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進山里的少女(10)hhhh 咬他(1 / 2)

而葉也在釗子插干下嗚嗚咽咽的抽泣著,可如果細聽便會發現這抽泣聲里有著其他的味兒。

說到底釗子也是頭一回辦這事,聽不出葉抽泣中隱帶的媚吟,只是覺得她連哭起來都那么好聽。

釗子伸出舌頭將她的淚水舐去,舌尖便順勢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舔。

如此猛烈的操弄下,葉出了一身汗,眼白都翻起來了,而最讓她難堪的是,兩人身體交接的部位不斷有肉體撞擊出來的「啪啪啪」的聲音傳出來。

聽得葉恨不得拿東西塞了耳朵。

先是慢慢的抽出,再狠狠的插入,每一下都讓充滿了澎湃的力量。

分泌出的水液嘰嘰咕咕的,混合著處女血,散發出一種奇異的味道。充斥在葉的鼻腔。

一分一秒對葉來說都是分外難熬的,因為如果不分心出去,葉的身體就會陷入到一種奇怪的狀態中。

葉不想這樣,盯著帳頂瞧,盡量不讓自己去想身體里那種要飄起來的感覺。

盯著盯著,葉的視線不知不覺移到了釗子的臉上。老式的白熾燈並不很明亮,但足以讓葉看清楚他的臉。

被他買下這么久,這還是葉頭一次拿眼去看他。

大概也是熱,他的鬢邊和鼻梁上都掛著汗,那汗會在他下一個身體的挺動中滴到她的身上。

他的膚色是那種介於棕色和麥色之間的顏色,太黑。鼻子太高太挺,顯得太過剛毅。唇色太淡,一點都不漂亮。唯一可看的就是臉型了,線條很好。這張臉其實並不山氣,算得上俊朗了。不過再俊朗也不是她符合她的審美,她喜歡的男生應該有著白皙的膚色,秀氣的五官,下頜尖尖,輪廓分明。

絕不是曹非釗這種過於硬氣的男人。

難道以後她的生活只剩下了陪他睡覺,然後睡大了肚子生孩子,周而復始?

