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處置陳碧荷。
婢女聽此,不停磕頭道謝,隨後跟著管家去了。
言轉向陳碧荷,立著眉毛,冷笑連連:「以前只是覺得你任性了些,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狠毒,此事我會告訴你父親,讓他狠狠處置你,以後,你永遠別想踏進我潼王府一步!」
陳碧荷淚流滿面的看著言,此時他的一張玉面像結了冰,渾身散發的凝肅森冷的氣息。
陳碧荷還想辯解什么,卻覺得一切都很無力,癱坐在地上哭泣著,只能白白背著這莫名其妙的黑鍋。
言處理完陳碧荷之後,心情大好,連忙回到王府,來到自己的卧房中,冷綺月已經不在那里,他眸子暗了一暗。
轉身往她的住所趕去,冷綺月果然在那里,不過百無聊賴的樣子,讓他眸色一黯。
但是找到奸人的喜悅,很快蓋過了心中的不快,言側坐在冷綺月的身側,神采飛揚的道:「毒害你的人已經找到並處置了,以後我會好好護著你的。」
冷綺月面色波瀾不驚,訥訥點了點頭,仿佛無所謂似的。
見冷綺月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樣,言有些失落,忽然想起些什么般的,他扯開自己的衣襟。
冷綺月見他突然開始寬衣,被他嚇的立即神抖擻起來,難道這家伙又想要了?
她連忙伸出手,抵著他的胸膛推拒道:「你干什么,我不要,肚子還有些疼呢。」
言聽此動作一頓,邪笑著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有那么禽獸嗎。」
有,你有那么禽獸,冷綺月暗暗在心里這么說著。
說完,他從里衣里掏出一塊護身符,並解了下來,然後放在她的手心,「送給你,可以保平安。」
冷綺月愣愣的拿起護身符,看了一眼,黃色的布料,很普通的樣子,甚至有些老舊,上面還帶著他身上的溫度。
她不由有些嫌棄。
言卻歡快地沖著冷綺月咧嘴一笑,並且將護身符系在她潔白如玉的脖頸上,邊動作邊道:「護身符你要小心地帶著,是我生母親手為我祈的護身符。」
「什么?」冷綺月一聽這護身符是言生母的給他弄得,意義十分重大,毫不猶豫地就要取下護身符還給言,「不行,太貴重了。」
「月兒,往後我不容你受半點傷害。」言抬手覆在冷綺月抓住了護身符的細繩小手上,來阻止冷綺月的動作,他希望冷綺月能夠一輩子帶著這個護身符,「所以,不要拒絕這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