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悍勇猛的巨大雞巴向落下雲端的嬌美尤物那天生異常緊窄曲折的美妙「花徑」狂抽狠插。
一點經驗也沒有的釗子並不知道這樣的狠插會讓女人的高潮無限延長,他這么做只是因為她飄出口的嬌喘很好聽,聽的他血液流動加快,克制不住的興奮,釗子不想事事都靠威脅來達成,就采用了這種簡單直接,他也最喜歡的行為。
結果頗為理想。
不時有低低弱弱的嬌喘飄入釗子的耳內。
這個粗鄙的山民,沒完沒了啦?葉心里悲憤欲絕,恨不能轉過身啖下他一塊肉來,但是懸殊的力量面前,想法也只能是想法。
葉掩緊被子,思緒很快被下體無可名狀異樣弄的開始痙攣,媚肉抽搐一樣的痙攣著揉擠著進出的巨根。
淚珠子順著眼角滾向鼻梁,又順著鼻梁滴落進被子,印出兩團不太顯眼的濕印子。
幽深溫熱的甬道內壁不斷產生出縮式的律動、把釗子的雞巴舒服的難以形容,強烈的快感滅頂而來,釗子快速摩擦著甬道內壁的嫩肉,頂入、抽出┅┅
凶猛的貫穿。
膣內黏膜不堪刺激,纏繞的愈發緊了。粗壯、梆硬的巨根再也按捺不住,張開小口,液猶如山洪噴泄,噴進了葉的子宮頸,和她的陰混合著,填滿了她的甬道。
整個過程中,葉和釗子沒有一句的言語交流,全部在沉默中進行的。
一完事,葉一刻不敢耽誤,掙開釗子環著的手,拖著軟綿綿的雙腿下床去到舊櫃子的抽屜里拿了手電筒,去到院子里蹲著,讓體內骯臟的東西滑出來,踢了堆泥土,埋了。
※
一天又一天,窗外的歪脖子樹葉子黃了,一片一片的飄走,留在樹梢上的越來越少了。
天氣漸漸地涼起來,葉添了兩件御寒的衣物,大小長度都正好,穿起來都很是合身,不難看出曹非釗對她的尺寸有多么的了如指掌。
也難怪,每天晚上她的身體都被他掌控著,即便來了例假,雖不做什么過分的事兒,也是抱著她不撒手的,這般情況下對她的身體尺寸要還清楚才叫奇怪。
牆邊的那箱牛奶在曹非釗的半威脅半強迫下,全部進了葉的肚子,不過曹非釗又添了一箱,夠葉再喝一個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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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為止,葉仍想不明白曹山民為什么那么執著的非要她喝牛奶,難道是以奶補奶?
這個猜測並不是沒有道理的,那個曹山民從沒一天停止過對她乳房的蹂躪,不知道是不是天天都被摸的關系,短短幾個月,葉的乳房幾乎大了一個罩杯,穿著秋冬的厚衣服胸前挺出的弧度也很是明顯。
幸而這幾個月來例假准時到來,不然葉真要崩潰了。
不是沒想過逃出去,但在那晚曹山民提過一嘴什么阿弟婆娘逃跑過後,對葉的看管嚴了很多,除了必要的日常需要,很少放葉出房門,幾次晚間她提出想出去走走,曹非釗也是寸步不離。
幾次下來,葉就沒了興致,屋里屋外又有什么區別,不過是囚籠大小的不一樣罷了。
夜晚的山里靜的能聽見大自然的聲音,不知名的小蟲子嘰嘰呱呱,偶爾有男人的喝罵和女人的哭泣以及幾聲犬吠自遠處傳來。對這些聲音葉早就不新鮮了,女人的哭叫不用多久也會停了。
慢吞吞的清理好自己,葉如往常一樣爬上床,臉朝床里,背朝床外。
不久,外邊的床一沉,不用想葉也知道是誰。
腰上多了一只手,熟門熟路的上葉的胸脯,捂住了的左乳,手指夾住峰頂上嬌小玲瓏、嫣紅玉潤的乳頭,磋磨起來。
釗子:「那…那個結束了沒?」
葉身子一僵,蒼白的臉上是無人可見的脆弱,「還沒有。」
第二天晚上。
釗子:「完了嗎?」
葉:「還沒。」
第三天晚上。
釗子:「還沒完嗎?」
葉:「還沒。」
第四個晚上。
第五個晚上。
釗子:「完了沒有?」
葉:「……還沒。」
釗子:「上次十天,這次都十三天了,你別欺負我讀書少。」
拖了這么多天,葉清楚這已經到了曹山民能忍的極限了,等到釗子來脫她褲子,便也沒反抗。
要說葉現在的生活還有什么是一成不變的,那就是和曹山民的做愛。始終維持著同一個姿勢不曾變過。
葉側躺著,曹非釗側貼著她,陽具從她後臀插入。
一成不變。
曹非釗這個死山民,又要來了……
葉咬著下唇。
她不在心里叫他山民了,別弄她了好嗎?