葉不寒而栗。

強忍著哭意,葉微抬起頭,憤憤的咬上了他的肩頭,咬出兩排很深的牙印才放開,至於因此挨打,葉沒顧得上。

釗子現在的模樣其實挺狼狽的,臉上,脖頸上好幾道抓痕,現在又多了兩排牙齒印,就有幾分滑稽了。

「解氣了沒?」

「沒有。」

好像不是生氣的樣子,葉的膽小就大了點,張嘴還要咬。卻突然陽具的凌厲襲擊。

陽具頭戳著她的花心,反復不斷的進進出出,如一架打樁機一樣越插越快,越插越深。

葉水深火熱,難以形容。

緊抿住嘴才沒有讓羞人的叫聲溢出來。咬人就更沒力氣了,渾身軟的如那春水無異。

「你好……了啊啊……沒有嗯啊……?」再有忍不住,葉問出了口,好想早點這仿似酷刑的折磨,可一開口,就不斷的溢出嗯嗯啊啊的單音字,話都說不連貫了。

「你叫起來真好聽。」釗子毫不吝嗇的誇贊,那些單音字他聽了,仿佛血液都沸騰了,操的更起勁了。

「噗噗噗……」

床都搖起來了。

葉覺得再這么下去,這架老床恐怕要被搖塌了。

不過葉低估了木頭床的結實程度,搖了近半小時還好好的。

釗子一個深壓,陽具抖動著射了出來。

私處里面鼓鼓漲漲的,全是釗子噴進來的液,忘記了在哪本書上看到過,如果男人剛射在陰道里,馬上去蹲廁所尿尿的話,基本能將液倒出來,避懷孕。

不管這個方法可不可行葉都要試一試,如果任由孽種在她身體里扎根,那她的人生才真的毀了。

葉管釗子要了手電筒,拖著酸軟不堪的雙腿走到院里的角落去蹲著尿尿,整個過程中一直看著,一邊尿一邊有一大團鼻涕一樣的稠狀物從陰道里滑了出來。

葉忍著惡心,繼續觀察,接下來又有幾團滑出來,蹲了三分鍾左右,站起身在院牆邊看了眼那那牆的高度和牆頭泛著利芒的碎尖玻璃,咬了了咬下唇,慢吞吞的返回屋里。

賣進山里的少女(11)hh

賣進山里的少女(11)hh

釗子不明白為什么房間里有尿桶她非要去外面,他也沒多話的去問,看著她走回房間,隔著衣服挺立的雙峰依稀可見,白嫩的腿泛著柔和的光,想到方才伏在她身上的銷魂,釗子的身體再次火熱起來。

葉不看他都能感覺到那股灼熱的視線,如第一晚的視奸差不多。葉心里慌慌的,避開曹非釗的身體不去碰觸,可因為腿太軟了,在邁過他橫著的腿時,不小心絆了下,臉朝下的往下跌,臉悶上了一大坨散發著蘭麝之氣的東西上。

葉摔懵了,可等她反應過來,嚇得尖叫。

「啊!」

如避瘟神一樣,快速翻了個身,臉向著床里,急急避開了。

釗子的眼底劃過一抹笑意,默不作聲的看著她的一連番動作,膽子小的像只小耗子,機靈又可愛。

撫了撫兩腿中間勃起的硬物,釗子伸手往里,摟向葉的肩膀。

葉手肘朝後一頂,將搭過來的手頂開了。

釗子:「我想抱抱你。」

又把手伸了過去。

葉再次頂開了。

釗子:「就抱一會好不好?」

鍥而不舍的把手又伸了過去。

葉又一次頂開了後,往床里縮了縮。

釗子:「再不讓我抱,你知道後果的。」

語氣陰森森的,充滿了威脅。葉不敢頂開了,委委屈屈的任憑男人抱著她。屁股縫抵著根硬硬的東西,在一下下的蹭動。

不是剛完事了嗎?怎么又……

葉顫著聲兒道:「我,我那兒疼,你放過我吧!」

釗子:「我不進去,就在外面弄弄。」

葉只能信他。

此時,釗子的一只手已經摟住了葉的腰。呼著的熱氣噴在她的後頸,溫濕的唇輕輕舔著。

釗子:「你叫葉?」

聽到他的話,葉忍著後頸的癢麻和後臀彎里被陽具磨出的異樣感,問他:「你怎么知道的?」

可旋即葉想到了,那婆子把她的隨身物品也帶走了,其中有她的身份證,曹非釗買下了她,那婆子必然會把她的身份證給他,所以知道她名字就講的過去了。

釗子:「你的身份證在我這里。」

果然。

接下來,葉又陷入了沉默。

低落的情緒釗子也感覺到了,停下了摩擦的動作,僅僅只是單純的把手摟在她腰上,一同沉默下來。

空氣仿佛也一下子變得寂靜了。

葉本來就累極,再被身份證的事一激,人就沒了神氣。忽略掉壓在腰上的手,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釗子:「以後就和我踏踏實實過日子吧。」

低啞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響起,葉沒有聽見,但就算聽見了,估計也是裝作沒聽見。

釗子把頭伸過去看葉,見她閉著眼睛,垂在眼瞼下的又長又密,微有些卷,如兩把小扇子。臉頰紅撲撲的,像山上粉紅的林檎果,叫人恨不能咬上一口,嘗嘗是不是那么的甜脆可口。

釗子想摸摸葉的臉頰,可翻開自己的手,上面有著很多的糙皮,慢慢回了手,目光在她愈加尖細的下頜多看了幾眼,眸光黯了黯。

後半夜有雨,釗子一早出門空氣都是濕潤的味道,山道上一片片翠綠色的枝葉隨風搖曳,野果懶散地掛在上面,墨綠色的青苔隨處可見,腳踩上去,松松軟軟,會從鞋邊擠出青苔里多余的水分。

