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一邊邊用力抽出插入,一邊旋轉著臀部,用他的大殺器,翹起的大龜頭頻頻在穴心的嫩肉上研磨著……
讓小穴緊湊著咬他的大雞巴,一絲空隙也不留。
阿威:「操爛你的小騷逼,咬的這么緊,是不是還想要我操的再重一點?」
葉:「不,不要再重了,啊啊~嗯~~」
再要重了,她絕對會散架的,如果只是看外表,阿威是五個男人最好看的,也是最接近葉偏好的那款小白臉。要不是親身經歷,葉怎么也不會想到這么一個渾身透著俊秀氣的男子在這檔子事兒上,會這么這么的凶悍,而且百無禁忌。
嘖嘖,看他說的這些話
不過就昨晚,她也已經出他哥陸搏身上學習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對此都稀奇不起來了。
阿威:「日不飽的小母狗,青哥和我哥輪流日了你還不夠,還去勾引點點打野食,看我不日爛你這小母狗的騷逼。」
葉:「沒,我沒有勾引點點。」一聽阿威污蔑她,葉不樂意了。
阿威:「這么說,你承認你是小母狗了?」
葉:「你,你才是個小公狗。」
阿威:「小公狗日小母狗,正好。棒是一道槍,日的你發慌。」
說著,阿威把葉抱下盥洗台,讓她手撐在台面上,從背後入了進去。不時拍打著她的圓臀,淫聲穢語不斷。
葉便在這迷亂里緊箍住阿威的肉棒,無止境的墜落又升起,墜落又升起。
等辦完了事,阿威似乎才想起來浴室的主要目的,趁著給葉洗澡,美美揩了頓油,才心滿意足的用他的浴巾將她裹好打包了,抱回他的卧室。
阿威這個單身漢的卧室多少有些亂,但葉卻沒心思理會這些,因為阿威剛一把她放到床上,人就跟著撲到了她的身上。
她這只入了狼口的羊眼看又要被吃上一遍,葉嚇得一顆心都提了起來,「我下面疼了,不做了好嗎?」
女孩眨著眼睛望著他,熏黃的燈光把她的面龐映照得半透明,白凈而嬌弱的面龐帶了幾分情欲過後的潮紅,卻無損她的純凈氣質,讓和她對望的人心情都跟著寧靜起來。
阿威突然覺得自己壞的無所遁形。雖然對女人是第一次使壞,可其它的打架斗毆,他又不是只壞了一天兩天,現在憑什么她只一句疼了,他就得遷就她?
一直偷覷著他臉色的葉見他一會兒晴,一會兒陰的,語氣里便帶了十分的小心,「好威威,求你了。」
喊出這個威威的時候,葉仿佛聽到了她的節操全都粉碎了,碎就碎了吧,從昨天踏進這棟房子起,節操什么的,就不存在了。
阿威從葉身上一個側翻,下了床,有些煩躁的道:「肉麻不肉麻,威威都叫上了。」
拿了一根煙,走到窗邊抽了起來。說了晚上都聽他的,現在卻是反了,成了他聽她的,這叫什么事啊!
葉提著的心終於落回了遠處,「既然你嫌肉麻,那以後我還是叫陸威好了。」
阿威斜她,「哥就喜歡肉麻。」
葉不敢斜回去。
阿威滅了煙,把葉摟進懷里。
一開始葉僵著身體不敢動,但是見他真的只是單純的抱著她,便慢慢放松下來,和他東拉西扯的說起他開頭說起過的那些好吃的好玩的地方,東橋下的朱記餛飩,芳寶街的水果茶,西岩的皮劃艇漂流。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就這么愉快的聊開了。
女孩的聲音甜甜糯糯,像抹了蜜,又像樂符飄進了耳朵里。
出奇的,阿威竟有種平和寧靜的感覺,比剛才在浴室的激情更讓他觸動。
下巴在她的額頭親了親,然後抵著她的,低低說著話。
「叩叩……」
敲門聲打破了室內的寧靜氣氛。
阿威不情不願的去開門,看到門口只穿了條褲衩的昂叔,就更不情願了,「擾人清夢是不道德的,懂?」
昂叔伸長脖子往里面看,隨口應付,「不懂。」
脖子伸的再長,從他這個方位也只能看到葉的一頭黑發,連臉都看不到,推了推阿威擋在門口的手,想要進去。
阿威手臂一伸,像個守門神,就不讓他進。
狼青被人叫去喝酒了,點點和阿搏也陸續上樓准備洗洗睡,二人見昂叔和阿威在門邊嘀嘀咕咕商量著什么,多少猜到了是怎么回事。點點又過去囑咐了一句,別過火。
群狼環伺(31)
阿威心里戚戚,就一次,還已經完事了,過哪門子的火。
他想轉過身去,理一理思路怎么面對這無理取鬧的世界。
昂叔卻在爭取過火的機會,豪的拿出了一件頂級裝備換進門權。
阿搏往阿威的房內看了看,被子里小小的一團蜷縮著,像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幼獸,腦中浮現出昨夜她在他身下的婉轉嬌媚,眸光微微一柔。勾搭上昂叔的肩膀,「很久沒和你對戰過了,來一局?」
昂叔猶豫,在阿威臭臭的表情里答應了。
這夯貨,有異性沒人性。
他卻不知自己對阿威的暗稱無意中和葉一致了。
阿威重新關上門,有些邀功請賞的向葉說起了剛才他的不受昂叔誘惑。
剛才外面發生了什么,葉心里門兒清,真要論起來,這次幫她最多的卻是他哥哥阿搏,那只……今天怎么突然從偽好人變成了真好人?
