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進山里的少女(28)hh 挨打(1 / 2)

曹非平:「原來你不是啞巴啊。」將她話里的意思完全忽略了。

葉不說話了,曹非平也不指望她說話,伸手撫上了她頸項,細膩的肌膚觸之溫潤,叫人摸了還想摸,但葉的感覺和他正好相反,冰冷的指腹撫著她,不由聯想到了一種動物蛇。

動物里葉最怕蛇了,在家時經常隨父母去吃各種明目的宴席,席上經常會出現炸的噴香酥脆,裝點的格外好看的蛇排,價格還挺貴,但葉從來不吃,她覺得太重口了,下不去那嘴。

拉回飄散的思緒,葉縮起脖子躲避。

曹非平卻是不容她退縮,手從她的肩膀穿過去,強摟到半邊胸前,手指從頸脖處摸索著穿進棉毛衫的領口。

葉放在被子里的好微微緊,扭動起身子,不讓他得逞。

曹非平:「就憑你這點力氣,省省吧。」

葉:不想省。

曹非平:「別動,就這樣讓我摸摸你的奶子,要不然,我就剝了你的衣服摸。」

他說再下流的話葉都不會覺得稀奇了,實在是一次次被刷新,麻木了。

葉:「你再這樣,我就告訴曹非釗了。」沒辦法,只能用曹非釗來阻一阻了。可誰知……

曹非平:「那就去告訴好了,我又沒攔著。」有恃無恐的口吻,好像巴不得他弟知道一樣。

曹非平:「看不出,你的奶子還挺大呵。」

說話的功夫,有非分之想的手已經從葉的頸脖處滑了下去,穿過棉毛衫的領口,握上了葉胸脯前飽滿而又圓翹的乳房。使勁的揉捏,嬌軟無骨的嫩乳被揉的生疼,起了點隱隱的麻脹感。

曹非平邊揉捏著葉的嫩乳,邊解開褲頭再次掏出碩大無比的陽具,擼起來了。

帶著厚繭的布滿大大小小傷疤的手蓋著葉胸房,頂端小巧的嫣紅被手的主人夾在食指和中指的指根處,手掌的每次攥捏,葉的小乳珠就被夾帶著向上拉起。

葉:「你,你住手。」

曹非釗:「奶子很大啊,阿釗晚上都沒少摸你吧。」

葉:「你這人,能不能有點人倫?」

曹非平:「什么是人倫?」

疑惑的口氣,聽起來似真的不懂。

流氓沒文化,真的太可怕了。

敗翎鸚鵡不如雞,鳳凰受困狗都欺。她如今的境況可不是狗都欺嗎?

曹非平把硬邦邦的陽具故意擼的特別響,時不時捏著葉的小乳珠扯一下。

聲音葉可以盡量去忽略,但那么敏感的地方被他玩弄著,葉不可能沒有感覺,指腹上翻起的干皮和厚繭摩擦在胸房嬌嫩的部位,一絲絲疼癢夾雜的細線從那里開始,一圈一圈纏繞住她青澀的身體。

曹非平:「流水了沒?」

葉咬著唇,沒說話。

曹非平:「阿釗都是怎么玩你奶子的?」

葉閉上了眼睛。

曹非平:「要不你摸摸我的大雞吧,可硬了,保准你摸了就喜歡。」

葉還是不理他,當他在放屁。

曹非平:「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說著,抓過葉的手就要放到他那拿在手里擼著的陽具上。

忍到極致,葉再忍不下去了,再不做點什么,覺得自己就要忍到爆炸了,不知道哪里來的膽氣,側身過去就咬上了曹非平靠近脖子邊的肩膀,一咬上,葉就恨不能把這塊肉咬下來,自然是有多大力使多大力。

埋藏在體內的力量激發,葉的力氣從來沒有過的大。

劇痛霎時把曹非平腦中的黃色系污穢驅走,而且被咬的地方臨近大動脈,出於人的一種自衛本能,曹非平想也沒想,揪了葉的頭發將她甩到了床里面的牆上。

「咚」的一聲。

葉眼前發花,失去意識前她想著,就要死去了嗎?

