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瘋和心軟(h)(2 / 2)

景岳一手抓住端木俞的脖頸,將失魂只知呻吟的她擰過頭臉,長身貼在她的背後,另外一只手往下撈住她的胸脯,大力的揉捏。

景岳低聲蠱惑道:「公主,要懷山干你嗎」

端木俞的眼睫撲閃兩下,終於虛弱的睜開,她啞著嗓子回應道:「要的。」

景岳噗嗤噗嗤噗嗤地連連鑿了幾十下,仍舊卡著她的臉,親眼見證她的沉迷虛弱和求饒:「干死你,可好肏你的小逼,行嗎」

「哦...哦哦哦...別這樣...我受不了了。」

景岳低頭去咬她的下唇,用力力氣和技巧,咬破了皮,吸血鬼樣吸食她的熱血:「那你要聽話。」

「啊...我..聽話。」

「跪好不要軟下去,跪好,讓我像操母狗一樣操你。」

瑾瑜差點就要趴下去了,心神卻被他牽引著,只得勉力支撐著手腳,閉上眼睛任他擺弄。

景岳不允許她閉眼,沉聲道:「看著我,母狗。」

「看清楚,景懷山是怎么肏你的。」

他的唇貼上去,狂瀾似的的勾住她的舌頭攪弄,上面的水聲和下面的水聲交疊著,異常的清晰和淫彌。

身體里的水分好像永遠都流不干似的,淙淙往外淌著,又被鑿出清亮的聲音。

景岳以這個姿勢干了她半個小時,他在隱忍著射意,她也再隱忍著四肢無力的支撐,最終還是瑾瑜先投降,啊的尖叫一聲,交媾處被插地水花四濺,幾十張肉嘴紛紛抽搐著,瘙癢疊加到了無可比擬的地步一次性釋放,像是拼命要把景岳的肉棒擠出體內,而景岳偏偏要夯進去,將蜜汁頂回去,讓處在巔峰中的身體嬰寧一聲,再攀上一個高度,徹底軟倒。

俄式建築內有洗手間,洗手間里有一張大白瓷浴缸,小蘭弄了熱水來,不聽不看的,將熱水倒入浴缸內立即退出。

景岳將赤裸這散發著潮紅的公主抱進去,讓她背靠在自己的身上,直接再次吞入自己的肉棒,他一邊給她洗著澡,一邊不時地頂弄兩下,到後來,也不正經擦拭了,輕柔的動作變成了色情的撫弄,纓紅的乳尖微微腫脹起來,下面更是緊的不像話。

浴缸里的水掀起高高的弧度,嘩啦嘩啦的流淌到瓷磚的地板上。

瑾瑜的意志力已經薄弱到臨界點,終於嚶嚶的哭了起來。

景岳將她轉過身子,面對面的抱住親吻揉弄鞭撻,他咬住她的耳朵,喑啞又冷酷的問道:「瑾瑜,你心里有沒有我」

他的稱呼變了,代表某些東西也變了,只是端木俞完全察覺不到,只覺得難受腫脹,和徹底的被占有。

她還能怎么說,流著淚去吻他的唇,努力地抱住他的脖子:「有的,我...啊」

話未說完,又高潮了。

如果景懷山手里有鞭子,如果他知道晉帝端木欽曾經使用過鞭子將她打得奄奄一息,他會贊同晉帝,因為此刻他的心緒跟端木欽是驚人的一致,就是徹底占有她,不論是身還是心,徹底的,不論是以什么手段和方法,讓她的心血淋漓的挖出來,只能獻祭給自己。

只不過區別在於,他不是晉帝,他的出身地位低下,這個手段,他不可以用。

其實,他們不論怎么瘋狂,最終還是會心軟,還是會放她繼續去撲騰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