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襲,從他的唇舌所到,光速蔓延到全身。
「嗯~嘶~啊~~」低低的哼吟仿佛小獸被宰割,伴著抽氣聲自喉中逸出,這空曠的牛棚中竟然有了回聲。
兩頭酣睡的牛似有感應,甩了甩尾巴。
慕傾傾全身抽搐,發出最後一個低音節,被他引渡至極樂世界。
庄河抹一把臉上的水,直起身在她身邊躺下,抱起她,「睡一會,天快亮我叫你。」
腰側有個不容忽視的硬物抵著,慕傾傾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問庄河,「為什么?」
庄河捏捏她手心,把衣服給她蓋嚴實,「哪那么多為什么。」
她默然半刻,「我知道你的心意。」
他像是要睡著,回應一句,「睡覺。」
她貼他臉上蹭了蹭,「好,睡覺。」
在她呼吸平緩後,庄河睜開眼睛,視線落在懷里的人身上,黑暗中只能看清模糊輪廓,但他的目光極為專注,黑黢黢的眼睛里,有一種涌動的光芒。
天未亮,慕傾傾被庄河叫醒,踏著黎明前的夜色跑回家里,下身那里干涸成一片一片的屑,不太舒服。沒打算繼續睡,佯裝剛起床去灶台燒水擦洗。
里間,楊樹聽到動靜也穿衣起床。
蒙蒙光亮下,只見白膩的圓腚自木盆里抬起,隱約可見延伸至下的腚溝。
楊樹臉色脹紅,一顆心雜亂無序的跳,正要回避開來,慕傾傾一轉頭便看見了他,如常開口,「吵醒你了?」
然後若無其事提好褲子,把木盆里的水往污水溝里一倒,回到灶台煮稀粥。
再退開就顯得欲蓋彌彰了,楊樹揉一把臉,走過去搶過灶上的活,「你去燒火,暖和些。」
「嗯。」
剛才的尷尬誰也沒有提及,仿佛是心照不宣。
慕傾傾對楊樹沒有再刻意的去撩,面對他有著難以抉擇的茫然。
歸根結底,是楊樹他太好,好到讓她有罪惡感,她不值得他在深淵掙扎,楊樹他值得更好的女人,至少待他能一心一意。
楊樹把粥盛好,端去方桌時剛好看到妹妹的動作,眼含關心,「怎么揉起眉心了?沒睡好嗎?」
慕傾傾不甚在意的道:「是沾到灰了。」轉過身去不給他看。
坐姿的關系,坐在小板凳上身子彎折,她的屁股往後撐,布料擠磨出圓潤的弧線,火光映襯下,像兩瓣熟透的桃子,散發出一種名為誘惑的香。
楊樹眼前一暗,那片白膩又在眼前浮動。手里的粥傾斜下來也不知道,突然傳來燙痛他才醒過神來。
這時,慕傾傾也站起來,轉回了身,端起自己那碗粥開始喝。她現在也能一小截腌蘿卜喝一碗粥,熱粥下肚,身體都暖了起來,「天晴了,我想多去山里弄點東西來賣。」
天越來越冷,不管是她家還是庄河,都需要御寒的衣物,包括食物。
在餓瘋了的年代,有情飲水飽是一句空話,填飽肚子勝於一切。
那個他19
楊樹見識過她打獵的本事,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一句,「小心些,別傷著自己。」
「知道了。」背起楊樹這兩天特意給她編的籮筐,慕傾傾腳步輕快邁出家門,身影消失在昏暗晨色里。
楊樹移回視線,碗時發現妹妹的還有一層粥沒吃盡,就著碗沿劃拉進嘴里,爾後手驀然一頓,眼睛盯著碗沿看,他所就的位置可不正是妹妹剛才喝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