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進山里的少女(28)hh 挨打(2 / 2)

逼到極限,唯有以殺止惡。

心情起伏跌宕下,葉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木刺捅了他,可能是力氣不夠大,也可能是留了一絲善念,木刺只插入少許就沒有再往里插了。

釗子忍著痛,一把拔出插入胸口皮肉的木刺,

再深就是心臟了,心臟受傷會是什么後果釗子很清楚。「為什么不插深一點?」

血從傷口涌出來,蜿蜒流下。

葉不理他,彎腰揀起地上的剪刀,「你再走近一步,曹非平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狠絕的話語比利刃還要讓釗子痛苦,零下幾度的溫度,涼上了身體。

釗子疼的發抖,冷的發抖,高大的仿佛小山一樣的體魄在這一刻似不堪一擊的脆弱。

顧不得身上的臟污,葉一件一件穿上衣服,同時用剪刀頭向著釗子,以示威脅。

賣進山里的少女(34)離開

釗子不顧一切,想奪了葉手里的剪刀,葉用力一刺,手心里立時刺出了個血窟窿,心也仿佛如這手,多了個血窟窿,疼的他面無人色。

他對她不好嗎?他對她不好嗎?

為什么?為什么就不能留在他身邊……

冷風一吹,釗子瑟瑟發抖。

葉冷笑,「再見,不,再也不見,永遠不見。」釗子伸手想拉住她,手卻像有千斤重,伸不出去。

走出這間如牢籠一般的囚屋,葉深吸了一口氣,頭也不回的邁步離開。

她要回家……

「葉!」

身後,男人類似於哭泣的呼喊並沒有讓葉動容,不知出於什么樣的心理,葉回頭看到那道屋門。

釗子立在門口,身上血跡斑斑,神情是說不出的晦暗。

「別了。」

夜風吹來,葉的發絲在飛,微微一笑。那個笑容驚艷了時光與歲月,趨近永恆。

原來,離開了他,離開了這個家,她才能笑的這么燦爛。釗子追出去的腳步不由一緊。

時間不等人,葉頭也不回,往山下沖去。

久別的自由,等我。

看著這個被黑暗掩埋的山村,不知道有多少和她有著同樣遭遇的女性,在暗無天日的囚籠中苦苦掙扎。

假如可以,葉也想把她們都救出來,但不自量力的事情她不會去做,別人沒救出來,又把自己搭進去,這么愚蠢的事,她不會做。

「葉你別走,我不關著你了好不好?」

「只要你不走,只要你不高興了,你就拿剪刀軋我,好不好?」

「只要你不走,我去學了疙瘩湯,天天做給你吃好不好?」

「只要你不走,我掙的錢全給你保管好不好?」

「葉……」

「如果宿主現在離開小龍坡村,補償獎勵為零。」

葉把臉上的血污洗干凈,在草叢里躲了大半夜,第一班渡船啟航的時候便爬了上去,船坐了寥寥幾人,葉頭上臉上裹了圍巾,若無其事的走進去,不引人注意的坐在邊角。

是誰在說話?

「如果宿主現在離開小龍坡村,補償獎勵為零。」

有點類似機械音的男聲在腦中重復了一遍。

這次葉聽清了,但具體意思葉卻是一頭霧水,什么宿主,什么任務的,怎么有點像她閑暇時看的小說?

突然的,一大段一大段的記憶涌入腦海。

葉捂著頭,眼睛從迷茫逐漸轉為明亮。

她記起來了,她叫葉小雨,是個在各時空穿梭的任務者,但是在做完向灝月那個任務後不久,系統助手就告訴過她,系統遭到攻擊,任務內容什么的將偏離原來的設定,變得不可捉摸,什么情況都可能發生。

