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倫合集(三)第8部分閱讀(2 / 2)

亂倫合集(三) 未知 5958 字 2021-02-23

十月二十三號,星期五,是另一個永遠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飯,媽媽提議跳舞。隨著我們的身體越貼越近,我的雞笆又像往常一樣硬起來。媽媽用小腹在r棍上輕輕揉了幾下,眯起眼睛問:「想傳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內褲,發現她的陰滬已經水汪汪的了,就笑著說:「看來你比我還急。」

媽媽的臉一紅,說:「你在這兒等著,我叫你進去再進去。」說完快步走進卧室。

幾分鍾之後,我推開卧室的門,看到一幅無比煽情的景像。媽媽一絲不掛的跪在床沿上,兩腿呈九十度角分開,上身低伏在床上,使豐滿的屁股成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從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覽無余: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間,長滿黑毛的大蔭唇構成一個雪茄葉形的圖案,環繞著像花瓣一樣朝兩旁分開的小蔭唇,粉紅的蔭道口半張著,滛液在燈光下閃著濕潤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樣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個陰滬吸到嘴里。媽媽擺擺屁股,說:「好啦,地已經澆得夠濕了,該下種子了。」

我站起身,脫掉衣服,把漲得要爆炸的雞笆插進滑潤的蔭道。

用這個姿勢做噯,對我是家常便飯。但是這次給我的感覺不同。看著在蔭道口進進出出的雞笆,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茭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後代。我想到電視節目里的烏賊魚,千里迢迢游到產卵地,在完成使命後成千上萬地死在海床上。對它們來說,生命的意義就是繁延後代。它們在那關鍵的一刻也有快感嗎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這個吞吐著我的雞笆的陰滬把我帶到世界上,現在我又在同一個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還有甚么能比這一刻更確切地表現出生命的周而復始嗎又一轉念,我發覺在做噯的時候思考哲學問題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雞笆上面,大幅度地抽鍤起來。

幾分鍾後,我把小腹貼緊媽媽的屁股,將j液深深射進她的體內。

我抽出變軟的雞笆,躺到媽媽身旁,見她仍舊跪伏在床上,臉上紅紅的,布滿細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勻。

「媽,你怎么了」我問。

她吸了一口氣,小聲說:「你剛才插得真深。我的里邊像錯了位一樣。」

我這才想起,平時用這個姿勢做噯,媽媽不能完全容納我。我後悔一時走神,忘了照顧她。

「對不起,我忘了。可你為甚么要選這個姿勢呢」我隨口問。

「我結婚前,寨子里的阿嬸說這個姿勢最容易懷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過總沒有壞處吧。」媽媽說。

「那我剛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訴我呀。」我說。

媽媽欲言又止,臉上閃過一絲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後岔開話題說:「我有點累了。時間也不早了。睡覺吧。」邊說邊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燈關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個深夜,我坐在醫院產房外的沙發上,假裝鎮靜地看著雜志,心里卻焦急地想知道媽媽在產房里的情況。這九個月過的真快媽媽停服避孕葯的第一個月就懷孕了。接著是我的論文答辯和畢業典禮,這期間還要跟公司辦理錄用的手續,然後是舉家搬遷到西海岸。現在回想起來,一切都像在霧里一樣,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畢業典禮結束後,是學位獲得者和家屬的宴會party。我穿著博士服向媽媽走去,發現她站在那里,靜靜地看著我,眼神里既有對兒子的慈愛和自豪,也有對情人的滿意和愛戀。別人也許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間,我想,如果這時候給媽媽照一張相片,注上「為人凄母」的標題,一定能在攝影大賽上獲獎。

我們搬到西岸後,在遠離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級公寓,鄰居大都是在高科技產業工作的「雅皮」們yuppies。這是凱麗的主意。她早我半年畢業,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學里做助理教授。據她說,雅皮們一般沒有心思管別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經常早出晚歸,可以免去我們的很多麻煩。

事實證明她說得不錯。我們已經在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對門的小伙子總共只見過四次,都是在電梯門口,而且總是打個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來不久,我曾經撫摸著媽媽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議去賭城結婚,反正這里也沒人知道我們的母子關系。媽媽搖搖頭說:

