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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河沒說話。

氣氛驟然凝滯。慕傾傾臉色難看,舒緩了一下呼吸,那點子欲念早沒了影,嘴角淡淡勾起,「庄河,你行。」

這句話她今晚說了兩遍。

不知該誇他善良呢,還是該誇他能耐,在欲望巔峰能決然抽身。

第一次認真打量起這個男人。

挺直鼻梁讓整張臉剛毅立體,在昏黃燭火下勾勒出男人的冷漠與涼淡。

他胸膛有些微的汗濕,小腹平坦,最中間是結結實實的腹肌,延伸至下方的腹股溝……這樣一種汗意,讓這個男人在夜里多了些不一樣的質感。

但比他出色的男人她見得太多,何況是還殘了一條腿。

莫非她喜歡上了殘缺美?

可殘疾人她又不是沒見過。慕傾傾揉了揉發漲的眉心,懶得去深究。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不繼續,冷靜一下也好。

沒再看男人一眼,套好衣褲,拉開木門,小小的身影跑出去,很快被雨幕吞噬。

庄河拖起腿去關門,吹息燃過大半的蠟燭,牛棚里陷入深度黑暗,仿佛剛才的一場旖旎只是虛幻。

木板上女孩淡淡的體息未散盡,在鼻端縈繞。庄河忽然有些心煩,這種煩悶壓在骨子里,沉沉的,無處可去,無處可散。

他摸向自己殘廢的右腿,眼里浮起厭惡,手邊的木杖「咚」的砸在地上。

天地間除了雨聲再無其他,連狗都懶得吠叫一聲。

小徑土路上,一抹身影跑的飛快,到東北角一處土牆壘砌的院前推門而入。

一進門,慕傾傾就看到靠背竹椅上坐著的楊樹,「大哥,還沒睡呢?」

「就去。」楊樹起身點起油燈,見她身上濕噠噠的,「鍋里溫有熱水,趕緊洗洗,別又著涼了。」

囑咐完,將油燈留給妹妹,自己回了房。

慕傾傾沒有叫住他,這會兒她什么也懶得做,就想洗干凈睡上一覺,什么也不想。

庄河,呵……

慕傾傾極少做夢,但是這一夜,她夢境不斷,一雙粗糲的手順著她的脖頸,滑過肩頭,胸前,至腰臀……欲念在竄動發酵。

男人肩膀寬闊,肌肉結實,臉卻是模糊的,看不清。

男人粗碩的勃起在她體內縱橫,舐刮著她甬道周圍的嫩肉。帶來昏天黑地的酥麻。

她肆無忌憚的追隨著身體的快感,翻身為主,將男人壓在身上,男人肉棒的長度和她的深度完美契合,女上男下的碾磨起來,予取予求,一切由她。

快感如微燙的熱水一般將她漸漸浸透,淹沒。

男人似乎不滿意這個姿勢,強橫推倒她,回歸到女上男下,狠了勁的抽插,如開疆拓土一般,在她身體里征伐。

他說:「楊傾傾,是我把你睡了。」

男人的抽插在繼續。

快感一點點積蓄,終於達到頂點,洪水一般奔流而下的將她淹沒……也是在此時,她看清了那張臉。

慕傾傾身體一抖,猛的驚醒過來。

身下潮濕濡熱,高潮的快感還未及褪去……

夢里的那張臉,是…庄河。

她嗤笑一聲,究竟誰睡了誰,可難說。

第二天醒來雨還在下,楊去上學了,楊林在劈木柴,楊樹在編籮筐,下雨天不需要出工,也不舍得閑著,自己給自己找活干。

慕傾傾拿出羊絨線和竹針,搬把小板凳,窩在楊樹邊上開始分線,起織。

女孩長辮乖巧的垂在胸前,臉龐娟秀柔靜,楊樹看了一眼便回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