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
清若眉眼一彎,因為圈著他的腰,成功解放了自己的手,一只手繞到身後去拉住他的大掌,繞到前面直接放在了自己的鎖骨處,魅色無雙,「不一定是小狐狸,也有可能~是軟綿綿的小兔子,不信師傅摸摸看。」
季限想一掌拍死她,哪里轉生的千年狐狸,勾人魂魄要人命。
閉眼,想退開自己的唇,她的舌頭已經跟上來了,沒給他半點可以後退的余地。
手還拉著他的大掌慢慢往下。
含著他的唇輕棉棉的啊的師傅,「師傅,您手好燙,燙到我了。」
半是撒嬌半是勾.引的口氣。
季限腦子一懵,掌心里軟綿綿的,下意識一捏。
季限瞬間提著她的後衣領,剛好剛剛復刻的床,隔著好幾步距離往她往上面扔。
扔完自己直接從二樓出了屋子,消失在墨鐲里。
清若在床上滾了一圈淡定的坐起身,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拉平自己的衣服。
有那么刺激嗎?清若看了一眼前方被季限撞出一個人形空洞的屋子。
嗯,季限小朋友,活了兩千三百歲也還是個小可愛。
季限控制著力道,又給她套了保護套,一點沒摔疼。
清若這會抱著自己的腿,低頭擠了擠眼睛,眼圈含上了淚,抬起頭眼淚要落不落的在神識里喊,「師傅~摔疼了。」
話音剛落眼淚就隨著臉頰滑落下來。
季限這會站在山峰頂端吹著風,一聽見腦子里出現她的聲音就覺得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身體又開始嗡嗡嗡的鬧騰,鬧得他要四分五裂的炸開一樣。
可是聽著說疼,又不能不管,神識落到她身邊,看著她眼淚吧嗒吧嗒的落。
人一瞬間出現在她面前,黑著臉問她,「哪疼。」
清若抬頭,憋著嘴,去拉他的手,「疼死了~」
季限緊緊皺著眉,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半蹲著身,「哪疼?」
清若整個人先掛在他身上緊緊圈著他才伸手拉著季限的手,隔著衣服落在軟綿綿上,「師傅,這疼,你剛剛捏的。」
季限整個人僵在原地,眼睛都不會眨了,「楚、清、若。」
清若誒了一聲,側頭對著他耳朵輕輕呼了口熱氣,「師傅~揉揉就不疼了。」
季限覺得自己腦子要炸開了。
怎么攤上這么個家伙。
「你、你……」
清若雙腿纏著他的腰,摟著他的脖頸十分認真的看著他,眨了眨眼睛,「嗯~我在這呢,師傅您說……」
她眼睛里還含著淚,臉頰上還有淚痕,又是可憐兮兮的樣子又是魅色勾人。
季限覺得腦子不夠用,身體徹底和腦子斷了聯系給不出任何反應。
清若輕輕咬了一下唇,委屈的看著他,「師傅你不愛我了,你都不給我揉揉。」
季限重重咽了口口水之後看著她眸色沉沉,「別勾引我。」
清若燦爛笑開,湊近他,貼著他的唇慢慢開口,「沒啊,就是想和師傅做.愛……做的事。」
季限閉眼,含上她的唇,壓著人在她身後的床上。
含著輾轉舔舐了半個時辰不見季限下一步動作,清若只好自己反客為主,抱著季限的腰一轉,自己坐在他的腰上。
被季限暗沉深澀的目光盯著,咬了一下唇,伸手去蓋他的眼睛,「你別看。」
季限伸著一個手指到了嘴巴。
清若愣了一下,季限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她牙齒中間,「咬疼了又要哼。」
清若一笑,含著舔了一下。
彎腰湊近他的耳朵,「師傅~要天黑。」
下一瞬,整個空間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