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1(2 / 2)

人獸系列 白日夢0號 3954 字 2021-02-23

一日游林間,狼遇言卿,卿性發,自瀆於樹下,狼藏身窺之。

卿,偉男也,器壯,手撫之,出如雨,淋漓草木上。狼覷卿遠去,舐其,元陽盈足,氣濃味香,可抵一年日月功,遂思謀之。窺卿月余,乃得計。

卿聰慧,憶古籍釀酒法,采果制濃漿,常飲於月下。一夜自斟,忽見一狼立於前,魁偉若虎豹,甚懼,持刀戒之。

狼叼雉雞,視卿,未幾,置雞於地,駭首向酒壇,嗚啞低吼。

卿對峙良久,不見傷人意,及狼視酒壇,始悟其意,蓋以雞置酒也。卿性豪放,獨居寂寞,忽得酒友,喜甚,不以人狼殊途,出酒與飲。

狼舐酒液,甘美綿甜,愛之,盡壇乃去。後,狼攜獵物,或兔或羊,每夜必至,卿亦不拒。

久之,卿懼意盡消,人狼共飲,逢醉甚,輒共卧。

經月余,又夜,卿備美酒以待,倏幾,狼至,攜一果,色殷紅,氣濃香。時雪封山,難覓果蔬,卿欣而食之。及醉,卧榻上,火從腹起,器堅挺欲泄,然手足軟,無力自撫。難耐間,狼伏卿上,含器吮之。狼口灼熱,舌靈似蛇,自根及頂舔舐不輟,卿器愈漲,倏忽乃泄,出,盡入狼腹。卿覺暢美,意猶未足,狼亦思味妙,兩相求好,遂大歡愛,一夜出四五次。至卿性盡,狼猶不甘,再吮,卿已不能,狼乃釋yang器,以體覆卿軀,皮毛煦暖遠勝錦衾,擁卿共卧眠。

卿劇痛,醒,驚見一生人,力拒之。狼縛卿手於頂,啟口唇捉舌吮,吻畢,謂卿曰:「吾乃狼,得汝相助始成人,今取吾償汝也。」言語間,莖益漲,充塞卿穴,毫無罅隙,出入不休。卿固識男風,然未嘗雌伏。今後穴初識yang物,若稚女破瓜,痛不可抑,哀鳴吟泣若受酷刑。狼憐之,款送溫存,舔卿胸乳,撫其yang器,痛漸緩。狼意在後庭久矣,恐損道,未能成事,今功成無憂,可償夙願,性起不能止。奈卿穴窄小,狼器碩偉,縱有快意,終不其痛。

抽送近千,卿仍以為苦,狼取紅果嚼之,哺卿食,始成歡,遂效於飛。交媾四五次,狼注卿穴滿溢,卿腹漲幾近孕者,股間淋漓遍膩。卿欲拭,狼止之,以莖塞穴中,雖軟仍不出,使不泄於外。

翌日,卿起,腹平如素,狼盡入血脈,神清氣爽,鏖戰竟夜不露疲態,乃知狼有補元陽效。

及後,狼居卿處,不復去,日攜卿覽五岳,夜歸寢則鏖戰。卿不甘居於下,然無力轉圜,雖得趣,亦不忿於心。思及狼計賺己,暗存恚怒。

一日,狼訪友獨去,卿下山游,見榜文,言卿父冤雪,姊已為後,招卿歸。卿即揭榜,隨差歸京。

至京,入宮拜後,姊弟相對而泣,言離情,悲愈甚。帝至,思錯誅賢臣,歉對卿,歸家產,撫以厚祿。

卿歸舊宅,醇酒美人依舊,然隱隱不安,若有所失,雖擁國色而難盡歡。

居京一年,卿悵然日甚,常夢與狼月下暢飲,雪夜燕好,及後談經論道,攜手共游,心愈難平,思返山林。然姊不允,使人禁之,出入仆從如雲,遁無法。

一日自宮中返,入寢,驚覺屋中有異動,啟帳視,一巨狼立榻旁,怒視卿,撲卿倒榻上,爪裂衣錦,裸之,狼莖入後庭。卿穴久未用,鈍澀不堪,偉器突入,頃刻血流漂杵。

卿識乃狼,喜無極,攬頸耳語,「吾思汝,日待汝來。」腿環狼身,雖痛不堪,強忍之。

狼恨卿棄己,初暴虐,及聞卿言,怨立消,撫舔卿體,緩送yang具。至出,化為人形,相擁眠。

天曦,仆扣門請入,為卿衣冠。久不見應,啟門視之,已無蹤,唯遺尺素予姊,言與摯愛偕去。

後閱箋畢,知弟不復見,悲甚,亦無法。待數年,得卿托夢,知弟無恙,始安。

【人獸系列第五波】人馬情:by白日夢

白,帝之三子也,母貴妃苗氏,慧麗端方,素受帝寵。白承母貌,秉清麗之資,兼冰雪之質,為帝所鍾。年十五,封端王。

值白十八,會逢外祖六十壽。外祖苗成,國之上將也,具廉頗風,帥二子戍北關,不使胡馬叩邊。帝倚為肱股,遂遣白往賀。

白行月余,抵邊關,外祖並兩舅歡逆之,同祝千秋。祖愛白,賀畢不欲使離,再三挽之。白亦欣而留住。

一日,白出關獵,縱馬追一狡狐至荒野,狐突不見,白欲歸,然已迷所在,尋來路而不得,高呼從人,無應,乃省失散。當此時,白殊無惶惶,觀山覽水,怡然四顧。抵暮,星出,明辨北斗,策馬南行。