也好。

見葉沒動靜了,曹非平心里一慌,人也在剛才的混亂里慢慢清醒過來,顧不得提褲子,伸手在葉的鼻下探了探,察覺到溫熱的鼻息呼在上,松了一口氣。罵了句不識好歹,卻也沒了剛才的興致。

賣進山里的少女(29)

曹非平轉身出去串門子了,不過臨走也沒忘把鎖葉的門鎖了。

起屋的人家中午管飯了,曹非釗沒有回來做飯。葉揉著腦袋醒來,周圍安靜一片,不知道已經哪個點了,早飯也沒吃,葉肚子很餓,蹣跚著爬下床,貼門上聽了聽,好像沒有人在。

摸到額頭,入手處鼓了一個大包,一碰就疼的要命。

以這樣近乎慘烈的代價換取一時的消停,葉算不出是不是值得,但如果重來,她還會照樣去做。沒有意義也要去做。

小草,長在路邊,不起眼,被人隨意的踐踏,除了默默地忍受,有時候也會長出根荊棘,刺一刺踐踏了它的人。

即使是以卵擊石。

天空很暗,但和她暗無天日的人生相比,卻是那么的明亮,讓人心向往之。

肚子「咕咕」叫,葉躺回到床上,一點不想動。

曹地家,女人穿著不合身的男式舊棉襖,臉上泛著蠟黃的菜色,蹲在飯桌旁的地上,一下一下的捶著曹地的腿。

神情是認命的木然。

如果葉看到,一定會認出,這個女人就是當日和她一起被賣的白皙女孩。只是現在的她早已不復當日的水靈,雙目無神,膚色枯黃,露出的一截胳膊上青青紫紫,才二十出頭的女孩,身形就有了幾分佝僂。

飯桌上有酒有肉,曹地和曹非平咪著小酒談笑風生。

曹地:「這兩年你在外面撈了不少吧?」

曹非平:「撈個屁,還不夠花用的,成天累的狗似的,還要看工頭的臉色。沒勁,哪有在家里自在。」

說著在外面的各種不如意,曹非平把眼光落向了蹲在地上給曹地捶腿的女人身上,嘖了一聲,道:「教的不錯。」

曹地:「要說教女人,不是哥我吹,那是有一手的,你們家釗子還來找我討教過嘞。」

曹地得意洋洋的炫耀著他的本事,很不講究的直接當著曹非平的面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衣領里,揉了起來。

曹非平看著有趣,又著意的捧著曹地,讓他越發得意了。

曹地:「說真的,我買的這女娃子這對奶子又白又嫩,像兩只嫩豆腐,就算你弟買的那女娃子也就這樣了。不過就有點不好了,也怪我,一逮了空操,可不是要操壞了。」

說到家里的那個,曹非平忽然想起來那女人不知道怎么樣了,現在都過飯點了,嘖,還要他這爺們去侍候她?

曹地:「想玩不?」

提起女人的後衣領,曹地把她放到凳子上,舊棉襖往兩邊一拉,露出一對還算白嫩的奶子,大概是長久沒有奶罩支托和蹂躪過度的關系,原本挺翹的奶子變成了紡錘型,斜著垂下來。奶頭有點腫,幾個還沒有脫痂的疤布在上面,看著像指甲摳出來的和牙齒咬出來的。

分外凄慘的一副畫面,可是在有心人眼里就有點其他意思了。曹非平從善如流,手放上去摸了。

曹地:「怎么樣,夠軟吧?」

曹非平:「還成。」

曹地:「你家那個你就沒想著上手?」

曹非平:「阿釗護的緊,那女人又是個倔的,我怕強來不好場。」

曹地:「想的話哥教你個法子,保准你睡了她。」

曹非平眼睛一亮:「如果事成了,少不了要謝謝哥。」

兩個男人嘀嘀咕咕,女人坐在凳子上,神情木然的由著他們一人一邊的玩搓著她的奶子,好像魂已經不在身體了,剩下的,僅是一具行屍走肉。

忙碌了一個多上午,給人起屋的漢子們就會趁著飯後的這段時間休息休息,恢復一下體力。大家基本知根知底,誰家里有點什么事都門兒清,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對釗子家的了解。

