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個豬頭/溜之大吉(1 / 2)

西山貧瘠,人口稀少,最主要的原因在於地理環境惡劣,陸路坎坷運輸困難,水路也就入海口處淤泥年年堆積,落後的帆船抵擋不住風浪,海水灌入就很難出來,難得的幾片田地就這么被淹沒了。

瑾瑜同盛坤商量,用船務局的船艦將五艘小火輪沿海北上,利用小火輪的動力系統鏟除入海口的泥沙,再運到別處。

盛坤站在瑾瑜的後側,彎著腰看她在圖紙上比比劃劃,男人骨節明顯的大手在書桌上蹬蹬蹬的敲,上半身越來越低,瑾瑜察覺耳畔的熱氣噴涌過來,面皮發燙的轉過來正要質問,被盛坤一口吻住。

瑾瑜的身體突然騰空,繼而一屁股坐到了書桌上。

盛坤擺弄的著她,輕輕松松,臂力無窮盡地扣住她的雙手,卡到柔韌腰肢的背後,兩條健壯有力的大腿卡進中心處。

從復合到現在,統共就在威斯汀酒店瘋了一次,見四下無人,還有什么道理放過她。

瑾瑜被他扣著腰背,胸口只得往上挺,一雙柔軟飽滿的奶子壓進堅硬寬闊的胸口,磨得發疼。

「哎...」趁著男人攻略的間隙,她稍稍有些羞惱,想要發脾氣。

她很少對他發脾氣....不是那么有膽子,可現在不正是男人理虧的時候嘛,瑾瑜歪著腦袋避開他的熱吻:「你太過分了,我,哦...」質問指責的話軟意綿綿的,這也沒誰了。

盛坤在白皙細膩的脖頸上重重的一吸,種下紫紅色的吻痕,腰間的巨物隔著衣物似模似樣的一頂:「傷好了吧再說我也不弄後面小寶貝兒,你不想我么」

盛坤此時已經色欲熏心,深目中爆發出下流的光:「想要我辦事,不得給點好處么」

瑾瑜哼哼噘嘴,櫻唇翹得像是拖油瓶,貼在男人身上的胸脯故意左右摩擦著:「這好處還不行」

盛坤單手制住她的腰身,單手快速去解二人衣袍下的底褲,突然一只修長稍顯纖瘦的手臂伸過來,卻是景岳如鬼魅的出現,手上拿著熏香葯油:「盛大人跟主子的尺寸不是很匹配,望做好事前准備。」

盛坤的大雞巴頓時軟了半截,帥臉染上深紅的怒意,咬著腮幫子,同景岳行注目禮。

瑾瑜的小心臟咯噔咯噔咯噔地跳,訕訕裂最笑:「啊哈哈哈,這個,這個的確的確。」

她小心的從書桌上溜下來,不小心刮擦到才愈合的菊花,笑容絲絲龜裂,忍痛提上自己的底褲,無私的勸道:「大家都是朋友,有話好好說,我們好好說。」

「朋友」盛坤強大的火力立即轉移,對著公主轟過來,又見她一副縮肩縮腦想要跑路的模樣,長手一抓,扣住她的左臂:「可以上床的朋友還真是少見。」

瑾瑜頭皮發麻,屋內的火葯味重得讓人想打噴嚏,景岳眉頭不動,同樣射來雙目,抬手將她的另外一只手臂給抓住了:「懷山怎會是主子的朋友懷山是主子的下屬、下人、奴仆說是一條狗也沒什么不對。」

瑾瑜卡在二人中間,背靠桌子,拼命地想要搶回自己雙手,聽到景岳的話,更是五雷轟頂毛孔緊縮毛發發抖。

她好不容易吞了兩口口水,見四只眼睛一錯不錯地打在自己的身上,硬著頭皮郁郁思慮,男人們都是怎么享受齊人之福的她可絲毫沒享受到總怕得罪這個,又怕得罪那個,比鵪鶉還不如。

盛坤冷笑:「我倒是沒見過這么膽大的狗,這般以下犯上,嘖嘖。」

景岳嘴皮子慢慢的動:「鄙人向來以為盛大人見多識廣,如今看來,不過爾爾。」

盛坤反擊:「你不過是仗著某人沒心眼,為所欲為。」

按理來說,景岳向來無聲息,平靜地沒有正常人的模樣,但是對上盛坤這么個強敵,竟然絲毫不遜色。

「是啊,仗著主子心軟,盛大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瑾瑜趁著二人對戰,猛地抽回雙手,立即來個深蹲,躲到書案下面去了,繼而從另外一邊鑽出來,屁滾尿流的逃出了書房。

小蘭差點和瑾瑜撞了滿懷,瑾瑜跳腳:「鑰匙,鑰匙鑰匙」

小蘭瞪眼:「主子,什么鑰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