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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個侍寢而已,況且他還沒答應呢。」

「把這么一個侍寢弄地服服帖帖能有多難,看著又不是個明的家伙。」

「膩味。」林千師道,「你喜歡身邊的人個個跪著趴著不敢正眼瞧自己,我不喜歡,也不是說讓別人在自己頭上撒野,只是邊上有個目的單純沒有拘束的伴,心里舒坦。」

「拘束。」林青岩笑了下,「這人和你不在一路,將來他若要離開,你會准?」

「不會。」林千松的答案很干脆。

對蘇行風,林千松是真的喜愛,既然真心喜愛,又如何能放他走。他人怎么處理自己的感情,林千松不知道,他喜歡某個人,只會緊緊抓住,膩味了才撒手,不管對方願不願意。他是王爺,要如何對待喜歡的對方,無人有資格評說。

自己把蘇行風放在什么位置──侍寢還是愛人,林千松不想深究,像現在這樣心里頭覺得喜歡就夠了,犯不著多清楚明白。這是他三哥教的,雖然貴為皇子,有些事有些東西,不那么清楚反而有益。

眼見三哥的侍衛把自己的小廝逼地退進了林子深處,林千松不由說道:「三哥,你這架勢是想趕我的侍寢離開?」

「你喜歡的東西,我怎么會隨意趕走。」林青岩道,站了起來,「夜深了,休息去吧。」

「我不困。」

林青岩抓住林千松的手臂,道:「放心,我的奴才知道分寸,不會傷了你的心肝寶貝。」

「我沒在擔心這個。」林千松不快道,「春宵飛走了,我不高興,不想那么早躺下去。」沒有歡愛的夜太過漫長,他不樂意早早躺床上。

「小廝走了,這不還有三哥嗎。」林青岩手上用力,強迫林千松站了起來,在弟弟耳邊低低地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八弟,繼續浪下去可不好,走著。」

林千松大吃一驚,盯著哥哥,好半晌沒反應過來。林青岩拉著呆住了的弟弟往馬車的方向走,弟弟那點沒習過武的力氣,他勾勾手指頭就能撥動。

林青岩方才的話太過曖昧,林千松咀嚼半天覺得不對味,眼看著離自己那輛大馬車越來越近,被拉著又停不下來,只好出聲叫道:「三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別嚇我。」方才忽然蹦出來的那句話,著實嚇著他了。

「八弟,你不是傻子。」

「三哥,你真打算無視倫理廉恥嗎。」他確實不是傻子,看得出身邊人的心思,其實小的時候自己也有點這樣的心思,但他與林青岩雖非同一母所生,父親卻是同一個,他倆之間有血緣這層關系壓著,就算有點心思那又能怎么樣。兄弟關系加上兄長的教育,久而久之,林千松自己那點小心思就消了下去。

「你不樂意嗎。」

「我跟你可不一樣。」林千松這么嘀咕著,手頭的抗拒卻小了下去。他到底不是個喜歡壓抑束縛的人,如果親哥不介意,他又何必矜持。

「當然不一樣,我煞苦心,可不是為了培育出另一個我來的。」林青岩手一撈,抱起林千松進了馬車,將其放在馬車里堪稱大床的位置上。

一副慵懶姿態躺著,林千松緊緊盯著為自己寬衣的三哥。兩人靠地極近,氣氛曖昧。

「我有個疑問。」林千松忽然抓住三哥的手,「你若早對我有這心思,為何等到現在才有動作,如今我有個小廝陪我逍遙,與我為伴,你不覺得太遲了嗎?」

「不是還有個侍衛嗎。」

林千松不高興道:「那就算再有個侍衛吧,三哥你得天獨厚可以占我,為何非等到我左擁右抱,才終於開竅和我溫存。」他三哥才不是什么寬宏大量的人。

「小廝和侍衛,是你的人。」林青岩道,「你是我的人。」

林千松這時已經光溜溜的,他撇撇嘴,不予置評。

「替哥哥寬衣。」林青岩說著,坐了下去。

林千松跪在床上,聽話地給哥哥脫衣服,這事他干得少,沒哥哥剛才那么利索,花了點時間才雙方都裸裎相待。林青岩上了床,林千松抱著他壓著他身上,低頭啃了啃林青岩的下巴。兩人溫熱的身體相互緊緊貼著,都心跳很快。

