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狼環伺(33)hhh 點點的勸解(2 / 2)

快穿之就撩你(H) 小乖怪 13425 字 2021-02-23

稍微一想,就想通了其中關節,應該是怕受到視覺刺激。

真是,叫她不知道說什么好。

「42秒。點你可以啊。」阿搏記下時間後,昂叔有點崇拜的看著點點。

點點端了一杯冷水灌了下去,滾動的喉結呈現出一種難言的性感,

葉走向阿威,阿威在做深呼吸,見葉第二個選了他,立馬正襟危坐起來。

葉走的慢,輕悄悄的,卻又發出一點聲音,「篤篤篤……」

許是緊張,阿威覺得那發出的每一點聲音都好似落在他的胸口,不自覺的,阿威的呼吸開始急促了。

昂叔偷看了一眼,馬上又低下了頭,腦子里想其他的事情來轉移。

操操操,能不能好好走路了,屁股扭的那么騷,奶子挺的那么凸,還有,還有,你干嘛好端端的舔嘴唇,還能不能愉快的玩游戲了?

小妖!

別得意,待會兒看哥哥怎么治服你。

阿威不敢再看下去,連忙閉上眼睛,又連續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將那種難耐的癢意壓下去。

就在這時,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攀上了他的脖子,若有似無的體香飄啊飄,飄進了他的身體里,胸膛內鼓噪的心跳聲一下一下的激烈起來。似乎還嫌不夠,指尖輕輕劃在他脖頸間。

三分溫柔,七分挑逗。

我操了,這女人騷起來太可怕了,他要招架不住了。

阿威身體輕顫,口干舌燥。

下一瞬,柔軟的女性臀部貼上了他的大腿,左右磨轉,從膝蓋邊一點一點向根部進擊。

「阿威,28秒。」阿搏記下阿威的勃起時間,目光掃過他腹下那一大條的鼓起,挑了挑眉,「你這坐懷不亂的定力可不怎么樣啊。」

可不是不怎么樣嘛,比點點都早了十四秒。

「我荷爾蒙分泌快,不行啊!」阿威懟了他哥一句,抱著葉把臉埋進她飽滿的雙乳間,然後含住一顆就吮了起來。

「別鬧,我還有三個沒坐呢!」葉推他,推不動,看向阿搏求助。

「放開小,否則算你犯規,犯規的話和輸的人結果一樣。」阿搏道。

「剛才沒有這個規則。」

「現在有了。」

無法忍受一個月不能碰葉,阿威只好不情不願的放開葉。

第三個,葉選的是昂叔,他學阿威的樣子閉起了眼,葉看著昂叔那顫啊顫的睫毛,有些好笑,至於這么緊張嗎?

不過他的眼睫毛真的很長呢,葉看著,起了點捉弄的心思,往他眼皮上哈氣。

就見他本來就顫的睫毛顫的更厲害了。

見面的第一天這個叫昂叔的男人表現的很是色氣下流,以為他閱女無數,多么的老練呢,結果他們和她說,昂叔是個童子雞。

極大的反差之下,即便之後昂叔時不時對她色一色,葉對他的觀感也沒那么討厭了。

雖然昂叔也沒少和葉摟摟抱抱,但葉這么主動的抱他,卻是頭一遭,何況她的小妹妹正對著他的小弟弟搖擺。

群狼環伺(40)青哥,久等了

深吸進肺里那股氣一直憋著,憋的快要炸裂了。

小妖還在他身上扭著腰,用那輕輕柔柔的嗓音問他,「你為什么要叫昂叔呀?」

問就問,干嘛要在尾端加個呀?弄的像在跟他撒嬌似的,他的耳朵都好像起雞皮疙瘩了。

感覺到頂在腿心越來越硬熱的東西,葉心里默數:5、4、3、2、1……

「昂叔,25秒。」

直到葉從他身上起來,昂叔的心臟還在鼓噪的砰砰砰跳個不停,身體熱的像是有火苗在燃燒。以他的秒數,應該輸定了,昂叔又是羞恥又是委屈,「葉,你欺負人。」

昂叔白凈的臉上有著罕見的緋紅,極具東方氣質的狹長鳳眼控訴的看著葉,這讓葉有一種她欺負了他這只小奶狗的錯覺。

還別說,昂叔真有幾分小奶狗的感覺。

默了默,葉的聲音轉為平和,仿佛剛才煙視媚行的像個妖的女人不是她,「我怎么欺負你了?」

給他吃糖,糖里又摻了玻璃渣,勾的他分分鍾就硬起來了,這還不叫欺負啊,本來平時瓶子總也轉不到他跟前,輸了的話就要一個月不能近她身,想想就氣悶。

葉給了昂叔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不過能不能領會就不干她的事了。

然後,葉走向了已經翹首以盼的阿搏。

雙手按在他肩上,慢慢移動,從阿搏的脖頸摩挲到他的耳垂,再到輕捧著他的臉,主動傾身貼近,再腿一叉,坐上了阿搏的大腿,彈性十足的翹臀或輕或重磨著。

與此同時她的上身向前傾去,沒戴乳罩的乳房在衣服上挺出兩個小圓點凸出來,和阿搏的胸膛碰撞在一起。

當柔軟碰上堅硬,又會產生出什么樣的奇異的化學反應呢?