難怪她這次是沒有轉輪盤就穿了,既沒有記憶,也沒有攻略目標……

搞清楚了前因後果,葉在腦中快速問出她想要知道的訊息,比如什么時候可以回到正常軌跡,又比如任務人設是不是可以隨心所欲。

老半天,系統助手都沒有聲音,幾聲『』的電流聲後,才聽到了他的回答,但答案很讓葉失望,因為他除了不知道還是不知道。

不過最後倒說了句聊表安慰的話。

「等修復好了,系統會給你一次大獎勵。」

大獎勵是什么葉也不知道,有總比沒有強,現在葉面臨了兩個選擇。

一,回到曹非釗身邊,和這個山民繼續貧窮安靜的在這個湖泊碧綠,青山蒼翠的山里度日,等系統修復好了會有一定的補償獎勵。

二,回到父母身邊,繼續學業,放棄獎勵,做一個普通都市女孩。

理智告訴葉,要回到正常的人生里去,腦海中卻驀然響起一聲仿似哭泣的吶喊,是那個山民在叫她的名字:葉

渡船靠近了岸頭,葉坐在岸頭的一塊山石上遙望大山深處,湖風吹面,涼絲絲的。

良久良久,一聲嘆息吹散在風中。

悲傷的故事,就讓它只是故事吧!

沒過多久大梁山來了幾個警察,說有人匿名報案,說他們買賣婦女觸犯了法律,什么法律不法律的他們不懂,誰敢搶他們的婆娘他們就和誰拼命,警察又怎么樣,後來也不是不了了之。

多年後,釗子到一個包袱。

一摞一摞的錢,剛好十萬,其中還有一張,信箋。

我不曾恨你。

釗子:可是我恨你

「釗子,馬上就要過年了,這是要去哪啊?」

早起的小龍坡村村人看到釗子一早背了個大包,一副要出遠門的樣子。

釗子:「我,要去找我婆娘。」

「唉,想找就去找吧。」

幾年前,村人聽說了曹非釗買的女娃子跑了,他大哥曹非平也一同不見了蹤影,他們猜測著是曹非平挖了他弟弟的牆角,把女娃子拐跑了,對此,釗子從來沒有出來澄清過一句半句,像是默認了。

原就沉默寡言的青年愈發話少了。

有村人勸他,跑了就跑了,攢個幾年錢再買一個就是了,當時他說了一句村人都聽不太懂的話。

「她們都不是她。」

一輛小巧致的電動自行車騎入小區。

小區保安叫住車上的女人,「葉小姐,有你的快遞。」

賣進山里的少女(35)完

葉回頭,看到了保安旁邊站立的男人,眼睛一眯。

男人穿了一件有些舊的夾克衫,類似板寸的短發,高挺的鼻梁,臉龐剛毅仿佛刀子雕刻出來的,眼角有著淡淡的細紋,抱著快遞盒的手上有著皸裂和厚厚的繭子,即便洗的很干凈,仍看得出多年勞作下的印子。

他就這么站在冬日暖陽下,朝她微笑。

怎么會是他?

塵封的,不願回想的往事再度開啟,葉很不高興。錢都還給他了,還加了十倍,還想怎么樣,唉,都怪她,好端端的,非要加張不恨他的紙條,不過是想著他最後的放手,有點感激,想給他安慰,可這怎么就黏上來了?

葉很不高興,特別不高興,她不想看到他。

「送錯了,我沒有快遞。」葉對保安道。

至於送快遞的那個男人,則被她完全忽略了。

廣告公司內,葉忙完一個段落,伸了個懶腰。

王丹丹端了杯咖啡,走過來對葉道:「有個非常有型的小哥哥給你送快遞了,昨天好像也是他吧?」

又是快遞……

葉眼皮子直跳。

自從那天看到曹非釗以送快遞的名義找到她後,葉是回家也有快遞,上班也有快遞,那個臭老粗像是要沒完沒了的和她犟上了。

「小哥哥長得不賴啊,你看不上就便宜了我好不好?」

王丹丹還在耳朵絮絮叨叨,葉聽的腦仁疼,「行行行,不用找零,便宜你了。」

幾天後,王丹丹鎩羽而歸,和葉大吐苦水。

不管她怎么拋媚眼,怎么使出手段,那男人就跟個木頭樁子一樣,不,比木頭樁子還不如,應該說是瞎子,對她的美貌視而不見,不是瞎子是什么。

王丹丹:「再帥也是個瞎子,所以說,你還是自個兒留著吧。」

公司離葉的小區挺近的,當時選擇在這里上班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為離家近,騎著小電動十多分鍾就能到家。

