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將紙折起來,塞進抽屜,轉頭對上他慵懶微舒的眉眼。
所有的淡定無情盪然無存。
右手撐頭,似乎穿過萬條星河與她相視。
後面男同學笑著伸手,「你怎么知道後面還有一張紙?該不會前一張……」
他從沒看過胡悅還有這一面,話還沒說完,她便急忙扯過,滿臉通紅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胡悅小心翼翼的打開紙,捂著鼻子一滴淚滴在數學課本。
昨晚上是不是沒睡著?我也一樣。
昨晚在他家拾書包,准備回家,走到門口,他卻突然從後面環抱她,手指伸進裙子里,隔著內褲揉她的花穴。
埋在脖頸處,滿鼻子香氣,醉意熏心。「還疼不疼?」
「疼。」胡悅委屈的哼,手攀上他的手臂,想讓他拿開。
他的男根太大,激烈一番才發現撐的太久,要裂了似的。明明疼的雙腿打顫,卻被他揉的又出水了。
好怕被他發現。
「乖,我揉揉就不疼了。」左手攬她的纖腰,側頭舔潔白無瑕的脖子。
整個人襄在他的懷里,龐大偉岸的身軀靠在背後,異常溫暖與舒服。
胡悅對突然燃起的心情感到恐慌。
好想永遠膩在里面不出來,不想再一個人,在他這里,自己不用再戴面具,可以冷漠,可以放肆。
他的左手一緊,胡悅毫無保留的貼在他未著上衣的胸腹。笑聲蘇的腦仁發麻。「怎么揉揉就濕了?」
胡悅腦熱,像炸毛的貓咪,無理取鬧,「放開啦,我要回去了。」
厚實的手臂卻像貓籠,絲毫沒有掙脫的意思。他對著她的耳朵,一字一頓的說:「胡悅,和我在一起吧?」
她更加氣急敗壞,「鍾應你放手!」
「不放!」她的小屁股扭到早就硬的突起的褲襠,他咬牙切齒,額冒冷汗。「你答應我,我就放你走。」
「你這是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她拔高聲音,委屈的快哭了,「我不需要!」
鍾應氣樂了,狠狠在她的脖子上嘬一口,又吸又咬,頸動脈里的血液,快速奔流。
紅紅的印子,蓋在白紙上。
「胡悅,我做人是不是很失敗?」
她沒聽懂,不知怎么突然跳到這里,臉就被他強勢的掰向他,他吻的很輕,像處理易碎的玻璃。
「我在和你表白,沒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