經過曹大小店的時候,釗子步子頓了頓,走進去從曹大的婆娘那里買了一箱牛奶拎回家,打開鎖著的房門,拎著牛奶走進屋里。

屋內,葉習慣性的搬了木凳子坐到窗外底下,望著外面的一角天空。

今天的白雲很淡,天空很藍,一共飛過去了三只鳥兒,那顆歪脖子樹好像被雨水梳洗的神抖擻。

釗子開門進來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有著致容顏的少女穿著不合身的衣服,下半身潔白如玉的腿露在外面,坐在破舊的木板凳上,眼睛盯著窗外,凝滯卻又怔忡,仿佛那一角光明是她目光的追逐點。身後是光線昏暗,身前是光芒明亮,那透過窗戶的一角光在少女的面容上了一層柔光,使她的面容有了種朦朧感。

就像空間裂開一角,另一世界的少女來到了這里,與周遭格格不入。

賣進山里的少女(12)

賣進山里的少女(12)

釗子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葉了,可每次看到都能叫他心里起了難受的感覺,鈍鈍的,仿佛被掐住了心脈。

把拎著的牛奶放到牆邊,拆開包裝取出來一盒,遞給葉。葉看了一眼,沒接,依舊自顧自看向窗外。

下一只鳥兒什么時候會飛過去?

釗子:「我帶你出去走走。」

葉:「不去。」

釗子:「那你把牛奶喝了。」

葉:「不喝。」

釗子:「不喝?不喝我揍你。」

釗子粗著嗓子喝道,把牛奶盒外的管子掰出來,除去塑料紙,捋直了管子插入圓形錫紙的孔,再次遞給葉。

揍揍揍,這山民除了會拿雞巴干她,就會拿揍威脅她,還有別的招兒嗎?看到他這凶神惡煞的樣子葉就覺得很害怕,但害怕著害怕著,就出現了一種逆反心理。

葉爆發了。

不過與其說爆發,不如說試探,試探曹非釗給她的底線。

接過遞來的牛奶,葉反手朝曹非釗身上砸了過去,管子掉到了地上,奶白色的牛奶飛濺到他身上,然後「嘭」的落在地上,牛奶直往外流。

葉的這個舉動很突然,釗子怔了怔,手腳有一剎那的滯緩,慢慢彎下身,把牛奶盒撿起來,捏著牛奶盒的手寸寸緊,當牛奶流到他的手上,才沒有繼續捏下去。

他,會打她嗎?葉心里開始了不確定,抿緊嘴角,別過頭不看他,手指無意識的絞起了衣擺。

釗子看著她,漆黑的眼瞳里一片陰翳。轉身走出了房間,再回來時手里多了一個碗。

釗子:「再敢摔,現在我就干你。」

葉:「……你,你個賤人。」

想來想去,葉想出了這么個罵人的詞,也不管是不是適合罵男人,先罵了再說。

釗子面無表情的聽著,眼底卻驟然聚起幾縷陰郁,渾身散發出「我不高興」這幾個字來。

葉不明白為什么他非要給自己喝奶,最終還是屈服在了曹非釗這股惡勢力下,拿過碗意思意思的喝了一口,就把碗遞交給他。在家時有次看到新聞,說奶牛大多是喂激素產的奶,自那以後,葉就不碰牛奶了。

釗子:「必須喝完。」

葉:「我不喝。」

釗子:「喝奶還是被我干,你選一樣。」

葉「……」又想罵人了,「……我喝。」

女性會有一些異於常人的敏感心思,中午吃飯釗子會照舊給葉挾菜,還是那個表情,可葉感覺他在和她冷戰。

葉暗自撇撇嘴,愛咋咋地。

過了晌午,釗子出去了,葉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也從來不關心。只是眼睜睜看著房門被拉上,再然後是摁了鎖子的聲音。

這么防著她,是不是說明他很怕自己會逃,而且能逃出去?

