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聲大吼喚醒了我迷蒙的神志,快速的幾下抽動後突然突破了內撩直搗黃龍,我甚至懷疑自己的腸子會否被他洞穿了,肛門會否被他捅壞了,黏膜是否被他破開,他卻只是像野獸一樣吼叫,像暴君那樣發泄,把白濁的液體噴入了我的身體,那濃烈得在空氣中發酵的腥臭味,那沿著大腿流下液體的粘膩感,那渾身散架一樣的疲憊感,令我不願面對似地陷入了沈睡當中,只記得他的雙臂有力地摟緊了我,而我在心底發笑,我體力恢復了你就慘不忍睹了。

我在半夜就清醒了,報紙說夜貓子都是聰明而充滿警覺的優勢群體,我也不例外,從小就無法陷入安寧的沈睡中總是輕易地醒來,我卻一直懷疑這是幸還是不幸。哎,別再想些有的沒的,快快實行復仇大計奪回主導權才是當務之急。我緩緩地靠近他,在他耳邊嚶嚀一聲,然後對著他的耳郭說:「陽,我的身體很不舒服,我想去洗澡,你也要負責幫我善後一下嘛!」我的聲音委屈得像掐出水來,臉卻偷笑到快扭曲。

見他毫無動靜,我又用身體廝磨他的,哼,你還不快快拉我去浴室泄欲,滿腦子情色的螺旋菌。果不出其然,掙扎了幾下後,他還是光著身子爬起來拉著我往浴室走,看見我穿戴整齊的模樣他疑惑地問了句:「都洗澡了還穿來干什麽?」哼,生人自有妙計,「別人不習慣光著身子到處走。」哪像你這種禽獸呀!「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了,還害羞什麽呀,真是頑固!」看到他眼中淫猥的光芒,我心里默念著:等一下就有你好看!

來到浴室,我討好地說:「陽,你趴入浴池吧,我幫你刷背。」他疑惑地看了我幾眼,然後突然掐著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小子,你腦子燒壞了,被我操得秀逗了,怎麽這麽殷勤,是不是有什麽陰謀詭計?」當然是,所以現在才要忍辱負重,「嘖,狗咬呂洞賓,不要拉倒!」

「別那麽絕情,好歹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就順一下老婆大人好了。」去你的大狗頭,狗嘴長不出象牙,披了人皮還是野獸,掛羊頭還是賣狗肉,狗改不了吃屎!我在心里咒罵了他千百遍之後沈默著為他放好一缸子的水,然後蹲到池邊柔柔地為他刷背,剛開始大力得像要把他的皮剝下般,他雖然鬼吼鬼叫卻意外地沒有推開我。他的皮膚很白皙,被搓弄後現出粉紅的色澤誘人遐想。調整了分散的心思,我柔柔地幫他刷著背,像對待一個嬰孩般小心翼翼而充滿柔情,他舒服地哼了幾下,未消的睡意使他閉上了眼睛靜靜享受著這份曖昧的溫情。

哼,機不可失,天助我也,我悄悄地站起來,拿起掛在浴缸旁的花灑,突然就塞進了他的股縫間!渾圓的屁股夾著那圓形的花灑,一些水貫進了他的股間,一些水流了出來在浴缸中冒出了氣泡,那景像詭異而恐怖,他掙扎著要用手拔開,我沖上前一把把他的頭按進了水中,然後解下了腰間的皮帶捆住了他不停掙扎的雙手,並用膝蓋壓下了他在水中不停扭動的雙腳。

這一切辦好後我把他的頭扯出了水面,也把花灑從他的股間拔出,他的雙丘變得好紅,比猴子屁股更厲害,不知道剛剛有多少熱水灌了進去,應該不多,我僅僅塞在了股縫,並沒有嵌進去,我只是要他難受一下並且徹底弄濕那里而已。我在一些情色小說中看到還有人用花灑來肛交呢,我沒有凌虐他的意思,更不想讓他受傷,畢竟我不是一個殘忍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