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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頻率的操干把腸道里不知是兩人中誰的淫液給帶了出來,弄濕了雙方的下體。林千松的蛋囊時不時撞到蘇行風的蛋囊上,又是一份別樣的刺激。林千松爽地開心,原本想使出從三哥那學來的招,縮腸道以配合蘇行風的抽插,卻惹來蘇行風更加沉重狂亂的抽送,操地他除了張大嘴大叫外,什么也干不成。

在沒什么定力、又能輕易把自己干地意亂情迷的人面前,什么招都不好使啊。

「慢,啊慢點……舒服……啊啊──好重──」林千松已經有些語無倫次,「我三哥,啊哈……還是你這樣,好……啊啊……」

「不准說你那個三哥。」蘇行風聽到就不高興,陡然用力撞在那個地方上,突如其來的刺激驚地林千松身子抖了一下,高叫了一聲。

「不說,啊,不說就是了!」林千松連忙告饒,「我沒,唔哼……沒力氣了,啊……」他好想就這么癱軟下去,但來自下方的猛烈沖撞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聳一聳的,為了穩住他需要一些勁。

蘇行風輕輕應了一聲,分出一只手圈住林千松的腰,另一只手仍舊放在林千松的屁股上,期間動作一直沒停,也沒有放緩過。林千松軟在蘇行風的胸口,兩臂酥軟放在對方的肩上。肉體相互碰撞的聲音在耳邊飄搖,樹林里此刻非常安靜,只有他們在天地間胡搞亂搞的聲音。

「我要,啊……我要去了……」林千松張著嘴叫道,身體忍不住綳緊。腸道縮,緊緊地咬住那根勇猛的巨棒,蘇行風皺眉哼了一聲,頻更加頻繁地讓林千松的身體往自己的下體上撞。情欲勃發,是時候宣泄。

林千松方才還覺得沒力,這會卻因為激情而主動動了起來,隨著在自己體內行凶的那東西的頻率,晃動自己的身體,甚至會盡量用下面那張嘴咬緊那根碩大的肉棒。

性器被體貼地對待著,蘇行風高興地簡直不知東南西北,只知道一個勁在林千松體內索取,不給選擇余地地掠奪哪怕一丁點情欲,像不知飽是什么滋味的怪獸,除了盡情享用,不願再去思考別的。

林千松情難自制,一口咬在蘇行風的肩頭,還一直不撒口。沒過多久,他便被蘇行風干地射了出來,泄身持續了一會才停止。蘇行風又接著干了十來下後,一個深沈的頂進,狠狠插到柔軟的深處,這才將液噴出來,華全交給了面前這人。

徹底的暢爽過後,蘇行風仍舊坐著,摟著沒力的林千松,臉在林千松的臉蛋上輕輕地來回廝磨。

林千松閉著雙眼,呼吸粗重,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我困了。」他說,半眯起眼睛,「那馬鞍太硬了。」今兒個做一次就夠,不想繼續了。

「先起來,穿上衣服。」蘇行風柔聲說。林千松應聲,站了起來張開雙臂,讓小廝替自己擦干凈身子、穿衣,接著他打了個呵欠,坐在了石頭上,蘇行風讓了位置洗自己的衣服。

石頭上不好睡覺,林千松只好干坐著,看蘇行風洗衣服、烤衣服。蘇行風動作熟練利索,顯然是經常做這些事,等他把衣服烤干了穿上,林千松已經扛不住睡意睡了過去。蘇行風走到石頭邊,見林千松四仰八叉躺在石頭上,雙手雙足都垂到地上,毫無皇親國戚的高貴樣子,不禁笑了笑。

蘇行風滅了篝火,解開馬兒的繩索,接著抱起熟睡的林千松上馬。他讓林千松橫著坐在自己身前,這樣就不會磨地大腿不舒服,單手趕馬,外帶牽著另一匹馬的韁繩。

柳州。

到達的時候是深夜,夜晚的城門緊閉不予通行,林千松急著見到據說扔在柳州的侍衛,直接亮了王爺的身份,吩咐不准外泄自己到來的消息,他便立即往城內趕去。

林青岩與林千松一同進城,卻在進城後不和林千松同一方向,曰:「已經是睡大覺的時候。」林千松不甚在意,與三哥半途分離。

那是柳州城內小勝山上的一座小廟,看著並不是很破舊,但卻沒有什么外人。林千松、蘇行風以及阿二趕到的時候,小廟外站著一個年紀與阿二相仿的男人。

那人見林千松到來,單膝下跪,道:「王爺。」

「阿大在里面?」林千松問。

「在。」那人道。

「你留在這里,誰來了都不許進。」林千松丟下兩道命令,袖子一甩,大步跨了進去。

「是!」那人道。

跨過小廟大門,往內是寺廟大堂,大堂沒有門。遠看大堂里燃著幾根蠟燭,火光暗淡,照地大堂有分陰森森的感覺。

蘇行風跟在林千松身後,看到大堂內跪著一個人,那應該就是林千松一直在找的侍衛、他一直在找的「血劍」。那人此時的姿勢顯得更像在等待林千松的到來,而不是被林千松逮住。那人低著頭,蘇行風看不見他的樣子。