葉眼睛倏地變亮了。

晚稻地上,微風吹過,綠濤滾滾。

釗子背著農葯箱,褲腿高卷至膝蓋處,穿了件無袖汗衫,手臂搖動噴霧器時可以看到臂膀上肌肉綳緊發力,塊塊隆起,麥色的肌膚均勻而富有光澤。

曹地的地頭和釗子的相鄰,早上的時候就噴好了農葯,見到釗子,便過來拍了根煙給他。

釗子接過來夾在了耳朵上,他沒什么煙癮,而且抽煙錢,釗子一般是能不抽就不抽。

曹地不管他,只自己點了一根,蹲在田埂上,邊抽煙邊摳著腳丫子上的淤泥,和釗子吹吹牛,說一下他去鄉里,哪個小媳婦暗地里拋了個媚眼給他,那家婆娘的屁股大,他跟上去摸了一把,有次叫她男人看見了,被他凶巴巴一嚇,她男人就慫了之類的話。

多數時間都是曹地在說,釗子在聽。釗子話少,哪怕曹地有些話圓不上來也不會駁他面子,所以曹地就愛和釗子聊天。

說著說著,曹地的話題就轉到了釗子的身上,「聽說早上你在阿大那買了箱牛奶,這么貴的玩意兒你咋也舍得買了?」

在小龍坡村,牛奶是很金貴的東西,一般人家都舍不得買,就算買了,也都是來客人了招待一下,或是給家里最喜歡的兒子嘗個嘴。

賣進山里的少女(13)hhh

賣進山里的少女(13)hhh

說到牛奶,釗子搖噴器的手一頓,垂下眼,沒有說話。

曹地:「你不會是給那女娃子買的吧?」

畢竟釗子以前很節儉,也就在那個女娃子身上大手筆過,曹地昨天也去鄉里了,自然知道昨兒釗子在去鄉里買了許多女人用的東西。稍一聯系,曹地就能想到那牛奶是給誰買的了。再一看釗子的神情,曹地知道猜對了。

曹地:「那女娃子長的是好看,你想對她好點也正常,不過城里人花花腸子多,你可要看住了,別叫她跑了,叫你落的個人財兩空。」

釗子默不作聲的聽著,點了點頭,少頃,有些晦澀的問曹地,「要怎么樣才能讓她聽話一點?」

曹地:「你對她這么好,她還不聽話?」

釗子看著自己腳上和褲腿上的泥,沉默了一會,低聲說了句,「我是個泥腿子,她看不上正常。」

曹地:「泥腿子怎么了,少哪個零件了,說不定雞巴還比那些個城里人好使咧。」

要說起來,釗子的長相在他們大梁山是少有的周正,人又勤儉節約會過日子,要不是他爹身體不好拖垮了整個家,何至於和他們一樣需要買女人。

如今對那女人那么好,敢情還是個不聽話的,正想給給釗子傳授傳授經驗,他老娘風風火火的跑過來,叫他快回去,女娃子跑了。

曹地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你早不跑晚不跑偏偏這個點兒跑,這不是挑他的臉來打嗎?看他逮回來怎么教訓她。

