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重生了(2)(1 / 2)

和血腥味一同而來的,是系統的一聲提示:攻略目標出現。

非常,非常,非常簡單的提示。

須知,前幾世的她都是兩眼一抹黑。現下能保留記憶,再給一丁點提示,小雨已經很知足了。

「不許叫,否則刀劍無眼。」

嘶啞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冷酷的不帶一絲溫度。

就算能叫,在知道刺客是攻略目標後,小雨也不會叫了。她想過無數種和目標初遇的場景,但唯獨沒有想過現在這樣的。

想想卻也不稀奇,小說里這樣的初見不在少數。但其中的凶險只有身處其中方能體會到,當冰冷的利刃和肌膚零距離,那種無限接近死亡的恐懼會透過利刃的尖端傳入大腦。

小雨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好漢,我保證不叫,你,你能把刀稍微遠點嗎?」

少女的聲音非常好聽,綿綿糯糯,明明是尋常說話,卻如在撒嬌。

後腰上的尖利非但沒有因小雨的話離遠些,反而刺緊了一些。

他,很難纏。

比以往然後一個別人都難纏。

意識到這點,小雨張開雙臂表示無害,哀哀戚戚的道:「壯士,好漢,我手無縛雞之力,您藏我這兒,我絕不喊人,只求您別戳的這么緊,好疼!」

「葉平是你什么人?」

小雨斟酌著語言:「我只是葉家下人,和老爺並無關系。」

門外婢女敲門:「姑娘,太太說家里來了刺客,讓姑娘警醒些,莫出院子。」

小雨想罵娘。

打發走婢女,小雨的脖頸後噴來溫熱的氣息,「姑娘?葉平有一女,年方十五,想來就是姑娘你了。」聲音卻冷的如冰劍,刺的耳朵疼。

撒謊不到一分鍾就被揭穿,小雨有些訕訕,「你聽我的解釋……」

話還沒說完,後頸忽然一痛,沒來得及多想人便沒了知覺。

蒙面人適時撈過沒了知覺的小雨,手起刀落,卻在刀鋒宰下少女細嫩的脖頸起稍一遲疑,「葉老賊命大,沒能一刀結果了他。他的女兒,簡單削首未便宜,我要她在我手里受盡折磨而死。」

想罷,他把小雨夾在腋下,貼在門邊聽了聽,爾後開門出去,快速隱沒在夜色中。

葉平為人警覺,也正因此方從刺客刀下掙回一條命,不過肩膀中了一刀。陳氏抹著眼淚請大夫,想起女兒陳氏尤不放心,再次吩咐婢女去看看。

不多時,婢女慌慌張張來回話:「姑娘,不見了。」

陳氏臉色倏地一白。

葉平吩咐下去:「速速去追賊子,死活不論,務必救回姑娘。」

陳氏只得了一子一女,平日里當眼珠子看著,得知女兒叫賊人擄走,只覺天都塌下來了。

正當妙齡的美貌少女遭擄,會有什么好下場?

哪怕安然無恙救回來,名聲也壞了。

想到此,陳氏掩面哭泣。

女兒也是葉平的心頭肉,聽到妻子哭的傷心,還得溫言安慰,恨不得當即就將賊人碎屍萬段。

葉家亂作一團不提,且說戰逢秋夾著少女躲過葉家眾人耳目越出高牆。身後是此起彼伏的喧囔聲,朝他這邊涌來。

葉家是靠河,但河邊全是綿延的山林,葉家正是依山建立。山林和十五年前的戰家的後山呈環城而矗。

前路被堵,側路是河道,後路是山林。

山高水深,哪一條都不是好出路。

戰逢秋沒有猶豫,一頭扎進了看不到盡頭的大山里。

率一眾人馬追擊的葉家護院分作兩批,一批到城內盤查,一批追向珞霞山。

珞霞山,原名落霞山。

山中有瘴氣,野獸,毒蛇。鮮少有人深入,除非是嫌命長了。

聽著身後緊追不舍的腳步聲,戰逢秋黑布蒙著的嘴角掠過一抹冷酷至極的笑。

腳下踩出點石子滾動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叫聲後面追來之人聽見。

「在面前,快追。」

密集的腳步聲向著戰逢秋的方向追來,而就在這時,突然一聲接一聲慘叫驚起無數枝頭夜息的鳥兒。

竟然重生了(3)快穿之就撩你(小乖怪)|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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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重生了(3)快穿之就撩你(小乖怪)竟然重生了(3)

