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薛府設有家宴,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景宣喝的有點兒高,俊臉泛紅,眸光含水,左手握住慕傾的右手,借著桌布的掩蓋,在她手心輕輕的撓。
面上卻是一派正人君子的舉杯和薛家主說些家常與一些江湖軼聞。
慕傾正聽得津津有味呢,忽然被景宣來這么一下,撓的她心肝發癢,偏他不看她,想給他一個怒目的表情都無法傳遞。
一抬眸總能對上薛誠投過來的目光,兩三次後,慕傾只好斂目順眉坐好,不敢抬眸。
她的安分讓景宣得寸進尺,酒能壯膽,他又呷了一口酒,挑開慕傾的紗裙,手像長了眼睛般,順著大腿往里游移。
伸進她的褻褲里面揉搓她的花心,感覺她的花心滾燙濕潤。
春宮冊上畫的小洞是在肉縫下面一點,再探探。
做賊心虛的景宣臉更紅了,在坐眾人以為他是酒上臉,哪會想到一本正經的他正手指拈揉著慕傾的嬌軟花心。
慕傾想捂臉,大庭廣眾下的,他怎么就敢?
靠,還敢往里面戳
有力的手指戳在入口處,慕傾渾身緊綳,屏住呼吸。
緊仄的甬道被強硬擠入的瞬間擴張開來,還是被手指來回抽插著,慕傾自認為沒有堅韌到足以面不改色接受這些的神經。
尤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雖然他們並不知道。
忽然,一陣酥麻襲來,呻吟險些脫口而出。
慕傾怒了,揪卻景宣手臂上的肉旋轉著擰。
可她現在渾身軟綿綿的,這點兒力氣對景宣來說只能算小貓撓癢,他抿了口酒,笑容灑脫舒暢,人往後仰了仰,略帶一絲狂放。
手指轉動,往幽濕的甬道里戳的更深了些。
想象著插進去的是他的小兄弟。
簡直厚顏無恥。
慕傾抬腳就往景宣腳上踢。
對面的薛誠突然嗆咳出聲。
「誠兒,怎么飲個酒也會被嗆到。」薛夫人含笑責備。
薛誠雋秀的臉閃著一種絢麗的緋紅,濃密修長的睫毛不時輕閃,望著慕傾得雙眸宛如寶石在桃花叢中熠熠生輝。
難道……
踢出人了?
對上薛誠的眼睛,慕傾莫名的心虛,眨了眨眼,頭垂的更低了!
景宣的手指還在她體內裝模作樣的抽動,從一根到兩根,緊張的她身體綳得死緊,這又極大的加深了摩擦的緊度。
慕傾咬著唇,拼命忍。
快感和刺激卻如影隨形,骨頭都要酥麻掉了!
濕滑的液體不停飛濺出來,她想,裙子一定濕透了。
景宣暗責自己玩的太過火,心下愧疚不已,但她流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