兩兄弟還小的時候就沒了娘,那爹也是個身子骨差的,看完了家里的錢,也走了。兩兄弟過了幾年苦日子也算慢慢熬大了,只是那大的有回從摔下了水庫去,好端端的臉摔出個大口子,自此後性情變得有些捉摸不定。

賣進山里的少女(30)

「昨兒聽人說你家阿平回來了?」坐在釗子邊上抽煙的漢子道。

「嗯,回來過年。」釗子也摸了根煙點了。

「你那漂亮的女娃子放在他眼皮子底下,也不怕他惦記?」漢子彈了彈煙灰。

「要我,我肯定惦記。」有人插嘴了。

「只要是母的你都惦記。」

「哈哈哈……」

釗子抽完一根煙,煙屁股扔到地上,用腳踩滅,然後起身對眾人道:「干活了。」

天黑,釗子回來開了院門,屋里黑漆漆的,一點光亮都沒有。釗子先把鎖開了,拉了一下門邊墜下的燈線,屋里立時亮堂起來了。

床上睡著的葉聽到聲音,揉了揉還不太適應光亮的眼睛,然後看到了長了胡茬的釗子。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連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的委屈,待釗子走近,葉爬下床,快步邁上前抱住他的腰,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小姑娘第一次表現出對他的真正親近,嬌嬌弱弱的抱著他,釗子不由自主輕摟住她,這一刻,所有疲憊,所有空缺,都似乎得到了消弭與圓滿。

「怎么哭了?大哥他欺負你了?」

釗子知道大哥性情不是很好,但總歸是兄弟,看在他的面子上,總不能真欺負她吧?在心里,釗子對大哥還保留著一份兄弟情。

葉臉埋在他胸前,哭的更凶了,這兩兄弟一丘之貉,她又能怎么辦呢。

釗子又問了一句,但她只是哭,一聲接一聲,釗子的眉頭越蹙越緊,有些粗魯的把她從懷里拉出來,原是想讓她止了哭再好好細問一番的,卻一眼看到了她額頭高腫起的碰傷,釗子的聲音一下變得失控,「這傷是怎么回事?」

哭是她為告狀多加些分的籌碼,眼看目的就要達到,葉便慢慢止了哭,抽抽噎噎卻又條理分明的將曹非平對她的所作所為一一細說出來。

說到曹非平硬要她摸他那里,就忍不住咬了曹非平,後又遭到他的摔打。一邊說,葉的眼淚一邊撲簌簌的滾落在臉頰上,然後便感覺到釗子摟著她的手臂越越緊,手背上青筋暴起,「你,你勒疼了。」