只見追來的二十幾人有一小半掉進了事先挖好的坑,削尖的竹竿將他們對穿。

沖的慢的十幾人互相看了看,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後怕。

有人想打退堂鼓,前面還不知道有什么在等著他們呢,正因為未知才愈加顯得可怕。

領頭的賈標安撫住眾人的情緒,然後道:「棄姑娘不顧,回去任何交代?回去不好交代,若能救回姑娘,必是大功一件。」

眾人慢慢向深山推進,個個小心翼翼,還真讓他們避過了一次危機,卻仍有兩人沒能幸。

而此時戰逢秋夾著小雨遠遠甩開了他們。

本身他就受了傷,而今負重前行,加之山間陡峭崎嶇,草草包扎的傷處皮肉挪位,鮮血不斷涌出。

朱色紅的唇因失血變得寡淡青白。

戰逢秋找到一處廢棄的動物巢穴,毫不憐惜的把腋下的小雨拋在地上,小雨疼的蹙起黛眉,『嚶嚀』一聲,有了醒轉的跡象。

戰逢秋看也不看她,脫下外衣,從懷中取出金瘡葯,解下包扎著傷口,被血染濕的布條。牙齒咬住瓶塞,朝著傷口撒下葯粉。

小雨醒來就看到現今所處在一個烏漆嘛黑的地方,只有口子的那里透進些微月光,借著月光她看到旁邊坐了個男人,正在往胸前猙獰的傷處上葯。

她,被擄了!

其實剛才打暈前她都以為要死了。從滿身的殺氣來看,沒殺她肯定不是突然發了慈悲,最大的可能是為了凌虐她?

小雨不喜歡玩什么虐身虐心的戲碼。

她抿了抿唇,微微垂下眼瞼,遮去眼中的情緒。

戰逢秋睃了她一眼,走到她腳邊,撩起她的細棉襦裙,微涼的指尖觸及她腳踝,小雨受驚的縮起腳,顫聲問:「你,你想干什么?」

這就要來侵犯她了?

一言不合就那啥啥,小雨自問是接受無能的。何況還是在這種眼不能視物,不知身處何地的情況下和他苟合。

哪知,對方並非如她想的那般欲對她如何,而是撕下裙擺一條長布,用以包扎傷處。

小雨暗舒了口氣。

但氣還未舒完,黑影居高臨下看著她,黑黢黢的眼睛里滿是不懷好意的逡巡。

小雨不禁打了個抖。

轉世後的葉雙一點都不可愛,雖說轉世前也沒有可愛到哪里去。

小雨看不清他的黑布遮掩的面容,屁股向後挪了挪,義正言辭道:「堂堂丈夫,何故遮掩如賊。」

聞言,戰逢秋冷冷一哼:「葉老賊的女兒,卻有幾分膽氣。」

黑暗中,男子那只野獸般眼中的猙獰光芒清晰可見,他一步步向她逼近,手中摩挲上她頸部的肌膚,逐漸向下,從鎖骨摩挲至飽滿的胸脯,捏住,用力捏下去。

仿佛要將她的血肉無情地一下剝開,讓她鮮血淋漓地呈現在淫欲之下……

形狀完美的胸脯在他倏地一捏下變形。

小雨疼的臉都白了。

十月的天,小雨又是剛沐浴完准備就寢的,僅貼身穿了件肚兜,外罩了條襦裙。經此一刺激,肚兜下的乳珠嬌怯怯的拱出羞澀的圓弧。

戰逢秋感覺到手掌心中的微凸,一怔,爾後捏住它,轉動起來。

小雨忽然身子一軟。

還是來了……

她想不明白。顫栗著,向後退縮去。

但這並不妨礙戰逢秋對她的蹂躪,大掌將那圓潤到有些豐碩的胸脯捏的擠凸起來,拱起的乳尖硬硬的摩擦在他手心。

「假如安百姓得知葉家嫡女遭人奸殺至死,定然很好玩,你說是也不是?」

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

小雨大駭。

仿佛被當頭潑了一盆冰水,渾身打顫。

事情遠比她想象的棘手。

他對葉家和葉家人的恨從只言片語中便可窺見冰山一角。

這種情況下,想要攻略他,小雨一點信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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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重生了(4)快穿之就撩你(小乖怪)竟然重生了(4)