不過阿威還是要謝,葉蹭著阿威的臉,「謝謝你,威威。」
睡到半夜,葉的床邊多了一個人。
是阿搏。
葉:「你,你來做什么?」男人的手已經摸上了她的下體,想做什么,已是昭然若揭。
阿搏:「我就放進去,不動。」
葉:「你騙人的。」上過一次當了,她怎么可能還信他。
阿搏:「吵醒阿威,可就不止放進去這么簡單了。」
葉:「那,你快一點。」
阿搏:「很快。」
※
天一亮,葉就輕輕挪出阿威緊抱著她的手臂,還不習慣被人這樣抱著睡的她覺得渾身骨頭都酸了。
回想起昨晚,葉就想呸那只一口,什么叫很快,都快半小時了都,然而這還不算,那只嫌床上不過癮,還把她抱到陽台上,露天的使勁入她。
那么強的沖擊力,她的腰竟然沒有一點事,真如阿威說的,她,確實很耐操。
想想那些姿勢,那些動作,葉就隱隱覺得臉一陣陣滾燙。走到衛生間把門鎖了,往臉上撲了一把水,就開始很沒形象的伸胳膊抬腿,活動活動僵久了的腿腳。放在一旁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爸爸。
葉的心情仿佛是深秋連降了幾道霜的葉子,灰的不能再灰,她盯著屏幕,盯了將近半分鍾,才接了。
葉臨山先是大吐了一番吐水,說他是如何如何的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就能把她賣了?不是賣給一個男人,而是賣給了五個男人,從賣掉她的那一刻起,她和他的父女關系就如裂帛,再難復原。葉連質問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開口問了他什么事。
葉臨山:「都怪爸爸鬼迷心竅了,小你過的好嗎?」
葉:「……我很好。」
好?夜夜春宵,快活似神仙,她確實過的很好。
葉臨山:「我知道苦了你,不過你如果想擺脫他們,也不是不可以,慢慢搜集他們犯罪的證據,把他們全都送進去……」
「叩叩……」
葉看了一眼衛生間緊閉的門,不客氣的打斷他,「沒其他事我就掛了。」
掛掉電話後,對著鏡子調整了一下表情,葉打開門。
阿威大步跨進來,「怎么這么久,憋死我了。」對著馬桶開始放水。
葉拘水撲到臉上,岔開話題,「我吵醒你了?」
「沒有,我自己醒的。」阿威走到葉身後,從後面抱住她,挺硬起來的肉棒在那非常有曲線感的臀部磨蹭著,「要不我們來來晨練?」
葉身上只裹了阿威的浴巾,里面可什么也沒穿,阿威也是赤身裸體,再往里蹭蹭就真要蹭進去了,不過葉不敢開罪他,也犯不著,實在不行就真進去唄!
