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更淫靡呢?

現在下面雖不至於像女人那樣濕得一塌糊塗,但從他瞳孔里映出了那里水亮柔光的色澤和他那轉深的眸色,我知道他就要進來了,要做就快點,要爽就得先忍痛,邊做著這樣的心理建設,我主動把腳纏上了他的腰,門戶大張,頭向後仰起,媚眼如絲地低喘道:「進來,陽,我要你充滿我,我要夾斷你!」

我已經被撩撥得很難受了,我也要你被欲望折騰得發瘋,用甜膩的語調說著av女郎都會臉紅的台詞,我愉悅地發現他那一柱擎天的欲望前端已泌出了透明的液體,哼,等一下我干你的時候我要你說出更羞人的台詞!他扶著自己的欲望,粗魯地往上面吐了一口口水,就馬上插了進來,只進了半根,其余的就頂不進去了,我差點沒痛得哭爹喊娘,眼淚瞬間盈滿眼眶,一面扇動那圓扇一般的長長眼睫加速淚的滾落,一面用手緊扣他的肩膀並在他背上用長如利爪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哼,小子,那點痛算便宜你了!

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棒捅入,又像被一只猛獸的利爪探入,更像被一把鋒利的長劍沒入,被鐵塊的高溫所焚燒,被爪子的鋒利所撕裂,被利器的劍芒所突破,炙熱、凶猛、銳利的凶器在他主人毫不識憐香惜玉的催動下終於猛力地全根進入!那一瞬間,我聽到了「滋」的一聲,看到他臉部大特寫上舒了一口氣的表情,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感到被疾馳的列車穿過身體的劇烈疼痛,知道自己終究是被貫穿了。

也許是看到了流出的血,也許是給自己喘一口氣,也許是想享受一下征服的快感,也許是為了讓我適應一下,也許只是為了挑逗我,他進去後卻久久不動。疼痛逐漸麻木,瘙癢難耐的感覺卻在抬頭,我無言地用括約肌不斷的縮催促他,那不速之客也熱情地膨脹著。我的全身緊綳如一條被拉伸至極限的弦,被我緊緊包裹著的男根如一支蓄勢待發的箭,我倆的身體正是那被拉滿的弓。

他突然大力地握住了我的腰,緩緩地抽出了他的寶貝又猛力地插入,抽出時輕輕用前端在洞口瘙癢似地摩擦著勾引我主動迎上去,插入時一口氣頂入了最深處變換著角度使力尋找我的敏感點,一切嫻熟得一如最花心最溫柔的情人。一深一淺,時深時淺,我跟隨他那變換的節奏擺動著腰姿如藤蔓一樣纏在他身上,雙腳繞過他的後背相交叉,雙手繞過他的頸項相交握,我激情而纏綿地回應著他,就像飢餓者貪求食物,貪財者渴求財富,熱切地追逐著他的分身。我們的技巧熟練得篦美三級影星,身體默契得仿佛多年夫妻。

我頭腦一片空白,像奔跑在一條無盡頭的路追逐那遙遠的洞口一般,那種快感正是黑夜中最溫暖也最致命的光,引誘著墮落,在感官的世界中沈溺,在無際的欲海中浮沈,一如最原始的生物,最簡單的活塞運動卻帶來最熱烈的快感。它正如一道道變換的光,是嫵媚的霓虹燈,是昏暗的台燈,是耀眼的鎂燈,目眩,神迷,心盪,神馳,像陷入泥沼中無法自拔,染上毒癮後無法自持,卷進黑洞時無法自控,迷失的到底是身體還是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