周遭萬籟俱寂,良久,只聽他道:「我先給你弄吃的。」

釗子落在葉肩上的手移上去,捋開額前傷處的碎發,聲音柔的就像葉曾經聽過的小夜曲。

「乖。」

葉的心跳有一瞬間的不受控制的驟停。

松開葉,釗子去院里割了一撮蔥,洗干凈上面的泥,肉絲下鍋,加一顆腌在壇里的雪菜,炒幾下,加水燒開,下面,撒一把蔥花,裝好端到房里給葉。

看著這不同以往的待遇,葉沒說什么,接過來吃了。只是餓過了頭,吃了沒幾口就有了飽腹感。放下碗,說吃不下了。

釗子威脅了幾句,葉委委屈屈的吃了一小半,就真吃不下了,剩下的釗子幾個嘩啦,倒進了肚子里。

然後他轉身出去了,院子里靜悄悄的,葉輕步走到門邊朝外看去,曹非釗就坐在外頭的石階上,手里夾著根煙,夜色虛化了他的身影,看起來……

葉想到了一個形容,受傷的飛鷹,在黑夜的空中盤桓鳴叫,叫聲凄厲而悲傷。

葉嘴角上揚起淡淡的弧度,難過吧,你難過我就高興了。悄悄退回屋里,心神一直留意著院中的動靜。

大約過了半個鍾,院門口傳來曹非平哼著小曲的聲音,但不過幾秒,歡快的小曲噶然而止,換成了一聲痛苦的慘叫。

「曹非釗,你發什么瘋?」

「我說過別欺負她。」

「老子怎么欺負她了,不就摸了一下她的奶子嗎?咱們山里兄弟幾個共用一個女人的又不是沒有,為什么老子摸一下奶子都不行?」

「別人家我不管,反正她不行。」

「呵,我不止要摸她,我還要操爛她的。」

「你敢。」釗子陰沉的臉色透出冷意。

「我為什么不敢?」抬起袖子抹了一把鼻子里流出的血,曹非平臉上的狠意一點都不比他弟的少。

釗子掄拳頭就要再揮上去,曹非平指著自己臉上的大疤,「來來來,往這里打。」

賣進山里的少女(31)hh選擇

釗子抿著唇沒說話,握緊的拳頭揮出一半,就像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住,再也揮不下去了。

曹非平:「打不下去了是吧,既然你逼我,我也不怕把話挑明,就算我操了她,那也是你欠我的。」

釗子的拳頭頹然的垂下去。

見他這樣,曹非平扯出一個假假的笑,「既然你不攔了,那我可就進去了。」走過釗子身邊,眼中有著得意,阿地哥說的沒錯,只要掐住了他的脈門,保准他沒聲兒。

這不,准了。

屋外的聲音突然變小了,葉聽的有點勁,陌生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不知為何,心里莫名其妙的開始突突猛跳,腳步來到了房門口,葉的視野里出現了一張半好半壞的臉。

是曹非平。

「我有那么可怕嗎?干嘛看到我跟看到鬼一樣。」曹非平摸摸自己凹凸不平的臉,眼睛緊盯著葉,從頭看到尾,燈光下,少女白皙的頸部肌膚向下延伸,露出一點鎖骨,浮凸的胸脯有著柔軟的曲線,屁股被衣服擋了,暫時看不到,不過應該不會差。

那仿佛要把她衣服剝光的眼神讓葉很不舒服,但有一個問題更重要,為什么進來的會是曹非平?

為什么是他?

看到他,葉所有的壞心情全被驚醒了,身上寒毛立起,進入了戒備狀態。

「你,你出去。」

但曹非平非但沒有聽她的走出去,反而走的更近了,還把門關上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門並沒有關嚴實,留了一條縫,可以讓聲音更加清晰的流通出去。

葉咬著的唇泄露了她此刻的緊張,「你,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了。」

曹非平手指輕輕劃過葉的臉頰,感覺到她的顫抖,笑的露出了牙槽,「你叫好了,看你的買主來不來幫你。」

她的買主……葉心里涼涼的,看向沒關嚴的門,卻是沒有一絲動靜。

曹非平:「別看了,我弟現在是不會進來了。」

手摟住她的腰,張嘴把她的耳垂含進了嘴里,急吼吼的伸著舌,在耳垂和脖子間到處舔著,從腰部往上走的手也一刻沒閑著,又急又毛的摸索起來,很快就捏住了葉胸前的鼓起。

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葉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懵了,回過神來人已經在了曹非平的懷里,而門外一點不見動靜,葉不信他不在。

「曹非釗。」

「曹非釗你還是不是男人?」

「曹山民你這個王八蛋。」

葉的聲音尖厲的穿透整間房子。

釗子摸出煙盒,卻是沒煙了,雙手抓著亂糟糟的頭發,一會兒站起,一會兒坐下,少女沒了叫聲,好像一切風平浪靜了。

曹非平的聲音傳出來:「這是他欠我的,你再叫也沒有用。」

釗子凶惡、狠厲的眼神盯住亮著燈的窗門,如一頭嗜血卻又受困的狼。走到半掩的門邊,里面葉衣服已經被剝干凈了,白嫩的身子袒露在曹非平面前,他的臉急不可耐的拱在她兩個奶子間,男根已經掏了出來,正一抖一抖的准備插向葉那被掰開了一部分的雙腿內,但因著她的不配合,一時還弄不進去。

釗子揀起根木棍,抬步就要沖進房去,眼前浮現出多年前發生的一幕。

那一年的夏天特別炎熱,他年紀小,受不住熱跑去了山下的水庫游泳,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腳被水下的草纏住了,在即將溺死的時候,是大哥曹非平奮不顧身跳下去救了他,但因為拖他的時候腳下打滑,臉著地,就磕出了一個可怖的傷口,當時大哥曹非平正和另一個村的一女的在談朋友,因為曹非平臉上的傷鬧掰了。

曹非平為此一直消沉的沒有生氣。

當時釗子曾對他大哥許了諾,假如他以後有了女人,一定會和大哥一起分享,絕不吝嗇。

諾言聲聲在耳,可是他不想守諾了。

兄弟,女人,選擇哪一個?