葉心里在嗚咽。
釗子抱緊她,沒有任何前戲的將碩大的雞巴插入了葉還有些干澀的穴口,龜頭推開縮緊夾的膣內肉壁,頂住小穴兒最深處的那軟滑多汁的嬌柔「花蕊」,開始了挺腰。
葉悶哼一聲,強忍著一開始的澀疼。做過那么多次了,葉很清楚待會兒將面臨的狀態。
果然,曹非釗的雞巴不過在她穴兒里輕輕弄了幾下,就有一波接一波的水爭先恐後的分泌了出來,整個幽膣道霎時變得格外滋潤。
葉都能感覺到,當曹非釗的雞巴往外拔時就有很多的水被一道帶出來,壓在下面的右腿大腿根處冰冰滑滑的,全是被帶出來的水。
葉又羞恥又郁悶,她不想承認自己有個淫盪的身體,可事實證明,只要曹非釗用手摸她,用雞巴干她,就能很快出水,然後身體變得軟綿綿的,如被抽去了骨頭般。
這是她堅持背對著曹非釗的最主要原因。
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幾個月來都是這么過去的,所以今天晚上葉也以為是這樣的,忍著小穴深處被大雞吧攪的發麻要尿的感覺,咬緊了牙關。卻忽然聽到身後的男人說:「轉過來,我想看到你的臉。」
「不要。」
想也沒想,葉便一口拒絕了。
釗子龜頭抵著那塊花蕊連續猛干。
釗子:「轉不轉過來?」
很涼爽的秋夜,葉硬是被弄出了一身汗,燥的很,交媾的地方仿佛過了電一般,酥麻極了。
後臀,不斷進出的大雞吧仍在猛烈的侵犯著她。
但就在這時,葉身體突然一個旋轉,卻是曹非釗把她翻轉了過來,和他正面相對。
葉心里不舒服,語氣不太好的問道:「你,你要干什么?」
釗子:「我想看著你的臉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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釗子把松出來的陽具重新一挺,插回了濕潤的小穴里。
「啊~」霎時的填滿,如電流竄遍葉的全身,讓沒有被子捂嘴的她叫出了聲兒。
葉又氣又羞,「可是我不想看到你的臉。」
釗子:「你可以不看。」
葉:我又不是死人……
她已經不想同他說話了,再說下去恐怕真要氣的成死人了。
釗子:「叫出來,你叫的很好聽。」
葉:「不。」
釗子:「相信我,你會叫的。」
將葉雙腿抬至自己的肩膀上,男上女下的體位讓釗子粗壯的陽物更深入的占滿她的小穴,他挺動腰部,無比猛烈的在她小穴來回抽插。
葉的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水,一對嬌乳上下搖晃著。頻頻傳來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讓葉陷入了理智癱瘓的地步。
「不,不……啊……啊……啊啊……」
她才不要叫出來,她才不要叫出來。
可是屋子里回盪的是誰的聲音?聽上去又騷又浪。
這一晚,曹非釗操她比以往操的都要凶猛,鼓突賁張的腱子肉有著使不完的力氣,讓葉不知不覺沉淪在欲海狂濤中。
一切塵埃落定時,葉才慢慢從那種狀態里脫離出來,掙扎著起身,一步步走去院子蹲出液。
她的這個習慣釗子見怪不怪,自然不會說什么,再說院門上了鎖,鑰匙在他身上,她就是想逃也無門可逃,所以釗子一點也不擔心她是出什么事。
清冷的山風吹過來,鑽入葉的袖子,領口,帶走了她的體溫,不管她怎樣蜷縮起來都無法保留暖意。
閉上眼睛,世界與我無關。
睜開眼睛,現實對她殘酷無比。
不過是好心的去幫助別人,怎么就淪落到了這種地步?
