睛,替他看著昆侖的各種事物。谷風聽雨如晦發問,便解釋道:「掌門不曉得,這也算是一樁叫人唏噓的事情了。林賢天資縱橫不必多言,他有個弟弟,叫做林睢,雖不及他一些,卻也是單靈根的天才。只是他這個弟弟,卻並不願意留在昆侖修煉,說是死於安樂,長留門派必當一葉障目,堅持要下山除魔衛道。他下山後,也的確做了不少好事,前些年又娶了個名為陳衾的女子,結為道侶,生了個女兒。原本也是和和美美的一對兒,誰曉得那林睢就死在了魔物的手下呢?陳衾帶著女兒拼死逃了,一路到昆侖投奔。她同林睢的感情極好,想必也早有了殉情的心思,只是舍不得幼女孤苦伶仃,現在既然托付了大伯,她大概便無所牽掛,徹底的絕了生意,去跳了絕壁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