「既然三哥不介意,我又何必在意。」林千松伸舌頭舔了舔林青岩的嘴唇,笑道,「前幾日我嘗到床上騎乘新玩法,三哥你想不想試試?」

「不著急。」林青岩捧住林千松的臉,張嘴吻住弟弟的嘴巴,舌頭探入弟弟口中嬉戲探索。

嘴上被人親著,林千松下邊沒閑著,這么一會兒工夫已經硬了起來。感覺得到林青岩胯間那東西也有了動靜,他便左右搖了搖腰桿,讓雙方性器相互蹭擠。這樣弄著,他自己率先氣息粗了起來。

交纏的唇舌終於分離開來,看著弟弟情動,林青岩笑了起來。他說:「去,拿東西給自己潤潤。」

「我在床上可一向是被服侍的。」除非是心血來潮,想玩點不一樣的。「今兒三哥終於想和弟弟親熱,就不能熱情主動點?」

林青岩聽罷,忽然翻身,兩人的位置來了個大轉換。他起身半跪在林千松上半身的位置,林千松的腦袋剛好對著他的胯間,一眼能看到他胯部的所有光景。

「什么親熱,這叫臨幸,寶貝弟弟,好好伺候你哥哥。」林青岩說道,不等林千松出聲,掐著林千松的下顎讓其張嘴,下身一挺,硬挺的性器便探入林千松的口中。

夜夜偷香、22h慎

林千松沒有防備,被弄地滿口另一個男人的味道。他眉頭緊皺,極不舒服,嘴里的東西吐又吐不出去,含著又難受。林千松向來是被服侍妥當的份,哪做過這種含著別人的命根子服侍別人的活。

林青岩慢悠悠地動了動,粗壯的性器又強硬地更深入了一分,惹得林千松直想咳嗽。這三哥,就知道欺負弟弟。

為了讓自己舒服,林千松只有好好含住嘴里那話兒,舌貼著滾燙的火棒舔吸。為男人服務這方面,林千松著實沒什么概念,除了舔一舔吸一吸就沒招了。他下邊直挺挺的性器、後邊修養了整整兩日的後庭花沒人撫慰,口交又嘗不到快感,整張臉皺地像根苦瓜。

林千松「嗯嗯」了兩聲,以示自己不舒服,林青岩卻忽然深深將性器扎進他口里,幾乎整根沒入。林千松難受至極,感到呼吸都不順暢,卻被按著身體不能動彈。

「八弟還需努力啊。」林青岩抽出性器,說,「不會用嘴。春宵樂趣少了大半。」

林千松猛烈咳嗽了幾聲,稍微平復下來才道:「哼,三哥就會說。」

「是要給自己先潤潤,還是我直接上。」林青岩不把林千松的話放在心上,說著讓開了身體。

林千松悶悶地嘀咕了兩句,從箱子里拿出葯罐子,刮出一把葯膏抹在臀縫上。接著放回葯罐子,以跪坐的姿勢一只手撐著,一只手探到身後,手指在穴口來回撫摩。

「你這是做什么。」林青岩看著他這動作,挑剔道,「不知道的還當你在洗屁股。」

「潤滑擴張啊!」

「哪有擴張做地像你這樣不咸不淡的。」林青岩單手從背後環住林千松的葯,另一只手抓住林千松探在身後的手,「三哥教你,把葯送帶進去,然後伸一根手指進去。」

林千松覺得有些恥,便道:「我可是王爺,豈能做這種事。」

「在床上擺什么王爺架子。」

「本來就是王爺。」把自己的手伸進自己後穴里,還是在自己兄長面前做這等事,林千松難以做出來。

「真不該跟你客氣。」林青岩在林千松耳朵上用力咬了一口,忽然抬起林千松的臀部,腰間一個使勁,性器插進那洞口滿是葯膏的,一下子就全部插了進去,只余兩個蛋囊緊緊貼著林千松的皮膚。