葉抱著臉想哭,吸了吸鼻子硬生生忍了回去。
如今的生活,與性奴無異,也不知什么時候是個頭?
難道就要在無盡的挨操里越來越墮落?
不
葉盯著沾了星點泥碎的腳趾,然後移到了一旁的一塊石頭上,嘴唇抿的發白,鬼使神差的,彎腰揀了起來,藏在身後。
房間的木門「吱呀」一聲響。
釗子聽到門聲,閉著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見了葉進來,復又闔上了眼。
葉一步步走近,手心出了汗,心臟更是搏的如同擂鼓。
砸死他,砸死他,砸死他就可以逃了……
心里有道聲音不斷叫囂著。
揮起石塊,往下砸去。
面門忽來一陣風,基於一種對危險的直覺,釗子向旁邊快速一避,闔著的雙眼驟然睜開,就看到了葉用石頭砸向他的一幕。
釗子一把捏住葉的手腕,將石塊擲到地上,「嘣」的一聲。
事情敗露,葉也沒用慌的了,低眉順眼的爬到她的位置,側過身,閉上眼睛,根本不去看曹非釗會是什么反應,或者怎么對付她。
到如今,還有什么可失去的……
釗子:「我對還不夠好嗎?」
好?如果囚禁著她,把她當禁臠,當生孩子工具也算好的話,那確實是很好,好的不得了,葉冷笑。
釗子的眼里劃過一絲受傷,拉了燈不再說話。
就這么完事了?沒有打她,沒有罵她?葉又靜靜等了好一會,旁邊那人還是沒有發作她。
以為這事就這么算了的葉放下心睡去。
※
翌日,秋高氣爽。
釗子破天荒的沒有出門。等葉慢吞吞用完早飯,就拉著她往外面走。
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七上八下的猜測起來,難道他要把自己賣了?
這個猜測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被賣給曹非釗的當天就有一個女的因為被玩膩了被轉賣的。
她又要面對如牲口一樣被轉賣了嗎?
昨天太沖動了,葉不禁起了點後悔。
看到她神情不安,釗子隱約猜到了她的想法,但他並沒有說什么,一語不發的拉著她先去了曹七家。
曹七家離釗子家有近半里路,在一處山坳上,院門口栓了一只大狗,發出生人勿近的嚎叫。
「汪汪汪……」
凶神惡煞的很。
賣進山里的少女(17)驚嚇
葉嚇的腿一哆嗦,下意識的往曹非釗身後躲去。
釗子回頭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後的少女,心里想著,回頭他也去抓只來養?