「王爺。」那人叫了聲,聲音沈穩。

走進大堂,林千松陰霾地盯著蕭忘塵,大聲下令道:「阿二,替本王好好教訓這狗奴才,重打二十鞭子!」

「是。」阿二得令,站到蕭忘塵身後,抽出腰間軟鞭。

鞭子每一下都抽在跪著的人的背上,毫不含糊,一下一道血痕。蘇行風有些看不過去,也不太明白事態現在的發展是怎么回事,張嘴想說幾句,卻被林千松抬手制止。

「有事明日再說。」他這么說。

蘇行風只好閉嘴,看著眼前的景象,眉頭緊皺。

二十下鞭子打完,蕭忘塵背上已經不忍目睹,本人卻除了滿頭汗外,一聲也沒吭。蘇行風看在眼里,不由心生佩服。

「蕭忘塵。」林千松開口,冷冷地說,「抬起頭來,看著本王。」

蕭忘塵依言抬頭,緊緊看著林千松。

那是張十分英俊的面孔,長發扎成一束放在身後,薄唇抿著,眼眸深黑,里頭仿佛沒有任何情緒。

夜夜偷香、37

「誰給的你膽子,竟敢不經本王同意,私自出宮。」林千松大聲質問。

「回王爺,出宮是屬下自己做的決定。」蕭忘塵道。

林千松面上一冷,差點又要發怒,他硬壓了下來,接著問:「你為何不同本王商量,擅自做主?難道忘了誰是主子,誰是奴才!」

「屬下沒有忘。」蕭忘塵說,「屬下罪該萬死。」他一直直視著林千松,蘇行風仔細盯著他的眼睛,卻一直也看不出這人一絲情緒,不知這人是藏地太深,還是本身性格便是如此孤冷。

「知道罪該萬死,為何要去做。」

「屬下必須出宮。」

「為什么!」

「屬下那日強上了王爺,心里迷惘,不敢面對王爺。」

「你!」林千松氣地直指侍衛的腦袋,「你明知你若不走,本王反而不會這么生氣!」

「屬下不是怕受罰,而是迷惘往後屬下與王爺的相處。」蕭忘塵極有深意地看了蘇行風一眼,「只是沒想到,王爺會在不久之後,深知男男之事。」

「那又如何,本王因你而改了興趣,你一個奴才,還想在本王這里討一個名分不成。」林千松冷笑道。

「屬下不敢。」

蘇行風感到一絲尷尬。

「你出宮這段日子,有什么獲,說來聽聽。」林千松神態仍是王爺該有的威嚴,語言上卻平靜了許多,「三爺說你在追查那日行刺本王的幕後凶手,可有找著。」

「稟王爺,找到了。」蕭忘塵道。

「誰?」林千松厲道,「是誰膽敢對本王不利!」

「苦寒庄庄主,蘇成。」

這個苦寒庄,不久之前也在林青岩那聽過。林千松問:「有何依據。」

「大干王朝初建朝那時,苦寒庄就已經存在,我經由行刺那日死去之人身上追查,查到這個苦寒庄,得知那日行刺是苦寒庄暗中指使,還打探到其他一些消息,苦寒庄乃前朝朝廷暗中所建,用於搜羅天下事、網羅江湖人之用,雖然前朝已毀,苦寒庄按捺至今日,已在江湖上頗有勢力。」

「哼。」林千松冷道,「一幫不自量力的家伙。」

蘇行風在一旁等了許久,實在忍不住,忽然開口問道:「你就是『血劍』對嗎?你為何要殺害謙城一戶蘇姓人家一家二口?!」

林千松看向他,蕭忘塵也看了他一眼,接著視線移回林千松身上,沒有說話。

「回答他。」林千松說。

蕭忘塵改為盯著提問之人,目光森冷。「我在謙城所殺蘇姓二人,是一父一子,父為苦寒庄南堂主,子為其父得力助手,這二人有謀反之心,我有何不能殺。」他道。

「這不可能,我爹和我哥只是兩個普通人,怎么會和苦寒庄惹上干系。」蘇行風不相信。

「苦寒庄庄主也姓蘇。」蕭忘塵說,「我沒聽說過蘇武除了蘇文以外,有其他的兒子,你是誰。」

「蘇行風。」蘇行風說,情緒有些激動,林千松抬手按在他的肩上,他立即轉頭,看著身邊的人,身體有些緊綳。

「行風,你說你在山上隨師父習武二十余年。」林千松說著,手在結實的肩膀上拍了拍,示意對方冷靜,「期間有多少時間是和家人在一起的?」

蘇行風嘴巴抿緊,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爹在我四歲那年養了我,讓我稱他為父,五歲那年把我送到師父那里,叫我安心練武。直至我這次下山,期間我……」他張著嘴,思考了許久,「偷偷下山了幾次,但都被師父逮了回去。」

「上山二十余年,與家人一面都沒有再見過嗎?」

「我哥時常會與我往來書信,說家里的事情。」蘇行風忙說,「所以我對家里的事也不是一點也不知曉。」

「書信里能了解多少。」林千松說。

蘇行風也明白自己對家人了解太少,但那到底是對他有恩的養父和哥哥,仇人就在眼前,他卻什么都不能做的感覺實在太糟糕。「我爹和我哥都是好人。」他無奈又恨,道,「若非如此,豈會好心養我,待我如己出。」

他難以相信自己的養父和哥哥會做謀反這種事,但他沒有證據,仇人卻有證據。

「我沒說你的父親和哥哥是壞人,不管他們是怎么樣的人,只要有叛國之心,便是死罪。」林千松一臉認真地道,「我是干朝的王爺,我不會放過任何參與謀反之人,行風,你該與我一樣才對。」

「我……」蘇行風滿心苦澀,幾乎說不出話來,「那是……我家人啊。」

「若是我的兄弟中有人圖謀不軌,我必親手將其捉拿定罪。」林千松說。

大義滅親的道理,蘇行風自然理解,只是這事拋到自己身上,竟如此難受。他數月前就開始期待,心心念念著下山見著爹和兄長,該說些什么、該做些什么,還在山上跑了很遠摘了一大袋果子,就因為那果子特別甜,想跟父親和哥哥分享。

結果下山只看到空盪盪、亂糟糟的房子,和家人的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