幼嫩的乳房便男子捏的生疼,她卻不敢發出一絲呼痛聲,生怕更加引起對方的施虐欲。

戰逢秋修習的功夫不懼黑暗,能清楚的看到少女眼中的驚懼,以及,痛苦的神情,問:「很疼嗎?」

動作親密,言語溫柔,但小雨所感受的唯有恨,她低眉垂眼,聲音顫顫:「很疼。足下因何擄我?我又不曾得罪於你。」

「葉家魚肉鄉里,敲骨吸髓,為一己之私殺害我戰家二百余人,某僥幸逃得一命。姓侯的太守純屬屍位素餐,和葉老賊官商勾結。天不滅你葉家,某替天行道。」戰逢秋用指尖按著小雨凸起的乳尖,一壓,再一撥,那乳頭就愈加稍稍突起了幾分。

他又用兩根手指捏住,撥弄揉搓一陣,小雨又疼又麻,顫的更厲害了,而乳頭叫他搓的腫痛了起來,在他的指間微微顫抖著。

思維被干擾的快無法思考了。

作為安人,多少都聽過一些戰家一夜之間慘遭滿門屠戮之事,她也為那曾經如花如錦的戰家唏噓過。可聽男子話里的意思,戰家滅門慘案乃葉家所為?

半晌,小雨才問,聲音微弱:「你,你有何憑證?」

月光照亮了他一雙深寒的眸子:「親眼所見,何須憑證。」

當年,他年僅六歲,一群蒙面人闖進家中見人就殺,父親被人一劍斃命,當時飈出的血足有三尺高,美麗而年輕的母親被捆綁在地,殺完戰家所有人之後,他們給母親松綁,一群男人當著戰家無數人的屍體前圍著母親……

當時的他是母親玩捉迷藏,躲在高櫃頂上,母親一邊挨著眾人的,一邊偷偷拼命搖頭。

他看懂了,悄悄躲在櫃頂上,直到所有人離去,他從地上撿到一枚刻有篆體葉字的令牌,方逃離開那個滿目瘡痍的家。

想到那些不堪的畫面,戰逢秋深寒的雙目布滿血絲,『刺啦』一下,撕開了小雨本就松散的衣襟,包括肚兜在內,一身細皮嫩肉即便在黑暗的環境下也似能泛光。

特別是胸前的兩對,活潑可愛,粉嫩非常。

戰逢秋手掌一翻,如之前那般,捏住整團飽滿,以凌駕於她尊嚴之人的姿態玩弄著她的身體。

這邊玩弄,等同於羞辱。

有過尊嚴的人,很難將之舍棄。

小雨很不喜歡這種束手無策,任人魚肉的無力感,第一次意識到武力值的重要性。

強忍著難堪,道:「十五年前我尚未出生,你戰家之事與我何干?要報仇找別人去,何苦為難我一小女子……」

戰逢秋冷笑一聲:「父債子償,怪只怪你命不予人。」

他都這么說了,小雨還能說什么!

她不再開口。

哪怕嬌乳被捏的疼痛至極,亦咬牙忍著。

沒了尊嚴,剩下的只有骨氣。

磕頭求饒這種事她做不出來,因為她知道即便那么做了他也不會放過她,只會換來更多的羞辱。

就在小雨渾身綳緊時,他突然放開了她,走出了洞口,她緊跟著起身,想趁其不備逃脫。

任務什么,滾蛋去吧!

然而剛走到洞口,就迎上了男子黑黢黢的眸子,拎小雞仔一樣拎著她的胳膊往洞內扔去。

小雨疼的齜牙。

討厭死了自己這又嬌又軟的體質。

耳邊響起男子譏諷的話語,小雨縮在邊角雙手抱膝,只當沒聽見。

戰逢秋看了團在角落的少女一眼,冷冽的目光中含著一絲殺氣,少女似有所感應,瑟縮了一下。他勾起一側唇角,無可無不可的冷嗤。

方才他觀察了一下,身處的這方洞穴位置隱蔽之極,而追捕來的葉家護衛被他事先布置下的陷阱嚇破了膽,就算他們回去告訴葉平,他女兒被擄進了珞霞山,他也不敢大肆派人繼續追捕。

