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走廊就狹窄了許多,也不通光,幽暗閉塞。
西爾維亞在心里「啊」了一聲,嘴上也沒說什么,畢竟她現在只是個人質。
她的故鄉是維斯特里奧的一個附屬國,幾百年來相安無事,因為長期的聯姻她還和維斯特里奧的皇族有著一星半點的血緣關系。但在新教改革中她的父親——也就是附屬國的國王,腦子一抽就跟隨了教會,現在倒好,弄得整個國家都不得安寧。
把控她國家的大主教不久前才被迫離開,離開前舉行了最後一次聖女挑選,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被選出來的聖女身上。
西爾維亞就很倒霉地被拎出來背鍋了。
大主教連夜逃走,維斯特里奧要求她過來充當人質。
她的脖子上被掛上了代表囚徒的金鎖。
西爾維亞有點恍惚,走到台階處時沒反應過來,狼狽地摔倒下去。
行李箱被摔得打開,衣物散了一地。
西爾維亞急忙拾,女官想彎下身幫她,卻突然愣住了。
「殿,殿下……」她慌忙地行禮。
西爾維亞茫然地抬頭,視線還沒觸及到來人,已經有一道身影在她面前半跪下。
很高大,將她完全覆蓋了。
西爾維亞不知所措地低著頭。
一只大手伸進了她的視線。
結骨分明,看起來修長有力。
年輕男人的手。
西爾維亞在心里做出了判斷。
下一秒,她就看到那只屬於男人的手拿起了她掉在地上的衣物。
正巧還是她的貼身衣物。
「……」
帶著薄紗花邊的貼胸內襯被那只大手握進掌中,拇指回來摩挲著輕柔的布料,按進放置乳房的下凹處。
西爾維亞尷尬地握緊手指,感覺兩頰微微發著燙。
阻止不阻止?
她現在是身份敏感的人質,任何一個頂撞皇族的行為都有可能被按上各種嚴重的罪名,稀里糊塗丟了命也是極有可能的。
但是……
那只手已經拾起了她薄薄的底手指曲起,指尖滑過那塊與她私密處接觸過的三角布料,然後捏住。
「我自己來!」西爾維亞實在忍不住,抓住對方的手指,盡量輕柔地掰開,企圖從他手中取回那些私密的衣物。
那只大手突然扣住她纖細的五指,力道很大,容不得她反抗。
內衣也羞恥地被擠在兩人的手掌間。
「……」她在心里告誡自己要忍耐。
另一只手搭上了她脖間的金鎖,握住扯緊。
「唔……」系在金鎖上的細鏈隨之勒入她柔軟的頸膚。
聽到她的痛呼,男人放開了金鎖,轉而捏住她小巧的下巴。
力氣很大,按進兩片腮幫子里,逼得她不由自主張開嘴唇。
男人托著她的下巴,抬起她整張臉。
西爾維亞被迫抬起頭,對上一張年輕的男性面孔。
金發燦爛卻無溫度,臉部輪廓深邃英挺,又削又薄的嘴唇抿成一條沉默的線。鼻梁上方的眼窩中,陰天般的灰藍眼睛投落出兩道劍刃般的目光,筆直地將她鎖定,審視她的每一個細微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