冬雨下起來也是沒完沒了,今天葉沒有騎車,撐了一把陽傘慢慢走著回家。

「葉。」

又是曹非釗。

現在的他就像一塊黏皮糖,黏的很,不,應該說是狗皮膏葯,貼上了就不會撕下來。

葉覺得就這么放任他介入自己的生活就是個大寫的錯。是時候解決掉他了。

葉:「曹山民,你再這樣成天跟著我,我就要報警了。」

釗子:「我叫曹非釗。」頓了頓,又道:「報警的話,我相信你的罪會更重吧。」

話中是赤裸裸的威脅。

這個陰險狡詐的臭老粗,葉在心里將他臭罵了一頓,面上捏出個假惺惺的笑,「說吧,你想怎么樣,我們一次性解決。」

印象中,葉一共只對他笑了一次,那晚離開時的那抹笑時過多年釗子依然記得很清楚,美好的只要拿出來想一想便能填補心坎上的空隙,也支撐著他走到現在。

和記憶里的笑容一相比,眼前這個假笑,笑的只有一張皮,丑死了,釗子一點都不喜歡。

釗子抿了抿嘴,「我想你和我好。」

葉:「想都別想。」

釗子:「那就報警吧。」

葉:「曹非釗。」

釗子:「誒。」

葉抓了抓頭發,眼睛怒瞪著他,「我沒讓你應。」

釗子:「你叫我,我就應。」

葉拉過釗子來到玻璃櫥窗前,指了里面照出來的兩個人,「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我,你哪里來的勇氣要和我好?就憑你曾經睡了我半年嗎?」

她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她膽小怯弱,他說什么她都不敢反駁,現在的她好像渾身裹了利刺,扎的人生疼。釗子不怕疼,她願意扎就可勁兒的扎好了,比無視強多了,等出夠了氣,應該會好一些吧?

拾起有點紛亂的心情,釗子指著櫥窗里的自己,「我其實挺好看的。」

「哎呦喂,哪有男人這么不害臊的。」葉表情誇張的看著釗子,很有被取悅的意思。好在雨天路上人少,沒什么人注意到他倆這邊。

釗子臉有些黑。

「要說好看,也應該是這樣的才好看。」葉指指一張小鮮肉的海報,又指指釗子,「你這樣的,頂多五十九分。」

意思是連及格線都達不到。

釗子的臉更黑了,兩頰邊肌肉隱隱在跳動。

葉才不會去管他的心情,撐好傘,自顧自走了。

身後一條大尾巴不緊不慢跟著。

「別跟著我。」

「你這樣一百分的,我不護著哪里能放心。」

一百分……葉笑了,愛跟就跟唄,我管你呢!

夜在雨中溫柔的綻開,雨絲瀝瀝,路燈昏黃,朦朧了並肩而行的一男一女。

或許等待他們的明天會是一個燦爛晴朗的艷陽天。

可是,誰又知道呢?

(完)

群狼環伺(1)被賣

原本,葉臨山家小有積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老婆溫柔賢惠,女兒懂事漂亮,小日子和美的叫人艷羨。

但一次無意中因為葉臨山看到了一個能一夜暴富的網站,投了幾筆小錢,贏多輸少,葉臨山的膽子越來越大,投的錢也越來越多,當然,局面也已經從贏多輸少變成了輸多贏少。

可那時候的葉臨山就像鬼迷心竅了一樣,沉迷在那個網站里,無法自拔,積蓄大幅度縮水,從流動資產到固定資產,老婆跑了,車子被老婆開走了,欠了一屁股債,還是利滾利的債,家門口天天有兩行字,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房子賣了,仍然不夠這個無底洞。

沒錢還,可是又不想被斷手斷腳,走投無路下的葉臨山想到了還有一樣可以賣的東西。

他的女兒,葉。

馬上進入二十歲的葉正是人生最美的年華,再過一年大學畢業了,她准備一邊工作,一邊考研。

但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葉的人生方向發生了巨大改變,就好像一輛車穩步行駛在康庄大道,前面即將是光明絢爛的目的地。車輪卻突然打滑了,一個側翻,墜入了萬丈深淵。

這天下午上完最後一節選修課,葉去常去的一家面店吃了一碗雪菜肉絲面,這家面店她隔三差五的吃,也是不膩,很合她的口味,而且價格不貴。吃完面出到路口,葉猝不及防間被人架到了一輛長型的面包車里。

她,被綁架了?