如今的葉早已褪去了當初的青澀,在男女事情上也可以放的開了。但自問在四個男人里,對阿搏,她的勾引是最中規中矩的。

可偷眼覷他,阿搏雖然面上看不出什么,但葉靠的他近,他逐漸紊亂的呼吸還是泄露給了葉。

葉抿著嘴笑。

裝。

繼續裝。

她把臀抬起,腿心間的柔軟由上到下,順著他生命點輾轉,挺腰,扭臀……

看你還能如表現出來的那么鎮定嗎?

因為有副好皮囊,阿搏遇到過不少企圖勾引他的女人,其中不乏模樣不錯的,可他心如止水的仿佛真成了佛。

但是身上這個女人就像最強的迷幻葯,迷的他五迷三道,輕輕勾一勾手指,他就被迷了心智,隨她擺布,隨她予取予求。

葉抱著阿搏的臉,在他耳邊說,「你硬了。」然後聲音提高,道:「阿搏,38秒。」

昂叔哀嚎一聲。

阿威對他哥豎了豎大拇指,「你牛。」

點點目光追隨著葉。

狼青咧嘴一笑,自信滿滿的樣子就差明說:我定力最牛逼了。

阿搏看到了狼青的笑,也笑了,卻是笑的意味深長。不過,勃起的速度比他預想的快上不少,他以為,怎么也能忍過一分鍾,至少不低於點點,誰知……

阿搏對自己的定力產生了懷疑,也更深切的明白了葉對他的影響力。

葉不知道阿搏復雜的心緒。

邁腿走向自信滿滿的狼青。

「青哥,久等了。」

輕軟中透著絲沙啞的女低音仿佛有種奇特的魔力,悄無聲息的拂過狼青的耳膜,如一根羽毛,撩過他的整個耳際,麻酥酥的。

狼青眼睛眯了眯,起了剛剛的漫不經心,變得慎重起來,當然,面上仍然維持著自信的風度。

其余四人看的興味盎然。

葉先是把鞋脫掉,瑩白圓潤的腳踩著地板,朝著狼青一步一步走去,輕的像貓,卻仿佛在他心尖上,步步有聲。

不知為何,阿威等人總感覺葉在憋著大招,就看青哥能否招架住了。

昂叔看的眼睛都亮了。

群狼環伺(41)願賭服輸

群狼環伺(41)願賭服輸

活到三十歲了,狼青什么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但此時此刻他卻感覺到了一絲緊張,就好似這場游戲里,葉是獵人,而他成那被獵人逮捕的獵物。

這是一種無法用言語表述的,只有當事人才能體會的感覺。

葉抬起一條腿,腳尖輕點在狼青的大腿上,白嫩的腳趾頭輕勾慢劃,逐漸的層層遞進,而隨著她的動作,及膝的裙子滑至膝蓋上以上,大腿上的一大截白膩就這么一點點剝離出來,映入狼青的眼簾。

根部那一抹黝黑若隱若現,可有時候若隱若現反而比一目了然更有引人探索的欲望,因為它多了一份神秘感。

說起來話長,從葉走向狼青到現在卻也不過幾秒鍾的時間。

狼青表面上不動聲色,實際上心里很是不平靜,小姑娘什么時候這么會勾引男人了?那雙霧蒙蒙的眼睛仿佛有著漩渦激流,他都不敢與與對視,生怕一不小心就在里面迷失了。

口有些干。

狼青喉頭攢動了兩下。

「青哥,你為什么也不看我呀。」她說。

聲音甜膩膩的,仿佛加了一斤糖,甜的狼青喉嚨發緊。

就想把她這么就地正法了,操!

不由自主的,狼青也深吸了一口氣。

這個小動作阿搏看到了,神色如常的繼續往下看。

葉這姑娘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如果說一開始吸引阿搏的是葉的容貌,那么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她已經成了他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葉無視掉四個男人灼灼射來的視線,繼續未完成的事。

赤裸的足,點在男人的重點部位,腳趾卷動,似花搖曳,帶著香艷的色勾著男人一步步掉進她的曖昧陷阱。

酥麻的感覺一直從下腹,一路閃著小閃電,噼里啪啦的蔓延到尾椎骨,狼青的呼吸漸漸粗重,極力想壓制要膨脹起來的欲望。

葉微微一笑,跨上了狼青的大腿,和狼青的膨脹起的部位嚴絲合縫的貼了,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

騎馬的女人最帥了,狼青哥哥你說是不是?」

說話的同時,葉的身子一上一下的攢動,就像是女上男下的性交姿勢。

蛇一般的廝磨。

一瞬間,欲望沸騰了狼青的整個身體。

狼青呼吸凝滯,反抱住葉,嘴不由分說的吻上她的,硬起來的肉棒隔著褲子在她小妹妹上干頂著。

「誰騎誰可不一定。」

葉呵呵的笑,不搭話了,看向阿搏。

「青哥,21秒。」阿搏道。

「我操。」狼青爆粗口。

提出這個游戲,是因為狼青對自己的克制力非常有信心,誰先硬起來都不該是他。

誰知,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狼青哥哥,願賭服輸,你說呢?」葉手指頭一劃一劃的在他胸口劃著,像一只乖巧又撩人的小貓咪。