葉微微側開一點,聲音低低沙沙的,「我早上還有課……」
阿威最看不得她這副軟綿綿的樣子,「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
今天葉穿了一條長裙,輕盈的真絲面料,腰邊釘了一排米粒兒大的細珠子,顏色是珠光白,跟短款小洋裝一搭,分外地顯別致。
點點則是汗衫加運動褲,行動間挺拔簡利。和葉站一塊意外的搭。
看著兩人坐上車離去,阿威走回餐桌椅上坐了,胳膊捅了捅旁邊吃早餐的阿搏,「你就由著點點天天的和她待一起,沒點兒想法?」
阿搏警告的看他,「別多事,為個女人犯不著弄的兄弟不睦。」
「我也沒想怎么著。就是……」阿威懶懶的攪著湯匙,「就是感覺干她的時候嘛恨不得死在她肚皮上,看不到就有點牽腸掛肚,可是想到她和點點一膩一整天,心里就不怎么得勁。」
阿搏慢悠悠喝完最後一口湯,起身往外走,「說完了嗎?說完了就干活去了。」
這大哥絕逼不是親的,虧他昨兒晚上當聾子了。
※
有了昨天的墊底,今天再看到點點這個大塊頭亦步亦趨走在葉身邊,少了昨天的驚奇。
外語系的一側窗口,兩個女生對著下方走過的葉和點點,小聲說著話。
「你看她,臉色這么紅潤,昨天晚上一定被猛男小哥弄的高潮不斷。」
「昨天你光看看就濕的要夾腿,她能被弄的高潮不斷也不奇怪。」
「哎呦,我也要找個猛男去,可是,去哪里找比較好呢?」
「健身房?」
「我怎么沒想到呢!」
從此,某個健身房有個女客戶雖然沒買私教課,但每次去健身都有好幾個教練在旁爭相指導。
※
快走到教室,點點接到一通電話,要他親自去商量一些事情。
葉巴不得他趕緊走,立時保證一定很乖,讓他放心去辦事。
要說起來他們不可能真的分出一個人手,成天什么也不做,就跟在女人屁股後面,這不現實。
點點也明白這個道理。
見葉軟綿綿的看著他,非常乖巧的樣子,點點揉了一下她的頭,「下午我來接你。」
「好。」
「小白臉如果敢去找你,記得告訴我。」
「好。」
「有事電話我。」
「好。」
葉耐著性子等點點婆媽完,終於高抬貴腳的走了,拍著胸口虛了一口氣,然後做了一個深呼吸。
嗯,空氣都帶上了幾分自由。
第一節就是必修課,葉一上完課就跑到校門口的小商店買了一個空酒瓶子,回到宿舍轉啊轉的練習開來,幸而宿舍這會子人都不在,要不然她還得一番口舌解釋。
不善說謊的人很容易被人看穿,所以葉能不撒謊便不願意撒謊。
中途手機響了幾次,是沈閱打來的,摁了幾次嫌煩,干脆拉進黑了。
「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從無人接聽到正忙,再到不在服務區,沈閱的耐心耗盡了,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的手腕,憤恨道:「走著瞧。」
方漫打開門進來。
只見葉蹲在地上轉著個空瓶子在玩,驚訝溢於言表,「你在搞什么名堂?」
葉掩去來不及起的那一絲窘迫,笑著插科打諢,「我是看現在的綜藝都喜歡玩轉瓶子,我也想試試感覺。」
「感覺怎么樣?」方漫進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解乳罩,用她的話說是釋放束縛,減少乳房疾病。所以並不曾留意到葉那一閃而過的窘迫,隨口問道。
「有點好玩。」葉昧著良心說話。
「葉大美女居然淪落到玩瓶子的地步,還不如去玩你猛男的大雞雞啊!」
「雞雞有什么好玩,要玩我也是玩你的大奶奶啊。」說著,葉便伸手抓向方漫半印出衣服的高聳乳房。女生里她和方漫最為要好,這種玩笑偶爾也會開,但以前卻不像現在這么放的開。
短短兩天,葉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葉了。
方漫不躲不閃,由著葉白嫩嫩的小手抓上她的乳房,還上身前傾的抖了抖,「手感怎么樣?比起你的是不是也不差?」
「是是是,比我的好多了,滿意了?」說實話,手感確實不差,綿軟、結實、有彈性……那些男人摸她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感覺,葉抓捏著方漫的乳房如是想著。
「嗯……重一點………啊……」方漫扭著身體,叫開了。
「浪死了。」葉嫌棄的皺皺眉。
方漫:「我跟你說,男人就喜歡浪的,女人越浪他們越來勁。」
葉:「說的你多有經驗似的。」
方漫:「經驗嘛,比你肯定要多。」
葉掰著手指數了數方漫交過的男朋友,不吭聲了。