葉很害怕。

眼前五個彪型大漢,看著就不像什么好人,可是他們說,爸爸把她賣給他們了。

葉堅定的搖頭,不可能,不可能,爸爸怎么可能把她賣了,一定是這些人在胡說八道。

隨後車子停了,葉被帶到了郊區的一棟獨門獨戶的類似自建房的屋內。

「以後你就是我們弟兄幾個的人了,乖乖聽話,要不然沒好果子吃。」

說話的是剃著光頭,手臂上刺了猙獰狗頭刺青的男人,他叫狼青。

五人里,隱隱有以狼青為首的意思。

坐在狼青左邊的男人留了撮胡須,渾身肌肉賁張的像個健美教練,臉部線條棱角分明,看起來威猛的樣子,他叫點點。

幼稚的名字和他的長相一點都不相襯,但如果誰因為點點的名字而輕視了他,那是要吃大虧的。

點點的再左邊,是個相貌端端正正,一副正派人士的氣質,如果去演古裝劇,妥妥的一個正道大俠或掌門,他叫阿搏。

阿搏這人最喜歡在別人面前說自己是個佛系男人,注定要普照眾生,渡人成佛,但實際上五人里就數他心狠手辣。

坐在狼青右邊的,分別是昂叔和阿威。

大房子內分上下兩層,裝修的非常簡單,客廳很大,美的大水晶吊燈明亮的能將人照的纖毫畢現。

那燈光照的葉很沒有安全感,客廳再大,可是在五個身高體壯的大男人包圍下,葉覺得仍然很逼仄,還有種群狼環伺著肥肉的感覺,而她就是那塊被環伺的肥肉,非常的讓她不舒服。無奈之下,葉只好極近可能的將自己縮到最安全的范圍。

到現在葉還不敢相信這些人說的話,從小爸爸就疼她,怎么可能如他們說的賣了她……

可如果不是,眼前這一切又該怎么解釋?

盡管心里一萬個不願相信,可是聯想到媽媽幾次三番說爸爸鬼迷心竅了,日子過不下去了,葉知道她被賣的事情大抵是真的。

痛苦嗎?

可更多的是絕望。被親爸當作貨品出售的絕望。

葉試圖說服他們,「你們放了我吧,我爸拿了你們多少錢?我賺了錢一定一分不差的還你們。」

狼青眯眼瞧了會兒葉,沖她齜了齜牙,「葉臨山用你換了多少錢你知道嗎?」

葉不知道,水汪汪的柔弱弱的大眼睛詢問的看著狼青。

群狼環伺(2)hhh

點點舉起左手攤開手指,「你知道什么叫利滾利嗎?就算借我們一萬塊錢,我們都能讓你還不起,呵呵,你老子借的可是五十萬,憑你一個生活靠母親給的一丁點,吃來吃去吃面的學生妹,還得起嗎?」

語氣里的輕慢顯而易見。

葉心涼如死,「法制社會,你們不知道買賣人口是犯法的嗎?」

阿威:「知道啊,可是你老子哭著求著要我們買你,我們給他老人家脫貧致富,有什么錯兒?」

幾個人里,阿威長得最人模狗樣,五官明朗深邃,聲音低沉,很有些味道。白t外頭披了一件質感不錯的短袖外套,可以看出蜂腰猿背,寬肩窄臀的優質體格。

對方說的是事實,葉現在確實身無余款,高利貸是個什么概念,就算身在校園也能知道里面的厲害,包括她們學校的一些女生也深陷裸貸的泥潭里難以脫身。

而她又將面臨什么?