這是一只披著乖巧皮的小狐狸,狼青算是看出來了,「你是不是一早就對我憋著大招呢?」

「冤枉呀!你們五個我都是一視同仁的。」她朝阿搏阿威點點昂叔四人看去,「你們說是不是?」

昂叔第一個舉手贊同,現在他總算明白了葉剛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感動的一塌糊塗,平時看著對他頗為冷淡,關鍵時候卻想著他,投之以桃報之以李,他得幫她,至於兄弟,他都睡了葉那么久,少睡一個月也沒什么,正好可以修身養性一下。

點點,阿搏,阿威三個就更不會拆葉的台了,紛紛點頭贊同,至於心里是不是也如面上這么贊同,就只有他們自個兒清楚了。

狼青看著一個個都在拆他台的好兄弟,心里說不清什么滋味兒,倒也不是真生氣,就是有點不爽,看把他兄弟們勾引的一個個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只差把心挖出來給她了,不過就目前來看,也相差不離了。

狼青起身去冰箱里拿了罐啤酒,拉開封口一口氣灌了大半罐,「願賭服輸,我認。」

群狼環伺(42)hhhh鑲金的抵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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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親個嘴兒總行吧?」

雖是問話,葉還沒回答就已經被狼青後腦勺吻上了她的唇。男人嘴里淡淡的酒氣在唇舌間交纏,就連葉的唇齒間也沾染上了那淡淡的酒氣。

狼青越吻越深入,剛才蓄積在體內的欲望重新復蘇,狼青抱緊懷里嬌小的女人,胸膛上下起伏,這女人有毒,沾上就毒入骨髓,難以清除,也不想清除。

男人濕滑的舌在她唇齒之間舔吮,不慌不忙,葉也真的以為他在不慌不忙,可下一瞬,狼青的氣勢就變了,似餓極了的狼啃咬著她,想要把她一口一口地吃掉。

上一刻是溫柔的清風,下一刻是粗暴的狂風。

葉覺得自己都要被他揉碎了,思緒也開始混亂。

好像衣服被脫掉了

在場的四個男人都在剛才那場坐懷不亂的游戲中隱忍著欲望,此刻面對近在眼前的真人春宮秀,仿佛欲望的火種突然被點燃,將壓抑住的欲望一下子點沸了。

阿威舔過有些干的嘴唇,黑色的瞳孔亮著蠢蠢欲動的光,「青哥,你不是願賭服輸了嗎?」

狼青:「我沒說現在就執行啊!怎么說我也是正宮,當然要我說了算。」

昂叔:「耍賴。」

點點:「無恥。」

阿搏對阿威交流了個眼神。

狼青剝下葉的衣服,隨手往沙發上一扔,抓著她綿軟的乳房撫摸,揉搓,隨著他的揉搓,葉不禁跟著哼唧起來,心里癢的好像關進去一只叫春的貓兒,快把心撓破了。這人真是,正宮都來了,按這個說法,那其他四人不就成了她的妃子了?

雖然葉有時候也覺得每晚的轉瓶子像在招人寵幸,可畢竟是心里想著玩的,不想這會狼青就這么直白的說他是正宮。

這世間玄幻了嗎!

思維發散的時候,狼青已經捏著她的那粒粉紅色的小乳頭,轉了起來。

接下來這一憋就是一個月,他得給自己找補找補。

敏感的乳頭被襲擊,葉不禁咿咿的叫嚷起來。

但對方不僅不放手,反而變本加厲,兩個指頭捏著,拉拉扯扯沒個停,他的一只手沒有停止,繼續揉弄著她飽滿的乳房,兩只如胖兔兔般的嫩乳時鼓時,充分展現出它們的肉欲之美,對男人而言,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昂叔:「我想埋死在小的奶子里。」

阿威:「我不想死,我只想玩兒。」

點點:「出息。」

阿威:「你難道不想玩兒?那你看著我玩兒好了。」

點點睨一眼阿威,不接話。

只有阿搏,從頭到尾未置一詞。然後起身大步朝被狼青箍在懷里的半赤裸的葉走去。

正被狼青揉的渾身虛軟看到先是阿搏朝她走來,再是阿威,點點,昂叔三個也都走了過來,然後就看到阿搏在解她裙子前的扣子,「你們……」

阿搏食指抵在嘴唇上,「噓!」

阿威的手肆無忌憚伸了進去,撥開葉的兩片肉花瓣,手指恣意的在女孩最重要的,也最嬌嫩的地方揉捏起來,「我好喜歡你啊,葉!」

葉哼哼,「我不過是個抵債品。」

阿威一邊嘴角往上挑起,「就算是抵債品,那也是鑲了金的抵債品。」

狼青搶回來被昂叔搶走的葉的一側乳房,斜了眼阿威,「不會說情話就別說,聽的糟耳朵。」

阿威挑起的嘴角一耷,「那你倒是說點不糟耳朵的來。」

半闔著眼睛的葉一下把眼睜大了。

見葉豎起耳朵,一副等著聽的模樣,狼青耳根忽的有點燙,剛要說的什么,昂叔卻吻著葉的臉,先他一步開口了,「葉,自從你出現後,我才知道原來有的女孩子是那么的美好,輕易就將我俘獲,讓我這顆傷惘,灰色的心從此有了歸依,不再傷惘,不再灰色。」

