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清晰。
清若醒的時候,季限沉著臉坐在床邊,他已經穿戴整齊,拉了個椅子坐在床邊眼睛直直的盯著她。
要是個心理素質不好的,一睜眼就看見這黑臉殺神一副血煞表情盯著得直接嚇暈。
清若靠著枕頭,伸手去拉他的衣袍,軟糯糯的問他,「師傅~怎么了?」
季限低頭看她白嫩纖細的手拉著自己的衣袍,而後口氣十分嚴肅的和她說,「楚清若,不許勾.引我,下不為例。」
清若哦了一聲,明顯是沒有放在心上的。
拉著他衣擺晃了晃,「師傅,我衣衫呢?」
季限想到自己方才處理掉的那些破碎的衣服,臉更黑了,看著她完全要看仇人的模樣了,從空間里拿出一套衣衫砸在她旁邊,「穿衣服。」
站起身就要走。
清若哦了一聲,放開他,還沒走一半,季限又聽見後頭那小狐狸嬌氣的開口,「師傅~」
季限站定,閉眼,吸氣,「干嘛?」
「這衣衫不會穿啊。」
季限回身大步大步朝她走,「你是豬嗎。」
一邊說一邊彎腰把她手里的衣服拿起來,坐在床邊直接要掀開被子。
想想又不對。
下一瞬,整個空間再次一片黑暗。
「過來。」
「哦。」
「這樣、這樣,記住了嗎?」
清若咧嘴一笑,「師傅,黑漆漆的我啥都看不見我去哪記?」
季限被氣到梗氣,不說話了。
給她穿完了衣衫,季限扯開了法術,恢復了光亮,清若站在床上看了看,哦一聲,「師傅,道侶裝啊。」季限的男款,她的女款而已。
季限低著頭沒理她,拉開了襪子口,「快點。」
清若站在床上,伸手撐著他的肩膀,抬腳讓他穿著襪子,還低著頭和他說,「師傅,襪子我會穿。」
季限的臉越來越黑,拉開另一只,「快點,怎么廢話這么多。」
穿好襪子,清若抱住他的脖頸去親他。
「嗯,不想穿鞋子,想一直讓師傅抱。」
季限黑著臉,「怎么不做夢上天。」
清若湊到他耳邊,「唔,剛剛不是上天了嗎?」
季限猛地抬頭瞪著她,「楚清若!」
清若眉目含笑,湊過去親他怒意沉沉的眼睛,「嗯,在這呢。」
季限吐了口濁氣,「你這只豬。」
清若咳了一聲,「那請問一下斷魂真君,和豬睡覺覺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季限快要氣死了,伸手拉著她的手腕你要去打她的屁股,「楚清若,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清若笑著在床上跳著躲他的手,「師傅,我屁屁疼,你別打我。」
季限,「……」媽的,這tm絕對是做了十輩子孽才攤上這么個東西。
放開她的手在一邊的椅子上坐著彎腰拿了她的鞋子,「快點。」
清若坐在床上抱著腿嘟著嘴,「不想穿鞋,想要你抱。」
季限翻了個白眼,「那你的腿長來干嘛用的,擺設嗎?」
清若嘿嘿笑著挪到床邊,腿伸過去,圈著他的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