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某人(h)(1 / 2)

行吟院這個地方,是一處十分隱秘的妓院,又不是那種什么人都能進的妓院,門檻很高,只在特定人群中宣傳傳唱。

能進來的女人,無一不美貌,各有春秋特色,出身更是五花八門,小家碧玉、落難貴女、抄家被扁送入教坊的比比皆是。

萊銘萊尚書是來享受的,也從不會有多余的善心關懷這些女子身上到底有什么冤案痛楚。

這些不是他的本分,他的本分就是一個手握權勢的男人偶爾寂寞過來排遣幾分。

趴在腳邊的人兒,雖然身著男裝,但那窈窕凹凸有致的身材不是兩片布料能擋住的。

巧媽媽對手下的女人狠得慘絕人寰,卻是不敢對進門貴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

她心焦地正要對貴客道歉,貴客手臂一抬,她便閉了嘴,同身邊的大漢互相瞅了幾眼。

睡誰不是睡起碼腳下女人的著裝給他帶來一絲別致的興致。

這位面容儒雅貴氣,帶著氣勢的男人半蹲下來,單手抓了端木俞的臉頰,抬起了她的頭。

乍一看,萊銘眼睛一花,好似什么東西洶涌而來又飛速地逃逸,他的心臟毫無緣由咚地跳了一下。

難道是近日沒有休息好,所以有些貧血

他慢慢定睛,再朝女子看過去,只見她一輪淺月眉,鼻梁嘴唇無一不秀致雅麗,只是半邊臉頰微微腫了起來,蒼白的柔唇上帶著血跡,又是貌美又是凄慘,別有一番動人心弦的誘人之美。

她半合著眼皮,似乎是吃力地望過來,琥珀色的貓眼兒里無神昏昏,一片迷蒙。

從臉部往下,修長的脖頸下,一片白膩的肌膚映入眼簾,半敞的衣衫里圓滾滾的乳頭,隔著輕紗更是曼妙無端。

她的嘴唇動了動,似要說話,最終卻只能吟出一聲嬌啼。

萊尚書的喉頭滾動了一下,不動聲色中已經有了意向。

他站了起來,對身後的兩個小廝淡淡地使了個眼色。

巧媽媽哎喲一聲,知道他看重這個新來的女人,於是又是開心又是緊張道:「貴人中意她她是新來的,還未調教,萬一冒犯了貴客....」

萊銘眼皮輕輕一掀,不喜同這個老媽子多說話,便只清咳了一聲作為回應。

巧媽媽胸口咯噔一下,越發笑地小意溫柔,盡量少語:「不瞞貴人,這丫頭已經不是處子,不知您介意還是..」

萊銘一手背後,一手抬起,手指輕揮了一下,道:「不打緊。」

說來,萊銘並不識得眼下凄慘的女子正是瑾瑜公主,也正是自己獨子的妻子。

這二人唯一有過碰過頭的時間,便是端木俞大婚那日,萊尚書在座位上接了她一杯茶。

端木俞蓋著紅蓋頭,一身紅衣,纖纖雙腕捧著一只碎花喜氣小茶碗,萊銘掃了一眼也就忘掉了。

他也沒有非要去窺伺自己兒媳婦容貌的心思,後些日子,公主也未上門,只聽聞她過得瀟灑肆意,不是個本分女子的行徑。

但這是公主,他不好置喙,更不會教唆提點自己兒子應該如何,這些同他沒有什么太大關系。

巧媽媽高興極了,領著一行人去了貴客常用的二層小樓。

一樓用來待客,二樓用來風花雪月,各種道具一應俱全。

萊銘既然要享用這個女子,自然也就容不得別人去碰,他親自打橫抱起端木俞進了小院。

巧媽媽從懷里掏出一顆葯丸,笑道:「避免她鬧事,還是讓她再吃一顆吧。」

這葯丸,就是軟骨散,同時加了些催情的葯物進去。

萊銘考慮一番,接過,掐著半暈的端木俞,給她喂了進去。

兩名小廝入內,快速有條理的准備好茶水點心,便退到院門口合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