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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出了什么事兒,父皇都在的。誰讓你不高興了,你同父皇說,父皇定會讓你出了氣。只你自個兒千萬不要不說話,你這樣子,父皇也難受極了。」

秦湛到了這時,才重新冷靜了下來。

他斂了全部神色,卻是將手遞到秦慎眼前,「父皇,疼。」

秦慎低頭一看秦湛手心里頭的被指甲掐出的血跡,便立時面上浮現出怒氣。

「誰做的!?」

他這一怒,跟在秦慎身邊的一群人,加之秦湛那邊的人,具都是嚇的跪在地上不敢開口。

第15章心思各異

「父皇,是湛兒自己不小心。」秦湛的語氣流露出幾分怯怯,卻是在故意試探秦慎。

秦慎果然一下神色凝重的看過來。

秦湛抿了抿嘴唇,對著秦慎,前世他其實一直有幾分又敬又慕的。先下,秦慎頭一次這般肅然,秦湛到仿若看到了前世里頭那個生性涼薄的帝王。

秦湛又有些怕他,明明也從未想過要再在秦慎身上放幾分真情實意。秦慎待他好也罷,壞也罷,秦湛只想著自個兒心中是不會有半分想法的。但這會兒見了秦慎這模樣,秦湛偏又覺著委屈了幾分。

秦慎原是聽了秦湛的話,見他傷了自個兒,這才氣惱他。想他這么些年,把秦湛當成了寶一樣的養著,便是民間父子之間,也不曾有他這般用心了。他自個兒連句重話這些年都舍不得說,他的湛兒怎么這般不愛惜自個兒。

若是心中有氣了,那罵了那些個旁人,打了那些個旁人,都是無礙的,總歸有他護著。可偏偏這小霸王怎么就用了傷害自己的方式,這可真是讓他氣壞了。

秦慎原是氣的想要說他幾句,只見了他的湛兒有些委屈,偏偏還裝著倔強的模樣盯著他瞧,秦慎這顆心就軟成了一塌糊塗。

「湛兒。」秦慎無奈的喚了他一聲,手上更是輕輕摸著秦湛手心里頭的月牙傷口,覺得刺眼的緊。

秦湛見秦慎自個兒軟了神色,服了軟,他也見好就。這會兒看來,秦慎怕是還關心著他的,太子冕服之事,便是要拿他立個靶子,卻也有幾分真心。

秦湛到不在乎這真心究竟有幾分,總歸這幾分真心能讓秦慎惦記著他,再讓他在這宮中平平安安過兩年便好。過了兩年,他便能趁亂出了宮。

那人,好歹是他生父。雖對著他,並無幾分父子之情,只滿腦子的復周滅蒼,甚至還成立了興周會,在民間江湖之中也有幾分勢力。

前世第一次見了他,他生父還不知自個兒是他兒子,是想著他有一半前周血脈,便想策反他。秦湛自不是傻子,別說那時他也同樣還不知道自個兒身份,便是知道了,也不能會被策反。

興周會在江湖中有勢力,卻也不過苟延殘喘罷了。

周朝後期,民間戰亂紛爭,這十幾年,好容易天下大安。百姓人人盼著過個安生日子,誰會願意再掀波瀾。先下,興周會的人,大多數也不過前朝遺老罷了。這批遺老們還忠心耿耿,只那又如何,耐不住門下眾人早有了離心。

秦湛被關入西冷殿的時候,他可就知道,興周會的人被秦慎一網打盡,一千多人頭掛在城牆上示眾。百信不僅不說秦慎的殘暴,只唾棄反賊好好的日子不過,又想讓天下不安。

這是大勢所趨,天意如此,非人力可為啊。

這興周會自是秋後的螞蚱,但在它能蹦的時候,秦湛卻想著利用一回也好。

想罷,秦湛只率先抱了秦慎脖子,語氣帶了幾分軟糯,「父皇,父皇……」

秦慎見著秦湛不說因著何事氣了自個兒,只朝他低了頭撒嬌,心中卻也無奈。

「你啊。」秦慎拍了下秦湛後背,也覺著這般慣下去,怕是要把人給慣壞了。只下次,絕不能讓他在這般了。否則,定是要好好教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