為什么聽昂叔說這些話那么的尬?葉很想笑,又怕笑出來傷到昂叔,便咬著唇沉默。

阿威可沒那么多顧忌,「媽呀,我起一身雞皮疙瘩了。」

群狼環伺(1嗎43)hhhh搶食

點點從狼青手里搶過葉的一團乳房,埋頭啃了起來,對其他人的你來我往充耳不聞,有那個功夫,多做點正事才是正經。

和點點同樣想法的,還有阿搏。

他打開葉的雙腿,把阿威的手推擠到一旁,搶走了阿威在葉下體的控制權。

男子微有些糙糲的手指似是無心的在她濕漉的花苞上劃著圓圈。葉的身體亢奮的緊綳起來,追逐那每一根被挑逗起來的興奮點。

除開剛到來的第一晚,這是葉第二次和他們五個同時赤裸相對,而且看目前這架勢,不是親親摸摸就能場的。

倒也說不上排斥,只是覺得終於開啟了預想中的多p的淫亂模式。

羞恥中又有點躍躍欲試。

就如

有個人剛穿上新衣服,她會對這件衣服百般呵護,避開臟污努力讓衣服維持著最新時的樣子,可是穿著穿著,衣服越來越舊,她的呵護也越來越少……

嗯。

她承認她不想呵護下去了。

葉把屁股抬起來,兩條腿m形的向外打開,這樣一來,無疑更方便了阿搏的為非作歹,兩根手指壓在剝出來的充血殷紅的陰蒂上,旋轉撫摸著。

「再流下去,沙發都要濕了。」阿搏卷著不斷從肉洞口冒出來的淫水調侃道。

受到這種刺激,葉全身火熱火熱的,同時覺得大腦也麻痹了,只有那一層一層迭起的麻栗讓她細細喘氣。

五個男人把她圍在中間,形成了一個奇妙的牢籠,葉有種自己呈祭在他們身下的錯覺……

耳邊傳來阿威說要玩誰持久最菜的游戲,遭到了昂叔的強烈反對,昂叔的理由是他還是處男,不公平。

雖然狼青,點點,阿搏沒有什么表示,但因為昂叔的反對,阿威的提議無疾而終。

如果此時有人走近這棟自建房的客廳,定然會被這里的情景震驚,可能會面紅耳赤,也可能會目瞪口呆,暗罵世風日下。

只見奢華歐式的吊燈下的寬版棕色真皮沙發上,五個男人或蹲或趴的圍在一個看起來頂多二十出頭的女孩身邊。

有著狹長鳳目的男人在舔啃女孩的嘴唇,脖頸……

有著健美教練一般好身材的英挺男人大口叼了女孩的一只乳房,又揉又吮,津津有味……

有著一個狗頭刺青的光頭男人在捏玩著女孩的另一只乳房,時鼓時……

有著端正的一看就像個好人的男人手壓在女孩神秘的花谷間,轉動,摩挲……

有著俊秀到有些靦腆的男人頭深入到女孩的大腿內側伸著舌頭舔,一臉痴迷……

這五個男人分別是昂叔、點點、狼青、阿搏、阿威,他們在嬌小的葉身上各占一方。

但顯然有人對這分配並不感到滿意。

狼青輪廓線極為流暢的側臉投下小片陰影,眼眸不悅的掃過其余四個,他不過想找補找補,他們倒好,一個個的全跑過來搶食了,還能愉快的玩耍嗎?

「阿威,阿搏,你們先讓開,我先來一發。」

狼青睨占了葉下半身的兄弟倆。

「我剛剛表白了,理當我先來。」阿威急急忙脫了褲子,胳膊撞了撞阿搏的胳膊,「哥,你先讓讓。」

在剛才葉坐到他大腿上的時候,阿威就欲火難耐的壓不住了,這會兒被這么淫亂的場面一刺激,有點消沉下去的肉棒像是抹了興奮劑,脹的又紅又紫,一柱擎天。

突然,火熱的巨物一下子捅了進來,葉一陣痙攣,似痛苦似興奮的呻吟著,這時候巨物開始動了,動起來的時候整條甬道就仿佛淪陷了,柔軟的媚肉不停縮著,磨在那動起來的巨物上,膣壁的上端這種感覺尤為明顯。

因此,葉猜出了。

是阿威。

因為只有他的肉棒的前端是翹起來的,每次和他做,上膣道就會格外受照顧。

群狼環伺(44)hhhh爭先恐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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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樣的緊密感從肉棒上傳來,同時帶來的還有無與倫比的美妙快感,阿威仿佛踏上了天堂。

「小騷貨,看我怎么拾你。」

女孩的膣道又柔又嫩,緊窄適度,又很會咬,阿威淫笑著,本性難移的又說起了葷話,大肉棒在膣道里用力抽插,插出淫靡的水聲,好象怎么也干不夠她。

阿搏眸光幽深,睨了眼把他趕到一邊,自己噼啪噼啪干起來的阿威,鼻腔里輕輕一哼。

葉的腿上都是阿威殘留的口水,阿搏舔不下去,左右看看,只有用了老辦法,脫去褲子,把葉的手放在他的肉棒上揉,軟綿綿,頗有肉感的小手揉在腫脹的肉棒上,阿搏不可抑制的輕顫了一下。