「你現在工作了,一旦結婚有很多場合要帶上太太。你不帶我去不合這里的習慣,長了不是辦法。帶我去難保不會遇到以前的同學和朋友。咱們像現在這樣就很好,安安靜靜的,也沒人打擾。」

我聽她說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結婚的事。懷孕的第二十周,媽媽去做超聲波檢查,證明胎兒沒有明顯的缺陷。醫生問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別,她說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夠了。

產期越來越近。這天後半夜一點鍾,媽媽把我叫醒,說該去醫院了。現在已經是三點多,媽媽的情況怎么樣了會不會難產孩子真沒有缺陷嗎是男是女我毫無頭緒地想著,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先生,你想進去看你母親嗎」護士的聲音把我驚醒。

看看表,剛過六點。我跟著護士走進產房,見媽媽頭發零亂地躺在床上,胸前抱著一個粉紅色的小東西。她看到我,有氣無力地笑笑,把那個小肉團舉起來說:「是個女孩。一點毛病都沒有。」

我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要不是護士在場,我恨不得抱住媽媽親個夠。因為母女都健康,醫院第二天就讓她們回家了。

當天晚上,我清理完廚房,走進卧室,見媽媽正在喂奶。她看看我,笑咪咪地說:「磊,給孩子起個甚么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結果說出來:「叫曉雨可以嗎拂曉的曉,下雨的雨。她出生的時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頓一下,「曉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

媽媽點點頭,說:「這個名字挺素凈的,就叫曉雨吧。」

我接著說:「這個女兒你想了二十年,就讓她隨你的姓吧。」

媽媽的目光從曉雨的臉上抬起,深情地看著我說:「不,她是你的女兒,該隨你的姓。……不過,既然她管我叫媽媽,你就委屈一點,做她的哥哥吧。」

這聽起來順理成章,我點點頭。

我本來以為小雨的到來會影響我們的生活節奏,可是媽媽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條不紊,小雨的睡眠習慣也和我們同步。所以除了她偶爾半夜驚醒以外,生活對我來說一切如常。媽媽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當然樂意幫忙。

一天晚上,媽媽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個奶頭喂小雨,另一個奶頭被我含在嘴里。我正在全神貫注地吸吮,忽然覺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臉上。我抬起頭,見媽媽的眼里滿是淚水。我嚇得不知所措,忙問:「媽,你,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媽媽笑笑,說:「我不是不舒服,是高興。我有一兒一女,兒子有出息,還有個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做到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換……」

說起心疼媽媽,我想起一個問題:「媽,你生的時候很痛嗎」

媽媽靜想一會,說:「痛,但是跟生你的時候比要容易。我本來以為這么大歲數了,生起來會更困難……」

「我早就說你不老嘛」我說。「不過……」我一轉念,用戲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說:「你的1b1大概也的確不如二十年前那么緊了。」

媽媽掃我一眼,拉下臉說:「你這個家伙,真會得了便宜賣乖讓你那根大驢雞笆一天不斷地捅了一年半,再緊的1b1也給你捅松了」

說完,格格兒笑著把我的頭按到她的乳房上。

情為何物六陰晴圓缺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滿後,我們在附近買了一所房子,我和媽媽各有自己的卧室,但是中間有一間共用的浴室,所以我們不須用外面的走廊就可以進入彼此的卧室。這一帶的鄰居大都也是年輕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為生計而忙碌,而且因為收入高,房子之間的距離很大,進一步減少了相互交往的機會。在性生活上,媽媽和我試過一些花樣,比如肛茭,但是因為兩人都不熱心而作罷。不過我們由此發現在舔陰滬時按摩肛門可以增強效果。

我的工作也很順心。公司重視基礎研究,使我得以專心做自己想做的事,連連不斷地發表文章。加上做研究生時的導師每次講演總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專業領域里開始小有名氣。總之,我們的生活過得很幸福,也很平靜。在小雨五歲之前只有兩件事值得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媽媽和我決定帶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國探望。我起初擔心無法跟家里人解釋小雨。媽媽說:

「我們那個地方不像你們漢人,喜歡操心男女間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會問。至於怎樣跟你外公外婆講,等到了飛機上再想。」

外公是我們到達後第三天去世的。辦完喪事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了。臨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子里,開門見山地說:「你和你媽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全身一緊,只聽外婆接著說:「這種事,如今漢人不許可,可咱們老輩子傳下來的故事里有過。這幾天我留神看著,你知道心疼你媽,像個男人的樣子。你媽有你也算有福氣。阿磊,你媽從十幾歲就到漢人的世界里闖盪,不容易啊。你爸爸人不錯,年紀輕輕的又不在了。她現在是你的女人,又給你生了孩子,我就把她托給你了。你要是真心對她好,就讓她過幾天舒服日子。」

回到美國後,我半開玩笑地說:「外婆的意思是讓我娶你,你別這么固執好不好」

媽媽笑笑,輕描淡寫地說:「許外婆心疼她女兒,不許我心疼我兒子嗎」

這句話,我道理上當然明白是甚么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幾年以後的事。這次探家還出了一件趣聞,後來成了我和媽媽相互戲謔的話題。

媽媽的姑奶奶已經九十多歲了。我帶了幾樣從美國買的禮物去看她。她高高興興地收下後,喃喃的說:「皇帝家要甚么有甚么,連外國東西都有。」

我一頭霧水,只聽她接著說:「阿晨小時候,我就說她長大了要遠走高飛。果然,不到十七歲就讓漢人皇帝選走了。唉,阿晨俊得出眾,跳起舞來沒人能比,除了皇帝,別人也不配消受。」

原來她一直以為媽媽當年上大學是去給皇帝做妃子

媽媽後來聽了,笑著撇了撇嘴:「你呀,比漢人皇帝福氣還大,連皇太後都消受了」

第二件事。媽媽辦了一所舞蹈學校,而且越辦越有名氣。小雨一歲半以後,媽媽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里的一間練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舞。這樣媽媽既能夠鍛煉身體,又不擔誤帶小雨,因為那間屋子很大,里面只有一架鋼琴,小雨四處亂走也不會有危險,而且還能讓小雨從小接觸一點音樂和身體的節奏。

一天,一個叫諾拉的中年太太偶爾見到媽媽跳舞,非常興奮,說她和丈夫都喜歡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媽媽這樣好的。她問媽媽願不願意教她們上中學的女兒。媽媽很痛快地答應了。開始是諾拉的女兒在周末跟媽媽學,後來要學的人多起來,既有小學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個班。諾拉自願為媽媽做組織和安排的工作,並堅持媽媽該向每個參加者收費。媽媽的一些學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學校里成了舞蹈明星,於是又吸引了新學生。

兩年之後,媽媽的學生已經超過一百個,教課的時間也從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個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媽媽把一些跳得好的學生組成演出團,平時為慈善組織和老人團體做義務演出,節日里成為當地慶祝活動必不可少的節目。從第二年開始,她的學生里幾乎每年都有人被紐約的一所著名的藝術院校錄取,使圈子里的人興奮不已。

媽媽對諾拉的幫助極其感激,幾次提出辦學的收入兩人平分。諾拉總是淡淡一笑說:「我丈夫的錢足夠我們用的。」

最後,她同意免交女兒的學費,得到一種像徵性的補償。

平靜的日子過得快。一轉眼,小雨五歲,要上學前班kindergarten了。開學那天早上,我請了假,和媽媽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學生的校車。送走小雨,我和媽媽走回家。她見我坐在沙發上,問:「你不去公司嗎」

我伸手把她拉到懷里,笑著說:「我很久沒在光天化日之下c我的美人了,今天要補回來。」

小雨兩歲以後,就在她自己的卧室睡覺,並不影響我和媽媽在晚上做噯。但是我平時上班,周末要么是媽媽教課,要么是有小雨在旁邊,所以我們很少有機會在白天親近。

媽媽聽了我的話,無聲地笑了笑,說:「美人老啦。還差三個多月就四十六歲了。」

陽光照在媽媽臉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圍的細小皺紋,聽著她語氣中的淡淡的惆悵,不由地心里一酸,馬上說:「年輕的我還看不上呢」邊說邊在她的耳垂上親了一下,拉她走進我的卧室。