馳至中夜,白倦且飢,幸得一兔,烹之,肉熟大啖,待飽腹,思飲水,忽憶馬上有酒囊,舅所贈,取而飲之。

酒乃醇漿,香飄四野,飲數口已微醺,遂解披風席地眠。欲睡,忽聞腳步聲,白疑胡兵,驚起按劍,伺之。

俄而,一昂藏男子現,見白持劍立,拱手笑曰:「山人朱駿,野游至此,不意聞酒香,尋味來,驚擾處,不勝惶恐。」

白觀男子著漢服,又見風姿俊逸非俗流,心始安,意結交,曰:「獨飲寂寞,苦無良伴,既遇客,請共酌。」繼而劍取酒。

朱得醇釀,大樂,直飲不輟,頃刻酒盡。白喜朱豪爽,遂與談,及言深,甚相得。朱亦起惺惺意。

談逾半夜,天將明,朱聞白喜駿馬,曰:「北地有神駿,等閑不可見,若有意,可攜君觀之。」

白喜甚,求同往,朱欲允間,忽聞遠處喚人聲,白細聽,知從人尋己聲,笑曰:「吾仆至,須歸家,恐不得便去,憾矣。」

知白欲去,朱面有不豫色,既而轉霽,笑曰:「無妨,君欲觀,可三日後復來此地,當能一見,然駿性靈,人多則遁,欲窺之,須獨往。」

白笑應之,與朱別。

三日後,白循朱言,獨身往至,待片刻,見一紅馬款款來,皮毛若丹霞,上下無雜色,縱馳若游龍,果寶馬也。

白,帝之三子也,母貴妃苗氏,慧麗端方,素受帝寵。白承母貌,秉清麗之資,兼冰雪之質,為帝所鍾。年十五,封端王。

值白十八,會逢外祖六十壽。外祖苗成,國之上將也,具廉頗風,帥二子戍北關,不使胡馬叩邊。帝倚為肱股,遂遣白往賀。

白行月余,抵邊關,外祖並兩舅歡逆之,同祝千秋。祖愛白,賀畢不欲使離,再三挽之。白亦欣而留住。

一日,白出關獵,縱馬追一狡狐至荒野,狐突不見,白欲歸,然已迷所在,尋來路而不得,高呼從人,無應,乃省失散。當此時,白殊無惶惶,觀山覽水,怡然四顧。抵暮,星出,明辨北斗,策馬南行。

馳至中夜,白倦且飢,幸得一兔,烹之,肉熟大啖,待飽腹,思飲水,忽憶馬上有酒囊,舅所贈,取而飲之。

酒乃醇漿,香飄四野,飲數口已微醺,遂解披風席地眠。欲睡,忽聞腳步聲,白疑胡兵,驚起按劍,伺之。

俄而,一昂藏男子現,見白持劍立,拱手笑曰:「山人朱駿,野游至此,不意聞酒香,尋味來,驚擾處,不勝惶恐。」

白觀男子著漢服,又見風姿俊逸非俗流,心始安,意結交,曰:「獨飲寂寞,苦無良伴,既遇客,請共酌。」繼而劍取酒。

朱得醇釀,大樂,直飲不輟,頃刻酒盡。白喜朱豪爽,遂與談,及言深,甚相得。朱亦起惺惺意。

談逾半夜,天將明,朱聞白喜駿馬,曰:「北地有神駿,等閑不可見,若有意,可攜君觀之。」

白喜甚,求同往,朱欲允間,忽聞遠處喚人聲,白細聽,知從人尋己聲,笑曰:「吾仆至,須歸家,恐不得便去,憾矣。」

知白欲去,朱面有不豫色,既而轉霽,笑曰:「無妨,君欲觀,可三日後復來此地,當能一見,然駿性靈,人多則遁,欲窺之,須獨往。」

白笑應之,與朱別。

三日後,白循朱言,獨身往至,待片刻,見一紅馬款款來,皮毛若丹霞,上下無雜色,縱馳若游龍,果寶馬也。

白隱草叢後,窺須臾,欲近觀,緩移趨前,未幾,暴行蹤,為馬覺,然馬竟無懼狀,反有親近意。

白大喜,以手觸馬身,見不避,遂騎之。馬性甚馴,緩驅急馳,任白為之。

將暮,白思還家,欲攜馬同歸,驅馬向南,然馬弗聽,驟而急奔,負白東去。馬奔甚速,乘之若駕雲,白恐墜,緊捉馬鬃,乞停而不得,久之,不辨歸路。

馳幾半日,至一林,林深有石洞,高丈余,寬三尺,旁有巨石。馬負白入洞,窄隙僅容馬身,入其中,則巨石自滾,塞其縫,隔絕內外矣。

是時,白驚且懼,然無法。洞長里許,暗無星火,行約一刻始出,現一谷,花木婆娑,燈火燦燦,亭台樓閣掩映其間,宛然豪室。

馬徑入宅門,止步廳堂,白始能履地,指馬嗔曰:「此何地,負吾至此?」

馬視白,雙目灼灼有笑意,驟吐人言,曰:「此吾居,因慕君風范,故而特邀至此,共效比翼。」言畢,化為人形,赫然朱駿也,望白而笑曰:「吾本一馬,修道有成,不意前日遇君,若得知己,恐異類殊途為君惡,故出此計,但求連理。」

白驚之,甚不安,拒曰:「吾,皇子也,龍陽之好,安敢涉耶?感君厚意,然不能受,旦乞送還。」

朱色變,沉吟良久,勸曰:「勿速去,且做盤桓,吾客之。」

白求去不可得,唯做客居計。時已三更,隨朱至寢居,觀器物奢華非尋常,嘆不已,朱曰:「若得君諾,萬物皆與君取。」白搖首不答。

白居月余,衣食仆僮如宮中,但有所願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