狼青還沒有試過用葉的手來揉肉棒,見阿搏感覺還不錯的神情,便將葉的另一只手也霸占了。

一邊搓著葉的一只奶兒,一邊摁了她的手揉肉棒,狼青覺得……聊勝於無。

沒有第三只手給點點霸占了,他只好繼續啃他的奶子,綿軟的仿佛一團雲。只是,像他這樣只逮了一個奶子啃的,不說那粉尖尖被他啃的又紅又腫,就是葉也有些受不住。

「點……點,你……輕點兒…啊…啊……」

葉的話語在阿威肉棒強而有力的沖撞下,支離破碎的都叫人聽不真切了。

明明前天晚上瓶子轉給他了,怎么又像個小牛犢一般,恨不能把兩個蛋蛋也塞進她的體內。

這樣下去可不行,旁邊可還有四個男人在虎視眈眈,如果每個男人都這么用力的撞她個二三十分鍾,就算她再耐操,也絕對會磨破一層皮。

心念一轉,葉有了轍。

火熱的媚肉忽然傳來陣陣律動,就像一張張軟滑的小嘴,帶著獻媚和討好,熱情似火的從阿威的肉棒根部一直吸吮到龜頭,吮吸的同時膣道深處隱隱傳來一股吸力,吸的他骨酥肉麻,銷魂噬骨,又如一根根細軟的羽毛,在他體內溫柔地撩撥著,癢的無法形容。

阿威眼睛都紅了,抱著葉的雙腿,龜頭次次碾開花芯,占領著他的城池。

「日死你個小嫩逼。」

葉睜眼看向阿威,婊氣十足的拋了個媚眼給他,「誰先死可不一定。」

然後媚肉一夾,就聽到阿威倒抽了口氣。

葉近段時間除了學習上的事,就是看各種對勾引男人有用的書籍或電影,不想永遠被動下去,那么就要學會將主動權捏在自己手里,萬幸的是有些成效。

當弱小的你變得強大,會因為自信而散發出璀璨的光芒。

短短幾個月,葉就從一個青澀的,沒有任何手段的小丫頭蛻變成現在這個只要她想,男人就甘願做她裙下之臣的魅力女人。

一個眼神,一個撩頭發的動作,一個淺淺的微笑,都可以用作對付他們的武器。

狼青這個旁觀的都看的呼吸一滯,「你這個小妖。」

葉捏緊他的肉棒,眉一揚,「妖到你了嗎?」

狼青把在葉臉頰上蹭來蹭去的昂叔擠到一邊,俯身給葉來了一個法式又色氣的深吻,「妖的哥哥越睡越想睡,你說怎么辦?」

昂叔看著葉唇角掛下的那一絲晶瑩,舔了舔嘴唇,又摸了摸腫的難受的肉棒,說:「那就好好養著,想睡就能睡。」

狼青給了昂叔一個贊賞的眼神,「有道理。」

葉斜過這兩只,目光森森,「滾,我是你們想睡就能睡的嗎?」

昂叔委屈極了,「我都還沒睡過呢!」

他看著幾個在葉身上狼性畢現的好兄弟,從舔嘴唇變成了咽口水,喉結滾動,僅僅一件寬松短袖也在驟然間變得滾熱而綳緊,有種可怕的熱度從他小腹下涌入身體的每個角落,引起一種令人難耐的燥熱。

「好妞兒,讓我睡一下你的嘴吧。」

昂叔是知道口交的,夢里有過很多次,但現實中一直沒有嘗試過。

看著她紅潤的小嘴,昂叔眼中滿是渴望。

群狼環伺(45)hhhh多p的爽點

都到這一步了,葉也不好開口拒絕,而且昂叔已經把他的肉棒送到了她的嘴邊。

有著淡淡的腥氣,卻不濃郁。

點點松開被他啃的紅腫的奶頭,也裝起了委屈,「我也還沒睡過妞兒的嘴。」

粗獷的硬朗型的男人做出這副小朋友爭糖吃的戲碼,葉只覺得辣眼睛。

昂叔升起一股危機感,下巴的線條微不可查地綳緊了,然後就怕有人搶似的,肉棒往葉嘴里深深一送,『』的一下,深頂到了葉的喉嚨。

突如其來的這么一下,葉是嘗到了什么叫童子雞的可怕,她把頭一別,想把昂叔的肉棒吐出來,昂叔像早一步算到她的想法,也跟著將身子別過去。

剛剛嘗到甜頭,哪里願意輕易把爭來的小嘴兒拱手讓人。

這一刻,昂叔除了聳動起腰身,不做其他思考,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使他連呼吸都顧不上了。