這個點,曹七在家。
葉不明白曹非釗帶她來這里干什么,等到兩人說了幾句,曹七就從兜里取了把鑰匙,領了釗子和她去了西邊的一間矮房。
門打開的瞬間,葉瞳孔驟然睜大,表情有些不住,有什么哽在喉嚨間,說不出的難受。
原以為她夠慘的了,卻不想有人比她慘上無數無數倍。
毛坯的牆,一條鐵鏈纏繞在女人的手腕、腳腕上,渾身上下一片衣物也沒有,乳房和陰阜沒有一點遮蔽的落入旁人眼里,女人的肚子高高鼓起,快分娩了的樣子,臉上身上污跡斑斑,像是許久許久未曾清洗過,陰毛黏成一團,看著像干涸了的液黏起來的,旁邊有個裝排泄物的塑料桶,都快滿出來了,混著女人身上的味道,形成一股沖鼻的惡臭。
但就這樣的環境里,地上竟還放了一口碗,碗里還有沒吃完的飯食。
女人的眼睛空洞的沒有一絲生氣,看到葉和釗子兩人出現也沒任何波動,被麻木覆蓋著,灰突突的,黯淡無光。
葉臉上血色盡失,腿軟的站都站不穩了。她不傻,到現在怎還會不明白曹非釗帶她來這里的用意,無非是想嚇住她,讓她別再不聽話。
這女人的慘狀還不如外面的那條狗。
偏過頭,葉不想再看下去,心子里堵了團棉花似的,堵的壓抑而又無力。抬手壓住胸口,仿佛這樣方能好些。
沒想到臭老粗一樣的山民心眼子會這么多,葉承認她害怕了,根本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自己過上了和眼前女人一樣的生活時,會是怎樣的生不如死。
葉眼里僅存的微亮的光,也在這一刻如碾碎的太陽光,一點一點的黯淡。
釗子:「走吧。」
牽起葉的手,釗子帶了她走出曹七家,沿著山石子路,轉向王標家,還是曹地家。
接下來的老家關著的女人境況雖然比曹七家關著的那個好上不少,可葉仍是看的心驚膽戰。
和她們一對比,曹非釗對她好的不能再好了,呵!
一直到回了『家』,葉的神情都怔怔的,一副心神恍惚的模樣。釗子給她在堂前搬了把小凳子,「你先坐著,我去做飯。」
葉沒應,反正她不應他也是該怎樣還怎樣。
少女低垂著眉眼,額前的碎發毛茸茸的,看起來有種摸著很軟手的感覺。釗子手一點癢癢的,很想摸摸看,是不是真如看上去的那般軟。
頭上多了只手,葉身體驀地一僵,攏在袖子里的手攥緊了袖口,曹非釗的手一碰她,全身的寒毛都像如臨大敵。
釗子:「乖一點。」
這一夜,釗子沒碰葉,只是輕輕把手搭在她腰上,但葉睡的睡的很不安穩,各種奇奇怪怪的噩夢不斷撕扯著她的神經,頭暈暈的,要炸了般。
葉覺得自己可能要發燒了,可她看著弱不禁風,實際上身體好的要命,很少會感冒發燒,到了第二天什么事都沒有。
上午,釗子在院子里洗洗涮涮,葉坐在院子里曬太陽,曹地來借木梯,少不得取笑了一下釗子,「嘖,你們家是陰陽顛倒了啊。」
釗子把木梯拿給曹地,然後看了眼鍍了金光似的葉,繼續手上的活計,「她身子弱。」
葉睫毛微動了動。
曹地:「什么都自己做,買女人干啥?嘿嘿,瞧我蠢的,可以摟著睡覺啊!」
這點曹地深以為然。他家的女娃子不就天天被他睡得哇哇叫嘛。
葉冷眼看著兩個男人聊開了,當作透明的徑自曬自己的太陽。
曹地還有活要忙,沒聊幾句便撤了。
釗子擰干床單上的水,抖開晾在竹竿上,晾好拍了拍,平平整整。
葉被聲音吸引著看過去,曹非釗雙眉如峰,唇色清淡如水,在這艷麗的日輝中,剛毅的眉眼都仿佛柔和了。上身穿了件從藏藍洗到灰白的夾克衫,下身是牛仔褲,同樣洗的發白,身上有種葉說不出的感覺。
糙?頹?
好像都有點。
葉想到了以前看到過的形容男人的一個詞,煙灰系男人。
有點像,又不太像。
但是她為什么要研究他是哪個類型的男人?搭錯神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