媽媽靜靜地站在床前,任我脫光她的衣服。我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把媽媽輕輕推到床上,在她的乳房上親了一會,然後把她的兩腿分開,在早晨的陽光下注視著那個熟悉的陰滬。大概是因為媽媽剛才那句話的緣故,我覺得她的大蔭唇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飽滿。這很可能是錯覺,因為當時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跟媽媽親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細。但是年齡的話題自然地給我一種「歷史感」。我想到這個小裂縫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從那個情人節開始,這個器官幾乎天天都把我對媽媽的愛和欲傳遞給她,同時也把媽媽的愛和欲化成我雞笆上的快感……「

突然,眼前的陰滬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上。只聽見媽媽用玩笑的語調說:「嘿,那個地方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了,還值得這么認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動,我就去洗衣服了。」

我把散發著淡淡的1b1味和香皂味的陰核含到嘴里,把中指伸到了蔭道里潤滑一下,輕輕插進媽媽的肛門,然後把大拇指連根插進她的蔭道。在媽媽的呻吟聲中,我們開始做噯。

半小時之後,我們兩人精疲力盡地躺在床上。媽媽呼出一口長氣,靜了一會,然後像自言自語一樣地說:「日子過的真快,小雨都上學了。再過兩個月,你就二十七了,該娶媳婦了。」

我心頭一動,翻身摟住媽媽說:「那咱們下個周末就去拉斯維格斯結婚」

媽媽轉身面對著我說:「磊,你聽我說。這幾年,我跟著你過得心滿意足。你疼我,愛我,床上的本事這么大。」她笑笑,繼續說:「作為女人,我想嫁給你,永遠不離開你。可是我不光是個女人,我還是你媽。你我之間無論發生甚么事情,你都是我身上的肉,我不能不想你的將來。這是在女人基因里的,變不了。我比你大十九歲,不可能跟你白頭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輕找個好姑娘,成家立業,以後老了也有個伴……」

我看出媽媽的意圖,匆匆打斷她說:「可是你以後老了就不需要有個伴嗎」

媽媽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說:「聽我說。我有你,以後還有你的家庭。我不會孤獨。可是照現在的樣子,以後我不在了,誰來陪伴你小雨是你妹妹,將來也要成家。你總不能在妹妹家過後半輩子吧」

我突然想到,媽媽從開始就讓小雨管我叫哥哥,說不定早有打算。我心里又失望又生氣,大聲說:「我離退休還有三四十年呢我現在不願想這種事」

媽媽等我喊完,細聲細氣地說:「可是我不願想也得想。這兩年也許是開始老了,想得越來越多。小磊,你說過要孝順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後能過安心日子,就答應我吧。」

我知道媽媽說的是心里話。如果她自認耽誤了我的婚事,會自責一輩子,可是我只願跟媽媽終身相守啊

見我默默不語,媽媽嘆口氣說:「磊,我的心意已經定了。如果你太固執,我就回國去。這幾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錢,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夠用了。而且小雨才五歲,現在回去還不耽誤上學。不過這對你對我都是下策,希望咱們不要走到這一步。」

她停了一會,又說:「實話實說,咱們兩人在一起過了好幾年,要各自重新開始對你來說不容易,對我也很難。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就能找到,所以我們還有一段過渡的時間。」

我知道再堅持下去有害無益,只好先答應下來,以後再找機會補救,於是艱難地點點頭。好久好久,我們誰都不說話,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對方。我想哭,媽媽的眼圈也紅了。

忽然,媽媽用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說:「好啦,幸虧小雨看不見咱們這個樣子。」她的手沿著我的腰輕輕滑向屁股,滑過大腿,最後放在雞笆上。「咱們訂個合同,在有兒媳婦之前,這個東西暫時歸我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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