「嗷,小再讓我爽一點,嗷嗷……」

處於葉下方的阿威停不過去了,懟他,「嗷個p啊嗷,嗷的我都要射了。」

昂叔看也不看他,「我嗷我的,你干你的,你秒射是你腎不好,關我什么事。」

阿威急眼了,在心愛的姑娘面前被說成腎不好,氣的臉都黑了,剛要再頂回去,狼青一個冷眼掃過來,要說的話就這么卡回了肚子里。

阿搏,點點,包括葉都對這兩只的斗嘴習以為常了,別看現在斗的臉紅脖子粗的,沒一會兒又能好的像一個人似的。

有一回點點用了相愛相殺來形容阿威和昂叔,不知怎么被那兩只知道了,然後同仇敵愾,一起懟點點,還是葉拉的架。

方漫曾和她說過,女人最性福的是和兩個男人一起做,一個顧上,那來自指尖上的燃燒,可以很好的被取悅,一個顧下,如暴風如驟雨,緊湊密布,雙重的快樂能讓女人欲仙欲死。

當然,不管是上面的男人還是下面的男人,強健的體魄和大型號的器具,都是能給女人性福的有利武器。

但現在她面對的不是兩個男人,而是五個,是否說,獲得的快感呈幾倍的增加?

事實上,也確實相差不離,性感的沖擊波,由阿威肉棒的猛烈抽插動作引發,到點點愛撫乳首的麻癢,再到狼青的不斷揉搓,以及兩只手傳來的狼青和阿搏的粗硬,到嘴里昂叔的青澀而又莽撞的進入,性感一層層傳遞,從阿威,阿搏,點點,狼青,昂叔,他們每個人身上一一傳過,最後終結於葉身上。

然後隨著葉有意識的擺動蠕縮,反彈回阿威的身上,再通過葉的嬌軀,把熱情和快感反饋到其他四個男人那兒,把這場性愛的狂歡推向高潮。

阿威忽然緊緊地抱住葉,似要將她嵌進懷里,瘋狂的挺進,然後在葉淫媚的穴兒里泄身了。

喜悅、羞澀、快樂以及幸福感,這些混雜在一起,難以言喻的戰栗布滿葉全身。

如果把男歡女愛當作享受,本是劫難的一件事,卻變成了感官的華麗盛宴。

百忙之中,昂叔還記得剛剛阿威的擠兌,現在得了機會,自然想擠兌回去,不過想到眼下的正事,按下先不提。

昂叔之所以叫昂叔是因為他的偶像是個大叔,名字剛好也有個昂字,要不是條件不允許,他也想去當一個殺手了。昂叔今年二十四,是五人中最年輕的,但肉棒的尺寸卻和其他人不相伯仲,當他的肉棒接觸到葉的口腔時,昂叔仿佛全身過電了一樣,酥麻的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心頭從未有過的柔軟。

只是他沒有實戰經驗,一插入來之後就亢奮的難以自持,只會忘情的橫沖直撞,說實話,葉被撞的並不舒服。

阿威拿了濕毛巾過來給她擦拭被昂叔抽插時帶出來的涎水,看向昂叔帶了點不贊同,「你不會輕點啊,沒見小都皺眉了嗎?」

昂叔反唇相譏,「剛才可沒見你有輕。」

阿威:「那不一樣。」

昂叔:「有什么不一樣的?」

雖然嘴里這么說,昂叔的抽送速度減緩不少,葉的負擔驟然減輕,水蒙蒙的眼睛看著阿威,眨了眨。阿威揉了一把她的腦袋,「現在看清楚誰對你最好了吧!」

葉嘴里吞著昂叔的肉棒,沒辦法說話,又眨了眨眼。

下面,點點搶先阿搏一步占據了葉雙腿間的位置,熟門熟路的把又熱又硬的肉棒『突』的一下就弄進了葉濕滑,注滿阿威液的膣道,然後蜂腰再用力一挺,肉棒就全根盡入了,暖暖的,濕濕的,直頂入心,媚肉爭先恐後的"握"著他,舒服的他每個毛孔都好似舒張開了。

阿搏看著點點,臉色有點不好,狼青的臉也有點陰。點點都當沒看見,抱緊葉的腰肢凶猛的索要著。

粗硬的肉棒將葉的身體撐開到極致。

蠻橫的抽插,強壯的體魄,葉感覺自己如同是狂風中的小草,任憑對方一遍遍磨礪,一邊艱難的承受,一邊享受著被蹂躪的快感,葉也不知道這是不是變態,但內心深處,粗野風格的男人有時更能讓自己她高速的進入興奮的軌道。

狼青目光掃過被點點干的紅肉翻卷的花穴,和被昂叔插的嘴巴。

「好淫盪的兩張小嘴!」

狼青捏了葉的奶頭,輕輕揉轉。

「嗯~嗯~」

葉眼波如絲,心顫如酥,兩腿兒軟軟,全身仿佛成了一攤任他們擺弄的水兒,即便不久前有過幾次的連續高潮,拉開閘的情欲仍節節高漲,沒有要停的意思。

水乳交融的聲音好似海淵的魚,一口一口吞噬著搖曳的藻,欲罷不能……

實在是畫面太具刺激了,對昂叔這個首次進入實踐中的初哥來說,忍到現在沒射已經是忍功一流了,現在被那『噗噗噗』的聲音一激,好像絢爛的暖陽融進天靈,突然出現一瞬間的空白,輕飄飄的,暖洋洋的。

還沒好好回味,就在短暫中消失了。

但那一瞬間的飄飄欲仙昂叔忘不了。

嘖。

這才幾分鍾啊?