多年觀察下來,戰逢秋很清楚葉平此人極好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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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重生了(5)快穿之就撩你(小乖怪)竟然重生了(5)

戰逢秋拉下臉上蒙著的黑布,解下腰間佩刀,不緊不慢的把撿來的枯枝堆疊在一處,火折子點燃。

醺黃的火光驅散了洞內的黑暗。

小雨得以看清對面之人的具體樣貌。

一張輪廓分明的臉,眉寬廣清長,雙目略狹長,是形狀極好的桃花眼,睫毛濃密卷長,清凌凌的泛著幽光。鼻梁硬挺,嘴唇薄厚適宜,卻沒什么血色。

這樣一副相貌絕對當的起一句眉清目朗。

但和小雨記憶中的葉雙找不出一絲相似之處。而他既像是俯瞰萬物的冷漠無情,又像是受傷的孤狼,警惕,噬血,稍有風吹草動,他就會伺機撲上去,凶狠咬上一口。

人對危險有著天生的本能。

小雨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便挪開了視線。

不得不說,這人挺倒霉的,上輩子娘胎都沒出來就被不靠譜的娘弄死了,這輩子富貴了沒幾年又來了個滿門覆滅。從錦衣玉食的公子淪落為喪家之犬,不可謂不悲慘。

同情心這種閑暇辰光散發的偉大情懷,在生命都得不到的情況下擱誰都很難產生。特別是威脅到生命的正是那個需要被同情之人。

山洞里充斥著動物生活的氣息,只不知是何種野獸的窩,有些潮濕,但沒什么異味。燃起的火堆逐漸烘干空氣中的潮濕。

小雨忍不住打了個呵欠,伸手攏了攏單薄的衣襟,里面的肚兜系繩全散了,單靠著乳峰的一點支撐,搖搖欲墜地掛在胸前,若不是她雙手圈環住身子,下一秒就能滑下去。

空間就這么一點大,稍微弄出點動靜就有可能引起另一人的注意。

這種狀態下,小雨盡量把呼吸也放輕了,極力的不去引他注意。

但小雨卻不知,即便她屏住呼吸,也會得到戰逢秋的注意,因為他看似在引燃干柴,實則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到了她身上。僅是細微的拉了拉衣襟這樣的小動作也被他入眼中。

火光映襯的少女指尖瑩潤如美玉,不染一絲人間疾苦,只是手掌沾了些許泥屑。

哪怕一身狼狽,都無損少女的通身氣度。能讓看著賞心悅目,因為她從頭到腳,包括每一根頭發絲都美的無可挑剔。

只是抱膝坐在那里就美的如同一副美人圖。

戰逢秋越看越心頭火起,想把這份美好撕成碎片。

隔著幾尺的空地,小雨都能感覺到對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目光如有實質,仿佛惡狼盯著獵物,讓她既驚又怕。

小雨經歷了幾個世界,哪個男人不是對她呵護的如珠似寶,當初從人販子手里買下她的曹非釗亦對她多有照顧,哪像現在這個,全是惡意。

她不安的把頭低的更低了。

輕微的腳步聲響起,他在向她走來。小雨乍一抬眸,便看到男子披著勁裝,裸露著布條纏裹的胸膛,以及那雙陰戾的雙目。視線往下,又看到他那勾勒的極好極修長的腿。

下一秒,小雨的下巴被捏住,被迫抬起頭來和他對視。

戰逢秋仿佛在感慨:「不是膽子挺大的嗎?怎就像只小老鼠了?」

要不是你那想剮了我的眼神,我能怕?小雨心里呸了一聲,挪不開目光,便大著膽子和他對視,似笑似諷:「我認為,藏頭露尾,只會從女人身上找報復快感的人才適合稱之為鼠輩。」

她侃侃說來,一掃之前的怯弱。

「找死。」戰逢秋改捏住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向上提起。

窒息的痛苦讓小雨面容扭曲了下,雙腳本能的亂蹬。

對動不動就想傷害她的攻略目標,小雨實在提不起攻略的興致。她想,死就死吧,總好過時時刻刻把命懸在死亡線上。

痛快點,一了百了。

在此之前,她要回做葉時對他的所有善意。

就在小雨瀕臨死亡的那一霎,脖子上的桎梏突然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