葉問出了心里最不安的問題,「你們買下我,要做什么?」

點點看了眼葉鼓囊囊的胸脯,阿威看的也是葉的胸脯,阿搏去到飲水機上倒了杯水,坐姿端正的慢慢喝著,一副哥要入佛,別來打擾的樣子,昂叔只開始淡淡看了眼葉,便沒骨頭般的繼續靠著沙發看手機。

狼青瞅著葉,齜牙笑了,開口反問葉,「男人買女人,你說要做什么?」

男人灼熱的氣息朝她熏來,再一想他話中的深意,葉臉色刷的一白,踉蹌著腳步後退,可因為坐的久了,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葉今天穿的是一件無袖白色t恤、水磨藍的超短a字磨邊牛仔裙,雪白的雙腿幾乎全部裸露在外,t恤內隱約可以看見乳罩輪廓,而白色最能顯出曲線弧度了。

再加上葉這樣一跌,兩條細長勻稱的腿無意中張開了,純黑色的小內褲到了陰戶的裂谷處只有一條細線陷在凹谷內,只剩下陰戶那一小塊少的可憐的布料緊包在鼓凸凸的陰阜上,可以說,葉的整個陰部輪廓在這種穿了和不穿沒什么區別的情況下完全展現出來了,也展現在了狼青,阿威,阿搏,點點,和昂叔的視野里,昂叔在玩手機,不知道有沒有分心去看,但從阿威響亮的口哨聲中就能知道他是看見了的,而且還看的很清楚,很興奮。

阿威:「哇哦,t-back啊!」

狼青:「原來是個騷貨。」

昂叔放下手機,也看向葉。

葉沮喪的要命,她怎么就這么不小心呢……在一群狼面前叉開腿讓他們看到了她穿的是t-back。

還被人誤以為是騷貨,天吶,羞都要羞死了!

她只是覺得穿裙子顯出內褲痕有些不雅觀,才特意找了條t褲來穿,當時哪里又想的到會有這些事情的發生。

群狼環伺(3)分配

「別,別看了,嗚嗚嗚……」最私密的部位被幾個男人這樣玩弄性質的看著,葉羞的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但是沒有人理會她。

阿搏:「是處女嗎?」

阿威:「我看看。」

掰開小穴口,阿威看到口子不遠有片傘狀的黏褶的薄膜。

阿威:「穿的這么騷,沒想到還是處女,咳,加上這長相,五十萬沒白扔。」

手指插入一點陰道口,慢慢玩了起來。

狼青皺眉,「阿威,別玩壞了。」

阿威揉著粉紅色的肉壁,「放心,我有分寸。」

昂叔走到被點點托抱著的葉身側,揉向她上下起伏的乳房,「我想干了。」

這么多個男人,難道都要弄她……葉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問道:「到底是誰買下的我?」

見葉眼淚汪汪的,狼青點了嘴里的煙,噴出一口,制止了阿威和昂叔繼續玩下去,又叫點點把葉帶到樓上的一個房間關了,五個男人開始圍坐在客廳開始商量關於葉的歸屬。

女孩柔柔弱弱,很漂亮,也很惹人喜歡,但女孩就一個,而他們有五個,女孩的歸屬問題是該明確一下了。

狼青,點點,阿威,阿搏昂叔他們五人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開始時干工地,拼死拼活攢下點錢後,狼青的母親病了,攢了幾年的錢還不夠醫院幾天的開銷,兄弟幾個給他湊錢,依然是杯水車薪,走投無路下狼青去借了高利貸,後來被逼債,各種威脅。

但狼青他們兄弟幾個比那幫人更狠,血與血的拼殺下來,狼青兄弟幾個直接取代了那幫人的位置,成了新的一股小勢力。

這幾年都忙著撈錢,耽誤了找女人的時間,直到葉臨山把他女兒的照片送到他們面前,要求用女抵債,真碰上葉臨山這種砍手砍腳也逼不出幾毛錢的,狼青他們也很無奈,真把人逼死了他們也沒好處。後來看他女兒長得確實還不錯,幾個男人狼血一沸騰,就這么同意了葉臨山的這個荒唐條件,以女抵債。

但從協議達成,到現在接到抵債品也不過兩三天的時間,當時點點有過一句玩笑話:狼青年紀最大,狼青先考慮個人問題。但總歸只是玩笑話,五人並沒有真正商議過。

狼青:「退出的人將得到十萬塊補償。」

狼青先把好處擺出來,他話里還有一個意思,就是他也看中了抵債品,願意拿私錢抵了公賬給他們。

昂叔低頭玩手機。

點點對著窗口的沙袋一下一下的揮擊。

阿威湊到昂叔邊上,看他玩游戲。

阿搏拿了杯水,繼續喝著。

一時間被問的四個男人誰也沒有說話。

狼青狠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來,目光在昂叔他們臉上一一看過去,「這么說,你們是都要人不要錢了?」

群狼環伺(4)

爸爸那么對她,葉可以不顧他的死活,卻不能不顧及媽媽,這些人看著就不好惹,而她即便逃出去了也不可能一輩子都躲在學校里不出來?