阿威難掩嫌棄的覷了眼昂叔。

此刻,昂叔可沒功夫理他,端了水來給葉漱口,下面的點點也配合著放輕了力氣,肉棒只在穴口邊輕輕磨研。連漱了兩大杯,葉才感覺那些黏糊糊的東西清出了口腔,然後就攤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了,由著昂叔把她的嘴邊擦干凈。

點點沒了顧忌,加足馬力,大開大合的插了起來,在他的狂抽猛插之下,葉甬道里的嫩肉激烈的蠕動縮著,緊緊箝住了點點的肉棒,一股股的熱燙的汁液從葉的心深處噴出來,仿佛噴灑一樣的噴在點點的龜頭上,讓點點的龜頭也傳來陣陣的酥麻的快感,快感強烈的他都忍不住的想了,但很快的,他就將要射欲望控制了下來,一個是舍不得離開葉緊致溫暖的身體,另一個是不想在兄弟面前落了面子。

特別是有阿威和昂叔的較勁在先。

在點點抽插起伏的狂風中,葉這片小葉子和他糾纏出靡艷的顏色,肌膚透著粉,就連眼角也沾上動人的緋紅。

做的時候點點不像阿威那么多話,他信奉沉默是金,阿威說沉默只會讓你的女人感覺枯燥。確實,葷話有時候聽著很淫盪不堪,甚至辣耳朵,但卻可能調動起女人內心最深處的那個興奮點,讓她對你愈加渴望,欲罷不能。

視線對上葉泛著一臉春水的嬌顏上,又一個盡根而入,兩人的下體發出重重的一聲『啪』。

「啊啊……嗯啊……」

葉白嫩的腳尖緊綳著並在一起,緊緊蜷起來,這種飽滿又充實的感覺太令人著迷了。

未曾描畫就已致的眉眼此時染上一層淺媚,看在幾個男人眼里美的驚心動魄,完成射的阿威和昂叔下體不又有了異樣,但阿威昂叔並沒有繼續湊上去討歡的意思,不是不想,而是怕葉受不住。

群狼環伺(46)hhh誰報的案?

兩個人都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對女人從來不假辭色,可是現在碰上葉,不知不覺中學會了替她考慮,不得不說,愛情真的很奇妙。

本來葉想著怎么開心怎么來,可還有狼青和阿搏在一旁等著呢,這兩的體能她深有體會,就用上了對付阿威的那一招來對付點點,媚肉一夾一松,上一秒緊緊夾住點點的肉棒,恨不得把它夾碎了,下一秒又好好松開,溫柔的仿佛春日里的柳絮,張弛有度,又恰到好處的讓點點血液下涌。

點點提高葉的臀,半蹲下身,竭盡全力的做後的沖刺,「青哥沒說錯,你就是個妖。」

對葉的一些小手段,在場除了昂叔,其他四個都門兒清,她願意使,他們就配合著她,都是你情我願的事。

葉的眼眸清透無辜,一點也不心虛,「你說說,我怎么妖你了?」

阿搏換了個位置,從葉的身側來到了葉的兩腿之間,將她的腿往臂彎里一搭,然後說:「拜托你,快妖我吧!」

他把妖字聲調放平,聽起來像妖卻又像咬,隱含歧義。

盡顯掠奪者本質的碩大早已蓄勢待發,一個深壓,便全根進入了渴望多時的此刻獨屬於他的領地。

說好的兄弟情呢?狼青眼巴巴的等著,然後再次體會到被人捷足先登的郁悶。

「妖起來。」扣緊女人纖細的仿佛一折就斷的小細腰,阿搏入的一次比一次深,碩大的肉棒像要嵌進女人的桃源洞,合二為一,再也不分開。

真想把她藏起來,她的美好只屬於他。

阿搏不是聖人,看別的男人在她身體里馳騁,無法做到不嫉妒,估計他們的想法也同他一樣。不是沒有過彼此試探,從腎到心,距離很近也很遠,結果自然是誰也不肯放棄。

被肉棒撐到極致又反復蹂躪的肉壁不住戰栗著緊,葉再一次到達了巔峰,她覺得,遲早有一天她要被這些男人榨干了。

就在葉軟噠噠的抱著昂叔在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嘴兒的時候,沒關緊的客廳門猝不及防的開了。

五六個男人闖進來,有兩個穿著警服。

繞是見多識廣,幾個男人還是被眼前這淫亂的景象看的一怔,特別是看到葉赤裸的充滿肉欲的女體上斑斑痕跡,各個神色不一。

狼青幾人馬上反應過來,撈了衣服蓋住葉,阿搏也出葉體內抽出來,揀起衣物邊穿邊說,「就算是警察,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私闖民居也是不合規矩的吧?」