「啊!」林千松痛叫了一聲。

不等林千松適應,林青岩就開始猛力的抽送。林千松感到體內那粗硬的東西不停往自己身體里的某個地方捅,不知為何捅地他又痛又爽,和蘇行風只知道往深里擠完全不是一個感覺。

「這是……嗯啊,怎么……」林千松被干地話都說不利索,「啊!別──」後穴撓心又扎人的快感因為那根大棒子頻繁的又頂又蹭而不停地往上冒,林千松前頭的性器激動地吐露黏滑的液體。

好舒服!以往的經驗都沒這會兒舒服!想不到三哥對男男之事竟然這么在行!林千松感到自己的死穴一下就被林青岩給抓住,還一個勁被挑弄撞擊,撞地他又疼又爽、欲仙欲死。

「三哥,啊啊,天啊……」只是這么一會兒,林千松就感到一陣激情澎拜,一股想要泄身的急切快感洶涌沖擊身體,陰莖上青筋鼓了起來,眼看要高潮,體內那根給人帶來無傷快樂的棒子卻停了下來。林千松被卡在半空不上不下,難受地不行,等了一會見那東西還不動,忍不住哀叫:「三哥,你干嘛不動了。」

「想要舒服就聽話。」林青岩在弟弟耳邊說,熱氣撒在耳朵上,惹得林千松敏感地心臟狂跳。

「我聽話就是了,你快動啊,我好難受。」

「想要從我這得到滿足,你不該有點誠意嗎。」林青岩說,「八弟,你去妓院的次數應該不少,那些女人怎么取悅你的,你不會這就忘了吧。」

林千松忍著滿心的飢渴,罵道:「那些人哪有資格與本王相提並論,三哥,我願意雌伏於你身下是我樂意,你若把我放在和妓女小倌同一個位置,那就滾出去,叫我的小廝過來。」

「想哪去了,三哥是教你在床上的時候該拋棄身份、廉恥,放松心身尋求快樂。」林青岩說著,胯間頂了一下,林千松瘙癢難耐的身體被這一頂弄地極其敏感地顫抖了一下。

「三哥。」林千松哀叫,這么頂一下根本不夠解渴。

「手別閑著。」林青岩在林千松耳邊低聲道,「抬起來,放到自己胸上。」林千松急躁地哼哼了兩聲,兩只手放到自己胸口。

林青岩猶豫了一下,覺得這樣的姿勢不太合適,便抽出性器,讓林千松躺著,將兩個枕頭墊在其腰下,不等林千松催促便又將性器插進去,但還是不動。

「照我剛才的話繼續做。」他道。

林千松兩手放到胸口上,後穴難耐地縮,林青岩因這陣緊縮而用力撞了兩下,林千松不滿只有兩下,便繼續嘗試控制後穴,想緊緊把林青岩的那話兒咬住,最好是能把林青岩的理智都給吸出來,讓他別這么吊著自己。

「這么快就無師自通了一招。」林青岩笑道。

「都怪你!」

「你那小廝就沒跟你這么玩兒?」

「行風忠厚老實,我要什么就給什么,好你一大截。」

「好人可制不住你。」林青岩樂意讓別人當好人,拍拍林千松高抬的屁股,他命令道:「手別光放著,以往你怎么玩女人的,這會就怎么玩自己,想爽快別扯什么身份地位。」

林千松憤憤地暗罵了兩句,回想了片刻,兩手捏著自己的乳頭輕輕地撫摸捏揉。身體本來就被撩撥地飢渴難耐,自己這么試探性地撩了幾下自己,竟升起一股別樣的感覺。

林青岩稱贊了一句,下體開始緩慢的抽送。體內的肉棒慢慢進來又慢慢出去,林千松滿身欲火燒地旺,這慢悠悠的抽送根本只是灑幾滴水進火里,一點也不解渴,反而讓林千松難受地簡直要罵出來。

夜夜偷香、23h慎

「你若是不好好做,我就叫小廝過來!」想他堂堂一個王爺,在床上從來都是吊地被人求饒的份。

「你家小廝正忙著。」林青岩在林千松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一點也沒留情面,痛地林千松叫了一聲,屁股一縮。林青岩多用了些力道,愉快地在弟弟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