為何她的命運要如此多舛,想到以後不可知的命運,葉禁不住「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越哭越傷心。

狼青,點點他們對視一眼,看向二樓。

阿威:「我上去看看。」

葉哭的專心,房門忽然開了,那個扒開她私處玩弄的男人走了進來,聽他說道:「你這是打算把我們的房頂哭翻嗎?」

葉的哭聲生生止住了,睜著一雙婆娑的淚眼看著阿威,嗆聲道:「我是連哭都不能哭了嗎?」

阿威被葉看的沒了脾氣,「那行,你繼續哭,淹了我們都沒問題。」

葉狼狽的吸吸鼻子,張了張嘴,卻是怎么也哭不出來了。

「噗嗤。」

阿威不笑還好,一笑,就讓葉所有的羞點都往臉上涌了,一張原本白嫩嫩的小臉霎時變得通紅,葉背過身去,准備把這個看起來還挺好看的男人當成空氣。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說的大概就是這種人了。

女孩一副嬌滴滴的小模樣,阿威心癢癢的,小穴兒里的褶子仿佛還在指尖殘留著它們軟滑的觸感,阿威就想再逗逗她,樓下狼青在叫他了。

「去個人到公司里守著,別生意上門了找不到人。阿威你去。」

「小河巷的趙老頭家該去催一下了。點點,昂叔,你們兩個去。」

「我和阿搏去海子彎那邊。」

狼青給幾人一一分配了事情,便率先出了大門。

待房子里變得安靜了,葉輕輕拉開門走出了房間,上上下下巡視了兩圈,發現如果她想出去就可以出去。

她的手機被他們走了,葉看到桌上的座機,猶豫著要不要報警,如果報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那媽媽會不會遭到報復?自己會不會遭到報復?後果是不是可以承受?

諸多問題葉不得不考慮,正在葉左右拿捏不定時,她面前的座機響了。

陌生號碼,她不接就一直一直的響,不知為何,看到這個座機響,葉莫名起了種不詳的預感,盯著看了好幾秒,沒有要接的意思。

對方似乎有著你不接我就不罷休的架勢。

當鈴聲第二遍響起,葉提了起來。

「肯接了?」

陌生卻又熟悉的男聲透過手機傳入耳中,不詳的預感應驗了,葉驚的電話差點掉了。

「拿穩了,摔壞了要賠的。」

葉手一抖,「你,你有什么事?」

「妹兒別緊張,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別想那么多歪門邪道,乖乖兒的做我們弟兄幾個的女人,吃香喝辣少不了你,知道了嗎?」

幾個……葉的手抖的更厲害了,這棟房子讓她非常的沒有安全感,好像做什么事都在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不過這些還不是最主要的。

他們在監視她?

葉:「幾個是什么意思?」

對方不答反問,「你說呢?」

雖然他沒有明說,但葉懂他的意思,正因為懂她才覺得很不可思議,幾個男人共用一個女人這樣荒唐的事為什么他們也能接受,葉悲哀的用了共用這個詞,更悲哀的是她將成為幾個男人的性奴隸……

對方用一句乖乖等我們回來就結束了通話,葉木木呆呆的走回到剛才的那個房間,卻是沒有了要報警的心思。

發了一下午呆,葉腦中亂七八糟,理不出什么頭緒來。

天逐漸黑了下來,狼青他們陸續回來,給葉帶了晚飯和一些衣物用品,逐一給她介紹誰是誰。

「沒有亂跑,嗯,很好。」狼青露出滿意笑容。

葉實在沒什么胃口,可是五個男人圍著她虎視眈眈,大有你不吃我就要好看的凶惡樣子,葉像個飽受的小媳婦,委委屈屈的把一碗飯咽下了肚。

點點看了眼弱柳扶風似的葉,不舍的就這么走了,他走過來挨著葉坐了,撈了她一縷頭發繞著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