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的引誘(2 / 2)

瑾瑜哦了一聲,懶洋洋的從仰卧改成雙手杵在桌沿上,捧著自己的臉蛋兒朝景岳望去。

艙內點了大大小小幾十只手腕粗的蠟燭,所以視野是非常清晰的,她看見景岳狹長的眼角線,一排長長的淡棕色睫毛,還有平淡的自然合攏的雙唇。

她很少見景岳臉上會有什么表情,似自己委屈他了似的,於是興致又起來,非要哄著景岳喝酒,兩人不一會兒便將一壺葡萄酒給解決了。江風從窗縫里吹進來,瑾瑜恍惚了一下,後知後覺這葡萄酒還是有些度數,現在已經在酒意中熏陶起來。

瑾瑜往景岳稍顯單薄的身子靠了靠,愜意地抓起他的左手,擺弄著男人修長的指節,也許是喝昏了,她腦海里驟然想起盛都督那張臉,不由的一陣的心悸,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將景岳的食指送進了自己的嘴里,十分緩慢又色情的吸食了一下。

景岳猛的抽回了手,丹鳳眼里滿是隱忍的驚駭,這種從眼里爆發出的光亮,瞬間讓幾乎融入背景的男人,產生了異樣的生動和魅力。

瑾瑜的身子隨著他的力道向前一仆,知覺自己看起來估摸是一條女性色狼的模樣,訕訕的用雙手撐起上半身,抱歉道:「景岳,你聽我說,我可不是故意的。」

她剛剛洗過澡,圖方便穿著斜領交叉寬松的衣袍,這么個姿勢,胸口一大片的白皙滑膩的肉質便落入他人之眼。

景岳頓時往後去抓自己手杖,立即站了起來:「公主,夜已經深了,需要我叫小蘭進來服侍您休息么」

瑾瑜有些醉意,只覺身子發軟發熱,景岳還未走,只不過擺出了嚴密的抗拒,這讓她深深的感到寂寥和失望。

她干脆趴了下來,四肢蜷縮起來,懷里空空如也,原本覺得清涼的風如今卻像薄刀般刮在身上。

瑾瑜雙手還胸,癟著紅唇望向側身對著自己的景岳,眼里已經蓄了淚水:「...我冷。」

景岳頭皮一麻,沉著氣轉過身來,便見公主若嬰兒般蜷縮在榻上,滿面的小意委屈。

公主又道:「你過來讓我抱一下,不行么」

她是真的沒多想,也是真的渴望有人抱一抱她。

景岳離她很近,僵持了片刻,退了回來坐到榻上,他不過是坐在那里,公主自動自發的就爬到了他的腿上,似乎嫌棄腿上的肉不夠多,攀爬著靠到了他的胸口。

景岳並不抱她,雙手垂放在兩邊,胸膛因被重壓著,他往後靠在船艙的木板上。

瑾瑜發熱的腦袋靠在男子的肩頭,屁股坐在他的雙腿上,剛才還覺得自己熱,沒想額頭貼到景岳的脖子上,發現他的體溫更甚自己。

她伸手就去扒景岳的衣領,解了兩顆扣子扒開將臉蛋湊過去:「你的身子好燙啊。」

瑾瑜自覺是一本正經客觀的說話,只是旁人客觀的看起來,不論是從她沙啞帶著勾子般的嗓調,還是男女無妨的動作看來,不但算不上正經,還相當的魅人。

景岳不想碰她,卻也到了忍無可忍的邊沿,他一把擒住瑾瑜的雙肩,將軟趴趴的人抓起來,目光如電的射過來:「公主,你可知你這么做,太子殿下會如何對我嗎」

瑾瑜瞪著眼睛,這雙眼睛在燭火下折射出懵懂爛漫的琥珀色:「我怎么了」

她聳眉噘嘴,重復問道:「我怎么做了」

瑾瑜擰著肩膀想要掙開肩頭的爪子,原本就松垮的衣物頓時落下了半肩,半圓形光滑的肩頭落入景岳的手心,他的手心燙得嚇人,瑾瑜的身子往旁邊一歪,哼哼氣道:「你不願意陪著我,那你出去吧,去叫彭世饒,不不他太討厭了,去叫杭文珏進來。」

景岳的神志儼然也算不上多清白了,他只覺得公主已經徹底沒救了,好在她還有個公主的身份,若是沒了這個,到底要落個什么下場呢

他起身杵著拐杖就往外走,瑾瑜再接再厲地哼唧道:「滾吧,你討厭我,我也討厭你混蛋」

一只綉花鞋飛到景岳背上,效果顯著地阻止了他前行的腳步。

景岳上下頷骨咬出了咯吱的聲音,雙目冷冽的望向門板,手下一動,把門徹底鎖上了。

他慢慢的回過身來,丟開了手杖,一瘸一拐地走到塌邊。

瑾瑜趴在長塌邊沿,撐起上半身,長發從後背滑到前面,半圓形漂亮的弧度裸露在空氣里:「你回來干什么去叫杭統領啦,他跟我是老朋友,總會有話說。」

ps:好久沒啥人吱聲了,有人在不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