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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她跑路的沖動。好在理智站在高處,牽制了她的舉動,她知道自己的這次任務不屬於常規,主神也並不希望自己能輕松過關,難度逐次增大,到了後面只怕穆岫就是她愛人的情況也會發生。

寧雲卿決定還是忍耐觀察再做決定,她觀察著穆岫,穆岫也審視著她,幾天下來,那個穿著殘衣的少女始終逆來順受,無論她多過分,對方都沒有動怒,反而對自己誠惶誠恐。這樣的舉動令她都有些動搖,便就算是可以和普通小卒同吃同住,一個國家的公主可以忍受這些?莫非這位敵國公主從沒有過婢女,事必躬親,因此才可以將伺候人的事做得這么自然?

未太凄慘了吧?穆岫看向寧雲卿的目光里夾了絲憐憫,她看寧雲卿正在為她鋪床,鋪好後對她嬌柔一笑,准備為她更衣。穆岫平伸著手,任她幫自己解下盔甲,悠悠坐在榻上,雙腳自然地踩著踏板也就是寧雲卿的床。她偷瞧寧雲卿的臉上,那張臉微微垂著,不見一絲惱怒。平淡的穆岫都不想欺負她了。

她要真是公主,該是個多可憐的小公主啊。穆岫輕聲嘆息,對著床鋪拍了拍,「竹月,坐。」

寧雲卿誠惶誠恐,連連搖頭,口述,「不敢。」穆岫嘆了口氣,干脆起身鉗住她手腕將她硬拖到了床上,見寧雲卿還想站起,直接壓住她肩膀,命令,「坐好。」

「是。」寧雲卿怯懦應聲,將頭埋在自己懷里。

穆岫扶額,心道:這小公主未太能演戲了吧?不過既然對方喜歡演,那她就陪著。穆岫捏住寧雲卿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問:「竹月,你是大晏國人,有沒有聽過大晏的清宴公主?」

寧雲卿小聲應了句,「聽過。」

穆岫又問:「那你見過清宴公主么?」

寧雲卿搖了搖頭,穆岫覷著她,唇角漫著笑意,說出來的話像是問話,又似自言自語,「你說清宴公主是個怎樣的人?她在大晏過得如何?一個公主親身上戰場,想來你們大晏國君待她不好吧?」

不知道。寧雲卿躲閃著目光,將一個平民少女不滿卻又不敢的表情表現的淋漓盡致。穆岫陪著她演,像反派一樣笑著逼問:「怎么這副表情?我說的不對?」

寧雲卿眨了眨眼睛,怯生生地回道:「不,不敢。竹月一介平民,怎知公主如何?」

「這樣啊。」穆岫對她笑了笑,眼里狡黠一閃而過,「沒關系,待我打進王都,問問大晏國君便好了。」

寧雲卿訕笑,笑里透著無奈。自從她這個公主被攻破後,大晏國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不說穆岫,就是北夏那幾個被她打死的將領都可以輕易攻進王都,現在她還能東山再起么?

寧雲卿思忖著,穆岫卻翻身上了床,又念及這公主太過可憐,難得動了善心,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吩咐,「上來。」

寧雲卿搖了搖頭,穆岫沒耐性,直接將她拉了上去,冷著臉命令,「本將軍的被子冷了,讓你暖暖,熱了你就下去。」

「是。」寧雲卿輕聲回應,心尖微微顫動,這句話曾經鳳玄也說過,那時候她們一起做任務,鳳玄是將軍,她是為鳳玄打天下的小兵,鳳玄認出了她,存心逗趣,就留她在帳營,說了那一句話。當時她將計就計,扮豬吃老虎,上了床就把人吃了。

今天舊景重現,看來這小將軍是鳳玄的可能性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剩下這百分之十的可能,寧雲卿打算用獨特的方法測試,畢竟同床共枕,可以做很多平常不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