賣進山里的少女(32)h殺人

曹非平狠狠吸了一口葉香甜軟嫩的奶肉,轉頭看向房門口,說道:「阿釗,說過的話要做到了,給我操一操,女人又不會少塊肉。」

他在外面,葉也轉過頭看去,卻只看到門縫外一團模糊的黑影。而且看樣子,是不會進來的了。葉頹然的軟下身子,心里的悲涼要溢出來了。

釗子於她,仿佛暗無天日絕境的一根蜘蛛絲,很細很細,但她仍當作希望的去抓住,可是這根蜘蛛絲太細了,剛剛抓著就……斷了。

粉身碎骨。

罷了,那就這樣吧!

葉血紅的眼睛輕輕閉上,不掙扎,不反抗,靜悄悄的躺在曹非平身下,任憑他的嘴唇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

曹非平兩只手各一只的揉著美乳,咂吧著上面的小果粒,一會兒咂這粒,一會兒咂那粒,在她青春活力有彈性的美乳上肆意著。

「奶子真他媽的好吃。」

早上的時候也就用手摸了一下,知道她的豐滿,此刻近距離接觸,才知道不止豐滿,而且口感特別好,為了這對奶子逼迫弟弟都值得。

曹非平手撐開葉的腿,肉棒適時往肉穴里頂,干澀的難以深入。

「操,不出水的啊?」

釗子雙目無神的慢慢往外走去,聽不見了,或許就不會這么難受了吧?

說來也奇怪,被曹非平連摸帶親的,可葉就是不出水,但是很疼,心里疼,身體也疼。

為什么她總要被傷害,為什么她不可以反抗?就算是被踐踏的小草,也能從荊棘里長出利刺,刺傷踐踏者。

不知道是誰說過,當一個人壓抑的太久,要么滅亡,要么爆發。哪怕她性格膽小怯弱,在強力的反彈之下也要爆發出來,而那將是非常可怕的。

曹非平凶惡的肉棒誓不罷休,沒能順利進入,就去擺正葉的身體,想給她換個姿勢,而就在這時,葉眼睛睜開了,雙目通紅,隱約含了股噬血的狠意,然而被女色沖昏頭的曹非平卻沒有看到。

看著那早上被她咬傷的牙印邊的動脈血管上,葉磨了磨牙齒,忽然張口咬了上口。

目標明確,下嘴狠厲,用盡全力的扯咬。

「賤女人,又咬老子。」

曹非平痛的雞巴都差點軟了,不過這種情況下曹非平也沒了淫玩的興致,一天之內被個女人咬兩次,那火氣是噌噌的往上竄。憐香惜玉那是在心情尚可時的贅生物。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曹非平揪起葉後腦的頭發向外扯。

葉涼薄的眯起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牙齒死死咬住曹非平的動脈,在他用力扯她時,葉也借著這股力道蓄力一扯。

葉後腦勺磕的生疼,恐怕又起了包了。

仿佛花灑噴濺,葉臉上身上噴滿了曹非平尚有余溫的鮮血,血腥味霎時彌漫鼻端,再慢慢擴散到整個房間。

原來壞人的血也是熱的

葉知道動脈破了沒有及時得到醫治是要死人的,這一點曹非平也明白,正因為明白他才一臉驚恐。

「你這個賤人。」

曹非平氣瘋了。

趁他病要他命。葉殘忍的舔了舔滴到唇邊的血珠,取過一旁曹非平他自己的褲衩,想也不想的塞進了曹非平罵個不休的嘴里。接著三下五除二快速將他一只手綁了,曹非平劇痛又驚怒交加,且失血引起體力大量流失,一時不察就叫葉得逞了。

然後在他驚怒的眼神里,一點一點掰開他捂在傷處的手,和另一只手綁在一起。

曹非平怎么也沒想到今天會栽這么大一個跟斗。曹地,你可害慘我了。

傷處在沒了手的壓制,鮮血像擰了一半的水龍頭,汩汩的往流。

阿釗這個沒用的東西,該進來的時候不進來,不該進來的時候想進來,再不進來救老子,老子就要被這賤女人弄死了。

我操!