方漫打開一部正在熱播的網劇,叫葉和她一起看,說是里面有個男二賊有味兒。
葉把頭枕在方漫柔軟的胸脯上,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你說,我明明不喜歡他的,這一點我很清楚。」
方漫蹬掉腳上的鞋,「不喜歡你還和他出去住?」
沉默半晌,葉才慢吞吞道:「可是他……」把們字咽下去,續道:「他碰我,我很有感覺,不想……停下來。」
這個他,葉自己也不知道指的誰。
方漫:「有感覺就不要停。」
葉:「可是,我不喜歡他的啊!」
方漫:「喜歡和他做也是一種喜歡。」目光一低,見她怔怔的發呆,「想那么多做什么,誰規定一定要喜歡了才能做,怎么舒服怎么來,礙著誰了。女人,何必拘著自己。」
這些理論可比她的離譜多了,仔細想想,確實有幾分道理。經好友這么一開導,葉好受多了。
群狼環伺(32)hhh
陪方漫看了一會兒劇,葉去圖書館找點資料,下午四點多點點打電話來,說到學校了。
葉讓他稍等,還有一些筆記需要整理一下。點點在外頭等,不知從哪里也找了本書,安靜的看起來。
認真看書的樣子蘊雜了點其它的味道。回視線,葉繼續搗鼓她的筆記。
出來時已經五點多了,今天周五,學校附近的停車場滿了,點點的車停在較遠的地方。
在過一條窄巷的拐彎時,一個籮筐從窄巷的青磚牆上飛下來,套住點點的頭,以及胸口的部位。
緊接而來的是幾個提著棍子的青年從牆上跳下來,對著點點就開掄。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葉嚇得忘了躲,不過那些青年的目標不是她,而是和她走在一起的點點。
一開始的時候點點生挨了幾個,但也就只是幾下,敲悶棍是他們兄弟的拿手活,現在居然叫人用到他身上來,這不是老鼠舔貓鼻,找死嗎?
掀掉籮筐後,點點奪一個青年的棍子,然後也捏他的手腕,然後「咔」的一聲,隨著「咔咔咔」的連續響起,地上已經躺了好幾個嚎的像殺豬的青年。
點點的反擊干凈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聽著那些嚎叫葉都覺得疼得慌,這時,葉臨山說過的那句驀然出現在了耳邊:把他們全都送進去……
如果,點點下手重了,被抓起來判刑,那她離自由不是更近一步了?
就在葉想入非非的時候,拐彎的地方忽然竄出一人,提著棍子朝她沖來,再要躲已經要來不及了。
完了,葉睜大眼等著棍子襲來。
然而下一瞬,就見點點一個滑步沖到她面前,將她推摁在那青磚牆上,而他的後背挨了一棍。可以說,葉能躲過這一棍完全是點點這個肉盾起的保護。
然後那青年又成了點點個人表演秀的一個道具。
※
上了車,葉見點點額頭腫起了一個包,再掠過他後背,對點點道:「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點點覷她:「你關心我?」
葉霍地轉開視線:「不關心。」
他點點頭,一句話未說,掏出根煙點了抽,瞥見葉皺眉,又把剛點的煙摁了。
車子開出很長一段路了車內都無人說話。
葉被沉悶的氣氛弄的有點煩躁,如果拋開耿耿於懷的道德心,只剩下礙於表達的欲望,那么,還有什么可傷惘的!
葉抬起手,輕輕劃過他的後背,「謝謝。」
爸爸為了錢可以把她賣了,買了她的男人可以為護她用身體為盾。而她竟然在那前一刻還盼著他被抓進來……想到這些,葉撫著他後背的手更輕了。
感覺到她的溫柔,點點眯著眼看她,嘴角不自覺往上翹了翹。
※
晚上的時候狼青幾個看到了點點額上的傷。點點沒有多做解釋,只說是幾個不長眼的找晦氣。
他們走的是偏門,平時得罪的人也不少,要說有人報復也不是不可能。狼青他們不可能吃下這個暗虧,打電話讓人著手去查。
葉看了點點一眼,笑了下,點點微微頷首。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練習起了作用,晚上轉瓶子葉還真轉到了空位,屬於她的房子已經拾好了,瓶子一轉過,葉便上樓去了。
只是睡著睡著,葉夢到跑來一只大狗,很親昵的舔著她的掌心,脖頸,胸脯,還有腿心……
又癢又酥的感覺在身體內蔓延開來。
葉感到熱,非常的熱,過多的熱氣仿佛化作火焰,隨著大狗的舌頭傳遞的越來越多,體內高張的熱火已超出了所能忍耐的極限,葉除了不停的擺動著身子試圖宣泄那抹難以言喻的空虛灼熱,她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且那大狗的舌頭怎么無處不在?