曹地:「釗子走,幫我一塊兒去逮把她回來。」

透過窗戶的縫隙,遠遠的傳來人聲喧嘩和犬吠,葉豎起耳朵聽,但隔得遠了,聽不真切。

晚上釗子回來的有點晚,做好飯叫葉吃飯,葉端了碗,低眉順眼的扒飯。

釗子揀了一塊肉挾到她的碗里,忽然說道:「阿地的婆娘跑了,還沒跑到水庫頭就被抓回來了,被打的很慘。」

葉的睫毛顫了顫,頭微微垂低,握緊手里的碗,把飯扒進嘴里。

用過飯,釗子把碗拾了,拿了盆去了院子里的老井邊打上水沖涼,將腳趾蓋所有邊邊角角沾著的泥清洗干凈,走進屋里時,葉也已經抓緊時間把澡洗了。

此時正臉朝床里背朝床外,像是睡著了。

清潤的,夾雜著井水涼氣的身體貼上了她,葉的皮膚如突然遭到了驚嚇,驀地綳緊了。

男人的手摸上了她小腹,逐漸移向她發育的非常好的玉乳,准無比的用粗糲的手扣罩了,輕而不急的揉捏起來。

葉心里很亂,恐懼,不安,厭惡……與之相反的,是身體帶起的變化,那粗糙的手摸在皮膚上仿佛能引起某種化學反應,讓她顫栗著發出輕喘,變得有些不正常了。葉一邊期待著這只手的「侵犯」可以多一點,重一點,一邊在心里極度的排斥著這只手的觸摸,乃至靠近……

忘了書中的哪個聖賢說,這世間唯忍之最,可葉覺得,說說是容易,可真的忍起來卻一言難盡。就怕忍著忍著,慢慢就會忍成了習慣,葉真正害怕的,是怕自己會習慣了,從而迷失了自我。

兩種背道而馳的情緒左右著葉,即便手指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身體仍禁不住輕顫。

粗糙的大手在繼續撫摸著她,而那根大的過分,硬到可怕的雞巴又和昨天晚上一樣,插入了她濕潤的下體內。可她因為那只手的撫摸,那根雞巴的插入而全身開始灼熱。

堅持住,堅持住,別被他帶進去,葉,你可以的……

葉暗暗給自己鼓勵。

粗糲的掌腹托住葉的玉乳,有點刮糙感的指腹抿動著尖端上的紅果,下體飽實、梆硬、脹滿,『侵略者』肆無忌憚的侵略的更深,更張狂,有韻律的抽動著,葉的身體仿佛進入了一個奇怪的狀態里,那陣陣而起的酥麻感不堪負荷的,如八月里錢江的浪潮,洶涌的向她襲來。

賣進山里的少女(14)hhhh

賣進山里的少女(14)hhhh

葉抓著床單的手緊,再緊,被子捂住嘴,將所有要沖出口的聲音捂了回去。

不過這樣一來,從鼻子里呼出的氣比較粗重了,但釗子比葉的更粗重,混合著兩人下體用力撞擊出的脆響聲,異常的磨人耳朵。

雪白的臀肉不斷的晃盪著,有著強烈的視覺效果,但以釗子的體位並不能看到,他盯著葉後頸升起的一抹誘人淡紅,從她背後緊緊抱住她,急躁又熱切的把雞巴插的更深,次次頂在花心上,再往里深入,頂開子宮頸,到達花徑的頂端。

被入的狠了,有幾聲悶不住的嬌喘從被子里透出,葉一絲不掛、年輕美麗的嬌體在釗子這個泥地里刨食的落後山民身下難捺的蠕動、輕顫……被帶入肉欲的巔峰。

在葉仿佛失禁了般的尿出後,感覺到抱著她的曹非釗呼吸明顯粗了兩分,軋在她身體里的『入侵者』好像抖了抖,似又變得大了一圈,更加充實,更加漲滿她嬌小的花徑。

快點結束吧……

葉不懂什么是後入式,什么是側入式,也不懂什么是失禁式潮吹,什么是噴式高潮,只知道她要被軋的透不過氣來了。

釗子揉搓著葉的玉乳,不時用指腹搓一搓可愛的小紅果,提起勁,把葉噴出的大量淫液用雞巴全部往回頂,不停的有『噗噗噗』的水聲被頂磨出來,插在葉那嬌小的花徑中的巨根連根撥出,然後狂猛地一挺一送,全根而入……一下又一下,不帶停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