覺得越來越冷的曹非平看到了葉手里拿的東西,一把剪刀。

她拿剪刀做什么?難道還要再捅他兩刀?

曹非平怕了,真的怕了。但接下來葉要做的事才讓他明白了什么叫沒有最可怕,只有更可怕……

不!

賣進山里的少女(33)hhh決裂

葉看了一眼曹非平滿臉驚懼到扭曲的臉,涼薄地笑了,也在這一刻,壓抑在心里的恨噴發了。

對賣了她之人的恨,對囚禁了她之人的恨,對強奸了她之人的恨,對……

恨,恨,恨!

無窮無盡的恨意。

「讓你對著我淫盪。」

「讓你把惡心吧啦的液噴在我臉上。」

「讓你想操我。」

「現在我就把你連根拔起。」

捏起曹非平早已軟綿綿的肉棒,一個剪刀「咔嚓」下去,又是一陣鮮血四濺。

大量的失血和劇痛使得曹非平渾身顫抖,然後就開始了抽搐。

葉竟然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把曹非平嘴里的褲衩拔出來,塞進了他自己的肉棒。捏著剪刀在那血窟窿里一下一下的戳著。

女人狠起來,連她自己都怕。

院門外,釗子的新拆的煙少了兩根,點了第三根,釗子搓了搓凍的有點僵的手,轉頭看向院內那透著亮光的窗門,無神的雙目突然變得堅定起來,踩滅剛點起抽了沒幾口的煙,大步流星的邁入院子朝房內走去。

風送來一絲詭異的味道。釗子走近,門前檐下立著一抹他再熟悉不過的人,可是她的樣子……

此刻的葉滿身滿臉都是血,有噴濺的,有蹭到的,看不出本來面門,兩只黑漆漆的眼睛顯得格外幽亮。

釗子眼皮跳個不停,心里有了某種不好的預感,「葉,你……」

來不及多問,釗子快步邁進了屋內,卻在看到屋內他大哥曹非平的慘狀時瞳孔猛然一縮。

曹非平眼睛圓睜,死不瞑目的樣子,他的嘴里被塞了一坨長著黑毛的肉,脖子破了個口子,周遭全是血,下體代表男性的東西不見了,變成了一個爛窟窿。

釗子看向葉,「你殺了他。」不是問句。

葉捏緊手里的剪刀,「你要給他報仇嗎?」眼里是無所畏懼的坦然。

釗子:「我為什么要報仇?」

葉一怔:「我殺了你哥。」

事實上,在院門口蹲著的時候,釗子就對曹非平起過殺心,當有這個念頭的時候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為了一個買來的女人手足相殘,是要被村里人唾棄的。

釗子:「你先把剪刀放下。」

葉:「放我走,否則要么你死,要么我死,你選一個。」

今天晚上,葉是豁出去了,與其這樣暗無天日的被關著,誰想睡她就能來睡,還不如以死相搏,或許還能有一線希望。

哪怕因此真丟了小命,也在所不惜。

釗子眼睛很黑,看著她,「我再說一遍,把剪刀放下。」

然而這次不管釗子怎么凶,葉就是不肯聽他的,剪刀立在胸前,死不妥協。

葉:「來,你也嘗嘗你大哥的血。」

走前一步,葉把剪刀舉到唇邊,伸出舌頭在刀刃上輕輕舔過。

紅唇粉舌,寒光厲刃,這一幕足以讓人頭皮發麻。

釗子心里一磕,眼睛愈發深黑,也走上前一步,抱住葉滿是血污的身子,附身吻上了葉吻著刀刃的唇,葉握緊剪刀刺向釗子,卻是手指一痛,剪刀脫離手指掉到了地上。

最大的倚仗沒了,葉氣的去咬釗子的嘴,釗子卻很適時的止住了吻,道:「別咬嘴好嗎?不好見人。」

口氣並不凶,好像還有點打著商量的態度,葉很狐疑,她弄死了他哥,他怎么像是不打算追究的意思?

