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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 冉爾 1290 字 2021-02-23

的頑石,筋疲力竭地展現出一絲綠意。

秦風手里的杯子跌碎在地上把花郎君嚇了一跳。他愣了好一會兒猛地起身捂住胸口,仿佛要抓住那縷渺茫的情緒,可是那片葉子像是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死氣沉沉地伏在他胸口。

可秦風的的確確感知到了它的存在。

花郎君以為他喝多了,慌慌張張跑過來扶,秦風一把將他推開捂著胸口竟有些語無倫次:「相思淚……相思淚……」半晌忽然大笑起來,將那壺中的酒一飲而盡。

花郎君從未見他如此癲狂,竟不敢上前攙扶,猶猶豫豫站在床邊。而秦風喝干了酒終於平靜下來,只是眸子里情緒翻滾:「陸嘯最近有什么動靜?」

「探子說他近日私下里與咱們的人聯系,想要換取用在男人身上的葯。」

「什么葯?」

「先前池清吃過的那些葯,他都有興趣。」

秦風不由自主冷笑起來:「動了這種歪心思,也得拿出我們看得上眼的籌碼。」

「估摸著是不想斷送了陸家的血脈。」花郎君用被子把自己裹了,「畢竟陸府死了這么多人,哪有姑娘敢嫁給他?」

「他歪心思打到誰身上去了?」

「探子沒打探出來,怕是他自己也不敢聲張,只是散了消息說要給二夫人和兒子辦喪事。」

秦風沉吟片刻:「過幾日你與我一同去臨安。」

「教主自己去就成,非要帶著我做什么?」花郎君半張哀怨的臉從被子里露出來,「白事也不吉利。」

「陸嘯想要什么我們便給他送去什么,」秦風的手不由自主按在胸口上,「我對他拋出的籌碼感興趣得很。」

花郎君只是抱怨:「怪不得要帶著我。」

「你不喜歡?」秦風不為所動。

花郎君聞言歡歡喜喜地笑起來:「也不知道像陸嘯這樣內力深厚的人……血的滋味如何?」那語氣竟是十足的興奮。

秦風心里惦記著燕行月,哪管他想喝誰的血,沒待上幾日就帶人往臨安趕,只覺得會見著男孩。可燕行月深居簡出,當真不知道這回事兒,他住的小鎮消息閉塞,也沒什么江湖人士,整日里遇見的多是雲游商人,他們雖然會講各式各樣的江湖趣聞,卻萬萬夠不上資格去打聽陸府的家事。

如此這般,又如何能碰面?

倒是燕行月,雖然心里別扭,卻當真按著郎中的方子煮了些滋補的湯葯,喝了幾日果然氣神好了許多,面上也有了血色,只是那惡心的感覺驅之不散,總是沒由來得干嘔。不過或許是心境變化的緣故,燕行月勉勉強強忍受下來,覺得在這兒一直住下去也未嘗不可,便尋了處偏遠的宅院,一個人倒也樂得清閑。

一晃又是兩個月,春日微暖的風吹得人昏昏欲睡,燕行月猜測大概是有孕的緣故,他睡得愈發沉,醒來時常臨近中午,渾身都提不起勁兒。至於他的小腹,雖微微隆起,穿上衣服倒也與尋常人無任何區別,著實省去了不少麻煩。