葉口中發出囈語般的輕喃:「嗯~啊~大狗~別舔了~」
寂靜的夜晚,月光從窗外傾瀉進房內,清晰的照出床上的情形。
只見睡在床上的葉胸前和腿間各伏著一個男人,一個含吮著她雪峰上的嬌蕊,一個埋在她腿心里舔弄著芳草地。
兩個男人顯然聽到了葉的囈語,抬眸對視一眼。
「大狗?」
「她應該是夢到是狗在舔她。」
「大狗就大狗,大狗不止要舔她,還要操她。」
男人直起身,脫下短褲,月光照出他堂堂正正的臉龐,分外英氣,同時也照出他的下體,棒頭粗大棒身圓胖的大陰莖赫然昂立著。
分開葉的腿,大陰莖擠進了濕潤的肉洞。
依然保持著平躺睡姿,身體卻不安分扭動的葉忽然睜開眼,看著身上多出來的兩個男人,睡意一下子跑的無影無蹤。
「你們,你們兩個……」
阿搏既不慌張也不臉紅,「想睡你了。」
狼青指著阿搏,「妹兒繼續睡你的,我和阿搏操完了你,就會回去的。」
這兩只真是厚顏無恥,家伙什都塞進來了,她要還能睡得著就見鬼了,而且今天晚上明明瓶子轉的是空位,太不講究規則了。她猜,一定是陸搏起的頭。
事實上,葉並未猜錯。
晚上朋友請去ktv玩,叫了幾個小姐,俗艷的裝扮,刻意的擺弄分騷都讓阿搏和狼青覺著膩歪,拒絕了誰都懂得陪夜,阿搏和狼青和朋友打了聲招呼回家來了,打了一會兒沙袋,又沖了澡。年輕的身體總有發泄不完的力。
阿搏便提議去找葉。
狼青食髓知味,自然不會拒絕。
葉:「瓶子都轉過了,你們……耍賴……啊啊……啊啊……」
賴字還沒有說完,阿搏塞進來的家伙什已經開始動了,磅礴的力量仿佛都灌注到了那根巨物上,圓碩的龜頭直抵子宮口,像是連陰囊都要塞進來不可,葉幾乎語不成聲。
阿搏抱著葉白羊般的胴體,扣緊她的腰,對清純、柔美、而又充滿肉欲色的女人的渴望,用最直接的方式來表達。
操她,狠狠操她。
阿搏:「男歡女愛,想了就做,何必拘泥於自己給自己圈起的條條框框里,你說呢,小兒?」
歪理。
全是歪理,葉想和他理論理論,卻在他的熱情下語言都組織不起來。
狼青就那晚開了次葷,早就想的不行了,此時聽到阿搏陰莖抽動的聲音,愈發心浮氣躁了。一個一個的揉著葉的雪峰,微刺的胡渣磨在頂端那粉嫩的嬌蕊上,磨的葉輕顫連連。
月光照著狼青臂上的狗頭刺青,和他臂下的雪白玉體相映,顯得妖異而又冷艷。
葉既要承受阿搏插在她小妹妹里的熱情似火的肉棒,又要承受狼青手和嘴不斷變換著力度侍弄的酥麻。
兩個男人同時在她身上點火。
「嗯嗯~啊~~」葉的身子越來越燥熱,羞人的聲音從口中飄出來了也不知道,她抬起抓向兩側床單的手,有些無助地,又有些急迫地抱住吃著她乳房的,狼青的腦袋。
刺激加上快感,顛覆了葉所剩無幾的羞恥心。
方漫說的對,怎么舒服怎么來,礙著誰了,都到這一步了,再假惺惺的裝羞澀就好笑了。
感覺到葉的主動迎合,狼青搓著她的奶頭,性致更為高漲,「妹兒自己能想開,這就對了。」
既然葉已經醒了,狼青便去把燈開了,明亮的燈光霎時讓屋內的一切無所遁形。
葉正要抬手遮一下眼睛,手卻是被狼青捉了去。
「來,給你摸摸哥的大雞吧。」狼青牽捉著她那宛若無骨的小手放在他那暴漲的肉棒上。
不管是狼青的肉棒,還是阿博的肉棒,說實話,捉在手里的感覺都差不多,都是一樣的硬,一樣的大……
這時葉已不像早前那般無措,再加上心境的放開,會主動的或輕或重的握捏,並上下套弄。
狼青看了眼身下主動給他手淫的女孩,再看了眼伏在女孩身上快速聳動的阿博,齜齜牙,「你快點,我要忍不住了。」
阿搏早已度過了生澀期,他又有意控制節奏,快意很快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