釗子把葉放上她白天時常坐的凳子上,撫摸起她玲瓏有致的女體,寬大的手掌揉在膨脹的美乳上,稍微往上推擠就能推出深深的乳溝,覆著的一層血垢仿佛一種另類的繪,血腥到讓人墮落,迷失在其中。

釗子的手一寸寸刻畫著葉的曲線,胯下的肉棒凶猛地顯示出男人的特征。那特征抵在葉大腿內側,輕微的脈動她都能感覺到,都這副鬼樣子了,他居然要睡她?

葉搞不靈清這人腦子里在想著什么,但有一點她非常清楚,對釗子的肉棒沒有對曹非平的那種惡心反感,還有,這棒子一抵碰到她的身體,穴兒內就會自動的分泌出水兒,好使它出入順暢。

或許是習慣吧。

都被它睡了近半年,能不習慣嗎?

但葉現在可沒心情和他睡,邊上就有個屍體,現在冷靜下來就有些毛骨悚然了。

葉盡可能的去躲,躲不開就用手指甲去撓,就在一張木凳上,兩個人鬧開了,說真的,葉那點子力氣根本不夠釗子看的,不過幾下就只用了一只手擒住了葉。圓鼓鼓的美乳輕微的波動起來,釗子用火熱的胸膛壓住,瞬間就被壓的不動了,鼓出來的美肉更顯得動人心弦。

葉:「放我走,求你。」

釗子:「天亮我放你走。」

葉倏然睜大眼睛:「你說真的?」

主要是驚喜來的太突然,所以傳遞給葉的真實度就要大打折扣了。

釗子:「我說過謊嗎?」

似乎沒有。

釗子:「讓我操到天亮。」

這個要求,葉可以接受,一次和多次區別並不大,而如果真可以就此擺脫他,她還很樂意。

葉:「為什么要現在?」這種環境……

釗子:「我要他死了也看清楚你是我的。」

既然這么在意我是你的,為什么還要熟視無睹的任曹非平來辱她?不過葉也不想問了,反正天一亮她就要離開了,這里的一切都將是記憶里的噩夢,注定被埋葬。

然而,釗子的下一句話再次讓葉從光明跌回地獄。

釗子:「但有一個前提,就是無止境的下一個天亮……」

他就是要她知道,他永遠都不會放手。

釗子:「我要操你了,不要動。」

輕車熟路的,釗子的大肉棒找到最合適的切入點,一舉進入,堅硬的肉棒一進入少女年輕緊致的小穴內,瞬間如魚得水,變得更為堅硬,媚肉咬緊了它,舒服的無法用言語形容。

要他對這樣一具能讓他快活無比的身體放手,釗子做不到,他要她,要到要不動也要守著她,即便她殺了他的親大哥,釗子都無法對她口出責備,要怪就怪大哥他活該,如果不是他起了非分之想,又怎會有這下場。

但下一秒,釗子只感到左胸口一疼。低頭一看,一根尖銳的小木棍刺入了他的身體。而此時他的肉棒還插在葉的身體里,疼痛讓肉棒快速軟化下來,滑出葉的花穴。

懸掛在屋頂的白熾燈光正好照在釗子剛毅的側臉上,有些蒼白,以及脆弱,「葉,你竟然也想讓我死?」

葉咬了下嘴唇,忽略心里莫名其妙的一絲難過,但這絲難怪遠遠抵消不了她心底的恨,道:「我說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或者,大家一起死。

早在月前,葉就撿了一段質地很堅硬的木枝,沒事就磨一磨,偏她基本都在沒事,所以一段木枝磨的又尖又利,刺穿人的皮肉沒問題。剪刀是前天縫一枚扣子和釗子要的,原來用完釗子就要討回去的,葉卻說這幾天夜里夢魘困擾,睡不好,想把剪刀放在枕頭底下壓一壓邪祟,釗子同意了,當時的他根本不會想到這一把剪刀會成為奪走他大哥的凶器。

木枝就藏在窗門縫隙下,不細看不會看見,一直也沒想過真的要釗子死。但今天晚上他實在太過分了,這一次他能輕易讓他大哥來睡她,那下一次呢?又會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