為首的穿著警服的男人道:「我們是掃黃大隊的,有人舉報你們聚眾淫亂。」

「先把他們帶回局里吧。」一個警察聞著空氣中仿佛能刺激男性荷爾蒙的奇異氣味,皺眉說道。

葉根本不會想到有一天她會因為淫亂的罪名去局子里喝茶。

路邊的陰影里,一個身影隱在其中目送著警車離去,嘴角綻開一朵笑,「人盡可夫的女人,我呸。」

警局里。

為防止竄口供,葉和狼青五個分別被帶去做筆錄。

色字頭上一把刀,葉頭上懸著的不是一把刀,而是五把刀。現在她就要被這五把刀砍的身負重傷。

「名字。」

「葉。」

「大點聲。」

「葉,口十葉,雙喜。」

給葉做筆錄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女警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葉感總覺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是不屑和鄙夷的。

畢業在即,如果這件事傳回學校或者留下案底,都會對她今後的人生造成不可磨滅的影響。一想到此,葉就一陣絕望。

「問你話,發什么呆?」侯水藍看著對面陷入自己思緒的女孩,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她平時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看起來柔柔弱弱,如嬌養著的花骨朵,男人們卻爭著搶著想討好的女孩兒了。

嘖。

一對五,虧她這小身板吃得消。

群狼環伺(47)他們的選擇

群狼環伺(47)他們的選擇

「不好意思,剛才沒聽清楚。」事情已經發生了,葉除了迎難而上沒有別的選擇。

「請問你和陸威,陸搏,丁一點,狼青,厲昂,這五人是什么關系?」侯水藍把問題重復了一遍。

葉突然想到,如果她實話實說,那么就會從一個被審者變成一個受害者,或許還能得到點同情分,於她而言,這么說對她最有利了。

只是狼青他們威脅在校大學生供他們淫樂,即便葉不太懂法也知道這罪名比聚眾淫亂要重的多。

葉臨山叮囑給她的那句話很合時宜的冒出來:把他們都送進去,你就自由了。

大概是愛做多了,真做了點感情出來。真正到了這一步,葉發現她……舍不得。

「怎么又不說話了?」侯水藍只差明著在臉上寫著『我不耐煩』這幾個字了。

說到底,葉也不過是個二十歲的年輕女孩兒,遇到這種幾乎是抉擇性的選擇,一時難以下定決心也並非是不夠果斷,卻是因為內心存了一絲良善。

「我有點不舒服,可以倒杯水喝嗎?」葉問。得到同意她走到飲水機旁取了只一次性杯子倒了一杯水,慢慢啜著。

私心來講,葉當然更想保住自己。

也……只能保自己。

這時,狼青五人都已經做好筆錄走了過來,幾人給了葉一個別怕的眼神,就和被帶去了拘留所。

隔著人,葉看到了阿威看向她的目光,目光很深,里面包含著一些葉看不懂的東西。

一杯水喝完,她斟酌著開口,一個警察拿著筆錄資料走了過來,問侯水藍這邊的筆錄情況。

侯水藍說,「她是個悶嘴葫蘆,半天不說話的,現在就問了個名字。」

男警接手了給葉做筆錄的工作,「葉是吧?陸搏,丁一點,狼青,厲昂,陸威的口供里說你和他們是債主和抵債品的關系?」

走出派出所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天空明月皎潔,將葉的影子拖的長長的,葉回望還亮著燈的派出所,怔怔出神。

一輛車駛過葉的身邊,車上的女人揚起心塗抹的咬唇妝,笑了,下一瞬不知想到了什么,那笑僵在了臉上。

葉想著心事,未曾留意。

男警交接完工作,走出派出所門口,看到女孩呆站在那里,皎潔的月光傾灑在她身上,肌膚瓷白的仿佛最上等的釉瓷,秀眉微微蹙著,周身縈繞帶著絲絲的脆弱。

「你……也別太難過,那些事都過去了,他們會得到法律的嚴懲。」

「嗯,謝謝。」

「你今後有什么打算?」

男警不是個熱心的人,卻對眼前這個女孩產生了同情,花一樣的年紀,遭逢巨變,被親身父親當貨品典當給了五個如狼似虎的男人,過著性奴一樣的生活。剛才的抓捕行動他也在其中,那樣的畫面生平僅見,本以為是賣淫女為了錢和五個男人搞在一起的,男人隨便罰點錢,女人也是要罰錢再關幾天拘留,留個案底,能遣送回鄉就遣送回去,也就結案了。不想挖出這么多內幕,案子的性子一下就變了。

「還沒想好打算。」葉心里亂糟糟的,「他們會判幾年?」

「不一定,可能一兩年,也可能兩三年,」

「謝謝你。」

葉走去路邊,准備攔的士回去,今天晚上發生了這么多事,身心俱疲。

男警走到她邊上,「我送你回去吧,你一個女孩子,這么晚了打車不安全。」

現在的警察叔叔都這么熱心助人的嗎?

說實話葉也沒有過半夜打車的經驗,本來是不怕的,現在被這男警察一說就虛了起來。

不過還是婉言謝絕了。

男警還想再說話,葉已經攔了輛車,和他揮手道別,便坐進車里給司機報了地址。

出來匆忙沒有帶現金,葉掃碼付的車。

偌大的房子少了五個人仿佛一下子無比的冷清。茶幾上還放著狼青沒有喝完的啤酒,阿搏喝過的半杯殘茶涼透了,沙發上斑駁的痕跡提醒著葉之前她的放盪。

他們,為什么要不顧後果的幫她?

葉躺在沙發上,累極的身體卻一時難以入眠,睜著眼睛,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攪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